“毀我手,我要你命。”女人抖著厚厚的嘴唇,惡狠狠的向恰恰爾撲了過來。


    恰恰爾沒有後退,反而向前一步,這一步剛好跟女人撞個滿懷,女人伸手抓撓恰恰爾的臉,恰恰爾麵目流火,反倒嚇了女人一跳。


    女人不禁向後退了一步,見恰恰爾麵目升騰藍色火焰,雙眼之中也流動著焰火,心想“怎麽有人會內生火焰!”


    女人後退了兩步,突然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聲,讓束寧等人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待女人大笑過後,突然變了一副嘴臉,似討好的口吻問道“你們從哪裏來?要到哪裏去?”


    束寧幾個人錯愕的相互望了一眼,並沒有人開口接話。


    女人見狀,冷哼一聲,又變了一副嘴臉,轉身跳到天涯海海身後,抓起天涯海海的後衣領,說道“不如你留在這裏,做我的仆人也好。”


    “誰要做你仆人……放開我……”天涯海海喊道。


    “放開她”白江江不顧自身的疼痛,站了起來,想要攔截女人,救下天涯海海,但是自身的能力有限,還沒等靠近女人和天涯海海兩個人時,就被女人的一股袖風拌住了腿腳。


    “哎呦”白江江在原地晃了兩晃後,摔倒在地,吃了一嘴的土。


    “放開她”恰恰爾跳上前來,雙掌雙眼同時冒出藍焰。


    女人見恰恰爾生騰出來的焰火,竟然有些發怵,不自覺的躲在天涯海海身後,對恰恰爾說道“你們吃了我的柿子,難道不應該給錢嗎?”


    “放開她”恰恰爾怕火焰燎傷天涯海海,收回掌中火焰。


    “沒錢就留她相抵好了”女人見恰恰爾手中焰火消失,露出半個頭來,看了一眼恰恰爾,又說道“怎麽你心疼她!那我不如留你身後之人。”


    “你胡說八道什麽,放開我。”天涯海海大喊道。


    恰恰爾見女人露出半個頭來,又瞬間生起火焰,欲要出手時,女人又躲在天涯海海身後,大聲喊道“要麽還我柿子,要麽給我銀子,要麽將她留下。”


    謝書白看出女人害怕恰恰爾,走了過來,對女人說道“你這三個要求我們一個也滿足不了,怎麽辦?”


    女人上下打量謝書白一番後,語氣變得輕柔,對謝書白說道“小哥哥。”


    這一聲“小哥哥”叫的在場所有人渾身酥麻,不禁一顫。


    女人繼續說道“這裏可是荒無人煙,樹木稀少的荒涼之地,別說柿子了,就是柿子樹你們也不會看不到一顆。你們難道想白吃我辛苦種的柿子,我看你們也不像是吃白食之人。”


    “是嗎?”謝書白往後退了一步,目光流轉,斜睨一眼恰恰爾後,又轉回目光,看向女人。


    女人見狀,又說道“我見小哥你絕非普通市井之人,更非吃白食之人,若是手頭銀子不夠,可以少給我一些就是了,我們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哦,是不能白吃,可是我們白吃慣了。”謝書白笑容溫和,言語卻霸道。


    “你……”女人將天涯海海推向一邊,一個閃身,跳到謝書白麵前,剛要抬手舉拳打到謝書白的額頭,被謝書白手中的白扇隔擋。


    女人袖子一抖,抖出三根銀針。


    短小的銀針直奔謝書白的喉嚨而去。


    “當當當”謝書白轉動手中白扇,扇炳一橫,三根銀針剛好落在扇炳之上。


    女人轉到謝書白身後,伸手就是一掌。


    這一掌正好打到謝書白舊傷之處。


    謝書白脊背之上有一處舊傷,傷口不大,卻很深,曾經傷極琵琶骨。


    女人這一掌力道雖大,本不傷骨,因有舊傷,以至後背琵琶骨半斷之處,突然崩裂。


    “……”謝書白忍著疼痛,轉過身,揮扇砍向女人。


    女人斜身閃躲的同時,又從袖中飛出三根銀針。


    “當當當”謝直接書白合攏手中白扇,白扇斜劃,將三根銀針打打地上的一塊石頭上。


    女人緊接著書又是一掌,打向謝書白胸口處,謝書白展開白扇,揮扇砍向女人的手腕。


    “啊……”女人見狀,驚呼一手中聲,眼睜睜的看著血淋淋的一隻手掉在自己的腳尖處。


    謝書白並沒有住手,又轉動手中白扇,斜劃到女人起的肩頭,又一聲刺耳的慘叫聲響起。


    “住手”若不是束寧阻止,謝書白會將女人的四肢都砍斷!


    謝書白深吸一口氣,微動脊背,感受琵琶骨斷裂的兩個骨頭相互摩擦的巨痛!額頭上的汗水已經成珠,低落在地!


    “你怎麽了?”束寧見狀問道。


    “舊傷複發”謝書白回道。


    “哪裏有傷?”束寧關心道。


    “後背”謝書白回道。


    不等束寧查看謝書白後背傷口,恰恰爾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嗚嗚嗚?”吼叫的女人,對束寧說道“我來看。”


    此時的謝書白,沒了往日傲氣,斜睨了一眼恰恰爾後,疼得閉上了眼睛。


    恰恰爾見謝書白後背有一處傷口,傷口雖愈合,卻有血從毛孔之中滲出,伸手按了一下傷口處,謝書白沒防備,不禁抖了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謝書白難以忍受!


    此時,白江江不禁大喊一聲“好疼!”


    “你又哪疼?”天涯海海問道。


    “我渾身都疼!”白江江心想“為什麽隻有自己渾身上下哪哪都疼,他們一個一個為何跟沒事人一樣!那也不疼?”


    天涯海海看了一眼白江江又撇了1一眼謝書白,心想“你也太弱了!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像他一樣,疼得汗如水一樣在臉上流淌,也不喊一聲疼!”


    “他怎麽樣?”束寧問恰恰爾。


    “接不上了……”恰恰爾回道。


    束寧知恰恰爾說的是謝書白體內的琵琶骨,又問道“那要如何?”


    “抽出來”恰恰爾說道。


    天涯海海走了過來,問道“抽什麽?”


    “骨頭,斷裂的骨頭!”恰恰爾回道。


    “骨頭?”天涯海海驚呼一聲後,看了一眼恰恰爾,知恰恰爾說的是真話,又看了一眼謝書白,心想“抽掉一根骨頭,怕是不能跟以前一樣!”


    “這裏風大,我們不如往前走,找一個被風之地。”束寧對恰恰爾說道。


    “等不及了”恰恰爾見謝書白臉色蒼白,渾身抽搐,汗水如雨,又對束寧說道“你們轉過身去,怕你們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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