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寧遠舟便咳了咳幾聲,而眾人也一一的喊著寧遠舟


    而寧遠舟也醒了過來,見狀眾人也鬆了一口氣


    寧遠舟虛弱著,喊道 : "錢昭"


    而被喊著自己名字的錢昭,應了一聲 ‘在’


    寧遠舟繼續說道 : "你暫代我的位置,去安國的俊州,插輪回旗;那邊的兄弟,是章崧的人


    得讓他們知道這裏的情況,明白嗎?"


    錢昭 : "我知道,你先別說話,保存體力聽見沒有?"


    寧遠舟 : "你聽我的……"


    還沒等寧遠舟說完,就被孫朗出聲給打斷


    孫朗勸解著,說道 : "頭兒,你休息會兒,別胡說了"


    寧遠舟喊著任如意的名字,而任如意回應一聲 ‘我在’ ,並讓寧遠舟先別說話,好好休息會兒


    而寧遠舟誤以為自己都這麽久沒有服解藥,也快到死決了,自己的命,自己清楚,於是想留下遺言


    於是這時候,蕭婉柔便忍不住出聲提醒著寧遠舟,並打破這氛圍


    蕭婉柔 :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體內的那個叫一旬牽機的毒,它已經解毒了,現在隻不過是身體虛弱了而已"


    寧遠舟驚訝著,說道 : "什麽!你說什麽?"


    而寧遠舟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一臉不可置信和疑惑的看著蕭婉柔


    於是蕭婉柔回應著寧遠舟的話,重新說一遍自己的話


    而寧遠舟驚訝和震驚與納悶的看著眾人


    寧遠舟 : "這怎麽可能呢,這可是前……"


    還沒等寧遠舟說完,就被蕭婉柔給打斷,並接過他的話


    蕭婉柔 : "前朝的秘藥,再說了怎麽沒有可能呢,既然人製做這個毒,管它是前朝的,還是後朝


    那麽一定會有人知道製作和知道這個藥方的解藥,比如我,還不快謝謝我,要不是我,你估計就一命嗚呼了"


    而蕭婉柔說著,便走了幾步到寧遠舟的麵前,用幾個人能聽見的聲音,繼續說著


    蕭婉柔 : "我不僅治好元祿從小心脈不全,還救好差點撒手人寰的你


    你說,你們欠我這麽大的救命之恩,該怎麽如何報答我呢?


    況且,這已經超出我們當時的合作範圍了"


    蕭婉柔說完之後,便一臉邪笑的看著寧遠舟


    而寧遠舟聽著蕭婉柔說的話,便捂著胸口緩緩站起來,旁邊的任如意便扶著他,也提醒著寧遠舟小心些


    寧遠舟拱手抱拳,說道 : "多謝郡主救命之恩,寧某感激不盡!若日有事,定能出手相助"


    蕭婉柔 : "行了,不搞這些有的沒的了,我之所以幫你們,是因為我們是同伴,同伴之間就不用客氣,隻要銘記在心就行"


    於是寧遠舟便點了點頭,重重的 ‘嗯’ 了一聲


    於十三 : "哎呀,不愧是郡主,不僅人美,心也善"


    蕭婉柔 : "你也別貧了"


    而蕭婉柔說完之後,感覺自己有些頭暈,將要倒下去的時候,錢昭察覺不對,不顧場合的抱著她


    錢昭問道 : "怎麽了?沒事吧?"


    蕭婉柔強忍著頭暈,握著錢昭的胳膊,對著他搖了搖頭


    蕭婉柔 : "沒事,放心吧"


    而錢昭內心知道蕭婉柔為了他人不擔心自己,便一直忍著,就算蕭婉柔不說,他也會知道


    想這樣表麵堅強的人,內心是有多弱小和委屈啊!於是錢昭越繼續往後想就越心疼她,也越抱越緊


    不遠處的李同光,將使團眾人的舉動看得一清二楚,心裏有些疑惑


    這個湖陽郡主居然和一個六道堂的人不清不楚,況且這明顯身份地位差距很多


    就連自己最在乎的師父,也與六道堂的寧遠舟有些不對勁


    在錢昭抱著蕭婉柔時,於十三便忍不住的咳了咳嗽,於是倆人被迫分開


    蕭婉柔調侃道 : "喲,小侯爺,你這援軍怎麽才來啊!可惜啊!晚來了一步,還真省了不少傷兵呀


    那像我們,自從幫了你以後,傷的傷,累的累,連一點好果子都吃不了"


    李同光回懟道 : "我也沒求著你們來營救本侯,本侯不稀罕,難道你們想對本侯不懷好意不成?"


    蕭婉柔反駁著,說道 : "不懷好意倒沒有,隻不過隻是為了我們的合作愉快而已,而我們倒是不像你一樣,一樣的小心眼"


    而蕭婉柔說完之後,便挑著眉看前麵不遠處的李同光


    反而被說的李同光,生氣的看著蕭婉柔


    李同光怒罵道 : "你!簡直不可理喻,倒是郡主管好自己就行,別在大庭廣眾之下,跟一個侍衛搞得不清不楚"


    在李同光自己說完之後,便露出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蕭婉柔和錢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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