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瑞琪穿好衣服後,嘴裏一直埋怨我。我死皮賴臉地摟著她,讓她有脾氣也不好發作。


    穀瑞琪過了許久,突然收起了開心的笑容,認真地問道:“淩言,你什麽時候回來上課?”


    我思考許久,不知怎麽回答。現在手上的事還有很多,什麽時候去上課,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穀瑞琪突然覺得自己心裏挺不是滋味,她不滿意地哼了一聲,起身又要走。


    可是,這次我沒有阻止她。


    穀瑞琪有了兩步,又突然扭過身來,拿起自己的書包,狠狠地砸在我的身上,她生氣地罵道:“淩言,你就是一個混蛋,白眼狼!”


    說完拽起書包扭頭就走了。


    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關上,它替穀瑞琪表達出所有的不滿,憤怒。


    我對穀瑞琪實在太不公平,她為我付出了太多。


    她是那麽信任我,也把自己最寶貴東西交給了我。可惜的是,我辜負了她的信任。


    自從穀瑞琪進入病房的那一刻,她對發生的那件事閉口不提。這表明她對我十分了解,索性不再撕開我的口子。


    出院的日子定在了後天,這是晚上白鹿告訴我的。


    白鹿自從坐在床邊,就一臉萌萌地看著我。


    我想如果定力不強,這一夜肯定會犯罪的。


    入夜的時候,天空滿是月亮。此時的我心裏又徒增幾分難過,我現在終於成了孤兒了。


    白鹿似乎非常的困了,老是坐在椅子上磕頭。


    我拍了拍了她,她打了個激靈,忙問我道:“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我向她笑了笑,說道:“你都困成那樣了,上床來睡會吧!”


    她我說完,臉立刻都紅了,小聲地嘀咕道:“你說什麽呢!人家可沒有那麽隨便。”


    我被她的話逗的直笑,無奈地說道:“你都盯著我看一下午了,我是怕你累到!”


    她好像很不好意思,低頭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甲。


    我搖了搖頭,一把把她給拉上床。她一臉吃驚地看著我,雙手死死地護住自己地胸脯。


    我覺得甚是好笑,這姑娘也太逗了。我把我的被子給她蓋在身上,起身離開了床鋪。


    白鹿似乎感覺到我並沒有惡意,她蒙著被子偷偷看著我,好像在傻傻地笑著。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問她道:“你有手機沒?可以借我玩玩不?”


    她絲毫沒有遲鈍,立刻點點頭,在被窩中摸索片刻,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手機,一看是蘋果6plus,心想這妹子還挺有錢的。她告訴了我密碼,讓我自己隨便玩。


    我打開了qq,把她賬號注銷掉,把自己的登了上去。


    穀瑞琪和我說了好多次話,可是之前我沒上線,所以根本不知道。


    她的界麵顯示wifi在線,我想可能還沒睡呢。我於是給她打過一條消息:親愛的,到家了沒?


    然後盯著手機,似乎等著她的回複。


    我們倆個人是特別關心,所以一有消息都能立刻回複。


    可是這次好像並沒有,她過了很久也沒回複。


    我想她可能睡了吧!嗯。。。的確,我是在安慰自己。


    過了一會兒,穀瑞琪給我發過一條消息,是一張照片。


    我看完以後鼻血差點沒噴出來,她在試穿比基尼。


    “下個周末我要去青海,你看這個比基尼好看不?”她若無其事的問題,問的我有點心虛。


    我想了許久,打字問道:“你還生氣沒?”


    這次她幾乎是秒回,說道:“我為什麽生氣?”


    我表示很無奈,打過去一串句號。


    她似乎沒理會我的話,打過來的話卻是:“你答應我去報物理競賽,這周末要停止報名了。”


    我看著屏幕上的這句話,才明白為什麽她為什麽問我什麽時候回去。


    我給她回複道:“放心,我會報上名的。”


    她給我發過一個嗯字,然後秀出一係列的比基尼。我這差點把持不住,而且床上還有這樣一個美女。


    我給她發了一個色色的表情,又附道:“引誘犯罪是犯法的。”


    我看小護士似乎睡著了,偷偷拍張照片給穀瑞琪發了過去。


    穀瑞琪給了發過來一把菜刀,然後附道:“老娘閹了你。”


    我背後一陣發寒,趕緊回複道:“好漢饒命!”


    穀瑞琪給我發過來一個得意的表情,然後又說道:“我今天早點睡了,明天還要早起呢!”


    我給她發了一個晚安的動畫,她給我回複了一個吻。


    這一切終於回複平常了,有了她或許我就不在孤獨。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在睡在病床上。


    白鹿在旁邊又盯著我,她似乎膽大了許多,看著我醒了以後,對我可愛地笑了笑。


    我用鼻子問了問,一陣豆漿的香味飄進我的鼻子。


    我的床頭櫃上,擺著豆漿,豆腐腦和油條。


    我對白鹿笑了笑,問她道:“你給我買的?”


    她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晚上謝謝你!”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若無其事地問道:“謝我什麽?”


    她小臉一紅,小聲地嘀咕道:“你壞死了!”


    我笑了笑,端起床頭的豆腐腦,放在鼻子旁聞了聞,說道:“王老三家的,小爺我就愛吃這口!”


    說完就拿起油條,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或許這吃相太過難看,小護士在旁邊一直偷笑,對我說道:“你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


    我喝了口豆漿,把最後半根油條給咽了進去,才對她說道:“你是不知道,小爺我有段日子沒好好吃過飯了!”


    白鹿噗嗤一聲地笑了,她走過來把桌子收拾了一下,準備把我吃完剩下的塑料袋給丟到外麵,正好碰到了司馬醫生進來。


    司馬醫生看看她手中的袋子,又看了看我,假裝不滿地說道:“白白同學,我做你領導這麽些日子了,你也沒給我買過早餐啊!”


    白白?這是她的外號嗎?


    我這心裏覺得有點好笑,用手捅了桶司馬醫生。


    司馬醫生沒有理我,他壞壞地看著白鹿,弄得她臉紅的像個蘋果。她慌亂的把桌子給收拾好,踩了司馬醫生一腳,就慌忙的跑了出去。


    司馬醫生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問我道:“身體感覺怎麽樣了?”


    我戲謔地看著他,不陰不陽地說道:“托你的福,好的差不多了。”


    司馬醫生臉上壞笑,說道:“你昨天晚上沒幹啥壞事吧?”


    我沒好氣地給了他一拳,不滿地說道:“還不是你害得!”


    司馬醫生撇了撇嘴,嘟囔道:“你個沒良心的,我這是害你嗎?”


    我白了他兩眼,哼了一聲。


    病房門在這時又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三舅和小舅。


    倆個人都顯得比較疲倦,看來昨天又應酬到了深夜。


    “小言,你怎麽樣了,感覺好點了嗎?”三舅坐到床邊,他拉起我的手,和藹地問道。


    我抬起頭看著他,目光有神。


    “沒事了,我好了!”這樣有力的回答,讓三舅和小舅身軀一震,他們不可思議地看向司馬醫生。


    司馬醫生沒說什麽,隻是淡淡地笑了笑。


    三舅立刻收回驚訝的表情,轉頭繼續和我說道:“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我的手機上次丟了!”


    三舅趕忙說道:“買新的,買新的,你喜歡哪款,我讓人帶你去挑!”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你讓人隨便給我買回來一個就好了。”


    三舅趕忙答應,問我還有什麽需要不?


    我想了想,又說道:“物理競賽報名快結束了,幫忙把這個也給我報上。”


    “小言,你說你還去參加競賽?”三舅的聲音有點激動了,他似乎不敢相信我的變化如此之快。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是真的。


    三舅緊緊地拉著我的手,他強壓著自己激動的情緒,嘴裏說道:“好。好。我這就給你報名去!”


    我心裏有點不是滋味,聲音多少有點哽咽。其實,小舅和三舅還是很愛我的。


    “能不能在給我找塊墓地?”過了一會,我才開口說道。


    我抬頭看向三舅,眼睛多少有點紅了。


    三舅似乎知道我的這個要求,向我點了點頭。他親昵地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道:“學會麵對上天給你的災難!”


    小舅咳了幾聲,他示意三舅司馬醫生還在旁邊站著。三舅方知自己失禮,站起來對司馬醫生深深地鞠了一公。


    司馬醫生受寵若驚,他趕忙扶起三舅,說道:“三哥你這是幹什麽,我可受不起啊!”


    三舅拉著司馬醫生的手,十分懇切地說道:“小言的康複全仰仗你,我代表我的妹妹謝謝你了!”


    三舅又提到了母親,司馬醫生趕忙看向我,我並沒表現出很大的反應。


    三舅一看自己說錯了話,忙給掩了過去。


    司馬醫生結過他的話茬,三人討論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最後說道:“小言還有些手續要辦,二位和我來辦公室一下吧!”


    小舅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在這好好休息,隨後他們三人就離開了病房。


    司馬醫生的辦公室不僅幹淨整潔,而且十分的闊氣。從這點看來,這個醫院對他的待遇十分的高。


    他給三舅搬了把椅子,至於小舅,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桌子上。


    “哎!司馬,這也來的太突然了!”小舅滿臉笑意,開心地看著司馬醫生。


    司馬醫生給三舅接了杯熱水,然後才說道:“你可別太開心,這精神類的疾病,是非常難以治愈的。打個比方來說,或許幾個敏感詞匯就會引起複發。”


    他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看了看三舅,似乎在暗示什麽。


    小舅如同被人澆了盆冷水,高興的情緒一下子給衝沒了。


    他們二人都沒做聲,等待著司馬醫生的下一句話。


    司馬醫生咳了咳嗓子,又繼續說道:“當然了,複發可能性雖然很大,但是也可能為零,這要看淩言自己的了。所以你們要給他足夠的關愛,和他相處時要更加小心。”


    三舅點了點頭,他喝了一口水,才問道:“如果送去國外呢?能不能好些?”


    司馬醫生把用手撐住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一會才說道:“目前情況不建議,他現在適應能力的強弱不好判斷。”


    小舅庭司馬醫生講完,說道:“我們是怕別人用這件事給他造成傷害,所以想給他找一個新的環境。”


    司馬醫生搖了搖頭,他說道:“逃避不能從根本解決問題,難道淩言這一去就不回來了?該他麵對的他總要麵對,而且我們都知道,這件事是個陰謀,而淩言呢?他是這個陰謀的唯一敗筆,那些人巴不得他會離開。”


    三舅點了點頭,他表示同意司馬醫生的觀點。


    小舅也陷入沉思,或許他不想讓這個孩子再受到傷害。


    司馬醫生又繼續說道:“現今我們要讓他清醒過來,讓他自己去找尋真相,他才能自己把自己的心結打開!”


    小舅眉頭皺在了一起,他似乎不太滿意這個觀點,於是說道:“真相對他來說更殘忍,還不如就這樣過一輩子好。”


    司馬醫生麵色有點不高興了,他有些激動地說道:“讓一個人恨親生母親一輩子,有比這個還殘忍的嗎?”


    小舅還想再說什麽,但是被三舅的眼神給製止了。三舅將水杯放在桌子上,起身說道:“小言的事我們會遵循你的意見,今天我們兄弟二人有事,就先告辭了。”


    司馬醫生微微一笑,目送他們離開辦公室。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嘴上嘟囔道:“這樣活,太累。”


    小舅和三舅自從出來,都沒說一句話。直到車上,三舅才開口說道:“司馬空庭這小子,知道的太多了。”


    小舅開車時不太愛說話,索性隻是嗯了一句。


    三舅也沒再說什麽,拿起手機播了一個號碼。


    “喂!葉總,有事請吩咐!”接聽電話的是個女的,聲音顯得十分甜美。


    “小秦啊!我有幾件事需要你去辦。”


    三舅花了五分鍾才將我的三件事和她說完,說的十分的細致,生怕她把事給辦不好。


    直到掛了電話,他才鬆了一口氣,靠在座椅上閉起眼睛。


    下午三點的時候,我的病房們被一個美麗的女孩推開。


    “呦!這不是我們秦姐姐嘛!怎麽有時間來我這?”我眼神壞壞的,頗為戲謔得說道。


    這個女孩不僅漂亮,而且充滿魔性。她一年四季離不開裙子,總是要把那雙美腿秀上一番。


    “好久不見,胸又大了!”我是用生命調戲美女的,這點在秦煙岩的身上可以完美提現。


    秦煙岩二話沒說,過來就一把掐住我的耳朵。


    “姐,姐,姐,疼,疼,疼!”我齜牙咧嘴的,麵部顯得十分猙獰。


    秦煙岩哼一聲,得意地說道:“你不挺能說的嘛!繼續說啊!”


    我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耳朵救了出來,捂著它一臉幽怨地看著秦煙岩。


    秦煙岩瞪了我一眼,從包裏掏出一部手機,竟然是蘋果6plus!她扔給我,又放在桌子上一張電話卡。


    我拿起了手機,心裏有點可笑。這部手機我和我媽要了好多次,她就是不給我買。倒不是因為錢,畢竟她不缺錢。她怕我太物質,太虛榮。


    可是今天我拿到了這部夢寐以求的手機,不知為何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秦煙岩坐在我的床邊,她完全可以讀懂我的悲哀。


    秦煙岩是我母親一個閨蜜的女兒,可惜她的這個朋友在十年前同她的愛人出車禍去世了,和我父親去世是同一年,隻留下了秦煙岩這麽一個女兒。秦煙岩是個孤兒,母親資助她念完大學,出國留學,最後回國到舅舅的公司工作。


    或許此時的我們,同病相憐。


    我抱著秦煙岩哭了起來,哭的十分難過。她拍著我的頭,小聲地說道:“別怕,我還在,你有親人!”


    我哭了許久才聽了下來,秦煙岩的白襯衣被我全哭濕了,顯現出內衣的顏色。


    “淩言,我要殺了你!”


    病房裏穿出殺豬般的嚎叫,整個樓道都被驚動了。


    秦煙岩嫌棄我的頭發太髒,非要給我洗一洗。我一手捂著紅紅的耳朵,一手捂著腰,一臉的嫌棄看著他。


    我打不過她,跆拳道黑帶,一腳可以把我擺平。


    秦煙岩走的時候多有點不舍,她撩了撩頭發,問道:“我美嗎?”


    我白了她兩眼,說道:“胸大,無腦。”


    如果不是防禦做的好,我的腿估計被廢了。


    白鹿過來查房的時候,看見我有新手機了,非要我得手機號。


    由此看來她沒有因為蘋果的事生氣,我也不好拒絕,便把手機號給了她。


    病房沒有無線,她就給我拿去辦公室下了軟件,回來時還幫我買了殼,貼了膜。


    我對她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白鹿今天本來可以回家休息,可她卻非要留在晚班陪我,因為我那倆個舅舅,晚上又要去應酬。


    司馬醫生走的時候,不斷的嘲笑我,我最後惱羞成怒,把他給轟出病房。


    晚飯我特意讓小舅給我準備了一份豐盛的,都是鴻雁飯莊的招牌菜。


    我邀請白鹿和我一起吃的,感謝這麽多天對我的照顧。


    白白無論舉手投足,都有著小家碧玉的風範。她似乎對於這些菜並不陌生,吃起來有規有矩的。


    鴻雁飯莊的菜美味,不僅在於做,更在於吃。不同的人,不同的吃法,那味道相差就不是一絲一毫。


    比如這紅燒肘子,要先用刀割好,一刀到底,上肥下瘦,然後在拿烤饃夾起來,放上切好的黃瓜。這烤饃就不能一般,得用蜂蜜和麵,用芝麻油蘸過放在壁爐中烤,外焦裏嫩,十分香甜。


    再說這五花肉,來的時候是熱的,不能掀開,要不涓裏的味道就散了。你得把她扣過來了,這叫捂味。這才能開,快速吃完。裏麵香料的味才不會散,吃起來那才叫香。


    這裏麵門道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


    可是這白鹿門清,弄得我都成外行人了。


    我吃驚地看著白白,白白笑了笑,說道:“怎麽?”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不解地問道:“你天天吃鴻雁的飯啊?”


    白鹿笑了笑,淡淡地說道:“從出生就吃,吃了塊二十年了。”


    我驚訝地看著她,一臉的懵逼。那白鹿他們家得多有錢啊,天天吃?


    白鹿用筷子敲了敲我的頭,得意地說道:“我姓白,我爸叫白亮。”


    白亮,我靠!鴻雁飯莊董事長,以及創始人,我們市屈指可數的名人之一。


    白鹿有點自豪地挺起胸脯,對我淡淡一笑,說道:“至於嗎?”


    我一臉鄙視地看著她,說道:“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白鹿噗嗤地笑了出來,她在我的腦門輕輕點了一下,說道:“你這人說話好逗!”


    我晚上吃完飯後,躺在病床上,這頓飯回味無窮啊!


    白鹿把吃完的東西給收拾好,她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我。


    “溫飽思淫欲。”我看著她,戲謔地說道。


    白鹿臉立刻紅了,她呸了一聲,罵道:“你流氓,人家還好心留下來照顧你。”


    我假裝色色地看著她,她害羞地低下頭。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女人一但喜歡一個男人,智商就成了負數。白鹿就被我不知不覺的忽悠上了床,不過她的技術真的很拙劣。


    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禽獸不如。


    白鹿就這樣把自己給了我,完全可能是一時衝動。我望著被單上的那多梅花,不知所措。


    白鹿似乎很想抱著我,後來卻抱著我哭了。


    “我覺得你特別像我弟弟,特別的像!”白鹿頓了頓,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繼續說道:“我十七歲的生日,他要給我買個禮物,一個七歲的孩子過馬路給我買一個棒棒糖!都怪我,我沒看著他。我怎麽可以讓他自己過馬路,結果。。。”


    白鹿抽泣地聲音越來越大,讓我的心裏不覺有點難過。


    我現在特別能領略失去親人的痛苦,就好比身邊沒了孟瑤,生活就少了什麽。


    過了許久,白鹿平靜了。她趴在耳邊對我說道:“你當我弟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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