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茜:“海睿,你接著說,你的鮫珠還沒被玄靈化掉時,你還知道玄靈他的什麽隱秘。”


    海睿:“那可多了。玄靈與摩柯公主私奔回了西周後,摩柯公主還沒說苦呢,玄靈他就先受不了了。


    這就叫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玄靈他自從被摩柯公主看上以後,在摩柯那享受的是上賓,人上人的待遇。


    這是因為摩柯聖女或祭司一流在摩柯百姓心裏比摩柯皇帝還要崇高。


    玄靈他是聖女的貴客,所以皇帝及其他皇族對玄靈那也是客客氣氣的,所以玄靈在摩柯時,送去給他的東西那都是最好的。


    所以,玄靈回到西周再過回當初一窮二白的生活,他就受不了。


    摩柯公主對玄靈情真意切,一心想讓他重新過上權貴的生活。她不惜使用體內的蠱來治愈人們的疾病,甚至還借助蠱的力量幫助玄靈提升修為。


    在摩柯公主的助力下,玄靈的修為飛速增長,他的名聲也逐漸傳開。然而,隨著聲名鵲起,玄靈的心漸漸膨脹起來,變得驕傲自大、目中無人。最終,他陷入了別人設下的陷阱,被一名邪惡的修士抓走。這名邪修企圖吸取玄靈的靈力和生機,以增強自身實力。


    摩柯公主得知玄靈被邪修擄走後,心急如焚,生怕他遭遇不測。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展開營救行動。在拯救玄靈的過程中,摩柯公主動用了蠱術與邪修激烈對抗。不幸的是,這場戰鬥導致摩柯公主的身份曝光。


    天下百姓大都聞蠱色變,對蠱術充滿恐懼和忌憚。而摩柯一族以擅長用蠱而聞名於世,這使得人們對他們懷有深深的敬畏之情。當摩柯公主的真實身份被揭露出來時,眾人皆大為震驚。更有甚者,有人故意散播摩柯公主就是傳說中的摩柯聖女,擁有著超凡的力量和神秘的能力。這個消息迅速傳遍了整個西周,引起了軒然大波。


    麵對這樣的傳聞,西周百姓乃至皇族、王公大臣們無不心生畏懼。他們開始對摩柯公主產生懷疑和恐懼,擔心她會利用蠱術危害西周社稷和百姓。而得到摩柯公主救治的百姓對摩柯公主的好感,在摩柯公主摩柯聖女身份曝光後也瞬間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恐慌和不安。


    於是,當時的西周皇帝就派你的曾祖父護國公帶領大軍驅趕玄靈和摩柯公主。就這樣摩柯公主與玄靈被迫離開了西周,但其他小國都不敢收留摩柯公主和玄靈。一方麵是害怕招致摩柯的報複,另一方麵則是對蠱的恐懼。那段日子在玄靈心裏是最絕望最難的時候,他感到整個世界都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


    然而,摩柯公主不愧是摩柯百年難得一遇、天賦極高的聖女。她很早就發現了通往其他修靈界的方法,但之前因為不舍得離開自己的族人家人,她是想帶著族人、家人一起前往,所以一直猶豫不決才沒有獨自前往靈界。但如今被逼到絕境,摩柯公主索性決定帶著玄靈一同前往修靈界。


    摩柯公主與玄靈到了靈界之後,摩柯公主憑借著自己的天賦異稟以及神秘莫測的蠱術,修為突飛猛進,一日千裏,實力快速提升,很快就贏得了靈界修靈者們的認可,在靈界站穩了腳跟。然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玄靈。自從來到靈界之後,他的修為便陷入了停滯狀態,毫無進展。


    這使得玄靈開始對摩柯公主心生不滿,甚至產生了嫉妒之情。他認為自己的努力被忽視,而摩柯公主卻能如此輕鬆地獲得成功。這種情緒逐漸積累,導致他們之間的關係變得緊張起來。與此同時,摩柯公主敏銳地察覺到了玄靈對自己態度的變化。或許是因為摩柯公主太過喜愛玄靈,她格外在意玄靈的感受。因此,她決定采取行動來幫助玄靈突破修為瓶頸。


    摩柯公主四處尋找珍貴的法器和強大的符籙,並毫不猶豫地將它們送給玄靈,希望這些寶物能夠助他一臂之力,順利完成修煉。然而,令人遺憾的是,盡管玄靈得到了摩柯公主大量的符籙和法器,但玄靈的修為依舊未能有所長進。


    這讓玄靈感到十分困惑和無奈,他就像一隻無頭蒼蠅,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也不覺得是自己資質太差,反而覺得是摩柯公主提防他,送他的東西太過破爛,就是把自己都不想要的東西,送他,所以玄靈對摩柯公主的怨念就更深了。


    玄靈知道靈界是修為高的人為尊,如果他失去摩柯公主的庇佑,他很可能被趕出靈界,所以他隱藏了自己真正的想法。


    玄靈在等待一個機會,他就像一隻餓狼,隱藏在暗處,等待著獵物出現。玄靈覺得摩柯公主能有如今的成就,都是靠身體裏的那隻蠱,所以玄靈想到等一個機會把摩柯公主身體裏的那隻蠱搶過來,但玄靈知道,要想搶奪摩柯公主身體裏的那隻蠱,他也殺了摩柯公主。


    於是玄靈設計了一個專門對付摩柯公主的圈套。他先假意受人引誘,去吸食其他修為的生機及靈力修煉,摩柯公主發現後果然如玄靈想的那樣,製止玄靈做那事,玄靈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發誓並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是被人脅迫的,讓摩柯公主不要把這事泄露出去,摩柯公主答應了玄靈替他隱瞞遮掩,可摩柯公主到死才明白,她被玄靈算計了。


    玄靈背著摩柯公主,又殘害了不少靈修者。然後將這一切罪責推到摩柯公主身上。可憐的摩柯公主甚至來不及為自己申辯,便已慘遭毒手。就這樣,玄靈如願以償地得到了摩柯公主體內的蠱王。


    然而,事情並未就此結束。那些靈修者雖然對摩柯公主充滿憤怒,但他們並不傻,不會輕易相信玄靈的說辭。盡管玄靈成功擺脫了嫌疑,但他們依然認為他並非完全無辜。畢竟,摩柯公主可是玄靈的妻子。因此,這些靈修者決定將玄靈驅逐出靈界,讓他永遠無法再回到這個地方。


    麵對這樣的局麵,玄靈也隻能無奈接受。其實玄靈還害怕有漏網之魚,如果繼續留在靈界,恐怕會引來更多的麻煩和危險。於是,玄靈選擇順從眾人的意願,離開了靈界,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回到熟悉的環境後,玄靈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處境。他意識到,必須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來隱藏自己,同時也要想辦法提升自己的實力。經過深思熟慮,他最終選擇了一處隱蔽的山穀作為落腳點,並開始修煉。


    隨著時間的推移,玄靈逐漸恢複了實力。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體內的蠱王竟然主動與他溝通,並表示願意認他為主。這讓玄靈感到十分意外,但也欣喜若狂。他明白,擁有蠱王的認可意味著他將獲得更強大的力量和能力。


    在蠱王的幫助下,玄靈的實力迅速提升。他開始利用從靈界帶回的珍貴資源,創辦了雲霄宮,並且廣招門人,那時的玄靈有資源又有蠱王助陣,可以說風光無限,所以願意拜玄靈為師的人很多。


    隨著雲霄宮的門徒增多,玄靈的名聲也迅速傳遍了整個世界。各國的皇帝紛紛派遣使者前來拜訪,表示願意與他結交友好關係。玄靈借此機會擴大了自己的影響力,成為了備受矚目的人物。”


    時茜聽完海睿的講述後,不禁義憤填膺地說道:“玄靈這個家夥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啊!摩柯公主那般深情厚意地對待他,他居然能夠狠下心來對摩柯公主痛下殺手,奪走她的性命,簡直就是恩將仇報的白眼狼一個!”


    海睿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在玄靈的心中,這可不是什麽恩將仇報的行為,而是所謂的大丈夫不拘小節,為了成就大義而不惜一切代價……”


    路辰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語氣嚴肅地說道:“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再貧嘴了。還是趕緊說說,這玄靈前往摩柯究竟打算幹什麽呢?我之前並不知曉玄靈與摩柯之間還有這樣一層關係,如今得知玄靈竟是摩柯公主的駙馬,那麽他此番前去摩柯極有可能是去搬救兵、尋找幫手的。”


    時茜皺起眉頭,疑惑地問道:“可是摩柯的皇帝當初不是極力反對玄靈與摩柯公主在一起嗎?甚至還棒打鴛鴦,甚至派人暗殺過玄靈,玄靈可不像是那種心胸寬廣、不記前嫌的人啊。不過,俗話說得好,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恒的利益。”


    海睿:“茜兒,這句俗話說得好,真是精辟!


    玄靈從靈界返回後,摩柯當時的皇帝已經換人了,那棒打鴛鴦的皇帝駕崩了升天了,新的皇帝是摩柯公主的哥哥,所以在摩柯皇帝派人來向玄靈示好時,玄靈表麵上是愛答不理的,私底下卻勾勾搭搭,說摩柯是自己妻子的娘家,摩柯皇族是自己妻子的親人,一副與摩柯公主鶼鰈情深的樣子,殊不知正是玄靈他害死了摩柯公主,並把摩柯公主的蠱王據為己有。


    玄靈他是自作聰明,摩柯人從小就接觸蠱,養蠱、練蠱,他們在與玄靈接觸的時候就發現了玄靈體內存在的蠱王,那蠱王可不是那麽容易養的,所以摩柯的人懷疑,玄靈體內的蠱王就是摩柯公主體內那隻,而已經認主的蠱王,隻有一種情況下,才會再次認主,那就是它原來的主人死於現在的主人之手,這是蠱蟲慕強的天性使然……”


    時茜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打斷海睿的話:“既然摩柯的人知道他們的公主死於玄靈之手,那他們不恨玄靈嗎?怎麽還與玄靈勾勾搭搭。”


    海睿搖了搖頭:“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據我後來的觀察,摩柯對玄靈害死摩柯公主的事並不是很在意,摩柯的人覺得摩柯公主拋棄族人嫁給外人等同於背刺摩柯,是不忠不孝,所以摩柯公主的死是應有此報。而玄靈則認為自己殺害摩柯公主的事並未被摩柯發現,所以雙方都在相互利用、虛與委蛇。


    玄靈他不擅蠱,也不懂蠱,他身體裏那隻蠱王是他強取豪奪來的,可他卻深知蠱的厲害,所以他需要與擅長蠱的摩柯人交好,以便他了解蠱。而摩柯人則需要玄靈體內那隻蠱王。”


    時茜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政治……”


    海睿看著時茜,不解的說道:“證據?我當然有證據了,我被玄靈騙走鮫珠後,一直在想辦法從玄靈那裏拿回鮫珠,然後逃離雲霄宮擺脫玄靈的控製。


    當我知道玄靈與摩柯有這樣淵源時,我想過挑撥玄靈與摩柯人的矛盾,所以我就實施了自己的計劃,結果在實施過程中,偶然偷聽到摩柯皇子與摩柯大祭司的談話,我才知道摩柯的人根本不在意玄靈殺了摩柯公主的事情,他們想的是如何取回玄靈體內的那隻蠱王。


    硬碰硬,摩柯的人覺得他們會吃虧,而且投鼠忌器,他們怕與玄靈對戰相拚,消耗了蠱王的力量,那他們就算把蠱王搶回來了,一時半會也用不上,還要花費很多精力與心血去喂養,所以他們表麵上才會維持客氣有禮。有些時候,真相並非表麵那麽簡單。在權力和利益的驅使下,人們的行為常常難以捉摸。”


    時茜微微頷首,對海睿的觀點表示認可,但心中卻暗自嘀咕:“我所說的明明是‘政治’而非‘政據’啊!”時茜心想算了,或許在西周尚未出現“政治”這個詞匯。自己記得在古代中國,“政”和“治”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分別代表著靜態的治理方式和動態的治理行為。如果真要和海睿爭論起來,恐怕會陷入無盡的辯論之中。


    時茜突然臉色一變,大聲叫道:“不好了,辰寶師兄,玄靈去阜城難道是衝著我舅舅一家去的嗎?那舅舅和表哥他們豈不是很危險?但這也不太對啊!小凡、小歡它們沒有跟我說舅舅和表哥他們有危險啊!”時茜心中十分焦急,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頭,小凡、小歡是自己的法器,而現在的一切都在小凡、小歡的操控之下,如果舅舅和表哥他們真的有危險,小凡、小歡不可能不告訴自己的。


    路辰安慰道:“小凡、小歡既然沒有跟茜兒說這件事,那就說明茜兒你舅舅一家並沒有危險。”


    海睿思考片刻後說道:“會不會是因為玄靈到達阜城後,就改變了主意,覺得抓住茜兒你舅舅一家用處不大呢。


    茜兒你用搜尋探索符籙尋找玄靈的蹤跡時,不也說了,玄靈到了阜城後改道往上京方向走了一段嘛。”時茜聽了海睿這話,皺起眉頭,努力思索著其中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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