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陽光依然很強.火熱的柏油路上.冒著水氣.大地都要被烤幹了.河麵很寬.在河中間有一個島.這是一個長兩公裏.寬有四五百米的島.島上近年來被政府種上了樹木.密密麻麻的樹林.在外麵很難看到島的內部.


    島的兩側都是水道.每日都有遊船在河上經過.這個島成了遊船的目的地.遊客並不是登島遊玩.而是船會從島的東側繞過.這個島就是所有河上遊船的折返點.一艘船慢慢的駛了過來.船上響著音樂.在船的前甲板上.有一個搖滾樂隊在賣力的演出.隨著他們的音樂.有一群女子在船上跳著極度香豔的舞蹈.這是遊船的一個賣點.這種作法也是為了吸納更多的遊客.


    船上的遊客不少.都在圍著看那些女子的‘脫衣表演’.誰也沒有注意船尾.有四個人.趁著人們不注意.在船尾下了水.遊船駛過荒島.那四個人快速的遊到了島上.穿過樹木與雜草來到島中央.


    別有洞天.原來島的中間竟然是一塊空地.這塊足有兩千平方米的空地.非常的平整.有點像一個球場.四個人是三男一女.正是冷槍派出的薑保聖、歌時圖、龍圖雅與左春秋.他們四個作戰經驗有限.本來以為這荒島是一個凶險之地.毒蛇與惡蟲橫行才對.哪成想這裏竟然鳥語花香.一派詳和自然的景象.


    這儼然城市的後花園.一個天堂一般的存在.四人穿過樹林.裏麵竟然有一個球場一般的平地.在青翠的草地之上.坐著三個人.三個年青的人.一女二男.這三人都是白衣白褲.一塵不染.顯得十分的脫俗.


    這三個人不過二十來歲.男的一個尖臉.一個圓臉.女的則長得很清雅.這女人的高貴無法用語言形容.根本不是那種狐狸精一樣的媚態.而是典雅而高貴的類型.


    “哇.好美.我什麽時候也能變得這麽美.”龍圖雅那兩隻無辜的大眼睛.撲棱撲棱的動著.她的目光完全被那個女人的美麗給吸引過去了.或者是被那女人的氣質給吸引了.在龍圖雅的眼中.那兩個男人太娘氣了.倒是這個女人長得好美好美.完全是她喜歡的類型.


    “來者報上名來.我關中三皇不殺無名之輩.”那個瘦臉的年青人.臉上有笑意.他的話竟然很輕很輕.跟他那一臉的娘氣.真的是相符相成.


    “關中三皇.你們就是來被雜木那雜種請來的幫手.妖皇.雜木怎麽沒來”左春秋一臉的疑惑.他不相信眼前這三個如此文靜的人竟然是妖皇.妖皇是什麽貨色他還不清楚.其實來到島上的四個人都不清楚.在這三個人身上根本體會不到殺氣.


    瘦臉年青人一瞪眼.他眼中閃出一縷藍光.看得左春秋打了一個冷戰.左春秋馬上有了無形的壓力.這種壓力很大.他有點透不過氣來.


    “雜木老弟不是說有八個高手嗎.怎麽隻來了四個.而且這四個很稀鬆平常呀.這算什麽高手.”這個瘦臉青年與那一男一女交換了一下眼色.三個人都是一臉的不屑.


    那人的目光一收.左春秋感覺身上的壓力一鬆.他渾身全是冷汗.薑保聖與歌時圖當然也看到了左春秋的變化.他們也是一驚.看來這三個人是狠角色.那人直呼雜木是老弟.可能他們都是跟雜木同等的水平.或者在雜木之上.雜木可是神功修煉到了四重半的水平啊.


    “在下薑保聖.是收到雜木的戰書後.特來赴會的.這三位是我的同門.他們分別是歌時圖、龍圖雅與左春秋.請三位皇者報上名號吧.”


    在薑保聖拱手報上名號是.左春秋與歌時圖在他左右呈棱形站位.而龍圖雅則站在了薑保聖的身後.這是他們早就操練好的四柱站位.因為對手太強.如果不列陣迎敵的話.這一戰不僅沒有勝的把握.而且可能有生命危險.


    “喲(????)??嗨.你們看看.這四個小崽子還真要打啊.竟然列上陣了.今天我們三皇就讓你們有來無回.即然你們是來送死的.我們就滿足你們的願望.在下三台介聖.這兩位是我的師兄廣呈子與師姐小凰聖.雜木本來也算個千年老妖了.但他竟然怕了你們這些低級的貨色.我真的有點看不起他了.師兄師姐.就讓我來解決這四個小崽子吧.”


    瘦臉年青人把話說話.那個胖臉的廣呈子與那個美麗的小凰聖還沒有答話.他就率先出手了.


    那人向天上吐出一口黑氣.天馬上陰了下來.瞬間電閃雷嗚.太厲害了.竟然隨時可以改變天氣.天一黑下來.這個瘦臉年青人一抬袖子.從中飛出一個藍色的珠子.那珠子在空氣中一閃.數道霞光射向了薑保聖等四人.


    “快防禦.”薑保聖大聲呼喝.四個將自身的罡氣結成一體.一同阻止這道藍光的擊殺.那藍光像是一把穿身之劍.一下就刺穿了四個布下的罡氣.而那光沒有停.而是一下射中了當前的薑保聖.薑保聖後退十步.他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被那道光給打碎了.一口鮮血噴在了草地之上.


    這個叫作三台介聖的妖皇.一手出就是狠著.他那珠子僅僅發出一道光.就把薑保聖打成了重傷.隻是這一下.雙方的實力高低就一下區分了出來.僅一個三台介聖.就會輕鬆的把四個人給收拾了.


    薑保聖雖然站起來了.但他的戰鬥力已經大損.左春秋與歌時圖兵器上手.君子扇與離別弓兩個黑乎乎的兵器對著那個藍色的珠子防備著.那隻藍珠子在空中劃過.借著一道閃電射向了左春秋等三人的位置.那珠子並不大.但三個人竟然無法躲.他們隻能舉著兵器迎擊.


    藍珠子重重的壓了下來.三個人的身體一下壓到了地下.他們三人都覺得一陣胸悶.都是眼前發黑.還好.他們總算合力擋住了這一擊.當那珠子撤回.正在準備第二擊時.歌時圖與龍圖雅及時的反擊了.


    龍圖雅與歌時圖把力道發揮到了最強.一支支鋼弩與羽箭閃著紅光射向了對麵的三位妖聖.必須要爭取時間.不然一定會命喪於此.


    箭與弩強勢反擊.箭走遠程.弩走近道.在歌時圖與龍圖雅現有的功力下.能把箭與弩射出光的速度.但在這三個人麵前.他們的速度慢了.變得很慢很慢.歌時圖都有點急了.那三個人的手一抓.竟然把他們射出的幾支箭與弩全部抓住了.


    “不錯呀.在我的麵前能把箭射過來.說明你們的功力還可以.有幾百年的功夫.可惜呀.因為在我眼中.你們都得死.”瘦臉青年一怒.他雙袍一震.一股大風吹出.那個藍色的珠子瞬間變得重達萬噸.旋轉著撞向了四個人.


    藍珠帶來的巨大壓力讓身在前麵的歌時圖睜不開眼睛.他感覺自己的皮都被這勁風吹掉了.如果被珠子砸中.一定無粉身碎骨.


    “漲.給我漲.”歌時圖一聲怒吼.他和左春秋迎麵而漲.將自己的身體提升了一百倍.變成了兩個巨人.他們伸出四隻巨手.一下托住了飛來的巨珠.隻在電光火石之間.地上飛砂走石.兩個人被藍珠壓得步步後退.三台介聖是什麽來頭.他可是中原妖皇級的人物.修煉的年限超過雜木.跟狐塔是差不多的.


    這枚藍珠的名字叫作塵海珠.意思是沙漠裏的一顆塵.大海中的一滴水.這枚珠子平淡無奇.但左春秋與歌時圖就是擋不住.巨大的風力把兩個人的皮都吹掉了.現在他倆就是兩個血淋淋的肉人.沒有皮.看著恐怖至極.


    兩個身高幾十米的血肉之人.看著比鬼都可怕.他們身上的血滴滴噠噠的向下流著.正是他們的血流了出來.碰到了那枚塵海珠.藍色的珠子一碰到兩個的血.馬上冒出了藍色的煙.塵海珠珠子一下縮小.發出一聲淒厲的聲音.飛回了那個瘦臉的三台介聖的袖子中.


    這是一次突然的變故.三台介聖身受重傷.麵色蒼白.臉上滲出了汗珠.那枚塵海珠是他的本命法寶.所謂本命法寶.即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個修功之人.他的武器就是他的本命法寶.現在的天體八嬰中.所有人都可以把武器化為無形.融入自己的身體.但能把武器化為本命法寶的隻有冷槍一人.因為他的法力達到了神功四重.其沒有必他的七人的武器雖然可以自然放大縮小.但還不能與自己的心靈與肉體合一.這就是境界.這一重境界一般人可能就得修煉


    現在.這個來自中原的妖皇三台介聖的本命法寶傷了.是被右春秋與歌時圖的血給弄傷的.三台介聖這個老妖也大驚失色.他不明白眼前這兩個隻會漲大的低檔次的修煉者為何會傷了自己的本命法寶.難道是他們的血有古怪.


    另兩位妖皇.三台介聖的師兄廣呈子與師姐小凰聖急忙向前.護住了三台介聖.本來.三台介聖已經勝了.四個人已被他傷了三個.隻要擊碎這四個的肉體.捉住他們的三魂.就可以去跟雜木交差了.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卻出現了這樣的變故.


    歌時圖與左春秋.收回了自己的身體.但身上的皮卻沒有恢複出來.看著好嚇人.


    “他們怕我們的血.這是我們反敗為勝的機會.我們四人布陣.不能讓他們跑了.我們一定要殺死至少一人.給雜木製造壓力.也為冷槍與教聖掃清障礙.”薑保聖雖然也傷了.但這人非常的堅強.他發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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