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說話的是一個博士宮的大儒。


    雲風捅了捅旁邊的老四,指了指指著皇帝說暴君的博士。


    “這人是誰啊,這麽勇嗎?”


    四皇子雲浮隻是看了一眼,便偷偷對著雲風說道,


    “這是淳於啊,是當世有名的大儒,曾經在皇家書院教過我們的老師!”


    “好家夥,這麽說這位屬於你們的老師啊!那剛剛大皇子還反駁他?”


    雲浮隻是攤了攤手,表示朝政他不感興趣。


    雲風可不管雲浮感不感興趣。他倒是感覺又有好戲看了,頓時高興了起來!


    “你說什麽?”


    皇帝的語氣變得殘暴!雲風對這氣息熟啊!看來皇帝是真生氣了!


    “我說你是暴君!你雖然統一天下,文成武功,但是你敢保證你的後代如你這般嗎?


    難道靠你那群黃口小兒嗎?作為我的學生,我還不知道他們什麽水平嗎?至於什麽統一思想,在我看來就是一個笑話!”


    雲風頓時就笑不出來了,你們吵你們的,提她幹啥!


    而且你剛剛那麽衝的語氣去哪裏了?居然還吹捧一下皇帝的臭腳?再來貶低他?


    “淳師,你教過我沒錯,但是你如此膽大妄為……”


    大皇子率先站不住了,這要是再不還口,豈不是麵子全沒了!


    “你閉嘴,一個就知道爭權奪勢的廢物而已,你懂什麽治國!就你這樣的,大夏必亡於你之手!”


    淳於指著大皇子就是一頓亂罵!一句話就把大皇子罵的破了防。


    “你,你,竟敢如此辱罵於我……”


    大皇子雲鈞此刻也是額頭青筋直冒氣憤不已,完全失去了平時風度翩翩的樣子。


    雲風搖了搖頭,對於自己這個大兄也是看不起,人家這麽罵你了,你就這麽回?罵回去啊?不會連罵人都不會吧?


    沒想到,雲鈞還沒說話,老六出來了,不愧是年齡最小的,罵起人來與淳老頭不遑多讓!


    “你這老匹夫,別以為你教過我們就可以倚老賣老,為所欲為!就你這樣的也懂治國?”


    淳於也是激動不已,何時有人敢如此罵他,還是一個毛頭小子?他直接回懟道,


    “就你這樣的,我儒家以王道治國,你呢,你以何方式治國?霸道嗎?就你,文不成武不就的,除了一天天瞎叫嚷,你還會什麽?”


    雲風,隻感慨不愧是當了眾皇子老師多年的人,對每個皇子都了解啊!他對這老頭的實力表示由衷的讚歎。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罵嗨了,淳於的炮火直接轉頭對向了雲風,


    “還有你,你個黃口小兒,要不是你提出什麽統一思想,那李武怎麽會提出如此滅絕人性的建議!”


    雲風直叫好家夥,我不搭理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我隻是苟,不是出氣筒!


    雲風直接走出舒適圈,站了出來,


    “哈哈,一屆老腐儒也敢說懂治國?既然你非惹到本皇子,那就別怪本皇子不懂得尊老愛幼了!父皇,兒臣請求與這老儒辯論儒家之道,以正視聽!”


    所有人都被淳於的舉動驚呆了,更吃驚的是居然還有人這時候站出來和大儒辯論儒家之道?


    皇帝此刻也是眉毛一抬,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這個憊懶小子今天這是被罵出脾氣居然要主動出場了?


    “準!”


    淳於則是一個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音,他滿臉不屑的看著雲風,


    “哈哈,黃口小兒,竟敢與我辯論儒家思想,我便讓你知道知道厲害!”


    雲風卻是不急不躁,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首先,你們看看,我牙齒很白,不是黃口小兒,這老人家都老眼昏花了!


    還出來與人爭辯,真該感謝我大喜夏用人不分年齡啊!


    要是來個35歲以下的年齡限製,你早回家種地了!”


    “噗嗤-哈哈哈哈”雲風的話頓時引得全場轟然大笑,他輕鬆便化解了來自淳於的刁難。


    “你隻會逞口舌之快嗎?我倒要看看你有何真才實學!”


    淳於氣的臉都發白了,這次他倒是沒說黃口小兒了!他隻是冷笑著看著雲風。


    雲風不急不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直接問道,


    “淳老頭,你口口聲聲說你們儒家傳承自孔子,那麽敢問一句,你們真的理解孔子的思想嗎?”


    淳於輕哼一聲,不屑的看了看雲風,然後搖了搖頭道,


    “我精研《論語》數十年,對論語的理解,豈是你這黃毛小兒能置喙的!”


    好好好,他雲風就喜歡懟這樣自信的人,


    “既然如此,那我便來考考你。比如這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知淳老作何解釋?”


    “就這?這句話的意思是,對於老百姓,隻能使他們按照我們的意誌去做,不能使他們懂得為什麽要這樣做。”


    淳於看向雲風的眼神越發的不屑,他沒想到雲風居然問這麽簡單的問題。


    “這便是你的理解?將孔子視作愚民之輩?


    我卻認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種斷句更合孔子本意。


    孔子強調的是教育和引導民眾的重要性,要根據民眾的不同能力和需求來采取不同的方法。


    不知淳老以為然否?”


    “你這是曲解孔夫子的教義!”


    淳於聞言,額頭開始冒汗。而大臣們則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雲風卻是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


    “又或者,‘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種斷句是否更加強調了教育和引導的重要性?


    這才是孔子的真正想法吧?淳老,你還覺得自己學的《論語》真的正確無誤嗎?”


    “你……你這是妖言惑眾!”淳於氣急敗壞地吼道,“你這毛頭小子,竟敢斷我儒家之根,我……我要殺了你!”


    然而,他的威脅在雲風的冷靜麵前,卻顯得如此無力。


    “淳於,你還有什麽話可說!”皇帝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中回蕩,打破了剛才的沉默。


    淳於臉色煞白,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他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麽,卻發現自己無言以對。


    他剛剛還信誓旦旦地聲稱自己精研儒家思想數十年,卻沒想到在雲風麵前,自己的理解竟然如此膚淺。


    甚至對於對方的解釋,他還真的有點讚同,這就離譜。。


    “此等黃口小兒,妖言惑眾,曲解先賢……”


    淳於不甘心地咆哮著,試圖挽回一些顏麵。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皇帝厲聲打斷了。


    “閉嘴!”皇帝怒喝道,


    “你身為儒家學者,卻如此目無法紀,狂妄自大。雲風所言句句在理,而你卻隻會一味地攻擊和詆毀。既然你無話可說,那麽就算一下你剛剛所犯的罪過吧!目無法紀,其罪當誅!來人,拖下去處以極刑!”


    “我不服,你說過不因言而獲罪!”


    淳於的聲音在大殿中回響,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他被侍衛拖拽著,卻依然掙紮著想要站直身體,雙眼緊緊地盯著皇帝,希望能夠得到一線生機。


    皇帝眉頭微皺,目光在淳於和雲風之間徘徊。


    他確實曾經說過不因言而獲罪的話,這是為了鼓勵臣子直言進諫,但淳於的言論已經超出了直言的範圍,觸動了他的底線。


    “停,那就讓你死個明白,李武,頂撞君王何罪!”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侍衛暫停行刑。


    “是為大不敬之罪,死罪!”李武毫不猶豫地回答。


    淳於聞言,身體猛地一顫,眼中流露出恐懼與無奈。他知道自己已經無路可退,隻能接受這殘酷的命運。


    然而,就在這時,雲風卻突然開口了


    “那個,父皇,我覺得我們應該以德服人!”


    皇帝詫異地看著雲風,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而淳於則是眼中閃過一絲希冀的光芒,似乎看到了救命的稻草。


    “嗯?”


    “據史料記載,孔子的佩劍上書有‘德’字。孔子以德行天下,為後世楷模。所以,我們應該以“德”服人”。


    “你是想讓我放了他?”


    “不是啊?字麵意思,武將們應該都懂!別處以極刑了,用劍吧!”


    “哈哈哈哈哈!”朝堂上的武將頓時全都笑了起來,越看越覺得雲風順眼!


    “妖言惑眾,妖言惑眾,你們這群人就這麽看著這小子曲解儒家嗎?”


    眾博士卻沉默了,沒有一人為他說話!就連周青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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