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槍動用了自己的功法.將自己變成了一個長得那是相當猥瑣的眼鏡男李白.這種男人丟在人堆裏.不會有人去注意他.這樣的話.在不遇到比他功力還高的高手的話.他就基本不會被暴露.


    蓮花湖邊.人已非常稀少.時至午夜.人們都回家去休息了.冷槍三人由於在黑鬆林中躲避野豬牙.而錯過了最佳的離開的時機.他們三人本可以借著飛遁離開這裏返回住地的.但他們還想仔細的看一下這片陵墓的更多細節.而出現了意外的狀況.


    歌時圖與佟昌茂沿著湖邊由東向西走.冷槍所化的李白在他倆身後近百米的地方.湖邊上還有三五個人.也都在向西走.因為西邊就是城市的居民區.在這個時候.不向西走的.一定是有勾當的.


    “兩位對不住了.跟我走一趟吧.”走在湖邊的歌時圖與佟昌茂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就被一個人一下攬住.順勢就給拉走了.


    因為兩個人屏住了氣.不能在努爾哈赤的陵墓外麵露出自己的功力深度.因此才被人得手的.他倆沒有動.任由這個人帶著他倆如飛的奔跑.


    處在兩個人身後的‘李白’扶了一下眼鏡.他也看到了前麵的變化.“哎呀.難道歌時圖與老佟暴露了.不會呀.這裏怎麽會有人要對他倆對手.很有可能是野豬牙.”冷槍想到這.他並沒有去追.依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向前緩步的走著.


    那個人的力量不小.他拉著兩個沒有反抗的人.迅速跑到湖的西側.這湖不大.一會就到了頭了.向南一折.進入一片樹林.再向前三百米.就是一條大河橫在了麵前.這就是沈城的母親河-渾河.這條河從東向西流過.綿沿了幾十公裏.


    到了河邊.那人放下了歌時圖與佟昌茂.兩人一下就軟得坐在了地上.他倆裝得很像.根本不讓對方看出自己的功力的底細.此時.才發現抓住自己的是一個黑大個子.這個人五十多歲的樣子.他的長相簡直是一個種田的農民.雖然穿著花襯衫.他的臉上還是可以看出一個農民應有的天性.


    “你是誰.為什麽抓我們.難道你不怕我們報警嗎.”佟昌茂象征性的來了一句.而歌時圖卻覺得這個人眼熟.並不是因為這個黑大個子的長相.而是他的衣服.噢.對了.這花襯衫就是剛才野豬牙那兩個人穿的那種.


    這樣就清楚了.這個人就是剛才跟野豬牙一起的那人.那就說明是野豬牙沒有走遠.他在湖邊發現了歌時圖與佟昌茂兩位來自地下的人物.所以才讓這家夥把他倆給帶到這裏來的.


    “野豬牙.你不要鬼鬼祟祟的.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附近.”歌時圖一向不會對野豬牙有好氣.現在也不例外.盡管現在他是野豬牙的囚犯.他也不把野豬牙放在眼裏.


    “臭小子.果然是你.想不到我到了哪.你歌時圖都會跟來.還有你這個老家夥.你叫什麽來著.我一時半會想不起來了.你是左春秋手下的還是薑保聖手下的來著.”果然.在一棵樹下閃出一個人影.雖然天很黑.但看那走路的樣子.就知道是野豬牙.


    “野豬牙.你沒死啊.你既然遇到我歌時圖了.估計你就活不長了.”歌時圖眼睛一瞪.馬上就要發作.


    “嘿嘿嘿.你一個小小的歌時圖.不過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皇家護衛.如果不是地下神城屏蔽了時間.你哪能活這麽大的歲數.想不到你們真的從地下出來了.出來幹什麽.難道真的如狐塔大人所說.你們是來跟他老人家作對的嗎.你們來了幾個人.真的有八個人嗎.不知道這八個人我認識不認識.對了.這個老家夥.你叫什麽來著.你也是什麽可笑的‘天體八嬰’.”


    野豬牙一臉的壞笑.他根本不把歌時圖和佟昌茂放在眼中.因為他很清楚.在地下神城這些年.他了解每一個人.就是其中最厲害的歌時圖也不過如此.他甚至不是馬上牆的對手.而野豬牙雖然不是什麽成仙得道的人物.但他自視自己的武功是不怕任何人的.包括這個歌時圖.


    野豬牙剛剛回到現實社會半年.這個時間長度在地下神城也就是三四天.三四天人會有什麽變化.他堅信狐塔有點大驚小怪了.地下神城的都是些什麽貨色的人.他野豬牙太清楚不過了.哪有什麽神通廣大的人物啊.為了這麽一些人.狐塔還專程在國內國外找來了一大批幫手.野豬牙覺得一點也用不著.


    “想不到狐塔手下這麽多強手.卻讓我野豬牙撿了一個便宜.嘿嘿嘿.竟然讓我遇到你們了.我可不會便宜了你們.來了.就別想活著回去.喂.老頭.你叫什麽名字.快說.我可不想殺什麽無名的小輩.”


    “哼.我的名字你最好不要知道.當你知道了.你就死定了”.佟昌茂知道冷槍沒有跟上來.也是.這種事情.他與歌時圖是可以輕鬆解決的.他的話音一落.便雙手一環抱.意念升騰.一個空間就形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與外界隔開.他與歌時圖要在這個封閉的空間中解決野豬牙這個敗類與奸細.


    當佟昌茂所建立的空間將外界給分離出來後.野豬牙與那個黑大個子農民都傻眼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被自己抓回來的兩個人.竟然是高手.他們非常清楚.隻有修仙或都神功達到三重的人才可以開辟空間.這樣的人狐塔手下都不多.而剛才把歌時圖與佟昌茂抓回來的那個大個子農民隻是神功兩重.他是沒有能力開辟空間的.而野豬牙更是剛剛開始修煉.隻不是一重的普通水平.


    “你到底是誰.地下神城怎麽會有你這種人.在我印象中隻有教聖與兩位護法有這樣的能力.你怎麽也可以做到開辟空間.”


    看著野豬牙的驚異的樣子.佟昌茂笑了笑.說道:“你雖然在神城做管理者很多年.但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呢.你的幫手馬上牆與小丙子兩個日本人已經死了.你也不要等了.跟他們去吧.”佟昌茂話音一落.一拳擊出.這一拳足有三百頭牛之力.雖然不是他的全力.但這一拳打死眼前這兩個人是沒有問題的.


    那個黑大個子閃出一個大鐵鎬.迎上了佟昌茂的拳頭.農民就是農民.走到哪裏都帶上自己的工具.說來.這種修功之人.一般都是有大機緣的.因為能修功修到第二重.一般都需要幾十年.這還要方法對頭.不然.根本無法更進一步.


    佟昌茂本來不想殺了這個人.但沒有辦法.他不死.自己幾個人就會暴露.當佟昌茂的拳頭與那鎬頭相遇.巨大的拳力將鎬頭震得支離破碎.那個黑大個子哼了一聲.一下就坐到了地上.他口吐鮮血.再也站不起來了.


    佟昌茂不等他有站起來的機會.抬手一掌蓋在了那個黑大個的頭上.一股大力從上而下.一下貫入了那人的身體.此人雖是兩重功力.但也不過是幾頭牛之力的小角色.他哪能頂住佟昌茂這向百頭牛的力量啊.


    那人哼都沒有哼一聲.他的身體就完全破裂.瞬間就死亡了.他的三支魂從身體中飛出.在這片封閉的空間中四處跳竄著.如果現在歌時圖與佟昌茂把此人的魂抓住.融入自己的身體的話.是對體力與功能的最好提升.


    但他們都不想做這樣的事.如此做法是**裸的搶奪.不是君子所為也.


    一個神功已經修煉到了第二重的人.在佟昌茂這個老頭的手下隻是擋了一招.就死了.野豬牙嚇得魂都破了.他一下跪在了地下.大聲喊著:“是我該死.是我該死.放過我吧.我隻是一個送信的.我隻是一個送信的.我並沒有殺你們的意思.”


    “送信的.”佟昌茂與歌時圖一怔.這野豬牙是什麽意思.這是為了活命才使出的手段吧.


    “野豬牙.抬頭說話.你說你.本是地下神城屬一屬二的人物.卻偏偏要當什麽奸細.你現在隻不是狐塔的一條狗.瞧你的慫樣.你給誰送信.”歌時圖最看不上野豬牙這個德性了.都懶得跟他好好講話.


    “回歌時圖大人與這位高手.雜木大人已命令下來.讓我等在努爾哈赤陵墓附近監視.隻要發現地下神城的人出現.就會送上他的‘決戰信’.”


    “‘決戰信’.雜木要與我們交戰.他怎麽知道我們來了.難道他知道我們的底細不成.”歌時圖瞪大了眼.難道雜木與狐塔都高明到了這種地步.


    “實不相瞞.雜木大人並不知道‘天體八嬰’都是誰.他隻是憑我大腦中的意念.製作了影象傳遞了下去.讓我們大家見到這些人就把此信傳到”


    野豬牙說完.從他腦後飄幾四個人的頭像.一個是歌時圖、一個是冷槍、一個是左春秋、一個是龍圖雅.還有一封虛擬的信.上麵有幾個字:“‘天體八嬰’見信後.於次日午後.在渾河沙島一戰”.


    短短幾個字.足以表明雜木的信心.他有絕對的把握.知道.‘天體八嬰’會出麵應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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