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突然一痛,言可睜眼,丫的,他竟然隔著衣服在……啃她那個地方?


    毛線溫柔,果然是錯覺啊!


    俞滕抬頭,接到言可的怒視,很明智的伸手,把燈全關了。這種眼神,有礙發泄,俞勒送上門的女人,隻配讓他發泄!


    眨眨眼睛,言可伸出一隻手,伸手不見五指!


    “喂喂,不要扯我褲子啊。”


    “喂喂,不要拉我衣服啊。”


    在一陣你扯我拉中,言可被剝的一幹二淨。


    “放開我。”


    “好。”


    耶?不獸獸了?


    俞滕一個翻身,把言可翻到身上,嘴角輕挑。


    言可尷尬地趴在俞滕身上,兩人都是赤條條的。不同的是,她是被剝的,俞滕是自己不穿。


    兩人這樣親密的緊緊貼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明明厭惡他的碰觸,為什麽心裏會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像有人拿著羽毛輕輕撓著她掌心,癢癢的,酥酥的。


    “女人,換你主動。”


    透著誘惑的磁性嗓音在耳畔響起,言可這才反應過來,幸好,一屋子的黑掩住了早就紅透透的臉。


    “不要。”要她學他,在他身上xx又oo的,打死也不幹!


    “還是想要我滿足你啊,那就如你所願。”話完,言可又被俞滕壓在身下,小嘴再次被狠狠堵住。


    言可兩行淚,她有那個意思麽?這樣壓來壓去,很好玩麽?為什麽雙腿不能動彈的人,身手能這樣敏捷?


    不等她多想,俞滕就用**的吻,滾燙的手帶她沉淪情潮中。


    赤身糾纏,汗灑大床,屋裏的曖昧指數越來越高。


    俞滕吃的賣力,言可也賣力,不過,是在他背後抓得賣力。


    至此,言可森森地懂了,隻要是男人,獸性一旦爆發,都是無比強大的!


    言可睜眼,瞪向天花板,直到眼睛酸澀的不行,才閉了閉雙眼。現在幾點了?俞滕呢?扭頭,落地窗上灑滿星星點點的陽光。


    太陽出來了?


    歡愛過後,身體雖然不像四年前那樣又疼又痛的。但也非常酸疼,尤其是下麵,黏糊糊的,特別難受。


    言可跳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重新從衣櫃裏拿了一套衣服,奔向浴室,推開門……


    “啊!”高分貝噪音響起,過了一會兒,言可才在俞滕的怒視中閉上嘴,不住地彎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囧,俞滕竟然坐在馬桶上……嗯嗯。


    俞滕滿臉黑線,憤怒的瞪向她。


    “繼續,繼續,不打擾了,不打擾了,當我沒推進來過……”言可急忙賠笑,然後,在俞滕想要殺人的眼神下,“嘭”的帶上門。


    看了看緊閉的窗戶,……這是風吹的,不是她太用力,絕對不是她太用力!


    哇哈哈,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嘛!


    半個小時後,俞滕滑著輪椅從浴室出來,臉臭的可以。


    俞滕擺臭臉是因為便秘,因為便秘,絕逼不是因為她。“那什麽,我能去一下洗手間麽?”


    俞滕麵無表情,看著她的眼神毫無溫度。她一點也不懷疑,拿杯水放到他眼前,可以速凍成冰。


    不回答,就當是默許了。


    言可用最快的速度閃進浴室,關上門,隔絕俞滕冰凍三尺的眼神,才覺得空氣流通了。


    等她洗好澡刷好牙走出浴室,俞滕已經不在房間。


    一名西裝打扮的中旬男人見她出來,畢恭畢敬地走上來,九十度彎腰,道:“少奶奶,少爺已經下樓,請您下去用早餐。”


    言可抖了抖嘴角,俞家果然是俞家,太有大家風範了!“謝謝大叔。”


    “您客氣了,我是管家於山峰,您稱呼我名字就好。”


    尼瑪,果然是封建社會僅剩的殘渣,連這裏的傭人都改姓俞了!


    “俞叔,麻煩你了。”言可立馬乖巧道。


    言家在雅陽市也算得上豪門世家,但是,跟俞家一比,簡直就是大腿上的一根毛毛。難怪言正強堅持舉行婚禮,哪怕俞滕殘疾,哪怕犧牲她。


    解救言氏危機,對俞家來說,應該隻是舉手之勞吧?


    於山峰麵上不動聲色,心底浮上一抹類似於欣慰的情緒,希望眼前這位少奶奶可以幫助少爺走出車禍陰影。


    “俞叔,您知道我兒子在哪兒麽?”


    “小小少爺正在餐廳等您。”於山峰點頭,露出一抹職業性地微笑。


    言可尷尬地撓撓後腦勺,有些心虛。“俞叔,您別這樣叫他,他……不是俞家的小小少爺。”嗯,從前,現在,以後都不會是!


    俞家太複雜,俞勒在婚禮上公然侮辱自家親弟弟時,她就見識了豪門必不可免的爭鬥。想象小豆芽頂著那五短小身材被一群凶惡地豺狼撕扯,言可汗毛直豎。


    豆芽還小,不能讓俞家毀了他的純真童年!雖然,她沒感覺豆芽有多純真。


    於山峰帶路,言可來到餐廳,看到餐桌上的食物和圍在餐桌邊人們的表情,愣住了……早餐好豐盛!吃早餐的人表情好豐富!


    餓得咕咕叫的肚子都識相地靜音了。


    “媽咪。”豆芽喝完最後一點牛奶,煽情地扔下手中被啃得隻剩一小片麵包的三明治,滑下椅子,奔向言可。


    “豆芽。”言可蹲下抱起兒子,差點淚滿襟。現在才覺著,一晚沒見兒子,好想他啊!


    眾人黑線,這是演母子情深大團聚還是咋樣?


    “媽咪,你昨晚上哪了?”這絕對是質問的語氣。


    “臭小子,你這是什麽語氣?”哪有小子質問老娘的!


    “媽咪,以後不要亂離開我的視線,你那麽笨,要是被……”豆芽瞥了瞥俞滕,“怎麽辦?”


    被什麽了?為什麽中間被格式化了?


    “臭小子,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言可抬手,賞下幾顆爆栗。


    “都說不要敲我的頭啦,會變笨,會變笨,我要是變笨了,以後誰保護你啊。”當人兒子怎麽就這麽難呢?


    眾人呈呆滯狀態,齊齊看向言可母子。


    “小孩子不懂事,亂說話,亂說話的。”臭小子,私底下這樣就算了,當著這麽多人也不給她點麵子,回頭看她怎麽收拾他!


    伊靜沉下臉,幹咳一聲,拉回眾人的思緒,柔和的嗓音裏隱藏著不悅:“都坐下吃飯。”


    一聲沒出口的媽硬是被伊靜的眼神逼回了肚子裏,言可沉默,抱著小豆芽坐回他之前的位置,自己也索性在豆芽旁邊坐下。


    氣氛如此壓抑,實在影響口欲!


    言可拿起筷子,看著眼前空空的碗,茫然無措,這是要自己吃空氣?鼓了鼓勇氣,她伸出筷子,筷子還沒碰到盤子裏的春卷……


    伊靜重重地放下筷子,不悅地斥責:“言可,沒人教你俞家的規矩麽?”


    果然是封建社會的殘渣渣!


    “沒有。”她這是觸犯俞家哪條家規了?難道是舉筷子的動作不夠優雅?


    “於管家,回頭好好教教少奶奶俞家規矩。”伊靜神情端莊,語氣聽起來也不算尖酸刻薄,隻是,眼裏卻燃著兩朵不易察覺地小火苗。


    言可愣愣地看向伊靜那張貴氣的美豔臉蛋,這是傳說中的……婆婆的下馬威?擦!她招誰惹誰了!


    “是。”於山峰邁出一小步,恭敬回應,然後又退下一小步。


    不吃隻看,總不壞她俞家規矩了吧?言可放下筷子,乖乖縮起來當小包子。一入豪門深似海的道理,她森森明白,尤其自己還帶著拖油瓶入豪門。


    俞滕不動聲色地看了眼言可,徑自埋首吃早餐。


    瞥了瞥豆芽麵前盤裏的一小片麵包和見光底的牛奶杯,心安了。她向來秉承豆芽吃飽,全家不餓的原則!


    餓她沒關係,不餓寶貝兒子就行,這閃亮亮地母愛,言可為自己驕傲。


    餐桌是長方形,目測三米長,伊靜麵無表情地坐在首位,左邊的位置空著,應該是屬於未曾謀麵的公公俞世宏。


    俞勒和俞滕麵對麵各坐一邊,她、豆芽依次坐在俞滕身邊,敢情俞家連座位都是有規矩的?


    言可萬分慶幸自己的誤打誤坐。


    “怎麽不吃?不合你的口味?”伊靜看向言可,微微一笑,慈祥又溫柔。


    好典型的給人一棒子又給人一顆棒棒糖!


    “不是。”她一舉筷子就被怒斥不懂規矩,哪還敢再動彈。


    “嗯,那就吃吧。”


    要她怎麽吃?誰來教教她?!


    言可拿起筷子,輕輕咬著,左右為難,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這樣咬著筷子像什麽?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伊靜輕聲喝斥。


    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伊靜是故意為難自己的吧?剛剛那句話聽在別人耳裏,或許像是寵溺的輕斥。可她知道不是,敏銳地女人第六感告訴她,伊靜釋放出來的怒意太**。


    “對不起。”言可放下筷子,縮起小肩膀,一副逆來順受地小媳婦模樣。


    “不要一副進我俞家就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要是傳出去,還以為是我俞家怎麽不善待你了。”伊靜拿起沒多久的筷子再次被重重放下,怒意明顯。


    言可憋屈地用左手扭右手。


    “我沒有那個意思。”照她在言家十幾年的生活經驗,一旦有人要故意為難她,最好的辦法是乖乖縮起小爪子,當顆小包子。“您誤會了。”


    “你的意思是我錯怪了你?”


    “不,不是,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言可淚奔,不管她怎麽說,都會被伊靜赤駁。


    求救地看向俞滕,他卻隻管低頭吃早飯,淡漠地用黑漆漆地頭頂對她,壓根沒有站出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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