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長柯語氣譏誚:“你但凡坦白一些,承認這東西是你偷盜的,我看在你贏了金統領的份上,還可以向大祭司求個情,讓他這次饒了你。


    你偏偏這幅樣子,死不認錯,是要如何?”


    秦無言抬眸,冷冷的看著這個曾經還算欽佩的上司,“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何要認?


    我雖出生貧寒,可祖祖輩輩也是以教書為生的,從開蒙起,便被長輩教導,要行的端坐的正,不可犯偷盜奸淫貪婪之罪。


    聽隊長說夏統領去看過我,我當時正在昏睡,並不知曉這件事,更不知道這荷包和腰牌為何在我身上......


    夏統領為何能不問青紅皂白便一口咬定是我偷了這些東西?


    今日比武獲勝,本就是彩頭的分配日,我就算再蠢,再想得到這些東西,也不可能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去偷盜這些東西。”


    秦無言越是反駁的有理有據,夏長柯臉上的麵子便越發掛不住。


    他將荷包和腰牌重重的拍在了桌麵上,沉聲問:“那你解釋一下,這些東西為何會從你身上搜出來。”


    秦無言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自然是被人陷害,有人趁著我昏睡不醒,故意將這些東西趁機塞在了卑職的身上。”


    夏統領眸底射出冷銳的光芒:“那你說說,是誰要陷害你。”


    “不知。”秦無言垂下腦袋:“但凡進去過那間房的人,都有可能,且,既然這黃金腰牌在統領您的手裏,您將這東西遺漏在了廂房裏,必定是您離開之後,再次進去過的人偷偷放我身上的。”


    護衛嗬斥:“胡說,除了我們這幾個人抬你進廂房,夏統領隨後去看了你之後,再也沒有人進去過那間房了。


    照你的邏輯,難不成是夏統領自導自演,故意塞你身上陷害你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秦無言猛地抬眸看向夏長柯:“夏統領,這黃金腰牌一直都在你身上,也隻有你進去看過卑職。


    此事究竟如何,怕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秦無言就隻差沒有指著夏長柯的鼻子罵:是你故意陷害我。


    夏長柯惱羞成怒:“大祭司,這秦無言不僅品行惡劣,還喜歡含血噴人,偷了這黃金腰牌不僅不承認,還反咬一口。


    作風如此之差的人,還留在這府裏做什麽?


    看在他今日為了祭司府爭得了一些榮譽的份上,痛打五十大板,逐出祭司府罷了。


    大祭司,對付這種人您可千萬不可心慈手軟。”


    莊懷森鷹隼般的眸子從夏長柯的身上掃過,落在了秦無言的身上。


    他的計劃還沒來得及開始,竟然主動有人送上門替他出謀劃策,連秦無言的出路都想好了。


    那套拳法,四兩撥千斤,動作飄逸靈動,看似陰柔,卻招招致命,秦無言的動作熟練標準,一看便知道身手遠在夏長柯之上......


    若是他是個愛才之人,這護衛統領的位置怕是要易主了。


    難怪夏長柯會這麽急切的對秦無言下手,不惜用這種栽贓陷害上不得台麵的計謀......


    莊懷森想到比賽時,自己女兒那毫不矜持擔心的不得了的模樣,也覺得秦無言不能留了,不如就此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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