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奏效,我這麽說了後,她果然再不敢碰我。


    “我怎麽會認識你這個無賴……”她憤怒的看著我,咬著嘴唇。


    “已經認識了,遲了。給錢吧,不然……”我得意的說著。


    “錢在車上,你到車上來取。”她說著朝她那輛寶馬m5走去。


    我跟在她後麵。


    上車後我發現,她之前扔我的那些錢,還在副駕駛的座位上,不過好多其實是掉到了座位下麵。


    她將那些錢一張一張全撿了起來。然後又回到了駕駛位上。


    “給,全都給你!”她看都不看我,將錢全都遞給我。


    我數了一下,總共有兩千四。


    “一共兩千四,四百是本來要給我報銷的,剩下的兩千算我先借你的,等我發了工資就還你。”


    “人渣還知道還錢。”她將車發動起來了。


    “看你說的,人渣也是有原則的。”我將錢揣在了兜裏。


    “坐好了。”她瞬間加速了。


    跑車疾馳在這冰冷的夜裏,留下的隻是傷心人的傷心事罷了。


    明天好朋友王朝昆就要結婚了。他是我大學的同班同學。


    不過人家混的比較好,現在已經是一家私企的小主管了,也有了自己的車子房子和老婆。


    雖然不是什麽大富大貴,但和我比起來,我隻能自慚形穢了。


    我一沒車,二沒房,至於老婆嘛,也隻能想想就好。


    明天他結婚,肯定會邀請當年大學班裏的同學吧。


    而我和林茹,都是他的同班同學。


    明天,林茹會參加他的婚禮嗎?


    我期盼著能夠再見一次林茹,因為我真的真的很想她。


    哪怕見到後,她一句話不說都行。


    “這好像不是回小租屋的路吧。”我突然發現,這肖艾竟然將車開到了郊外!


    她竟然將車開出了城!


    “停車,停車!你給我停車!”我憤怒的看著她。“你瘋了嗎,大半夜把車開到郊外!”


    “你不是說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做嗎,我明天正好沒事……”她將車停了下來。


    可是車子已經被開到了郊外。


    “你這算是報複我嗎?”我看著她。


    “算是吧。用你的話,隨你怎麽說。”她看都不看我。“想聽什麽歌,我給你放。”


    說著她打開了車裏的音樂。


    “放你大爺!我明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快把我送回去,明天要是耽誤了我的事,我殺了你!”


    我沒想要說粗話,可最後還是激動的說的那麽難聽。


    明天是王朝昆的結婚典禮,這很重要。因為,或許我可以在那裏遇到林茹!


    畢竟我們都是同一個班的,我們當時說好了,畢業後,誰要結婚了,一定要通知到。


    三年了,我們整整三年都沒有再見。


    我當時刪了她的扣扣微信,電話號。


    雖然後來後悔了,但已經沒辦法挽回了。


    所以說,這三年來,我們不僅沒再見過,也沒再聯係過對方。


    她過的好不好,我完全不得而知。


    或許,她已經結婚了也不一定。


    我真的很想再見她,我一直忘不了她。


    所以,明天的婚禮,對我很重要,很重要!


    “想聽什麽音樂呢,林俊傑的江南,還是張傑的愛。”她根本不把我剛才說的話放在眼裏。


    “我再說一遍,快送我回去,明天我的事要是被耽誤了,我真的可能會殺人!”我歇斯底裏的說著。


    “還是聽許嵩的灰色頭像吧。”她說著。這感情根本不把我說的話當話啊。


    當那熟悉的旋律再次撕扯我內心的傷痛時,我才終於安靜下來。


    許嵩的灰色頭像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歌,這首歌陪我度過了無數個難熬的夜。


    每當心裏難受時,我都會放這首歌聽。


    那一個個音符在跳動著,如湧動的湖水,將我心裏的痛,全都浮在了冰涼的夜裏。


    “這可是郊外,荒郊野嶺的,你一個女孩子和一個人渣在一起,你就不害怕嗎。”我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著。


    我將自己說成人渣,就是為了讓她害怕,讓她趕緊回小租屋。


    “你不僅夠渣,還挺慫,所以,我不怕……”她壓根就不把我放在眼裏。


    “我是挺慫的,但並不代表一直慫,比如喝醉酒了,估計什麽事都能幹出來。”


    “可現在沒酒。”


    “還有一種情況。”


    “什麽情況。”


    “那就是別人觸及了我的底線。”此刻的我,已經對她現在的行為容忍到了極限。


    明天的事,對我有多麽重要,她怎麽明白。


    “你意思是說,我觸及你底線了?沒看出來啊。”她依然我行我素的,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裏。


    “你說這荒郊野嶺的,孤男寡女坐在一輛車上,這個男的是不是該做點什麽,才能配得上他人渣的稱號。”我將外套脫了下來。車裏太熱了。


    她一直關著窗戶。


    不過我裏麵還穿著短袖。


    “你幹嘛!”她看我脫了外套,警惕的看著我。


    “脫衣服啊,我說了,人渣總要做點什麽的。”其實我就是熱,把外套脫掉而已。


    要說我真做什麽出格的事來,我還真不敢。


    “你,你別胡來啊!這可是法製國家,傷害別人可是要坐牢的……”


    “我太熱了,脫個外套,犯法了嗎?”我將外套疊好,放在手裏。


    “我再次警告你啊,不要胡來!”她依然警惕的看著我。


    倒是我,一身輕鬆。


    她這就是作,自己說我慫,這會又害怕的像啥一樣。


    “我百度一下,孤男寡女的時候,一個人渣應該幹什麽。”我說著掏出手機來。


    其實我有另一個打算。


    “你別胡來,不然我報警了啊!”她看著我。


    “報警!我正有此意。”我掏出手機,就是要報警!


    我治不了她,讓警察叔叔治治她。


    我直接撥通了110,“喂,你好,我被人綁架了,就在南郊的高速路口,你們快派人來營救我……”


    說完我掛了電話。掛了電話後,我特意讓她看了下我的手機。


    以證明我剛才真的撥打了110,而不是騙她。


    “人渣不可怕,可怕的是會耍無賴的人渣!”她重新發動了車子。


    哈哈,還是這招奏效。


    終於,在我機智的自救下,我又回到了那個小租屋。


    已經半夜兩點了,趕緊抓緊時間睡,我真的已經累的不行了。


    半夜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林茹又回到了我的身邊。


    然而,醒來後,我才知道,那隻是夢而已。


    我口渴了。


    我隨手一伸,抓到了床頭桌子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一直將整杯水都喝光了。


    以前和林茹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將水杯放在離我床頭最近的地方。


    因為她知道我半夜容易口渴,總要喝飽才繼續睡。


    所以我桌子上東西的擺放順序是,水杯,書,煙灰缸。


    而昨天,不,是前天晚上,我喝醉酒了。


    當時我把酒瓶打碎了一地,還吐了。


    第二天醒來時,屋子裏一千幹淨。


    我以為是肖艾幫我收拾的屋子,可她卻說,是一個短發的女人幫我收拾的。


    一開始我以為是林茹,但後來我一想不會是她,因為她特別愛惜她的長頭發,根本不可能剪短發的。


    所以,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或許那個所謂的短發女人是莫須有的,那天幫我打掃屋子的,就是肖艾,畢竟,我當時醉倒時屋子裏就隻剩她了。


    她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看了下手機,已經早上九點了。


    我趕緊洗漱一下,刮了胡子。


    婚禮是下午一點的。


    所以我還有點時間收拾自己。


    自從和林茹分手後,我已經很少收拾自己了,胡子也是很久才刮一次,想不起來都不刮。


    可以說,之後的我,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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