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行人不少,都是吃完晚飯出來溜達的。附近廣場還有一些大媽正跳著廣場舞。我想到閑來無事,就走到廣場邊找了個地方坐下看大媽跳廣場舞。


    林城碧海嘉園的一處夜總會包房內,幾個黃毛青年站在一個三十歲左右男子的麵前。


    “楓哥,黑澤那小子真的太猖狂了,不光把我打了,還把東仔的右手給廢了。你要替兄弟們出頭啊!”說話的正是張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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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張華稱為楓哥的男人原名叫做衛楓,十年前因為犯故意傷害在苦窯裏蹲了三年。出獄之後就跟上了一個外號叫三爺的人,幾件事做得較為合三爺的心意,衛楓變成了三爺身邊的紅人。三爺因為手裏的產業多了,就將碧海嘉園的這間綠林夜總會交給衛楓管理。


    衛楓眯著眼睛看向右手打著繃帶的東仔。將手裏拿著的煙放到嘴裏深深的吸了一口。


    “媽的,你們幾個也真夠廢物的,區區一個高中生都收拾不了,還跟我混什麽?”衛楓將手裏的煙頭狠狠的杵在茶幾上的煙灰缸內。“大斌,你陪張華去會會那小子。”衛楓朝身後的一個男子輕輕的揮了揮手說到。


    “好的,楓哥。我這就去辦。”被稱為大斌的男子答了衛楓的話就帶上張華幾人走出了包房。


    火鍋城廣場附近,我正坐在廣場一角無聊的看著大媽跳廣場舞。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十點了。起身拍了拍褲子我朝著家的方向走去。火鍋城離我家有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但我想到沒什麽事,所以就選擇了散步回家。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挺清淨的。回家的必經之路要經過一條穿城河,河邊零零散散有一些釣夜魚的人。站在河邊的幾個青年突然朝我走了過來。定睛一看,正是白天被我收拾的張華和那三個黃毛青年,其中一人右手還打著繃帶。隻不過他們身後多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可以感覺到這名男子與張華他們幾個黃毛不同,步伐很沉穩,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寸頭,右眼邊上有一條深深的刀疤。殺氣,不錯,我從這名男子的眼睛裏看到了深深的殺氣。


    “你就是黑澤?”刀疤男冷冷的問了我一句。


    “我是不是黑澤與你有什麽關係嗎?難道你大晚上的帶著這幾個黃毛是給我道歉來?”對於這種社會青年,我向來沒有什麽好感。


    “小子,你太狂妄了!”刀疤臉被我的回答激怒了。話音剛剛落下,刀疤臉一記鞭腿向我踢來,我側身避過,一個反身旋踢踢向刀疤臉,刀疤臉也迅速的避開了。“小子,有兩下子。”刀疤臉不削的冷笑著說。看來這個刀疤臉不是那麽容易對付。我不敢分神。刀疤臉再次向我展開攻擊,哢嚓一聲,兩拳相對,刀疤臉向後退了兩步,沒錯,刀疤臉的右手和我對拳的時候骨折了。張華和三個黃毛看到這樣的情景更是不敢上前。我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兩步跨到刀疤臉的麵前,用了散打的組合拳直接將刀疤臉放翻在地。刀疤臉已經被我打得嘴角出血,躺在地上動憚不得。


    “怎麽樣,還要不要繼續較量?”我就像一隻完勝歸來的公雞,昂首對著刀疤臉問出這麽一句。


    “扶我走!”刀疤臉並沒有繼續再都下去的意思。聽到刀疤臉的話以後,張華幾人趕緊上前將刀疤臉扶了起來,憤憤的離去!


    看到幾人的背影離開,我苦笑了一下。哎!看來這事不會這麽簡單的結束……之後我也回到了家,回家的時候表妹已經睡了。我洗了個澡就回到了自己房間睡下,由於累了一天,我很快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表妹已經將午餐做好放在餐桌上,但沒看到這丫頭。可能是去同學家了。我端起碗隨便吃了一點就放下了碗。吃完飯閑來無事,我想到網費還沒交呢,黑靈兒快回來了,我得去把網費交了。穿上衣服我出了門直奔電信局去交網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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