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麵前女人的美豔,這個女人的美豔與俞淩薇的截然不同。如果要用兩種花來形容這個女人和俞淩薇,那麽,這個女人無疑是血色奔放的玫瑰,而俞淩薇就是那朵清麗脫俗的白蓮。


    “你……怎麽會在這裏?”俞滕眉頭微皺,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女人,平淡無波,讓人看出他在想什麽。


    “我從美國回來,再也不回美國了。”花黎黎走到俞滕麵前,半蹲下來,眼底情愫濃烈,好似隻看得見俞滕一人。


    這樣赤條的目光是看戀人時的必殺眼神,言可頓時心如明鏡,俞滕和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的關係,必然不簡單!


    俞滕點頭,並沒有開口的意思。


    花黎黎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神情有些泫然欲泣。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將出車禍三個字咽回喉間,花黎黎這才繼續開口:“這幾年都沒有回來看你,真的很對不起。”


    俞滕神色淡然,言可卻看得心裏一揪一揪的,初戀情人找上門,讓她這個當老婆怎麽直視?


    “阿滕,你會不會怪我?”花黎黎抬起頭,梨花帶淚,好不惹人憐惜地看著俞滕。


    “為什麽要怪你?”俞滕問,眼底波瀾不驚,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早就是陌生人。剛剛乍看一眼,他幾乎沒有認出她來。


    “呃……”花黎黎語塞。


    “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沒有多看花黎黎一眼,俞滕抬眼,對言可說道:“小可,我們走。”


    “哦哦。”言可下意識點頭,推著俞滕從花黎黎麵前走過。


    豆芽回頭看了看蹲在原地的花黎黎,這個女人長得明顯一副標準小三的模樣。不行,他得注意防備,雖然說他看不上老男人給他當爹地,但是,媽咪喜歡,他還是會表示支持。


    他不能讓任何人破壞媽咪的幸福!


    花黎黎緩緩站起身,看著漸漸遠處的背影,眼底湧上一抹勢在必得。俞滕目前的情況,她早已找人調查清楚,那個女人,根本對她構不成威脅。


    楊斐剛踩下刹車,將車停在路邊,便看見俞滕三人從百貨公司出來。他急忙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


    “總裁。”迎上去的楊斐從言可手中接過推輪椅的重任。


    “謝謝。”言可微笑道謝。


    “應該的。”拿人錢財,與人辦事,俞大總裁的錢可不是白賺的。


    言可牽著豆芽先上車,俞滕隨後在楊斐的攙扶下也坐上車。


    楊斐放好輪椅,才繞到駕駛座,打開車門上車。不經意一個眼神,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百貨公司門口看著他們。


    “總裁,那個……”是花黎黎沒錯吧?花黎黎怎麽回來了?


    “嗯?”


    “沒,沒什麽。”顧慮到言可,楊斐識相地閉嘴。


    但是,楊斐閉嘴閉得太晚了。在他開口的時候,言可已經看到花黎黎站在百貨公司門口,距離太遠,她看不清她的眼神,卻隱隱感覺,那個眼神必定透著哀怨。


    如果不是對俞滕餘情未了,她也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他。


    言可並不在意花黎黎用什麽眼神看俞滕,她在意的是,俞滕會怎樣看待花黎黎,花黎黎又在俞滕心中占據多大的分量。猛然想到那條藍色絲巾,難道……


    不容她多想,小車已經飛奔而去,花黎黎的身影頓時變得比螞蟻還要渺小。


    之夜大酒店。


    幾人走進之夜酒店,酒店大堂已經匯聚了不少商界人士。


    言可看著俞滕從容如流地跟那些身穿西裝革履的人士打招呼,心裏突然間湧出一抹不曾有過的自卑。她和俞滕的差距,猶如鴻溝,難以跨越。


    俞滕和他們簡單地打過招呼,便借口帶言可換衣服,從他們中間抽身而出。


    硬將豆芽塞到楊斐手中,俞滕帶著言可乘坐電梯來到酒店頂樓的豪華套房內。


    “俞滕,把豆芽交給楊斐真的好嗎?”一進門,言可就忍不住開口問。不是她不相信楊斐的人品,她是不相信豆芽的人品。


    “你覺得不好?”俞滕挑眉,淡淡反問。


    “我隻是覺得麻煩楊斐不好。”於公,楊斐是他的助理沒錯。可是,私底下麻煩楊斐不說,俞滕還麻煩得那麽理所當然。


    “你放心,他很樂意被麻煩。”不樂意也得變得樂意。


    可她沒看出楊斐哪裏表現得很樂意啊,他大少爺是不是哪裏看錯了?


    “可是……”言可覺得,還是把小豆芽帶回身邊比較好。


    “豆芽的安全不會有問題,你究竟在擔心什麽?”俞滕的語氣驀然變冷,他討厭言可這樣心心念念著豆芽。難道,在她心裏,他就沒有任何分量嗎?


    言可懵住,好好地,他怎麽說變臉,就變臉了呢?


    “我沒擔心豆芽的安全問題,隻是……”


    “嗯,那就不用多說了。”俞滕打斷言可的話。


    言可囧,她有說很多嗎?


    “去把禮服穿上。”俞滕轉移話題。


    “哦。”言可隨手拎起一個袋子,直奔衛生間。


    十分鍾後,言可悔得腸子都青了,她應該看過袋子裏麵的禮服,決定穿哪件,再跑衛生間換禮服的。現在,背後那條拉鏈拉不上,是鬧哪樣?


    俞滕在外麵等的不耐煩,索性站起身,走向衛生間。“言可?”換件衣服,需要用十分鍾嗎?還是說,女人就是這麽磨磨蹭蹭的?


    “啊,在,等我一會。”言可雙頰憋得通紅,一隻手從上往下扭向後背,另一隻手從下往上也扭到後背。可不管她怎麽努力,就是沒辦法把拉鏈拉上。


    “你在做什麽?”俞滕不耐煩的聲音透過門的縫隙傳進來。


    “呃,我,我在拉拉鏈。”該死的拉鏈!


    “出來。”俞滕命令。


    “不行啊,我還沒拉上去。”言可想也不想的拒絕。


    “後背的拉鏈自己不好拉,我幫你。”不用想,也知道小妮子肯定是拿了那條背後有拉鏈的禮服。


    幫她?那不是說明,她要把整張後背都露給俞滕看?這……好像,似乎,不太好吧?


    “不,不用,我能行。”這個,必須拒絕!


    “等你拉上去,宴會都要結束了。”俞滕一針見血指出真相。


    呃……俞滕說的好像有點道理哈,再說,她跟俞滕該做的,不該做的,好像都做過了,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個後背麽?又不是袒胸露乳,她害羞毛線啊!


    給自己打了好幾針雞血,言可才鼓足勇氣打開浴室門。


    俞滕看見言可那張憋得通紅的臉蛋,不禁莞爾。“臉怎麽這麽紅?”


    “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就是拉拉鏈拉不上,急的。”她絕不會承認,會臉紅成這副德行,一半是因為尷尬,一半是因為害羞。


    “是嗎?”俞滕非常懷疑地看著言可通紅卻十分可愛誘人的臉蛋。


    言可重重點頭!


    “來,過來,我幫你拉。”俞滕朝言可招招手。


    言可猶豫地看著俞滕,她怎麽好像從俞滕眼底看見了什麽不知名的情緒。


    見言可待在原地不動,俞滕幹脆自己走過去,雙手摟上言可的腰肢,將她困在懷中,低頭在她耳畔輕語:“在想什麽?”


    言可隻覺得一絲暖暖地氣息拂過耳畔,帶起一股電流流竄四肢,激得她一陣顫栗。


    “沒……沒想什麽,幫我把拉鏈拉上吧。”再這樣被俞滕多困一分鍾,她毫不懷疑自己會窒息而亡。


    “不急。”俞滕此刻的嗓音好像充滿了魅惑,在言可心裏激起一**水花。


    剛剛是誰心急著參加宴會來著?


    “可是,遲到就不好了。”言可想從俞滕懷裏退出來,又不敢大幅度地扭動。她怕自己稍稍掙紮,禮服就會從身上滑落。


    俞滕聽而不聞,圈起言可,三步並作兩步將言可帶到床邊,將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


    “俞滕……”言可驚呼。


    “嗯?”俞滕抬眸看她,深邃不見底雙眸此刻布滿**,濃烈地讓言可想要忽視都不可能。


    “一會還要參加宴會。”嗚,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究竟是有多欲求不滿,這麽個節骨眼,他還想著那檔子事。


    “不急。”俞滕唇角微勾。


    他不急,可是她急啊!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們現在躲在房間內嘿咻嘿咻,那她以後還有什麽臉麵見人啊!


    “可是……”言可想拉回俞滕的理智。


    “沒有可是。”俞滕說完,低頭覆上言可的唇,霸道地掠奪,猛烈地進攻。


    昨晚,折磨了他一晚的欲火,他現在要雙倍討回。


    不管言可怎麽努力勸說,俞滕依然不依不饒地壓著她不放。顯然,男人的理智在碰到解決生理需要時,是會大打折扣的。


    俞滕動作有些猴急地扒下言可的禮服,伸手抓住她的底褲往下扯。


    “喂喂,輕點啊。”扯壞了底褲不要緊,扯壞了禮服,那是要心疼死她的呀。


    “嗯哼。”俞滕悶哼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將言可的話聽進去。


    總之,不管有沒有聽進去,禮服被扒了,內褲被扯了,她光溜溜的,俞滕也光溜溜的了……時而,俞滕壓她,時而,她壓俞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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