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夜寒冷眼而凝,深邃的瞳孔中綻放著一道璀璨的奪目的光芒,緊隨著一股宛若碧海江濤般的玄力自陡然暴湧了出來,血紅色的玄光直衝天際,頓時整片天空都被變成一片攝人心魂的殷紅。


    衝天的劍意,散發鋒銳逼人的氣勢,好似要直越九霄龍漢之上,崩騰狂湧,一瞬間便提升到了極致。


    血紅色的火焰仿佛要剝離他身體,肆虐山河,焚化萬物,恐怖的氣勢宛若瀚海驚濤,激蕩翻騰,仿佛那狂烈的暴風,要怒卷一切。


    整個挑戰台上,都被都一種濃鬱的殺伐氣息所籠罩,震驚了眾人!


    下一瞬,夜寒的周身頓時分化出無數的劍光,每一道劍光都是蘊含著一股恐怖的淩厲之勢,刺目無比,血光流溢,奪人心魄!


    劍意,劍勢!


    雙雙逼升至極致,這將是他迄今為止以來,施展的最恐怖的一招,同時也是最強大的一招!


    與此同時,夜寒的對麵,羅昀的氣勢同樣浩瀚磅礴,仿佛怒濤狂卷,巨浪奔騰,狂暴而恐怖的氣勢就如同那醞釀於電閃雷鳴中的暴雨,還未爆發,便給人一種沉重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就宛若千斤巨石壓在一個普通人身上,讓人難以起身,可怕異常。


    他周身爆發無量金光,光華閃爍,熾霞繚繞,使得他周身的都陷入了一種刺目的光界之中。


    他戰意蒸騰,雙拳直接不斷繼續力量,如同兩個小型漩渦,而漩渦中心,蘊藏的是一股狂烈霸道的力量。


    突然,站立不動的兩人忽然間動了,兩道的身影一金一紅,宛若兩道熾盛的長虹,快到極致,衝向彼此。


    “千鋒劍戮!”


    “爆裂神拳!”


    “轟隆!”


    兩道可怕的極招衝擊,使得整個挑戰台都在輕微震動,刹那間,恐怖的餘波如同潮汐般翻滾四周,蔓延向八方。


    一股灰塵狂風,朦朧了眾人的雙眼,挑戰台上一片朦朧。


    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的噴出一口鮮血,直接倒飛了出去。


    雙雙倒地不起!


    “平局?”


    所有人都呆住了!


    想不到竟然是這個結局!


    “他們這打了半天,白打了啊!”站在商雨音旁的鍾遙鼓著大眼睛道。


    “不急,大長老還沒有說話!”商雨音道。


    另一邊,東方柏身旁,小廊也是有些發呆,他看了一眼小林道:“小林,他好像輸了哎!”


    小林瞪了他一眼:“你哪知眼睛看到夜公子輸了?”


    小廊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都起不來了,還沒輸嗎?”


    小林道:“羅昀不也是倒地不起嗎?”


    小廊冷笑道:“羅昀的修為比他要高不少,即便是兩人都倒地不起,羅昀的身體也情況肯定也要比那家夥要好,所以肯定是羅昀先起來,那家夥輸定了!”


    寧漫眾人這邊,聶炎忍不住咂舌,想不到這瘟神竟然這麽強,還真是小看他了,這要是沒有禁製保護,恐怕這座挑戰台都要被他們給炸了吧?”


    宋玉看了一眼聶炎道:“聶兄,其實我挺好奇的,現在的你和夜兄,究竟是誰要厲害一些。”


    賀濤,周興等人都朝著他看了過來,很明顯對這個問題也很有興趣。


    聶炎揮揮手道:“去去去,你們幹什麽呢,沒看到那瘟神都還躺在那上麵啊?你們有沒有點同情心,好歹也要可憐他一下吧?”


    眾人翻白眼,知道他在回避這個問題。


    可是卻眾人都得到了答案。


    因為,聶炎若是回避某個問題時,那就是沒有把握。


    若是他夠強,他便會非常囂張的說出來,他幾招幾招便能將對方打爆,而若是他打不過,那他便會直接選擇沉默不言。


    台下的眾人亦是議論紛紛,而在那些暗處的教習們或者長老們,看到這個情景也微微一愣。


    當然,他們心中更多的是對夜寒的驚歎。


    能以與禦空境中期和一名禦空境巔峰的天才弟子拚到這種程度,這種實力和天賦,已經堪稱用妖孽來形容。


    宇文竹站在韶舒怡身邊,看著夜寒問:“幹娘,你覺得他會贏嗎?”


    韶舒怡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反問道:“你覺得呢?”


    宇文竹道:“我覺得他能贏,他是一個不會向現實和命運妥協的人!”


    韶舒怡笑道:“那我們就等著看,到底是誰先站起來吧!”


    宇文竹紅著臉微笑著點了點頭。


    挑戰台上,夜寒隻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碎掉了,疼得令他直顫抖,嘴裏還殘留著一些碎肉,那是五髒六腑被震碎,噴出來的。


    他大腦昏沉,意識處於崩潰邊緣,開始睜開眼睛時,眼前是一片漆黑,昏暗無比,這令他恐慌無比,以為自己瞎了,不過好在他很快便看到了光亮。


    同一刻,大長老的聲音也在耳邊響起,“老夫數十聲,誰先站起來,誰便是勝者。”


    “一!”


    聽到這句話,夜寒知道,羅昀也還在好好的,並沒有失去意識,並且隨時有可能站起來。


    念及此,他強忍著劇痛,掙紮著動了起來,但是他的四肢卻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不僅沒有什麽力氣,還有點不受他控製。


    “尼瑪,疼死老子了!”夜寒冷汗直冒,青筋畢露,俊秀的臉龐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二!”


    大長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老子必須要站起來,還有大把的晶源等著老子呢,怎能在這裏倒下?絕對不可以!


    夜寒以不可想象的信念支撐著著身體,想要站起來,但是他已經虛脫,並且還受了不輕的傷,渾身劇痛,宛若尖錐刺骨。剛支撐著站起來一點,便又倒了下去。


    對麵,羅昀卻沒有什麽動靜,他雖然意識還算清醒,但隨便動一下都會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令他根本不敢輕易動彈。


    不過,他並非已經放棄了,而是再抓緊機會恢複,然後然一鼓作氣地站起來。


    “四!”


    這時,大長老已經數到了四!


    “五!”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要見證一下這個最終的勝利者是誰。


    “六!”


    “七!”


    就在這時,羅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了,可是還沒來得及站穩,便又倒了下去,功虧一簣。


    “快看,夜師弟站起來了!”忽然有人驚呼道。


    眾人都朝著夜寒望了過來。


    此時,夜寒雙目血紅,牙關緊咬,劇烈的疼痛令他的身軀在劇烈地顫抖。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看著顫顫巍巍的夜寒,孫越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


    周興一臉純厚地看了他一眼:“孫兄,你還信佛啊?”


    孫興咧嘴一笑,道:“偶爾信,偶爾信!”


    宋玉無言,“你這臨時抱佛腳,佛會搭理你嗎?”


    孫越道:“試試總沒有壞處不是嗎?”


    眾人不再理會他,繼續看向挑戰台,此刻,夜寒已經徹底站起身,雖然是彎著腰的,但是卻已經維持住了不倒!


    “九……十!”


    大長老的聲音落下,隨即他的目光便徹底停在了夜寒的身上,他高聲道:“此戰夜寒勝!”


    聞言,寧漫,魯卿等瞬間便興奮地跳了起來,而周圍的許多的弟子也在這一刻沸騰了起來。


    這一戰對他們中的許多人來說,都造成了極大的衝擊,當然也有的人收獲不小,這讓他們內心狂喜。


    “終於贏了!”


    夜寒咧嘴一笑,抬起蒼白的臉看了一眼倒在遠處的羅昀,然後也緊跟著倒了下去。


    大長老瞬間走上前來,將一股柔和的力量灌注到兩人體內,同時,又給兩人喂了一枚丹藥。


    雙重的療複下,兩人的情況好了許多,不過他們都因為力竭而陷入了昏迷當中。


    “大長老,夜兄由我們扶他回去休息吧!”這時,宋玉等人走上挑戰台來道。


    大長老點頭,微笑道:“也好,你們將他扶回去吧!”


    而這時,也有兩人將羅昀扶了下去。


    分出勝負後,廣場上的人也漸漸散去,而大長老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第二天中午,夜寒從沉睡中醒來,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渾身頓時響起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


    而他的周身也再沒有感覺一絲疼痛,渾身力量充沛,看來十分有精神。


    大長老給他們服用的並非普通的丹藥,而是極為珍貴的紫清丹,這種丹藥對外傷和內傷都有著十分好的效果,再加上,他又親自運功為他療傷,所以他才會好得如此之快!


    當然,這和他強健的身體,和雄厚的根基也分不開!


    “呀,不好!”


    突然,他大叫一聲不好,然後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後,便衝出了房間。


    今天乃是去天照書院的日子,現在這個時候,其他的人恐怕早就到那裏,準備出發了。


    魚龍書院內不允許弟子禦空飛行,所以夜寒隻好一路狂奔,到最後,他直接用上了身法,身體化為一道刺目的閃電,朝著仁合殿飛去。


    果然,他才剛到仁合殿,便看到韶舒怡等人已經站在大殿內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就連宇文竹也在其中。


    見夜寒趕來,韶舒怡語氣不善地道:“你還能再晚一點嗎?”


    夜寒連忙行禮:“不好意思,韶長老,昨天有點虛,多睡了一小會,不過弟子向您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犯了!”


    “好了好了,既然來了,那我們便出發吧!”南宮業成笑嗬嗬地站出來道。


    “這就走了嗎?”夜寒疑惑?


    這時,一名男子看了他一眼:“不然,你還想怎樣?”


    夜寒道:“這麽大的事,其他長老都不來給我們送送行的嗎?”


    商雨音白了他一眼,看向南宮業成道:“師叔,不用理他,我們走吧!”


    你這女人沒毛病吧,我怎麽你了,上來就排擠我?


    夜寒不滿,有種想罵人的衝動。


    “你來晚了,大長老他們走了。”這時,宇文竹上前告知道。


    “我說怎麽回事呢!”夜寒明白了,原來這女人是在怪他來得太晚了了呢。


    幾人走出大殿,南宮業成忽然從手儲物戒裏拿出一架拇指大小的飛舟,飛舟飛向空中,頓時變得巨大無比,足可容納上千人大小。


    它通體金黃,流溢著淡淡的光華,顯得大氣無比,讓人震撼。


    不過,在場的所有人中卻隻有他一個人流露出這種震驚的表情,因為隻有他是第一次見這玩意。


    “土包子!”


    一個青衣青年不屑地嘲諷了一句,他自然知道夜寒的事,也知道夜寒能站在這裏,是憑自己的本事獲得資格的,但是依然從心底裏瞧不起夜寒,畢竟夜寒曾經隻是是一個卑賤的乞丐!


    不過,夜寒卻不是愛吃虧的人,他揚起頭,看了青衣男子一眼:“土包子說誰呢?”


    “土包子當然是說你…….”


    剛說完話,青衣青年便覺得不對勁,可想要住嘴時,已經來不及了。


    而夜寒卻直接笑瘋了:“真是好久沒遇到這麽個缺心眼的人了,罵自己居然還罵得那麽流暢,嘖嘖……”


    “你……”青衣男子被氣得臉色漲紅,體表忽然有一道光芒隱隱浮現。


    “我什麽我,你還想打我啊?”夜寒十分的惡棍,直接出言挑釁,語氣不鹹不淡。


    “你找死!”青衣男子怒火狂燃,臉色冷到極致,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忍不住出手了一般。


    “來啊,有本事你來打我呀。”夜寒一副賤兮兮的樣子,要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給我滾上去,還真是給你陽光了!”


    就在這時,韶舒怡突然一腳踢在夜寒的屁股上,夜寒直接被踢了飛起數百米高,直接落在了飛舟上的甲板上,摔了個狗啃泥!


    我擦嘞!


    夜寒眼冒金星,他覺得下次有韶舒怡在,絕對不能再裝逼了,否則就要遭到毒打。


    見夜寒被踢飛,青衣青年也沒有再計較什麽。


    至於夜寒,現場之人,沒一個人同情他,就連宇文竹都直接將頭偏到了另一邊。


    “我們也上去吧。”南宮業成看了幾人一眼。


    幾人點了點頭。


    隨即,所有人都飛身躍起,落在了飛舟之上。


    片刻後,飛舟急速向天際駛去。


    “此去天照書院路途遙遠,你們大家自己各選一間房間休息吧,我們估計要兩天後才能到!”


    南宮業成看了眾人一眼道。


    “是,南宮長老!”幾人躬身應道,隨後便開始挑選起了房間。


    飛舟上房間很多,大大小小足有上百間,夜寒也沒有多少興趣仔細挑,隨便選了一間,便推門而入,準備繼續美美地睡上一覺!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忽然擋在了他的麵前,笑道:“這件屋子我要了!”


    夜寒抬頭一看,發現這人正是剛才被他戲耍的那名青衣青年,頓時翻了個白眼,風輕雲淡的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就給你好了!”


    說完,便向另一間屋子走去。


    然後,就在剛想開門的時候,青衣青年又忽然擋在了他麵前,“我忽然不喜歡剛才那間了,我現在要這間!”


    夜寒皺眉,然後直視他道:“想找事兒是不是?”


    青衣青年瞥了夜寒一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夜寒頓了一下道:“其實我真的想不明白,你這種蠢貨是怎麽有資格代表書院的來參加四院大比的,就你這種蠢狗,去了根本就是給書院丟臉!”


    “你說什麽?”青衣青年臉色難看,陰沉至極。


    “老子就說了,你能咋的?”夜寒十分淡定的說道。


    “今天若不給你些教訓,我便不信章!”青衣青年說完,直接一拳轟了過來。


    “大家快來看,不姓章的打人了,真的好牛逼哦!”夜寒沒有跟他打,直接撒腿就跑。


    見到這個情景,青衣青年都愣住了,此人還真是比傳聞中的還要欠啊。


    他沒有停下,追上去,再次一拳朝著夜寒的頭頂轟了下來。


    夜寒不糾纏,轉身就跑,片刻間,便來到了來到了甲板上。


    此時,韶舒怡和南宮業成正並肩站在甲板上,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談論著什麽。


    夜寒沒有喊叫了,而是改為了動作。


    他昂著頭,大拇指對著青衣男子,昂著頭努了努嘴。


    然後又將大拇指指尖朝下,眉毛再次衝青衣男子挑了挑,那意思是,你不是牛逼嗎,來幹我啊!


    結果,青衣青年真的氣昏頭了,直接一拳轟了過來。


    “啊,師兄殺人了。”


    夜寒陡然大叫,然後一下跑到韶舒怡麵前,十分委屈地告狀道:“韶長老,救命啊,師兄想殺我!”


    這一番話,聽得青衣男子目瞪口呆。


    韶舒怡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青衣青年,指了指夜寒道:“章青原,你打得過他嗎?”


    章青原被問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這時,南宮業成道:“怎麽想的,怎麽回答就好!”


    “是,南宮長老!”


    青衣青年抱拳行禮,隨即微微彎腰道:“弟子不才,打他還不用費什麽勁!”


    韶舒怡道:“那行,我給你們設一個結界,你幫我使勁打他,不要打死了就行,缺胳膊斷腿的沒關係!”


    夜寒聞言,心都涼了半截,連忙道:“韶長老,我才是被欺負的那個,是他要殺我,他仗勢欺人!”


    韶舒怡突然看向他道:“你自己沒實力,被欺負了難道不是活該嗎?”


    說著,她素手一揮,甲板上頓時便出現了一個結界空間,然後他再次一腳將夜寒踢飛了進去。


    夜寒大怒,你他喵的能不能尊重我點,不要老替我屁股,我菊花很痛的好不好?”


    但是,這些話他卻不敢說出來。


    然而,見到韶舒怡這頓操作,章青原卻有些手無足措了。


    他在糾結,到底是真打還是假打。


    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長老們通常說的都是反話,讓你做什麽你就不能做什麽,你要是真的按他說的做,那就完犢子了。


    但是,這事一般的情況下,可這韶舒怡長老她不是一般人啊,從不按套路出牌。


    肯定是打。


    在書院這麽多年,他對各峰的長老也還算了解,所以他沉默了片刻,便做出了決斷,握緊拳頭向結界內走去。


    看到這一幕,韶舒怡笑著看向南宮業成一眼,道:“夫君,這孩子有點慧根哈!”


    南宮業成微笑點頭,然後趁她不注意翻了個白眼。


    韶舒怡挽起南宮業成的手臂,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道:“好了夫君,現在沒有人能打擾我們了。”


    南宮業成指向結界道:“不照看他們一下嗎?”


    韶舒怡道:“沒事,死不了人,我心裏有數!”


    說完,他玉手一揮,又有兩道光芒飛入結界,分別進入了夜寒兩人的體內。


    霎時間,兩人的渾身的修為便被封鎖,一點玄力都無法調用,就連儲物戒都沒有辦法打開,幾乎變回了一個凡人!


    “這是什麽情況?”章青原道。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得可愛,你的修為被封了唄!”夜寒倒是十分淡定,沒有一點慌亂之色。


    “韶長老為什麽要封我們的修為?”章青原沉聲問。


    夜寒一本正經的道:“他是為你好!”


    章青原一臉茫然,十分懵逼。


    夜寒露出一抹傲然之色,很鄭重的道:“他是不希望我把你打死了!”


    “你…….你…….”論打嘴仗,章青原如何是夜寒的對手,胸口氣得怒焰狂湧不停。


    “哼,卑賤的乞丐!”他輕蔑地瞥了一眼夜寒,淡淡開口。


    夜寒突然道:“你知道什麽喜歡咬乞丐嗎?”


    章青原沒有理會他。


    夜寒繼續說道:“瘋狗,瘋狗是最喜歡要乞丐的,你這麽汪汪地咬我,你說你是不是瘋狗?”


    “我要殺了你!”


    聽到這句話,章青原頓時火冒三丈高,握著拳頭朝著夜寒的胸口砸了過來。


    夜寒拔腿就跑,繼續嘴炮攻擊:“你知道嗎,你這名字其實取得不怎麽好,章青原,呸,忒難聽,應該叫做旺財才好!"


    “有種你別跑,我殺了你!”章青原氣壞了,怒焰交織,舉著拳頭在後麵狂追。


    氣死你,氣死你!


    夜寒心裏大爽,道:“其實細想一下,旺財這個名字其實也不太適合你,我思來想去,章綠原這個名字和你最貼切了,頭頂一片大草原,春風拂過綠油油,嘖嘖!”


    聽到這句話,章青原臉都氣綠了,咬牙切齒,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麽想弄死一個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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