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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翦避開,還是不答話。


    爺倆個正對峙,一輛麵包車在樓棟門口嘎然停住,從車裏下來幾人,其中兩位穿著民警製服,這夥人直接上了樓。


    王翦無來由地害怕,回神,拔開腿要走,被人揪回去。他氣得反手推搡他爸,大聲吼:“又是你搞的鬼吧?”


    公職人員辦事效率高,不多時兩位女警架著馮瑜從樓上下來,姑娘抽抽搭搭地哭個不停,手腕上多了副明晃晃的。


    警察問她:“家裏還有其他人嗎?”


    馮瑜一雙淚眼往牆角瞧過去,哭了一會,才答:“沒有了,我一個人住。”


    王翦原本極其憤怒,喘著粗氣使勁掙紮,聽見這話卻徹底安靜了,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塞進車裏。


    馮瑜再沒瞧他。


    車行漸遠,王翦抹一把臉上的汗,卻發現眼裏也有濕意,他慢慢地低聲道:“你放手,我回去就是了。”


    王光影往他後腦勺上輕輕拍了一下:“你還哭上了,讓她去戒毒,又不是抓她坐牢,她家裏沒人管,看你小子的麵子,我隻好多費些神,”又說,“我不這麽做,你肯跟我回去?”


    一路沉默。


    到家以後,王光影取來醫用箱,剪開兒子手上的紗布查看傷口,紗布上被人打了個小小的蝴蝶結,他心裏冷哼,扔去一邊。


    又看兒子的手掌,大大小小的傷口十多個,小一些的呈褐色快要長好,大點兒的尚未愈合,露出裏麵的白肉。


    一看之下,心裏頓時縮成一團,肉痛得很,忍不住埋怨:“你就胡鬧吧,這手都快成馬蜂窩了,”又問是怎麽弄的。


    王翦自從答應回家,忽然變得乖順不少,淡淡應道:“本來想掄瓶子砸人,結果被人給修理了。”


    王光影說:“沒出息,”頓一頓,換了語氣,“有事好好講,武力解決不了問題。”


    王翦嗤笑。


    王光影不言語,幫他重新上藥包紮。


    王翦卻道:“對付**隻能用**的招數,”他從口袋裏抽出一張卡扔茶幾上,“幫我還給他。”


    “誰?”


    “王思危。”


    王光影一怔:“他幾時給過你錢?”


    “我離開家的那天晚上,我倆在酒吧裏碰見過。”王翦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裏。


    “他見過你但是沒跟我說?”


    “他見人打我也沒跟你說,”王翦笑,“不對,他打過我,所以他一定不會告訴你。”


    “他為什麽打你?”


    “馮瑜告訴我,就是他給鍾聲和尚淳拉的皮條,正好那個姓尚的當時也在,我衝動了些,跑去問他們有沒有這回事,”他兩手一攤,“結果就這樣了。”


    王光影若有所思的瞧著他。


    兒子忽然笑起來:“我明白了,你早知道你弟是個拉皮條的,對不對?”


    他爸沒說話。


    王翦繼續:“我以前聽人傳,鍾聲的表姐到公司大鬧,這樣你也能容得下她,還讓她繼續在跟前待著,因為你心裏有愧,對不對?”


    王光影不覺皺眉:“那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他想了想,換做另一種表述,“在事情發生之前,我一無所知。”


    王翦哈哈一笑,起身上樓,“我先去衝個涼,再吃頓好的,最後好好睡一覺。”


    王光影砰地一聲合上醫用箱,喊鍾點工過來做幾樣兒子愛吃的菜,又找了個保安在大門那裏看守,最後仍是讓老張待屋裏陪著王翦,自己開車去公司交接手頭上的一些工作。


    才進辦公室,就有人打電話,說到銀監會和證監會的事,他直接回:“我這幾天沒空,要在家陪兒子。”


    對方奇道:“這種時候,你回去帶孩子?”


    “他喜歡看英超,最近有一場曼聯戰切爾西,我打算帶他過去看看。”


    對方說:“現在比賽才開始,等明年開春過去住一兩個月也不遲,還是公司的事要緊。”


    王光影沒答話,過一會才道:“我也沒辦法,就這幾天吧,不會太久。”


    他收線,歎一口氣,吩咐秘書:“叫王思危過來一趟。”


    王光影足足等了一下午。


    臨下班,他弟才來敲門,進來後,腆著臉笑:“老大,多時不傳喚,我都閑得長毛了,有事盡管吩咐。”


    王光影也笑:“我看你最近氣色不錯,在外麵玩的開心?”


    王思危應變自如:“哪能呀,我惦記著公司事忙,茶飯不思。”


    “你是茶飯不思還是良心不安?”


    王思危笑:“哥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我這人笨,聽不明白。”


    王光影收起笑:“你在酒吧遇見過王翦?王翦說,你打他?”


    王思危忙道:“他是我侄兒,誰舍得動他一根指頭?要說起來,他打我這個叔還差不多吧。”


    “到底怎麽一回事?”


    “那天他見著尚淳,立馬拿了酒瓶衝過來,眼看就要出事,我幫尚淳擋了一下,”他抬一抬胳膊,“不信你看,現在還是烏的,疼得我不行,這要是砸人腦袋上,那還不得見血?”


    “然後你就跟尚淳走了?我兒子受傷躺地上,你他媽就不管了?”


    王思危一時語塞,辯白:“哥,我也是沒辦法,尚淳是什麽人?我不帶他走怕他拿這事做文章,對公司也不好嘛。”


    王光影看著他:“別拿公司做借口,我問你,你把你侄兒一個人扔在那種地方,他身上還有傷,你到底為他考慮過沒有?王翦可是你親侄兒!”


    “我……”


    他打斷:“即使不幫他,至少知會我一聲,可你裝沒事人。我以往怎麽對你,你現在又怎麽對他?”說到後麵,他幾乎咬牙切齒,“你真讓我寒心。”


    王思危急了:“大哥,我錯了,我知錯就改還不行嗎?以後我一定事事考慮周全,再不會這樣慌裏慌張了。”


    王光影笑,搖頭,拿起一張**,“這是你給他的那張卡,原來卡裏有小幾萬,我又給你劃了五十萬,”


    他緊繃著臉,言語冰冷,隔著大班桌,把卡扔地上,“從今以後,別在我跟前出現,公司的事也和你再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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