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周隻有周一和周二的下午有課,於是周三一大早我就從學校坐車回來了。先是回了大市區,和家裏人吃了飯。下午我就又坐上回村子的車,打算去找林曼。


    我本來以為她會在家,哪知當我去到她家的時候,她父母說她去了zs市學校的交流會,兩天後才回來。於是我便打算再坐車返回大市區算了,反正我也想多陪父母幾天。但林曼父母就是好客地不行,說我大老遠地過來找林曼,就這麽走了。硬是要留我在她們家吃飯,說不然她們會覺得不好意思。


    我最後沒能拗過他們,便答應吃了晚飯再走。還好,那個凶巴巴討厭得要命的林昊沒在家,不然還沒吃就已經飽了。


    吃過晚飯大概差不多7點,我就和兩位老人家道別。她媽媽本來還想送我出去村子的,可是我一想,哪好意思,於是就謝絕了。村子剛好也在改進,這條路剛好也在重建。晚上灰暗的燈光,路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石頭,到處都坑坑窪窪的。結果我一個不小心,腳踩著下石頭,“扣”的一聲,我隨著石頭滑倒了,一屁股就坐地上去了。我想站起來,可是腳扭了,真疼得我想直喊媽媽了。先別說還能不能站,簡直不動也不能能動。周邊也沒人路過,因為這裏一天黑,村裏的人就極少出來活動。我正想拿出手機求救,可是手機沒電了早就關機狀態。心就當即懸空了一半,我就坐這裏等死得了。


    沒過多久,我就看見不遠處有燈光。原來那是幾輛摩托車的燈。可我再仔細一看,總覺得那三輛摩托車就是飛車黨,我可怎麽辦?


    數十秒,飛車黨就在我麵前突然停了下來。我不敢抬頭看他們。


    “喲,是你呀,你怎麽?失戀還是怎麽樣?居然坐在這裏喂蚊子?”傳來的很像是林昊的說話聲,語氣不難聽出帶著幾分譏笑。


    我一抬頭看,還果真是他。不過他旁邊的兩個夥伴更是色迷迷地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看得我頭皮發麻,看來像是對我起了歪念。這時我更是心亂如麻怕的要死,心裏默念希望他們快點離開。


    “我問你呢,林曼的同學。你不是在喂蚊子,那是在曬月光嗎?哈哈……你太逗了!哈哈……”林昊賤的真的沒法形容,他旁邊兩個小夥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氣得半死,誓死不管腳多疼我都要挺著,遠離這個混蛋。我猛地雙手用力壓在地上的石頭想要站起來,結果站都沒站穩又是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這時,林昊才好像發現了異樣,說:“你沒事吧?你別裝呀,我們可是沒碰到你。”


    我看見林昊害怕的那個樣子,我心裏暗自樂得想笑,真心涼。


    我沒說話,假裝聽不到,仍然坐在原地不動。於是他讓他旁邊那兩個朋友先回家,接著自己又從摩托車下來,雙手抓住我的雙臂想把我扶起來。我下意識地身子縮了一縮,還以為他想幹嘛呢。不過我的腳確實疼的厲害,他建議我先回去他家裏休息。


    “我帶你先回我家,你睡我妹妹房間吧!你也太笨了,這樣也能把腳給扭了。”他扶著我,看著我的腳說。同時還不忘在那偷笑。


    “不能,我才剛從你吃了飯出來想回家的,這怎麽好意思又回去,我不想麻煩。”我連忙說。


    “那你這村子的屋在哪呀?我送你!”他說。


    “我沒帶這屋子的鑰匙,我今天都沒打算要回自己屋子的。我帶鑰匙幹嘛呀。”我一臉無辜地說。


    而且,這時陳曉明也肯定在市區,這裏他家也肯定沒人。


    “你跟我來吧!”說完,林昊直接把我抱上摩托車,啟動摩托車就走。


    “去哪呀?這是去哪?喂、你放我下來。”我急得一路追問。


    天呀,他不會是想報複我吧。這下完了,早知道這樣,我寧願被狗x了,也不想和他……


    “你坐穩,別摔死了!”他狠狠地回了我一句。


    數分鍾後,他停下摩托車,我仔細打量了下周邊。前方大概10米就是他家。他什麽都沒說,直接下了摩托車跑進了家裏,沒一會就又跑了出來。


    “拿著。”他遞了個小玻璃瓶給我,裏麵裝著深咖啡色且透明的液體。


    當我還愣著仔細研究這瓶是啥玩意的時候,林昊又不耐煩地說:“拿著呀大姐。我得開摩托車。要不你開。”


    我這才回過神來,接過他給我的那個瓶子,同時問:“這是什麽呀?”


    他沒說話,直接又是啟動了摩托車開了大概兩分鍾,在一所屋子裏停下。他走到門前拍了拍門,喊:“紅姨在嗎?”


    “來了!”屋裏傳來了一個約莫50多歲女性的聲音。


    門開後,林昊直接從摩托車上又是一個公主抱,把我抱了起來,跟這個叫紅姨的人進了屋裏。


    “腳扭了。”林昊說完,隨即把我輕輕放在了沙發,還一聲不說地直接在我手裏搶了那個瓶子遞給紅姨。


    紅姨打開了玻璃瓶,接著一股濃鬱的藥味撲鼻而來,難聞得我五官都扭成了一群。


    “嘖嘖,有這麽難聞嗎姑娘!這可是好藥呀,活血散瘀,止痛消腫的。忍忍哈,誰讓你把腳扭了!”紅姨苦笑說。


    林昊也在旁邊“嘖嘖”地笑了兩聲,最後害我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紅姨把藥少量倒在手心上,然後在我扭到的地方按摩,揉,搓,擰。一開始確實很痛,不過後麵慢慢又覺得患處鬆了不少,好像也慢慢在消腫了。紅姨還邊按摩邊說:“你們年輕人扭傷了可不能自己亂來按摩,手法和力度不對的話會更嚴重的。”


    “誰扭傷了啊?”這聲音是從右手旁樓梯間傳來的。


    “阿迪,拿桶熱水和條新毛巾來。”紅姨扭頭朝著樓梯方向吼了句。


    這時,樓上走下了一個身高和林昊差不多的男子。哦,是他,之前路上遇見林昊時候旁邊那兩個小夥伴其中的一個。隨即,他去打了一盤熱水放到紅姨旁邊。


    他和林昊互相對望了一眼,又笑嘻嘻地對我調侃:“姐,你好,我叫阿迪。你是嫂子嗎?”


    靠,這麽一聽,我都要噴血了。我沒有理會他,不過這下子我的臉又是紅了,滿臉嬌羞。這個叫阿迪的,雖然人說話不正經,但好像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麽壞。


    “你小子可別亂說話!”林昊瞪了他一眼說。


    紅姨幫我按摩了半個小時,接著又幫我熱敷了15分鍾。腳算是好很多了。雖然能走路,不過還是有點小疼痛,要痊愈也應該得兩三天吧。


    當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兜,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糟了,手機,落在我剛剛扭到腳的那個地方了。我告訴了林昊,他一聽就說:“笨!”然後很不情願地又帶著我去找手機。


    可是,當我們去到那裏,仔細地找了一遍之後。這還哪有手機的蹤影,隻有幾個煙頭而已。


    林昊又問我有沒有可能在別的地方遺失了,讓我想清楚點。我說我就是剛扭到腳準備打電話求救,結果手機沒電,好像就順手放了在那裏,忘記拿上。然後林昊就說,應該是被路過人撿了。


    手機丟了,我第一想到的事情就是裏麵的通訊錄。全部的電話號碼都記錄在上麵,除了爸爸和媽媽的電話以外,其他電話我根本沒法光憑腦袋記住,包括陳曉明的聯係電話也是。我一想到這,頓時覺得杯具了。


    可我也未曾想過,這手機一丟,居然成了我和陳曉明分手的導火線。


    林昊說折騰了這麽久,現在坐往市區的車已經沒有了,問我打算住哪裏。我還能有什麽打算,村裏自己屋子的鑰匙沒有在身上,陳曉明也在市區,這裏連出租車都沒有,現在根本回不了大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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