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赫連夜一臉嬌羞,像是一個剛出門的黃花大姑娘。


    傅寧希沉著一張臉,“閉嘴。”


    赫連夜嘿嘿一笑,“姐姐慢點,別累著。”


    傅寧希一個冷眼過去,赫連夜笑的更加開心。


    活脫脫的一個沒臉沒皮的。


    倆人回到茅草房。


    華正道正坐在院子裏,哼著冷氣,“還知道回來,讓你出去采藥,你采了一天,出息了。”


    咕嚕咕嚕,華正道的肚子裏還傳來腸道蠕動的聲音。


    這次赫連夜倒是顯得異常乖巧,“老頭,我給你做飯去。”


    一轉眼,便已經溜進廚房。


    華正道訝然,“這小子吃錯藥了。”


    平時不得諷刺兩句,才不情不願地進廚房。


    不過,能去做飯就是好的。


    華正道又看向傅寧希,“我看看你今天都找到什麽的草藥。”


    傅寧希放下竹筐道,“有一株草藥,我不是很確定。”


    華正道冷哼,“能有什麽不確定的,還不是你沒有把草藥被全。”


    “師傅先屏住呼吸。”傅寧希將彌陀花拿出來,還沒摘下外麵的口袋,所以華正道也沒有看出什麽來。


    華正道伸手想要掀開。


    傅寧希詢問道,“師傅,屏息了麽?”


    華正道點頭,“屏息了,我倒要看看什麽藥材,還得我……”


    華正道的話,對著傅寧希掀開外麵的口袋,戛然而止。


    “是……是……”華正道半晌沒有把那個是什麽說出來。


    又似乎是反應過來什麽,立即捂住自己的口鼻。


    差一點晚節不保。


    傅寧希說,“我在熊洞裏,發現這朵疑似彌陀花的花,但彌陀花已經絕種兩百多年,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它究竟是不是。”


    華正道稍稍平複情緒,打量著那朵花,眼神灼熱,“你可真是走了狗屎運,我在山上住了這麽多年,都沒有發現。”


    忽然,華正道看到上麵盤踞的赤鏈蛇,眉頭一皺,冷聲道,“趕緊給我下來,別把我的花,給我壓死了。”


    赤鏈蛇打著嗬欠,也跟沒有理會華正道。


    華正道又不敢直接上去把赤鏈蛇拽下來,畢竟這條蛇是他親手培育出來的,可毒著呢。


    直到傅寧希伸出手,赤鏈蛇才慢慢悠悠地爬到傅寧希的胳膊上。


    華正道這才敢仔細地端詳著這朵花,嘖嘖道,“狗屎運啊,這花被你找到也是命,若是有這花做藥引子,你那病也不是不能治了,明天你帶我再去那熊洞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的彌陀花。”


    傅寧希頷首。


    華正道抱著花,進入後院,將花放到他認為安全的小花園,又在周圍灑了草藥,避免蟲蟻過來咬到他的寶貝花,又避免著彌陀花的花香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做完這些,華正道才幽幽回到前院,有空去想傅寧希為什麽這麽早回來,還有赫連夜吃錯藥了的模樣。


    八成是中了那花的藥性。


    華正道冷哼,在前院坐下,幽幽道,“你們在熊洞裏找到這朵花,那熊洞裏的熊沒有回來?”


    傅寧希撫摸著赤鏈蛇的小腦袋,“阿鏈已經把它咬死。”


    “哦,咬死了。”華正道聲音拔高,“什麽咬死了。”


    赤鏈蛇得意揚揚的揚起腦袋,似乎等待被誇獎。


    華正道一臉痛心疾首,“怎麽就要咬死了,那可是熊啊。”


    傅寧希以為華正道是不敢相信赤鏈蛇有毒,剛想解釋。


    卻又見,華正道錘著胸口,“你可是上好的熊肉,特別是那熊掌要,簡直就是人間極品,現在可好,被這畜生咬死了,渾身都是這畜生的毒,我可怎麽吃啊。”


    傅寧希抿了抿唇,倒是也認清了華正道吃貨的本性。


    第二天。


    三人重新來到那山洞。


    大熊的屍體旁,又多了幾局野獸的屍體。


    有狼的,也有蛇的。


    想來是想吃這熊肉,卻沒想到這熊肉裏帶毒。


    華正道瞥了一眼傅寧希手腕上的赤鏈蛇,“看你做的好事。”


    赤鏈蛇齜著信子,沒有理會。


    傅寧希帶著華正道繼續往前走,赫連夜忽然想到什麽,“老頭記得屏息,你這身子骨,可別受不住那花香。”


    華正道老臉通紅,“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赫連夜扭頭朝傅寧希嘀咕道,“要是這老頭中了藥,姐姐你別管他,交給我,我一腳把他踹到河裏,讓他做這世界上最清醒的人。”


    說著還往傅寧希身上蹭。


    傅寧希道,“別鬧。”


    華正道聽著,又往自己嘴裏塞了幾口草藥。


    片刻後。


    三人來到昨天潭水前,小瀑布還在流著水。


    不過卻沒再發現彌陀花的蹤跡。


    華正道卻突然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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