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米也嗯哼了一聲,附和著說:“所以說,你對人家楚年還是好點。”


    顧一凡嘿嘿笑了:“我跟他那是打情罵俏。”


    蘇小米吐了吐舌頭:“還真好基友了。”


    車子一路直行,天氣也很配合,蘇姑娘看著窗外一邊吃著一邊說:“我以前看別人背上個背包一個人出去旅行可羨慕了,畢業前最大的理想也是跟閨蜜一起大江南北的窮遊著走一趟。”


    “結果沒去成。”顧一凡很肯定的替她說完。


    蘇小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什麽說走就走的旅行啊,我都說走多久了還是沒能走成。”


    顧一凡趁著紅綠燈的檔口,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咱們這次不就是說走就走的旅行幫你實現了那願望。”


    蘇小米眉眼彎彎的嗯了一聲,“我們去西部吧”


    那是她曾經和蘇黎黎約定過的地方。


    番外


    蘇黎黎推開內網相隔的玻璃門,白衣俊雅的林俊醫師已經端正坐在辦公桌前。


    按照約定,她今天必須拿最後一個療程的藥。


    林俊看著蘇黎黎進來,嘴角帶著微笑:“來了,這裏還有最後兩盒藥,按時服用就行。”


    林俊眉眼說不出的開闊幹淨,給人一種鄰家大哥的味道,蘇黎黎每次見了他,總是很放鬆:“謝謝林醫師。”


    “這個月情況怎麽樣”


    “很好,沒有太明顯的症狀,身體機能恢複的也挺好的。”


    蘇黎黎抿唇輕笑,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隻要注意飲食,繼續鍛煉。”


    林俊也輕笑不斷:“蘇小姐能這樣說,我敢斷定你已經沒什麽了。”


    蘇黎黎見要和較小,拿過來我在手上,嗬嗬笑:“我進來兩分鍾,外麵的女孩子就推了三次們,我看我最好還是早點走,要不走晚了,一出去就會被美女們圍攻了”她一邊笑著,一邊揮揮手。


    林俊盯著她藍白相間的格子裝,麵目顯得溫和:“蘇小姐,稍等。”


    蘇黎黎的手停留在門扣上,他又看著她,黑黑的眼睛裏滿是光輝:“你來這裏已經六次了,我有些失望,你還是對我無動於衷”


    蘇黎黎有些奇怪,歪頭:“林醫師,我已經算是半個殘廢了。”


    林俊無所謂的看著她,眉目溫柔:“我有把握能夠治好你。”


    蘇黎黎笑了笑,說的話卻是疏離:“對不起,我不會再來了。”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牽絆,好不容易從那樣的環境裏逃脫出來,她不會在自取滅亡的跳入另一個牢籠。


    她扭動門鎖,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了。”


    走到車水馬龍的大道旁,蘇黎黎才微微喘了口氣。


    又該要邁上征途了,這樣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她抬頭看了看天,離公寓還有一段路途,她慢慢地往回走,想最後一次感觸這座城市的脈搏。


    左側有一道明淨的長廊,落地櫥窗裏擺滿了畫,陽光流淌在畫卷上,文雅唯美,很容易吸引路人的眼光。


    蘇黎黎並不在意,一直朝前走,眼角無意撇到一副水彩,先是感歎畫的真美,走開幾步後突然意識到什麽,轉回了身子。


    那是一隻被束縛的天使,明明有著翅膀卻綁著鐵鏈,她麵容微微向上,像是渴求飛向天空,卻礙於鐵鏈的束縛,白色翅膀上斑斑點點紅色的血跡。


    而那個女人的臉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突然害怕的轉身想要離開。


    隨即她笑了,她的戶籍都已經被注銷了,她現在是另外一個人,沒有人會認識她。


    她走近櫥窗,玻璃反射的光終於讓她確定了,畫中天使的容貌是她曾經的樣子。


    下麵落名:蘇蘇黎黎。


    是的,這畫裏的人確實是她。


    但是這作畫的人她並不清楚。


    要弄清楚這個疑問很簡單,去問櫥窗後的主辦寫字樓就行。


    明亮寬敞的一樓接待廳裏還


    有一個男人,背對著她,背影挺拔。


    蘇黎黎徑直走向接待員工:“小姐,我想問問外邊的一幅畫。”


    她笑笑,繼續問:“請問外麵那些畫是從哪裏來的”


    小姐彬彬有禮回答:“您好。我們廣告樓正在為一家新開的藝術館作宣傳,您看到的所有油畫都是出自青少年畫家之手,他們大多來自英朗貴族學院。”


    “那幅禁錮的天使也是他們畫的嗎”


    “是的。”接待小姐翻了翻單據,“是一個叫做簡單的小姐所做。”


    “請問能賣嗎我想收藏。”


    “對不起,小姐,這幅畫的作者注明謝絕出售,僅供我們觀賞和宣傳。”


    “謝謝。”


    蘇黎黎失望地轉過身,那是蘇小米的畫。


    她默默地朝外走,沒再注意身後的事情。


    外麵的太陽也變得刺眼起來,隻有畫卷長廊依舊靜美。


    蘇黎黎抬手遮了遮光,不甘心地走回櫥窗前,繼續安靜地打量那副畫。


    看得久了,畫中的天使栩栩如生,滿卷的悲愴滲透出來,似乎在訴說一個故事。


    那不是她認識的蘇小米能夠畫出的感覺。


    櫥窗上忽然映照出另一張臉,漸漸地走近,英俊完美,有如希臘神祗。


    蘇黎黎回過神時,那人已經走到了她身後,冷淡地喊了一聲:“蘇黎黎。”


    這張臉毫無疑問是她見過最完美的臉,也毫無疑問地讓她想起了。


    顧淵是她的初戀,兩人的交往雖不能說是血淋淋的傷疤,但的的確確在她心底留下了痕跡。


    如果有可能,她寧願沒有遇見過他。


    蘇黎黎偶爾回想時,會苦笑,為了她自己天真的愚昧,也為了以前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


    在她印象中,顧淵永遠是先掛電話,永遠是讓她等他,永遠是**不清的表示與舉止,她也曾經捫心自問:我愛他嗎


    愛。她總是這樣回答。


    那麽他是愛我的吧


    這個問題她無法回答,但是她寧願相信愛情,因為顧淵看見她恍惚走神,會扳過她的腦袋,惡狠狠地撲吻上去。


    既然能吻得唇齒磕碰、氣喘呼呼,她相信那一刻他是帶著恨意,徹底投入了感情,哪怕那種感情是惱怒,是不甘,是她揣摩不到辨析不了的深層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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