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戰厭委屈的點點頭,出了房門。


    夏樹看著戰厭離去的身影,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次任務,既然對梅蕪樓主如此重要,夏樹實在想不通,梅蕪樓主為何會讓這個鐵憨憨和自己搭檔?


    雖然,這鐵憨憨是紅梅的組長,在風月樓戰力排到第六的存在。


    但這家夥就是個憨批!


    以前,很多和他共事的風月樓之人,都被他沒腦子的各種行為給害死,論及殺人或許他是數一數二,但論及這些任務之類……


    他就是個憨麻批!


    夏樹隻祈求,這家夥別把她害死就好。


    “秦公子,真的很想和你共度歡愉。”夏樹拿著酒杯輕輕晃著,看著酒杯裏的紅酒,她露出嫵媚到骨子裏的笑容。


    來到古埃國的第一天,秦墨也放鬆心情,陪著徐嫣和小雙四處遊玩,也叫上了夏樹一起,逛了逛古埃國的夜市,熱鬧異常。


    非洲這邊的肉串,自是不必多說。


    肉大,有嚼勁,這些羊肉、牛肉這類的……可都是野生肉類,吃起來要比家養的不知好多少倍,秦墨胃口這麽刁的人,都忍不住多擼了幾串。


    古埃國如此熱鬧,也是因為過段時間,就是聞風節的緣故。


    這個節日,算是古埃國最為重要的節日之一,絲毫不亞於華夏的春節。


    走在路上,都能看到四處的居民,他們拿著木桶、油漆……之類的,開始重新粉刷房子,古老的畢羅,在居民合力之下,好似漸漸開始煥然一新起來。


    徐嫣和夏樹走在街上,也吸引了很多異國男性的目光。


    來自遙遠東方古國的美女,在任何地方都少不了追捧的眼球。


    不過看到有秦墨他們在這裏,也沒人敢上來搭訕。


    玩了半天,第二天一早,夏樹便過來找秦墨。


    “秦公子,我就搬到國家大劇院那邊住了,那邊給我也安排了住宿,我要提前去熟悉熟悉場地之類,做好準備。”夏樹笑道。


    她就這麽走了?


    這多少讓秦墨感到意外。


    難道夏樹真的是湊巧和自己趕在一天的行程?秦墨心中好幾次都這樣問自己。


    夏樹和秦墨打了招呼,就離開了,賽德夫和戰厭一起送她去的國家大劇院。


    隻是,過了會兒後,當看到戰厭回來時,秦墨卻笑了。


    “你不和夏樹一起?”


    “那個國家大劇院,就隻給她安排了客房,閑雜人等不讓進,我就隻能回來了,她那邊若是出事,我就立馬趕過去,這邊離國家大劇院也不遠。”戰厭對秦墨解釋。


    隻是這番蹩腳的解釋,騙騙別人或許容易,想騙秦墨,他戰厭還得多讀幾年書。


    夏樹可是被邀請到國家大劇院跳舞的人!


    如此級別,不說在古埃國受到尊崇,最起碼應有的待遇還是有的。


    國家之地,給她侍衛安排一個住處,哪有那麽多蹩腳的借口,分明這是來糊弄秦墨的。


    秦墨實在想不通,梅蕪若真有什麽小九九,為何要派戰厭這個憨憨過來看著自己。


    不過,也幸好是戰厭,有這家夥在,還指不定能利用一手,一切秦墨倒還算滿意。


    主要有一點,秦墨最為煩躁的是,他知道梅蕪對自己有想法,但究竟什麽想法,秦墨卻不知,隻要不阻止自己拿到神鑰,一切都好說。


    秦墨並不想和風月樓弄得太僵。


    畢竟,曾經風月樓在自己最低穀的時候,拉了他一把。


    到了晚上的時候,秦墨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必須要早點兒開始行動了,避免節外生枝。


    但他小看了戰厭這小子的執著,這丫的竟然從下午開始,就拉著秦墨和小雙一起玩鬥地主。


    哪怕一直輸,輸的他褲衩子都快沒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非要一直和秦墨小雙玩,這是鐵了心的留在秦墨屋裏,不走了。


    秦墨都佩服這小子的毅力了。


    “戰厭哥哥,要不你別玩了……再輸的話,估計你得留在古埃國打工了。”小雙心疼的看著麵色憋屈通紅的戰厭。


    秦墨也想要勸解。


    可還沒等勸解,戰厭大手一揮,“再來!我……我還有塊手表!”


    說著,戰厭把手腕的手表取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秦墨看到這幕,不由無奈歎了口氣。


    他都想勸慰戰厭,不要再和他倆玩牌了,這戰厭明顯不會鬥地主,剛才四個k把倆王帶出去,秦墨和小雙都看無語了,他還非要搶地主。


    為了看管他,也不是這麽個玩法啊!


    眼看戰厭憋屈的眼眶都快紅了,來古埃國帶來的錢,全都輸在今天鬥地主上了。


    秦墨真想和他說一句,“你想看著我就看著吧!別再玩了。”


    他都有些心疼戰厭了。


    也不知道風月樓給不給戰厭報銷,看管秦墨這才一天,他花費的代價卻是極大。


    晚上十點,戰厭輸的什麽也不剩了。


    徐嫣都從外麵逛街回來了,看到三個人還在玩,再看戰厭那一副快要哭了表情,就什麽都明白了,她無語的看了眼秦墨和小雙。


    這兄弟二人,實在太狠了。


    秦墨隻得無奈衝她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並不想這樣……


    賽德夫從外麵回來,秦墨今晚找他還要問些事。


    戰厭鐵定了賴在這裏不走,秦墨玩牌也玩了,該想辦法把這小子視線轉移走了。


    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小雙。


    小雙立馬心領神會,拿起秦墨的手機,就和白素雪視頻聊天起來。


    “素雪姐姐,好久沒見你了,小雙想你了。”


    “哇!小雙,你們在古埃國玩的開不開心啊!我今天還看到你朋友圈發的照片了,古埃國好漂亮呀,我也好想和你們一起去,秦墨在不在,他在幹嘛呀?”


    視頻那頭,傳來白素雪聆聽的聲音。


    秦墨笑著衝她打了打招呼,“素雪,放心吧!我沒事。”


    唰!


    這視頻接起來還不到一分鍾。


    戰厭碩大的腦袋,立馬占據了整個屏幕。


    什麽打牌之類的,立馬被戰厭拋在了腦後,“素雪,我戰厭,我也好想你,你不知道,我這兩天沒見到你,天天日思夜想。”


    “每天晚上,都要帶著耳機聽你唱的《紅衣姑娘》,我才能安心踏實睡覺……”


    戰厭激動的忘乎所以,抱著秦墨的手機不撒手,在那裏自顧自說著。


    趁這時候,秦墨偷偷溜出了房間。


    和白素雪開心聊天的戰厭,完全不知道,秦墨已經出去了。


    來到賽德夫的屋子裏。


    賽德夫正躺在床榻看電視,看到秦先生進來了,他立馬站起來,為秦先生拉開椅子。


    “秦先生,您來了。”


    “嗯,不必客氣,來找你有點兒事。”秦墨示意他也坐下。


    “你知不知道,在畢羅有個名為神廟的地方?”秦墨開門見山的問道。


    賽德夫猛然一愣,怪異的看著秦墨,“秦先生要去神廟?”


    “是的,怎麽了?”


    “倒是沒什麽……不過……古埃國壓根兒沒這個地方,這隻是古代的一個傳說而已。”賽德夫說。


    “傳說?什麽意思?”


    秦墨不由呆愣了一下。


    難道洛梓安和神逸澤是在騙他不成?


    “世界之中,相傳有五大神廟,位於世界五大古國之中……”


    “這五大古國,分別是華夏、古巴比倫、古埃國、古印度、希臘,這五大古國存在著五大神廟。”


    “但這些,隻不過是遙遠已久的傳說,曆史上,從來也沒有考證,隻是成為坊間傳言,流傳下來了。”


    “所以……”賽德夫輕輕歎了口氣,“恐怕要讓秦先生失望了。”


    秦墨皺起眉頭,“那你知道,這神廟裏,究竟是做什麽的嗎?”


    “連接神與人類的樞紐之地。”賽德夫笑著道,“正是因為如此,神廟才是傳說之地,這天下哪來的神仙?這也不過是人們杜撰的罷了。”


    秦墨緩緩點點頭。


    他並不是一個信奉神學的人,對這些也自然也不信。


    但當時,洛梓安、神逸澤和自己所說的確切的話語,卻也不像是假的。


    兩人之前找秦墨談話,就沒懷疑神廟的真實性,而是確切的讓秦墨來到這裏尋找答案。


    “如果……我非要執迷不悟,想尋找這傳說中的神廟呢?”秦墨好笑的問道。


    賽德夫不由傻了眼。


    既然是秦先生的難題,他便苦思冥想起來。


    秦墨靜靜的坐著,他在思索神廟這等和父親八竿子打不在一起的地方,究竟和父親能有什麽關係。


    “對了!”


    突然,賽德夫一聲大叫打破了平靜。


    秦墨立馬回過神來,“怎麽了?”


    “在畢羅國家收藏館裏,有一幅封鎖了上百年的名畫,因為年代久遠,怕被空氣腐蝕畫質的緣故,這幅原畫已封存起來,不再被展示了,哪怕是網絡上,也不曾流傳這幅畫的真容……”


    “這和神廟有什麽關係?”秦墨皺眉。


    “以前,在畢羅市井小巷中,有一個坊間傳言,那幅畫,便是指引人們前往神廟的地方!傳言那幅畫乃是通往神廟的地圖!”賽德夫快速的說。


    “那畫叫什麽名字?”秦墨急切問道。


    “神跡河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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