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是不是很帥?”鬼頭伸出猩紅又長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就知道今天會出漏子,所以一直在等你呢!”


    我整個人都有些哆嗦,驚恐道:“哥哥們,那西瓜你不會是用自己頭種出來的吧?”


    “你他媽說什麽呢?”鬼頭氣的不輕,厲聲道“我沒那麽惡心,怎麽可能用自己的頭種?不多說廢話,你給我去死吧!”說著整個頭就飛了過來,臉色猙獰可怖!


    快到我眼前的時候,鬼頭忽然加速撞了過來。我腳下發力,險之又險的躲了開去。


    鬼頭撞在我身後那碗口粗的法國梧桐上,發出了一陣巨響,梧桐樹都被撞的攔腰而斷!


    “桀桀,反應不錯嘛,不過你沒機會了!”鬼頭再次加速衝了過來,我又習慣性的一躲,他陰險的笑了笑,竟然吐出了舌頭!


    那舌頭的速度奇快無比,力道又大,狠狠地撞在了我心髒位置!


    我都還沒反應過來,鬼頭就整個飛了出去,發出了一陣慘叫,而我屁事沒有!隻是聽到了跨下出來一陣牙酸的撕裂聲,又開襠了!


    遠處鬼頭悠悠的再次升空,臉色有些驚慌,看著我說:“沒想到竟有高人助你,這個梁子咱們算是結下了,青山不該,綠水長流,走著瞧!”說完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什麽高人?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低頭看到自己的褲子,恍然大悟!


    鬼頭說的高人,該不會是瞎婆婆吧?


    記得那晚她給我補了褲子,然後路上又驚嚇了我,當時不是我受驚了加大油門,早就被被大柳樹給壓死了!而且這次那舌頭明明刺了我心髒,按那速度跟穿透力,我不死也得殘,但她補過得褲襠為我擋了一劫,說是巧合,打死我都不信!


    此時情況不容我多想,劉紫欣還在房子裏,隔了這麽久了,不知道有沒有危險,我當機立斷,跑到別墅門口,順著排水管爬上了二樓,剛才混亂中我看見,劉紫欣進去沒多久二樓一個房間的燈就亮了,不出意外肯定在裏麵!


    我攀著窗沿,腰部發力,整個人往上竄了一截,穩穩當當的跳入了房間當中。


    房間裏,劉紫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裏麵也沒有其他人,就浴室裏傳來一陣水滴聲,透過磨砂玻璃,我能看到一個人影在裏麵洗澡。


    我先幫劉紫欣披了床被單,然後把她解開,剛弄完,浴室裏的水流聲戛然而止。


    我躡手躡腳的抄起一把凳子,躲在了浴室門旁。


    ‘啪嗒’,一個人影披著浴巾,擦拭著頭發走了出來。


    我二話沒說,高高揚起凳子就朝他頭上砸去。


    那人反應挺快,聽見了後麵的破空氣,頭歪了一下,我的凳子砸在了他肩膀上。


    他慘叫了一聲,栽倒在了地上,我乘勝追擊,一把凳子砸的虎虎生風,那人隻有抱頭,嘴裏苦苦求饒:“哥哥們,有話好說,別打了,再打死人了!”


    我並沒有停手,又猛揍了幾分鍾,在他隻能趴在地上跟死狗一樣哼哼唧唧的時候,提著他的領子把他拎了起來,淡淡道:“你下麵是不是癢的慌?”


    那人鼻青臉腫,血跟鼻涕糊了滿臉,我都看不清他的長相,聽我這麽一問,他臉都嚇綠了,氣若遊絲道:“大大哥,我錯了,下次不敢了!饒饒了我吧!”


    我冷哼一聲:“別扯那些沒用的,我妹妹吃了人腦勾魂瓜,那玩意邪性的很,你趕緊把你那手下找來,把毒給老子解了!對了,就是腦袋能飛的那個!不然老子把你下麵的玩意蔫了信不信?”


    這人一聽,竟然不求饒了,陰陰的邊笑邊說:“你弄死我吧,弄死我,你妹妹就守活寡了!人腦勾魂瓜的功效無解,她會一直活在我的影子裏,吃飯,睡覺,她腦子裏都是我!我死了,她也活不久!”


    “是嗎?”我也陰測測的笑了起來,“既然如此,那都去死好了!她活著也是被你這畜生糟蹋,還不如死了輕快!”我的手掐著他脖子,一用力,他兩眼翻白,拚命的用手撕扯我。


    我殺意已決,絕不能留這禍害!


    可就在這時候,那顆鬼頭又從窗口飛了進來,趁我不備,把我撞了個人仰馬翻,舌頭伸到極致,在那人腰上繞了一圈,竟然帶著他飛走了!


    我追也來不及,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越飛越遠。


    我橫抱起劉紫欣,隱入了濃濃的夜色中。


    來到酒店,我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一路上走來,可折磨死我了。


    她就包裹著一張薄薄的床單,抱著她完全跟親密接觸似的,不是我定力強,鐵定被我吃幹抹淨了。


    外麵天快亮了,我想了一宿,到底要不要把整件事完整的告訴劉紫欣。


    最後還是算了吧,有時候知道太多反而更危險,這段時間,我得找機會貼身保護她。


    我欠她家太多,欠她姐太多!


    一夜沒睡,我打了會兒盹,劉紫欣就行醒來了。她先是發出一陣刺穿耳膜的尖叫,然後又一個枕頭朝我飛了過來。


    不等我解釋,她就瘋了一般朝我撲了過來,連抓帶撓,嘴裏還哭哭啼啼:“你個王八蛋!連小姨子便宜都占!”


    我半天才反應過來,說:“我壓根沒動你好嗎?你看你身上的衣服!”


    劉紫欣低頭一看,見衣著整整齊齊,就滿臉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我也沒跟她一般見識,洗漱了一下就下樓了,她也緊跟了過來。


    來到一間餐館,點了兩碗紅燒肉麵。


    吃著麵,劉紫欣忽然對我說:“薛亮,我今天可能練不了了,學校有個節目我得排練。”


    我點了點頭,說:“行,我幫你請個假。”


    吃完麵,我送劉紫欣回家,那是一個挺老舊的小區。


    “要不要上去坐坐?”


    我想了一下說:“下次吧,今天沒提東西,而且我還沒準備好。”


    劉紫欣有些失望,點了點頭就跑進了樓道。


    我的座駕停在不遠,走到近處才發現皮座上多了一個厚實的牛皮紙文件袋。


    我很奇怪,拿起來左右環顧,想看看是不是誰的東西掉了,可四下沒人,我又忍不住心裏的好奇心,就把封條給拆開了。


    裏麵一遝照片似的東西,我拿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份病曆表,姓名上寫的是李榔,除了基本的個人信息,死亡原因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上麵是這樣寫的。


    患者腔內髒器不翼而飛,死亡原因不明!


    我感覺有些懵,我記得清清楚楚,表叔在會議室裏的時候說,李榔死於腎衰竭,怎麽又死因不明了?


    拿開病曆表,我一張張的翻閱下麵那些ct照片,圖片顯然是一個人的胸腔,可裏麵真的什麽都沒有,空無一物。


    我越看越心驚,感覺渾身冰涼,脊椎發冷。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好端端的一個人,髒器怎麽會不翼而飛?


    我隻有一個念頭,李榔的死因絕對有問題!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遍,忽然想起李榔上救護車的時候好像有事要跟我說,他嘴裏一直念叨,錢!


    錢?


    我突然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點,聽人說李榔好賭,而且手氣不佳,輸得傾家蕩產,連老婆都跟人跑了。


    但那天他為什麽那麽多錢?


    看樣子,起碼有兩萬大幾。


    等等,兩萬大幾?表叔那天交給我的房租錢也是那麽多,這裏麵有什麽關聯?


    我突然感覺好慌,從進駕校開始,就好像被卷入了一個漩渦,而且我有預感,已經逃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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