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上昏過去的張豔悠悠轉醒,剛恢複一絲清明,她腦中跳出三個字“表小姐”。


    張豔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馬要起身,隻聽“啪嚓”,一股鑽心痛楚傳來,同時雙腿的感覺消失不見。


    “別動,你腰椎斷了。”葉嫻雅趕緊按住要起來的張豔。


    “表小姐,你沒事!?”張豔發現蹲在旁邊的是葉嫻雅,馬上忘記了疼痛。


    張豔緊張的東張西望了一陣,後知後覺的發現整個凡悅寂靜一片,而那些野火幫的人全部躺在地上沒了氣息。


    葉嫻雅給張豔一個安心的微笑,“你別動,我先把他們都清理掉,一會要李雪幫你治療下。”


    說完葉嫻雅站起身提高威壓,把躲在吧台下還清醒的兩名小姐弄暈。


    在掃除掉所有不必要的目擊者後,葉嫻雅詭異的對著趙元鳴笑笑,當著他的麵手掌一伸,騰地赤金火焰躍然而現。


    出現在葉嫻雅手上的本源丹火可不簡單,正常情況下修士自身精氣轉化的本源丹火,最多隻能提純到赤紅色。


    如果想要繼續提升丹火顏色等級,必須吞噬各類天地靈火,可此地畢竟不是修真大陸,哪裏有什麽天地靈火。


    而現在葉嫻雅的丹火之所以是赤金色,是通過吸收玄龍的金龍赤焰轉換得來。


    同時也是葉嫻雅當年對《太虛玄術》吸噬、融煉、轉換、合一,四術共同使用的研習產物。


    其實《太虛玄術》本身並沒有太大威力,“空噬”的能力,吞噬空間看上去很強。


    可隻要是同等修為的修士,便能輕易破開葉嫻雅的神識鎖定,屆時“空噬”會立刻自動失效。


    更別說其他的三大核心術法,僅聽名字便能知道,明顯屬於非攻擊性質。


    《太虛玄術》的強大並不是體現在自身威力,而是它能夠吸收萬物萬法為己用的能力。


    例如,剛才趙元鳴的“天虎降臨”,如果葉嫻雅用《太虛玄術》接招,則可以“吸噬”掉他的虎頭靈氣,導入丹田太虛“融煉”為己用。


    可別以為吸收靈氣非常容易,不同心法修煉的靈氣各有區別,就好比帶電的插座,隨便亂插會有危險。


    《太虛玄術》不但可以安全的“融煉”任何靈氣,還可以分析靈氣的構成,暨解析心法招數的構成。


    這樣便能通過吸收其他門派的靈氣,學會該門派一些特有的招式發動,從而達到“轉換”為己用。


    而“合一”術法則是最難的部分,精通前麵三術最多隻能算是熟練的“複製”。


    要想將其他門派的招式,真正做到融會貫通、合為一體,需要非常高的悟性,很難用隻字片語說的清楚。


    即便如此,也不難看出隻要能靈活應用《太虛玄術》,其威力何其之大,同時還伴隨著無限可能性。


    集《太虛玄術》奧妙於一體的赤金丹火,現在正散發出炙熱的溫度,向著趙元鳴源源不斷撲麵而去。


    離著有一段距離的趙元鳴,清晰地感受到赤金丹火的威脅,大腦回路瞬間宕機。


    葉嫻雅見到趙元鳴那副徹底傻掉的表情,她體內的惡趣味更濃,手一甩赤金丹火激射而出。


    在赤金丹火飛撲過來的時候,趙元鳴本能的手腳並用,往後不停倒退。


    但很快赤金丹火追上來,圍繞著趙元鳴來回盤旋,逗弄著他一動不敢動,隻能在原地渾身顫抖。


    大腦重新工作的趙元鳴,生怕赤金丹火落到身上,那雙充斥著驚恐的眼睛,緊隨其後死死盯住它。


    突然,“啪”的一聲,葉嫻雅的赤金丹火,就當著趙元鳴的眼前,瞬間爆裂成十餘塊碎片。


    那些炸裂開的碎片,精確地落到野火幫眾人的屍體上。刹那間,赤金火焰以燎原之勢,吞噬掉屍體及周邊的血跡。


    先是被突如其來的爆炸,弄得心髒狂跳,再配上現在烈焰焚屍的場景,給玩的差不多的趙元鳴,終於成功的兩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原本趴在地上的張豔,聽到有什麽東西的爆裂聲,剛抬頭便看到野火幫眾人正在熊熊燃燒。


    混黑的張豔也給嚇得是目瞪口呆,這尼瑪殺人放火的小妹妹!是閣主表侄女!?原來天水閣是這麽凶殘的組織!


    同一時間,在外麵小車內一直監視著凡悅的程學斌,好奇問道:“朱隊,裏麵聲音停了好久。那幫野火幫的人不會弄出人命了吧?”


    “應該不會,而且剛才那麽一會的動靜,才幾分鍾,估計還在談判。”老煙槍朱建功手中夾著,已不知是第幾根的香煙。


    “朱隊,李豔帶的人回來了。想不到地產大亨葉宏偉的小姨子,居然是做這行的。您說他們有沒有一腿。”眼尖的程學斌,發現凡悅所屬的兩輛麵包車,出現在路口拐角。


    朱建功盯著迎麵開來的麵包車,略有所思的說道:“你不提葉宏偉,我還沒想到。這個人發家的太輕鬆,所有的項目計劃都剛好踏在點子上。要不是反複確認,那些項目的管理者與他沒有任何形式聯係,內幕交易的事情幾乎可以板上釘釘。可惜沒證據,如果真的和你說的一樣,他們兩人真有一腿。整個事情牽扯的可就,不僅僅是小小的一個安市。”


    車內二人分析起手中的案情,假設著各種可能,而李豔坐在麵包車內與他們擦身而過。


    當返回凡悅的李豔剛進門,便看到一片狼藉,在從葉嫻雅的口中知道來龍去脈後,她迅速安排手下收拾善後。


    至於趴在地上的張豔,因為受傷部位是脊椎,目前無法移動,隻能維持原樣,等待著李雪救治。


    安排好各項事宜,李豔與葉嫻雅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還有兩個人需要處理。


    地下室總經理辦公室內,那兩名惹來野火幫的禍首,剛被李豔手下弄醒,現在正跪在她的腳下。


    李豔坐在正位不怒自威,厲聲問道:“你們是野火幫派來的!?”


    程媛媛與張明玉抱在一起小聲抽泣,偷瞄著四周人群,兩人顫抖著答道:“大姐大,饒命啊!我們隻是剛來安市混口飯吃而已。是我們不好,不懂規矩去野火幫掛了牌,知道規矩後馬上趕來您這掛牌了。今天的事真和我們無關啊!”


    程媛媛與張明玉此刻心中,恨死那個破野火幫。


    兩人剛來安市才三天,在火車站跟著“招工”暗號,找到的野火幫。


    兩人原本都以為安市和其他地方一樣,隻要到幫派的場子裏掛個牌,付了場費直接開工幹活。


    可做了兩天碰到場子裏其他的小姐妹們,這才了解到安市的各種規矩。


    聽完小姐妹們的介紹,對天水閣的各種福利,兩人是心動不已,在與野火幫結清場費後,便趕來掛牌。


    卻不想,野火幫居然用她們做借口鬧事,現在她們給夾在中間裏外不是人。看來在這安市是沒法混了!


    坐在一旁的葉嫻雅倒是不關心,她們是不是野火幫派來的臥底或搗亂者,現在她肉痛的隻有錢!!


    剛剛手下人估算出損失,大概有五萬左右,其實在娛樂業裏,五萬左右根本不算錢。


    隻不過每年純利潤隻有百萬的天水閣,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更何況,這筆損失是無妄之災,僅僅是兩個不懂規矩的家夥,被野火幫借機發難。


    心情不爽的葉嫻雅,直接插嘴道:“行了,旁的不說。你們兩個已經在天水閣掛了牌,屬於天水閣管。今天的事情是你們兩個而起。今天的損失由你們兩個賠償,這事就算過了。”


    程媛媛抬頭望望,坐在李豔身旁的美麗少女,想到張豔對她的稱呼,可憐兮兮說道:“表小姐,我們剛來安市三天,沒賺到什麽錢。表小姐是美麗心善的請容我們緩緩。”


    葉嫻雅聽到有人說她心善,啞然失笑,不管是真心還是敷衍,至少這張表情看的很舒服。


    滿肚子壞水的葉嫻雅,別有深意的一笑,“好吧,既然你都說我心善,我也做做善事。你們在天水閣做普通的工作要抽七層水,這筆五萬多的錢,你們估計也要做蠻長一段時間。不如,去隻要抽三層水的“地牢”,那樣你們也好快點還錢。”


    人生地不熟的程媛媛與張明玉,並不知道“地牢”的主營業務是什麽。


    兩人還以為是一個酒吧或夜總會的名字,不明真相的兩人馬上對葉嫻雅,感恩戴德不停磕頭。


    正位上的李豔嘴角、眼角一起抽搐,忍下告訴兩人真相的衝動,派人送她們去“地牢”工作。


    旁人散去後,李豔搖頭調侃道:“第一次看到去‘地牢’的人千恩萬謝,師父您胡說八道的本事漸長啊。”


    “她們自己傻而已,怪不得我。表姨,你幫我查下杜晟的資料,我現在就要。”處罰兩人後葉嫻雅的心情有所好轉,隨手拿起一支筆把玩。


    李豔走到桌邊拿起電話吩咐下去,轉頭見葉嫻雅正在思考的什麽,開口道:“師父,您在想什麽?野火幫的事您不用操心,我會要吳梅調集人馬保護姐妹們的安全。對了,說到吳梅,上次伏擊重傷兩個姐妹的人都抓到了,剛剛我也是為了這事出去的。想不到野火幫乘機過來找茬,還好師父您來了,否則還不知道凡悅是什麽情況。”


    “那個叫趙元鳴的醒了沒?”葉嫻雅想到,當時閆明是看了趙元鳴的眼色後,才確認凡悅裏麵沒有人手。


    難道是有內奸叛徒?還是一直被人盯梢了?等他醒了要好好“問問”。


    做為一個情報組織無論是叛徒,還是被有心人盯梢全是大忌。


    特別是現在上麵要打壓娛樂業,手裏還有各種要命的把柄。


    而那些被握住把柄的人,要是知道天水閣的真麵目,想來也不會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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