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張策和椿屋三葉鬧肚子,就在張策出門買雪糕的時候,王德勝瞥見椿屋三葉包裏現金,便下跪威逼,想要以借為名巧取豪奪,鬧了不小的亂子。


    好在張策及時出現,敲打了一遭,給椿屋三葉解困。


    並且以德報怨,幫後者聯係了自己的高中同學——一家名叫“愛助力”的社交籌款平台的本地負責人韓立。


    當時的情況是王德勝有一個女兒得了重病,需要負擔巨額的醫療費用,椿屋三葉心生惻隱,張策看不過,便順手幫了個忙。


    王德勝等人自然感恩戴德,後麵雙方都沒有聯係了。


    不過今天因為荒木由惠子的緣故,兩人也算是故地重遊,卻沒想到還能再見那個中年人,不勝唏噓。


    椿屋三葉眼尖,發現了王德勝的存在。


    張策放眼望去,隻見一個低眉順眼的矮個子中年人正站在繳費窗口,和裏麵的工作人員說著什麽,看起來麵紅耳赤的。


    他還是那樣的憔悴,稀疏的頭發耷拉著在額頭上,沒有一點活力,穿著一身老式的西服褲和廉價的針織衫,料子很一般,和現在大眾的穿著格格不入。


    “我們過去看看怎麽回事?”張策開口道。


    畢竟自己提供過幫助,他還是挺想知道是否得到了一個好的結果。


    雖然張策對後者的行為不恥,但不得不說,他對自己的女兒傾盡了所有,包括尊嚴。


    他可能不會是一個好人,但他的確是一名好父親。


    椿屋三葉點點頭,她對後者的家境表示憐憫,當初這件事就是因她而起,她對這件事還是很看重的,這大概也是她第一眼就能看見王德勝的原因。


    隻有荒木由惠子懵懵懂懂,見他倆目光盯著他一個人,不禁好奇問道:


    “你們認識那個人?”


    聽見這句話,椿屋三葉抿抿嘴唇,“認識,是認識的……”


    她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麽解釋,如果原原本本地告訴的話,估計惠子會嚇得半死。


    不一會兒,幾人已經走近了王德勝身邊。


    此時繳費窗口隻有王德勝一人,張策一過去,沒有直接打招呼,而是靜靜地站在一邊想聽聽到底是怎麽回事。


    窗口裏是一個小姑娘,看見有人圍過來,有點緊張道:


    “大爺,你這繳費單上明明白白地寫著,一萬三,可你現在這張銀行卡裏就隻有八千多,付不了,算了,您別耽誤別人繳費,你自己想好了再過來吧。”


    “不是,不能先交八千嗎?剩下的我會想辦法。”王德勝焦急道,“求求你了,您高抬貴手,我女兒的病情再拖下去就完了。”


    小姑娘為難道:“大爺,這不是通融不通融的問題,這是我們醫院的規章製度,我就算給您辦理了部分繳費,可是這單子還是辦不下來啊。”


    王德勝急得臉又黑又紅,祈求道:“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閨女急用錢救命呢,您就高抬貴手,幫我們辦一下吧。”


    小姑娘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慌忙在按著鍵盤,查找患者就診卡的信息。


    “你別著急,我幫你查看了一下數據,醫保卡在本省是減免70%的,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寬限了,我們醫院有這個規定,我也不能自己掏錢吧?”


    “那這樣,我先欠著,藥呢給我閨女先續上,別的呢,我也不想耽誤你的功夫,您看這樣可以嗎?”


    “大爺,你跟我說這個沒用啊,我隻是一個工作人員,沒有權利給您做藥品配額的,您如果有什麽難處,您可以找一個上麵的領導或者你的主治醫師什麽的,或許他們可以給你們找找辦法。”


    “都找過了,人家說先來這邊交費,你說這事弄的……”王德勝渾濁的雙眼露出一絲企盼,“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後者點點頭。


    聽到這句話,王德勝眼皮耷拉了兩下,精氣神都好像慢慢的退化了不少,懨懨不樂的離開繳費窗口,雙目無神地向外走著,心裏思忱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如果女兒死了,他大概也活不下去了,可是現在就提前結束籌款,估計籌集的款項隻有幾萬而已。


    而這次自己的醫療費用缺口至少都是幾十萬起,如果現在提現,即使可解燃眉之急,但後麵肯定會因為醫療費不夠而無法做完手術。


    可是如果一直拖下去,病情可能還會惡化,這也是他不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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