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任我行


    “任小姐很自信,難道你一點都不關心你的父親。”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知道我阿爹的下落。”


    “令狐衝和向問天,不是已經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了嗎?你怎麽還反過來問我,這些不是你們日月神教的事情,與我有甚關係。”葉涵嘲笑道。


    嶽靈珊聽見葉涵提起令狐衝,說的又是剛剛才發生的事情,急的拔出寶劍指著葉涵嗬斥道“你怎麽知道我師兄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


    葉涵笑眯眯的盯著嶽靈珊,“錦衣衛監察天下,一切事情都在錦衣衛和東西兩廠掌控之中。你說我是什麽人。”


    “你這樣說,便連老夫也分不清楚你究竟是什麽人,錦衣衛?東廠?西廠?”向問天從門外進入店內沙啞的聲音極為詭異。


    “錦衣衛,東廠,西廠,都是一群奴才你說我是什麽人。”


    向問天雙眼微眯暗暗吸了一口冷氣。眼前這個身著玄衣青年男子好大口氣。錦衣衛東西兩廠的廠衛居然都是奴才。難道他?向問天不敢想象。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師兄去幹什麽。回答我!”嶽靈珊哪裏聽得明白葉涵跟向問天打啞謎一樣的話內心焦灼忍不住問道。


    “我們被跟蹤了還不知道?”其中一名華山弟子說道,“錦衣衛,什麽時候這麽厲害。”


    任盈盈見向問天回來卻沒有見到令狐衝剛想問。向問天急忙阻止向前一步,指著坐在火塘邊的葉涵。隨即拉著任盈盈出了店。


    嶽靈珊和其他幾個華山弟子看到向問天,也在尋找令狐衝的蹤跡。“向問天,我大師兄嘞?”嶽靈珊忍不住問道。


    聽到嶽靈珊的質問向問天露出無奈神色,揮手示意嶽靈珊一起過來。看到小師妹跟著一起出去,其中幾個華山弟子不是很放心跟著一起出了門。另外幾個弟子和藍鳳凰圍著葉涵坐在火塘邊。除了藍鳳凰是真心陪著,那些華山弟子看似陪伴實際是在監視葉涵。


    沒多久就看到嶽靈珊雙眼微紅,從門外走了進來,任盈盈同樣低著頭神色沮喪。剛進屋的嶽靈珊看到葉涵,蹭蹭蹭~~跑到葉涵身旁跪坐下來抓著葉涵胳膊急切問道,“你知道我師兄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你肯定知道他去哪裏,對不對!告訴我,告訴我……。”


    “大師兄怎麽了?怎麽啦?”坐在火塘邊的華山弟子見嶽靈珊這般焦急問了起來。


    “大師兄失蹤了。”跟著嶽靈珊一起出去的幾個華山弟子說道。


    恰在此時外麵飛進一物。葉涵伸手接住攤開。一片小小錦帛,上書密密麻麻小字。


    “你們師兄沒事,很快他就會回來。”葉涵說道。


    向問天朝店外詫異說道,“好高明的身手,我絲毫沒察覺店外有人。”


    葉涵暗自發笑能感覺才怪!這張錦帛是他放在外麵,而後用念力拉過來。


    “你怎麽知道我師兄沒事。剛才那張東西究竟寫了什麽。”嶽靈珊問道。


    “天亮之後一切皆見分曉。”說罷葉涵躍出店內飛上屋頂。


    “藍鳳凰,可有興致暢飲。”


    屋頂傳來葉涵聲音。藍鳳凰望著任盈盈,見任盈盈點頭嘴唇快速翻飛。藍鳳凰麵有難色,對著任盈盈同樣翻著嘴唇。


    “師兄他們在幹嘛?”


    “他們應該在使用唇語。”


    幾個華山弟子議論起來。就在此時藍鳳凰躍出野店來到葉涵身旁。


    月上中天


    藍鳳凰與葉涵在屋頂上嘻嘻哈哈相談甚歡。店內火塘邊眾人卻愁眉滿目。令狐衝與向問天去打探任我行的下落而向問天獨自回來。葉涵莫名出現與他消息的準確性,讓在場所有人內心起了漣漪。


    火塘內枯枝劈啪作響,熊熊烈火無法驅散內心陰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火塘燒成一灘灰燼隻剩淡淡白煙,東方現出魚肚白。


    “壇主!壇主!”藍鳳凰從屋頂躍下向屋內竄去,“教主回來了,令狐衝,還有令狐衝。”


    “在哪裏?”任盈盈和嶽靈珊齊聲問道。


    藍鳳凰指著店外。任盈盈和嶽靈珊衝出店。所有人跟著跑出店。不遠處樹林中,令狐衝和任我行朝著野店走來。


    “阿爹”任盈盈看到任我行衝到任我行麵前一把抱住痛聲哭泣。


    嶽靈珊拉著令狐衝亦是高興。其他華山弟子將令狐衝圍住檢查令狐衝是不是受傷了。令狐衝得知師弟師妹們不忍心留下他一人,不由唏噓感歎。稍稍敘舊之後所有人進入店內。任我行去洗漱包紮。令狐衝看到屋頂上的葉涵問道,“他怎麽在這裏?”


    “他說他要跟任小姐做交易,不過任小姐不太願意搭理他。”嶽靈珊道。


    “交易?什麽交易?”


    “他想跟任小姐一起去就任教主。還想與任小姐聯手對付東方不敗。現在看來,恐怕難辦嘍。”陸大有道。


    “他說了他是什麽人沒有?”


    “沒說,不過口氣大的嚇人。錦衣衛,東西兩廠的廠衛,在他眼裏隻是奴才,師兄你說這人口氣大不大?”陸大有道。


    “哦,是嗎?”令狐衝狐疑的打量葉涵,走近店內與華山弟子圍坐一旁。葉涵也從屋頂躍下,進了野店尋了一個角落坐下。


    沒過多久,任我行包紮好又換了一身裝扮從裏麵走了出來端坐在上首。任盈盈盤膝坐在任我行身旁,藍鳳凰拿著兩個鐵勾掛在野店橫梁,側著頭朝葉涵吐了下舌頭走到任盈盈身旁跪坐。


    “日月聖酒,千骨長留,教主萬安。”向問天恭恭敬敬的將一壇血酒端到任我行麵前。


    任我行接過一口飲盡放下酒壇,自信滿滿道,“向左使,你立刻上黑木崖告訴所有教徒,說我重見天日,要公開真相聲討叛徒!”


    葉涵冷笑著說道,“隻怕你的向左使,到了黑木崖也上不去。上去了,也沒有人會幫你。”


    “你是什麽人?”任我行側頭看了一眼任盈盈。任盈盈在任我行耳畔輕語。“走吧,看在你救過老夫愛女的份上,老夫不同你多做計較。朝廷,哼哼!我苗人不會與朝廷合作。苗人有苗人的規矩。老夫相信公道自在人心。隻要回到黑木崖,定能撥亂反正。”


    葉涵朗聲道,“公道不在人心!公道在於實力。東方不敗勾結東瀛浪人服部派和猿飛派,聚齊三萬苗人準備舉旗造反。他們人多勢眾。你這前教主孤家寡人,除了你女兒和一個毀容的向左使,就算加上這十幾個華山弟子,你覺得有勝算?”


    任我行臉色一沉,“哼,老夫在教中有諸多忠心耿耿下屬。苗人更加不會對老夫倒戈相向。你這黃口孺子不過危言聳聽罷了。”


    葉涵哈哈大笑,“忠心耿耿的屬下!哈哈哈!向左使,你告訴你的教主,那些忠心耿耿的下屬現在是什麽模樣。”


    “向左使。”


    “教主!”向問天低頭不語,葉涵說的句句屬實字字戳心。任我行想要重奪教主之位在他看來確實癡人說夢。


    “說!”


    向問天一哆嗦,想起任我行往日手段,說道“上官雲雙腳被東方不敗打斷扔到思悔崖看守祖墳。鮑大楚反對跟東瀛浪人合作,被逼在教壇前當眾認錯不堪羞辱的鮑大楚服毒自盡。屬下下黑木崖時童百熊失蹤二十幾天,想來那具在半山腰被狼拖走的屍首就是他的。趙不悔被打成反教罪人五馬分屍,罪行刻在石碑上立於山前讓所有教徒唾罵。至於對你忠心耿耿的楊蓮亭……。”


    “楊蓮亭?他被害成什麽樣?快告訴我。”


    向問天聽到任我行這麽擔憂楊蓮亭安危,後槽牙暗咬,一字一句將楊蓮亭所作所為一一告知,“他吃裏扒外,第一個投靠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委以重任讓他專門負責教內刑法。整天偵查我們行蹤,教內上下聞名如見鬼。這一對奪魂琵琶鉤也是他親自設計,日夜趕工鑄打特別用來鎖教主你的!”


    任我行聽到向問天這般說,周身勁氣爆發,將任盈盈和藍鳳凰逼得往後退去,猛地站起來就要對向問天出手,他不相信對他忠心耿耿的楊蓮亭會這麽對他。


    向問天見任我行這般衝動,冒死進言說道,“教主,東方不敗的神功日進千裏,以我們的實力,我看……。”


    任我行聽了向問天的話更加氣憤,大聲質問向問天,“不要再說了,你害怕了?”


    任盈盈趕緊出聲叫道,“教主,向左使為了打探你的消息。吞碳破聲,自毀容貌混入浪人營,日不休,夜不眠時時與女兒聯係就是為了救阿爹你出來,阿爹!”


    “我任我行,獨步武林,戰至一兵一卒,亦不退一步。東方不敗,終有一日我教你四肢不全,雙耳不聞,有口無舌,有眼無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使你成為武林中千古廢人!”


    “發狠誰不會!你要錢沒錢,要人沒人。除了躲在角落狂吠,你還有什麽本事!”


    “放屁,老夫輪得到你來教訓!我看你不是什麽朝廷的人,而是東方不敗的爪牙!老夫先把你擒下再殺上黑木崖取東方不敗狗頭!”任我行大喝一聲,“翻雲手。”內勁朝葉涵襲去。


    葉涵躍起同時反擊,“武當綿掌!”隨即身形急速朝店外掠去,“任我行,你隻有這麽點能耐,我勸你還是別癡心妄想了!”


    “哼!試過老夫的‘吸星大法’再跟老夫吠吧!”任我行追了出去,同時真氣鼓蕩,“吸星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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