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巧合的,正當魯非攻說道娶花魁時,霍瀟承從外麵經過。


    娶花魁?娶春櫻?


    少年郎年輕氣盛,待青年輪椅出門時,一點寒芒直奔咽喉。


    “你要娶誰?”


    霍瀟承聲音冰冷,宛若深冬寒冰,霍瀟龍從遠處看到他哥對魯忘機刀劍相向,急忙跑了過來。


    “哥,你幹啥啊?”


    左手有時候還會打著右手呢,同在一個屋簷下,有些矛盾也是正常的,但是直接亮家夥,有點兒過分。


    “他要娶花魁”霍瀟承說道


    “啊?”小團子一臉懵逼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她哥這樣,像頭山裏的野狼,眼睛感覺都發綠光。


    輪椅上的青年手指微動,霍瀟承身邊刹時出現幾根銀絲,他嘴唇輕啟,說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娶她,有何不可?”


    她一定更喜歡自己,所以才和我有了夫妻之實,眼前這個毛頭小子一定是她的愛慕者。


    現在的情況是,隻要霍瀟承手抖一下,銀絲就會割破他的喉嚨,同樣,魯忘機也是,所以二人僵持不下。


    霍瀟龍不知道怎麽勸,啊,不是,這病美人哥哥啥時候喜歡上春櫻姐的啊?


    姑娘們吃完中飯準備去後院練功,一行人邊走邊打鬧,春櫻和曼陀還如從前一樣鬥嘴,吵吵鬧鬧的來到後院。


    柳絮夾在二人中間,神色麻木,自從曼陀來了以後,她本來想著,大家都是姐妹,都什麽事兒過不去呢?她自己本人都和曼陀重歸於好,春櫻氣量大,也應該一樣。


    是她想錯了,少女從剛開始的規勸,到後來的隨緣,隻用了不到一個月。


    勸不了一點兒……誰也不服


    柳絮同時懟了懟春櫻和曼陀,說道


    “他倆幹啥呢?”


    劍拔弩張的兩個男人,把後院氣氛搞的很嚴肅。


    春櫻和曼陀同時來到他倆身旁,開口問道


    “你倆幹哈呢?”


    “有啥事不能好好說,非要打架?”


    霍瀟承似乎有些委屈,眼睛通紅的說道


    “他要娶你!”


    魯忘機也是,有些幽怨的看著曼陀


    “他不想讓我娶你”


    兩人說完,才發現,口中的花魁不是一個人。


    少年尷尬的收起劍。


    青年羞澀的收起輪椅機關。


    春櫻拉著霍瀟承,曼陀推著魯忘機,二人在此處分道揚鑣。


    趕緊訓下男人好吧,別聽到花魁兩個字就那麽激動。


    “魯前輩說的,說他要娶花魁”


    “那你也得弄清人呀,是不是傻”


    少女巧笑倩兮的戳了下霍瀟承的額頭,少年郎也不太好意思,低下頭說


    “我一會同他去道歉便是”


    “嗯,行”


    兩人的氣氛就這麽僵持住,空氣裏好似泛起粉色的漣漪。


    “那天是我唐突了”霍瀟承開口說道


    “春櫻,我尊重你的選擇,我等你,等到你心甘情願那天”


    花魁被這番話驚呆了,剛想開口說道,少年郎就遞過來一個木簪


    “這是我親手雕的,不知你喜不喜歡”


    木簪通體發黑,應是上好紫檀木做的,少女把它攥在手心,有些發燙。


    春櫻不知道說些什麽,感覺如果現在她還講配不配得上那些話有些傷人心。


    思緒回到剛才,樓裏的姐妹調笑曼陀,她們問道


    “咋知道男人願不願意跟你那個呀?”


    “上去親他啊!”


    “咋親?親哪兒啊?”


    “親嘴!”


    “就碰下嘴?”


    “對,他如果有行動就代表有意思”


    “那如果沒反應把你推開呢?”


    “推開就推開啦!對你都沒意思你還和他那個幹嘛?”


    思緒停到這,春櫻一雙水眸望著眼前少年郎的薄唇,思慮了兩息,直接吻了上去。


    霍瀟承腦袋‘轟’的一聲,春櫻在親他,在主動親他。


    夢裏與他顛鸞倒鳳的畫麵在腦海中閃過。


    少年郎隻覺得氣血往上衝,兩條紅痕從鼻孔中滑出。


    “你流血了”春櫻臉紅著說道


    “啊?”


    霍瀟承還沒有反應過來,隻覺得腦袋發脹,並且脹的厲害。


    “你鼻子,流血了”春櫻把手帕遞給他再次說道


    少年用手點了點人中處,看了眼,連忙用手帕捂住鼻子,說了句


    “不好意思,我……我先回去洗洗”


    看著少年落荒而逃的背影,春櫻心裏甜滋滋的,看來曼陀說的也不都是廢話。


    “你不是知道麽?我是風月樓第二個花魁,怎麽不同他解釋清楚?”


    魯忘機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忘了,是他先用劍指著我”


    “沒事兒,不打不相識嘛”


    青年勾住曼陀的手,說道


    “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


    妖精輕笑一聲道


    “那你是不知道我,我第一次見到風月樓的頭牌,就同她惡語相向”


    “你們倆關係不好麽?”


    曼陀搖搖頭,說道


    “也不能算不好,頂多不太合眼緣”


    “今晚我還能去你那麽?”


    魯忘機的話題跳躍的有些快,給小娘子弄的臉色通紅。


    曼陀點點頭,在他耳邊說道


    “這半月都可以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魯忘機很開心,看著小娘子遠去的背影,臉上還帶著一抹微笑。


    “忘機,你確定你爹那的錢足夠贖她麽?”


    曼陀走後進來的魯非攻,瞅見自家侄子春心蕩漾的笑容,有些擔憂的問道


    能讓自己侄子萬年鐵樹開花的姑娘,怎麽想,都應該是風月樓的搖錢樹吧。


    雖然他知道樓裏姑娘不接客,但……能推杯換盞曲意逢迎的姑娘,也是不常見的。


    聽到師伯好幾次問起這麽嚴肅的話題,魯忘機也忍不住擔心起來


    “我們門派很窮麽?”


    “現在是很窮”


    “不夠的話就從掌門師叔那裏在拿一些,然後把師兄弟們都叫過來吧”


    對,都叫過來打工,賺錢!


    “他們能願意來麽?”


    魯非攻問道,誰還是冤大頭了?本有些無憂無慮的資格,非要給門派獻愛心,為門派添磚加瓦。


    輪椅上的男人勾起紅唇,緩緩說道


    “大伯,把‘麽’字去掉,他們一定會心甘情願”


    說罷,青年推著輪椅,去看他的妖精練功了。


    留下魯非攻一人琢磨著為什麽有這麽多人願意當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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