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們所說的什麽搶劫秘寶?我根本不知道也不知情。我現在還感到很憋屈,一無所獲不說,竟然讓人耍了一回。若是讓我找到那個秦山我一定會殺了他。”


    聽了於萱述說,幾個人沒有再質疑什麽,這時候清詩好像想起了什麽,開了口:“對,我想起來了,我不是被打暈的,但也不知道怎麽暈的,很突然,我就不省人事了!”


    “那麽說搶劫的不是那個叫秦山的,就是另有其人了?”陸超帶有懷疑的口氣看著於萱問道。


    “你問我嗎?嗬嗬,笑話,我怎麽知道?你問我還不如問她呢,我都不知道她是何時暈過去的,怎麽暈過去的。再說了你們說的那個什麽狗屁秘寶好像隻有你們自己人知道吧?我根本不知道那是個什麽玩意兒,與我有什麽關係呢?”於萱理直氣壯不容置疑地回複陸超。


    陸超一時無語。


    幾人聽了於萱的回應,越發感到蹊蹺了。特別是於萱說到,她不知道清詩何時暈倒怎麽暈倒的問題的時候,感到似乎是於萱先行暈倒,而後才有清詩暈倒的事情發生。若是這樣說的話,那就不排除清詩在這裏有問題。


    會不會是清詩和另一人聯手做扣把秘寶私匿了呢?這一點不得不令人懷疑。


    而清詩所說,她當時和那個人對戰時突覺頭一暈就什麽也不知道了,醒來時竟然在回山坳的路上的說辭,似乎有些牽強,更像是事前想好的。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若沒有什麽事我就告辭了。”說完於萱轉身就要離開。


    雕城這時說了一聲,於小姐稍等。


    “你說你不知清詩何時暈倒,清詩也不知道你是何時暈倒的,這就奇怪了,你們究竟是誰先暈倒的呢?”雕城問道。


    “這位道友,照你這麽說,你是懷疑我在說謊了?好吧,既然這樣,我還懷疑是不是你們當中有人在暗中算計我把弄暈了呢,然後自己截留了你們所說的子虛烏有的什麽秘寶,而後讓你嫁禍我呢?我說的不對嗎?”


    說完於萱看了看幾人,幾人頓時無話可說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陸超想,看來於萱的話沒有撒謊,不然他不會連什麽秘寶都不清楚吧?也不會這樣發怒,看來這個秘寶被劫的事與這個於萱沒有半點關係。


    雕城見於萱氣勢淩人,越發覺得這事與她無關了,就說:“於道友,看來也許我們是誤會你了,但是弄暈你的人絕對不是我們的人,這一定是另有其人。”


    於萱一聽,看來總算打消了他們的懷疑,於是說:“是嗎?那我倒是希望幾位盡快查到那人,到時告訴我一聲,我要親眼看到他被殺掉。”


    “對了,你們說的那個被劫走的秘寶究竟是什麽?”於萱問。


    結果大家都沒人回答,停頓了一會兒,陸超說:“於道友,既然你不知道是什麽,那你還是別問了!”


    “好吧,既然你們不願意說,我也沒有興趣問了,但是若是你們查出搶劫人的線索,希望你們能通知我一聲!告辭了!”於萱說完轉身向著大海奔去。其實,於萱也明白自己所說的話也並不是無懈可擊,但是對方也拿不出證據來懷疑自己的真假,這件事情本身他們自己都是一本糊塗賬。要是硬說是他們自己監守自盜,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這件事隻能撲朔迷離,誰都可以有理由懷疑對方,也可以不懷疑雙方任何人,而把視線轉移到那可能出現的“黃雀”身上。


    幾個人乘興而來失望而歸。


    一路上,陸超幾人議論說,或許另有高人在暗中盯著他們,用了一招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八千裏原始林莽禁區有秘寶的事情是怎麽傳出去的呢?除了他們幾人沒有人知道啊?會不會那天闖進山坳的幾人有關呢?


    可是他們並不知道秘寶之事啊?而且那天禁區現場也沒有發現他們前往啊?經過議論,大家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樸素迷離了。就連他們也隻知道有一件小銅鑼和一張獸皮而已,至於那小銅鑼有什麽功用怎麽用他們還沒有弄清楚,而那張獸皮上的內容是什麽至今也無人知道,跨越大界來一次竟然白白給他人做了嫁衣。


    陸超說,看來大家隻有從那些那天去禁區的人中下手了,通過他們一點點查找線索。現在他們的任務就是前往各個大族落尋找那天曾經前往禁區的人,必要時把那些參加過對戰的所謂天才直接殺掉,為我們死去的中界道友報仇。


    回行的路上,最先路過的是齊城。


    來時匆匆,隻看到一片廢墟,除了有幾處臨時搭建的建築外,沒有一座完好的建築,當時無暇仔細觀察。此次回來,再次見到這片廢墟,發現有的地方正在清理重建。


    廢棄被破壞的街市,被搭起了臨時的木棚木屋,用來做酒肆茶肆客驛商肆,在這裏經商交易的形形色色,各類種族都有。


    幾人找了一間臨時茶肆,叫了餐食和茶後,邊吃邊觀察。一個侍者過來上茶,陸超好奇地打聽問侍者:“請問小哥,這個齊城怎麽會成為了廢墟呢?是誰打成這樣?”


    “客主一看就是外來的,看你們的衣著好像不是我們東界的人吧?”侍者很小心的試探。


    “如你所說吧,嗬嗬!”陸超說。


    “那不好意思,客主你還是別打聽了,我要是說出去恐怕要遭到報複的,小的我還要在這裏混口飯吃呢,你還是饒了我吧!”侍者以借口拒絕了回答對方的問題。


    “小哥你別害怕,我們沒有惡意,就是想了解一下,沒有其他意思。”給這是給你的開口費。陸超說著拿出三貝金遞給侍者。侍者一看錢,頓時眼睛一亮,伸手接了過來。然後,湊近桌前衝著陸超等人說:“今天我說了,你們可不要把我出賣了,不要說是我說的啊。”


    侍者強調了一下接著說道:“這個齊城啊,是檮杌族和窮奇族對戰毀掉的,聽說是窮奇族的人襲擊了年族嫁禍給檮杌族,於是引發了年族報複檮杌族,檮杌族損失慘重。檮杌族為了報複又偷襲了年族,年族被滅族。”


    “檮杌族回去後,發現自己的寶庫和年族寶庫都被盜,聽說又是窮奇族做的,就開始了對窮奇族的報複,結果兩族兩敗俱傷,都險些互被滅族。兩個族最後都元氣大傷早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實力。”


    這窮奇族雖然也元氣大傷,但是寶庫沒有被盜,沒有人財兩失,隻要有人在還可以重建。而檮杌族卻是倒了大黴,人財兩空,還不如年族一滅百滅一死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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