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掌櫃對東家
“這個……店裏夥計已經夠多了，再加兩個，恐怕……。(?”佟湘玉打心底不想賽貂蟬留下來，又不知怎麽拒絕葉涵。
“佟掌櫃，我入股同福客棧，你這稅可是免了不少。再跟我計較是不是太不地道了。”葉涵說道，拿著扇子拍了拍賽貂蟬和小翠：“還不見過掌櫃的。”
賽貂蟬和小翠對視一眼，小翠倒是無所謂本來就是丫環趕緊給佟掌櫃施禮道：“小翠見過掌櫃的。”
賽貂蟬咬咬牙，朝著佟湘玉施了一禮，含糊其辭的說道：“賽貂蟬見過佟掌櫃。”
佟湘玉聽到賽貂蟬含糊其辭的話更是來氣，也不管這樣會不會下了葉涵麵子，直接說道：“葉東家，這多了兩人也沒地方住。”
“在樓上多開一間房間就是。挨著我那間。晚上有事也好使喚。”葉涵有些不悅，佟湘玉太過得理不饒人。
佟湘玉當場炸毛：“這樓上的客房是要租給客人的，你開一間，他開一間。我還開啥店做啥生意。”
郭芙蓉一聽佟湘玉大喝，趕緊上前勸道:“掌櫃的，掌櫃的，消消氣，消消氣。東家，您也消消氣。有事好商量。犯不著，犯不著。嗬嗬，嗬嗬。”
“你們兩個跟我上去。等下再去買點換洗衣裳。”葉涵撇了佟湘玉一眼，回頭對賽貂蟬和小翠說道。
佟湘玉一拍桌子喝道：“我看誰敢上去!”。
葉涵反手將佟湘玉點住，招呼賽貂蟬和小翠:“上樓。”說完朝樓梯走去。
郭芙蓉被葉涵所作所為驚在當場，眼瞅著葉涵就要離開，大叫道:“東家，掌櫃的她……。”
“先讓她靜靜。晚飯時再說。”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賽貂蟬和小翠對視一眼，露出一絲喜色趕緊追著葉涵上樓。
“可憐的掌櫃。這下你可是遇到對手了。”郭芙蓉看著一臉哀怨的佟湘玉說道。
“這是怎麽了？”白展堂從後院端菜出來，剛放下就看到被點住的佟湘玉問道。
郭芙蓉回道:“跟東家叫板，被東家點了。”
“你就眼睜睜看著掌櫃的被欺負!”白展堂喝道。
“一個掌櫃，一個東家，有本事自己找東家去。對我吼啥。嘁……。”郭芙蓉說完徑直離開。
“站住，你給我站住。”
“老白，別喊了。”呂秀才叫住白展堂：“這事怪不了小郭。”
白展堂試著給佟湘玉解穴，試了幾次徒勞無功之後，問呂秀才:“你跟我說說究竟生什麽事了。”
“事情是這樣……。”
再說葉涵帶著兩人在他房間隔壁尋人一間房間後做了下來，看著拘謹站在桌邊兩人:“賽貂蟬以後你就負責我的生活起居。小翠去廚房幫著大嘴打打下手做個幫廚啥的。有意見沒有？”
“沒有。”小翠趕緊回道，隨即小心翼翼的看著葉涵:“老爺，你沒有打丫鬟的習慣吧。”
葉涵哈哈一笑，看來這小翠是被賽貂蟬打怕了，剛換了老板唯恐被打，不管熟不熟就問起來，若有所失的看了一眼賽貂蟬說道:“好好幹活，別偷懶，不僅不打你還給你買脂粉。”
“真的!你沒騙我？”小翠難以置信的大叫一聲。
“絕不會。拿去，給你和你姐姐去買幾套衣服。這花裏胡哨的，一看就不是幹活穿的。”說著將一塊十兩的銀子放在桌上。
小翠一笑拿起桌上銀子說道：“好嘞，老爺，小翠去去就回。”說完就出門離開。
“老爺就不怕她拿了錢跑了。”賽貂蟬說道。
葉涵看著賽貂蟬說道：“這錢要是給你，我相信你會跑。給小翠，他可比你單純多了。”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賽貂蟬麵前，捏著賽貂蟬下巴仔細打量著：“還不錯，做個暖床丫鬟綽綽有餘。在牙行不是說會茶道。給本少展示一番看看你手藝如何。”賽貂蟬是個老奸巨猾的主兒，但是不找她。他總不能做一年的魯智深吧！賽貂蟬在厲害，一個沒有武功的女人再厲害又能厲害到什麽地步。
賽貂蟬嫣然一笑朝葉涵施了一禮：“少爺稍待，奴婢這就給您燒水去。”隨即朝著門外退了出去。賽貂蟬心中眾有千般不願，但是賣身契經過牙行買辦簽訂又在衙門備了檔，要是她逃走頃刻大明各州府就會通緝她。逃奴被抓年賣身的資格都沒有，男奴充作邊軍，女奴賣入青樓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一下午葉涵就在屋內享受著賽貂蟬的衝茶技藝。至於小翠買來了衣紗之後就被葉涵趕下樓去幫忙。聽聲響小翠跟李大嘴幾個混的倒算是融洽。
賽貂蟬稍稍洗漱一番，換上一身素白宮紗跪坐在葉涵身旁。纖細蔥白手指端著金絲兔毫盞，茶碗中晶瑩剔透琥珀色茶湯散著淡淡茶香。
紅泥小火爐，清澈的泉水在紫砂壺中咕咚咕咚翻滾……。碳是白炭，細白碳灰下一層暗紅若隱若現，紫砂壺中清澈泉水咕咚咕咚翻滾著……茶是金駿眉，不似綠茶清香，又不似鐵觀音濃香，淡雅卻又渾厚經過歲月的沉澱渾厚凝重喝起來著實不凡。
一下午，喝著茶翻閱古籍，一旁一身素白的賽貂蟬嬌笑如花為葉涵敲著腿，時不時還為葉涵添上一盞新茶。葉涵躺坐在榻上有種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別說，這古景配著一身古裝的賽貂蟬加上淡雅茶香，別有一番韻味。唯一可惜，缺少一些淡雅絲竹之聲。
樓下傳來李大嘴喊吃飯的聲響。葉涵放下茶盞揮揮手示意賽貂蟬下樓一道吃飯。賽貂蟬恭敬的站了起來跟在葉涵身後下樓。
整一個下午，白展堂嘴裏說著不心急內心卻是焦急不已。眼瞅著葉涵下樓白展堂迫不及待的上來問道。
“東家，您看掌櫃的。”
葉涵看著白展堂一揮手，佟湘玉身上穴道被瞬間解開。剛解開穴道的佟湘玉當即咬牙切齒揮著手朝葉涵從來，嘴裏叫著：“我跟你拚了。展堂點他！”
白展堂一把拽住佟湘玉，衝著葉涵笑笑。朝著賬台連拉帶拽的將佟湘玉拽了過去：“掌櫃的，我求你了，你就消停一點吧。”
“咋了，咋了……就沒有見過這種人，一言不合就把人給點了，這是幹啥！欺負我不會武功還是咋滴！……，”佟湘玉直眉愣眼的吆喝著，還沒說完就被白展堂一把蒙住了嘴巴。
“掌櫃的，我求你了，想想我，想想我……我的事兒還在東家手裏拽著呢！”
聽著白展堂帶著哭腔的話，佟湘玉不由心軟，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看到葉涵坐了下來，郭芙蓉衝著葉涵笑笑朝佟湘玉走了過去，正好聽到佟湘玉向白展堂抱怨，心裏暗笑‘你也有今天’，嘴裏卻說著：“你還有什麽氣咽不下啊！”
“走開，走開，哪都有你。”佟湘玉沒好氣的說道。
“呦呦呦，還來勁了。”郭芙蓉笑道，隨即指著賽貂蟬：“你這氣擺明就是衝她去得。怎麽著，人家都混成這樣，你還有啥不樂意的。”
“啥樣！不就是賣身為奴。這是她自己作的！你忘了她是咋樣對我們的。今天她要是碰到那種五大三粗滿頭癩痢渾身流膿的人買了她也就算了……。”佟湘玉罵罵咧咧說道。
佟湘玉說的話不止葉涵店堂內一應夥計都聽得清楚。小翠原本緊挨著李大嘴坐著，聽到佟湘玉的話，心有不忍的站了起來走到賽貂蟬身邊有些無奈地看著賽貂蟬。
賽貂蟬卻是一臉期盼看著葉涵。葉涵坐在圈椅上回頭一瞧，忍俊不住啞然失笑：“去吧，給佟掌櫃陪個不是。確實是你做的太過份些。”說完朝著賬台跑出一物，一顆淡黃綠的珠子在賬台上滴溜溜打著轉。
“這顆貓眼石算是我這丫鬟給你賠罪的。”
白展堂一把抓起珠子，對著燭火一瞅，寶石內細長絲線分外清晰，驚詫道：“掌櫃的，這是貓兒眼，這純淨度，這光澤，就這麽一顆至少五萬兩銀子！”
佟湘玉一驚。趕忙接過貓眼石仔細打量著。
賽貂蟬更是驚詫不已，若是白展堂說的真是實話，她這主人還是真是跟對了。稍一愣神就聽見葉涵一聲清咳，身體微微一顫對著佟湘玉施禮道：“佟掌櫃，賽貂蟬給您賠不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則個。”
“我……。”
佟湘玉一向吃軟不吃硬。葉涵越是強勢她越是不服，賽貂蟬服軟了反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顯得她得理不饒人。手裏捏著貓眼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眼瞅著陷入僵局，葉涵清咳兩聲：“趕緊吃飯吧，再不吃菜都涼了。”
白展堂輕輕推了一下佟湘玉，接話道：“就是，吃飯，吃飯。我聽大嘴說今天好幾道菜是小翠姑娘燒的。小翠姑娘，跟白大哥說說，哪些菜是你做的？”
“這，這，還有這……這三道菜都是我做的。白大哥嚐嚐可是對胃口。”小翠趕緊附和道：“這幾道菜我家小姐可喜歡吃類……。”小翠話剛出口就知道不好，小臉瞬間通紅。賽貂蟬更是被小翠臊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店堂內再次冷場。
“行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都坐吧。再不吃菜可真的涼了。大嘴，把這湯拿去熱熱，麵上油都結凍了。”葉涵敲著筷子指著牛肉湯喝道。
“吃飯，吃飯！”郭芙蓉拉著佟湘玉走到長桌硬是給他按在長凳上。
佟湘玉環顧四周，看著一臉呆滯的呂秀才和明顯不知所措的李大嘴，還有滿臉羞臊的賽貂蟬和小翠，知道她要是不開口，這場麵恐怕打不開。
又看著麵臉堆笑的葉涵，拿起珠子用三根手指黏著在葉涵麵前晃了晃隨即反倒懷裏，一拍桌子：“李大嘴。沒聽見葉東家的話，還不把菜去熱熱——還有你，咧著嘴笑啥，還不去後廚幫忙，杵在那裏不想要工錢了！”
小翠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猛地一聲驚呼，歡笑著趕緊朝著廚房跑去。
“吃飯。”白展堂笑著拍拍賽貂蟬說道。
賽貂蟬點點頭，稍一欠身走到葉涵左邊。一直神遊天外的呂秀才屁股一挪往後退了一個位置，將座位讓了出來。
“這個……店裏夥計已經夠多了，再加兩個，恐怕……。(?”佟湘玉打心底不想賽貂蟬留下來，又不知怎麽拒絕葉涵。
“佟掌櫃，我入股同福客棧，你這稅可是免了不少。再跟我計較是不是太不地道了。”葉涵說道，拿著扇子拍了拍賽貂蟬和小翠：“還不見過掌櫃的。”
賽貂蟬和小翠對視一眼，小翠倒是無所謂本來就是丫環趕緊給佟掌櫃施禮道：“小翠見過掌櫃的。”
賽貂蟬咬咬牙，朝著佟湘玉施了一禮，含糊其辭的說道：“賽貂蟬見過佟掌櫃。”
佟湘玉聽到賽貂蟬含糊其辭的話更是來氣，也不管這樣會不會下了葉涵麵子，直接說道：“葉東家，這多了兩人也沒地方住。”
“在樓上多開一間房間就是。挨著我那間。晚上有事也好使喚。”葉涵有些不悅，佟湘玉太過得理不饒人。
佟湘玉當場炸毛：“這樓上的客房是要租給客人的，你開一間，他開一間。我還開啥店做啥生意。”
郭芙蓉一聽佟湘玉大喝，趕緊上前勸道:“掌櫃的，掌櫃的，消消氣，消消氣。東家，您也消消氣。有事好商量。犯不著，犯不著。嗬嗬，嗬嗬。”
“你們兩個跟我上去。等下再去買點換洗衣裳。”葉涵撇了佟湘玉一眼，回頭對賽貂蟬和小翠說道。
佟湘玉一拍桌子喝道：“我看誰敢上去!”。
葉涵反手將佟湘玉點住，招呼賽貂蟬和小翠:“上樓。”說完朝樓梯走去。
郭芙蓉被葉涵所作所為驚在當場，眼瞅著葉涵就要離開，大叫道:“東家，掌櫃的她……。”
“先讓她靜靜。晚飯時再說。”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賽貂蟬和小翠對視一眼，露出一絲喜色趕緊追著葉涵上樓。
“可憐的掌櫃。這下你可是遇到對手了。”郭芙蓉看著一臉哀怨的佟湘玉說道。
“這是怎麽了？”白展堂從後院端菜出來，剛放下就看到被點住的佟湘玉問道。
郭芙蓉回道:“跟東家叫板，被東家點了。”
“你就眼睜睜看著掌櫃的被欺負!”白展堂喝道。
“一個掌櫃，一個東家，有本事自己找東家去。對我吼啥。嘁……。”郭芙蓉說完徑直離開。
“站住，你給我站住。”
“老白，別喊了。”呂秀才叫住白展堂：“這事怪不了小郭。”
白展堂試著給佟湘玉解穴，試了幾次徒勞無功之後，問呂秀才:“你跟我說說究竟生什麽事了。”
“事情是這樣……。”
再說葉涵帶著兩人在他房間隔壁尋人一間房間後做了下來，看著拘謹站在桌邊兩人:“賽貂蟬以後你就負責我的生活起居。小翠去廚房幫著大嘴打打下手做個幫廚啥的。有意見沒有？”
“沒有。”小翠趕緊回道，隨即小心翼翼的看著葉涵:“老爺，你沒有打丫鬟的習慣吧。”
葉涵哈哈一笑，看來這小翠是被賽貂蟬打怕了，剛換了老板唯恐被打，不管熟不熟就問起來，若有所失的看了一眼賽貂蟬說道:“好好幹活，別偷懶，不僅不打你還給你買脂粉。”
“真的!你沒騙我？”小翠難以置信的大叫一聲。
“絕不會。拿去，給你和你姐姐去買幾套衣服。這花裏胡哨的，一看就不是幹活穿的。”說著將一塊十兩的銀子放在桌上。
小翠一笑拿起桌上銀子說道：“好嘞，老爺，小翠去去就回。”說完就出門離開。
“老爺就不怕她拿了錢跑了。”賽貂蟬說道。
葉涵看著賽貂蟬說道：“這錢要是給你，我相信你會跑。給小翠，他可比你單純多了。”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賽貂蟬麵前，捏著賽貂蟬下巴仔細打量著：“還不錯，做個暖床丫鬟綽綽有餘。在牙行不是說會茶道。給本少展示一番看看你手藝如何。”賽貂蟬是個老奸巨猾的主兒，但是不找她。他總不能做一年的魯智深吧！賽貂蟬在厲害，一個沒有武功的女人再厲害又能厲害到什麽地步。
賽貂蟬嫣然一笑朝葉涵施了一禮：“少爺稍待，奴婢這就給您燒水去。”隨即朝著門外退了出去。賽貂蟬心中眾有千般不願，但是賣身契經過牙行買辦簽訂又在衙門備了檔，要是她逃走頃刻大明各州府就會通緝她。逃奴被抓年賣身的資格都沒有，男奴充作邊軍，女奴賣入青樓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一下午葉涵就在屋內享受著賽貂蟬的衝茶技藝。至於小翠買來了衣紗之後就被葉涵趕下樓去幫忙。聽聲響小翠跟李大嘴幾個混的倒算是融洽。
賽貂蟬稍稍洗漱一番，換上一身素白宮紗跪坐在葉涵身旁。纖細蔥白手指端著金絲兔毫盞，茶碗中晶瑩剔透琥珀色茶湯散著淡淡茶香。
紅泥小火爐，清澈的泉水在紫砂壺中咕咚咕咚翻滾……。碳是白炭，細白碳灰下一層暗紅若隱若現，紫砂壺中清澈泉水咕咚咕咚翻滾著……茶是金駿眉，不似綠茶清香，又不似鐵觀音濃香，淡雅卻又渾厚經過歲月的沉澱渾厚凝重喝起來著實不凡。
一下午，喝著茶翻閱古籍，一旁一身素白的賽貂蟬嬌笑如花為葉涵敲著腿，時不時還為葉涵添上一盞新茶。葉涵躺坐在榻上有種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別說，這古景配著一身古裝的賽貂蟬加上淡雅茶香，別有一番韻味。唯一可惜，缺少一些淡雅絲竹之聲。
樓下傳來李大嘴喊吃飯的聲響。葉涵放下茶盞揮揮手示意賽貂蟬下樓一道吃飯。賽貂蟬恭敬的站了起來跟在葉涵身後下樓。
整一個下午，白展堂嘴裏說著不心急內心卻是焦急不已。眼瞅著葉涵下樓白展堂迫不及待的上來問道。
“東家，您看掌櫃的。”
葉涵看著白展堂一揮手，佟湘玉身上穴道被瞬間解開。剛解開穴道的佟湘玉當即咬牙切齒揮著手朝葉涵從來，嘴裏叫著：“我跟你拚了。展堂點他！”
白展堂一把拽住佟湘玉，衝著葉涵笑笑。朝著賬台連拉帶拽的將佟湘玉拽了過去：“掌櫃的，我求你了，你就消停一點吧。”
“咋了，咋了……就沒有見過這種人，一言不合就把人給點了，這是幹啥！欺負我不會武功還是咋滴！……，”佟湘玉直眉愣眼的吆喝著，還沒說完就被白展堂一把蒙住了嘴巴。
“掌櫃的，我求你了，想想我，想想我……我的事兒還在東家手裏拽著呢！”
聽著白展堂帶著哭腔的話，佟湘玉不由心軟，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看到葉涵坐了下來，郭芙蓉衝著葉涵笑笑朝佟湘玉走了過去，正好聽到佟湘玉向白展堂抱怨，心裏暗笑‘你也有今天’，嘴裏卻說著：“你還有什麽氣咽不下啊！”
“走開，走開，哪都有你。”佟湘玉沒好氣的說道。
“呦呦呦，還來勁了。”郭芙蓉笑道，隨即指著賽貂蟬：“你這氣擺明就是衝她去得。怎麽著，人家都混成這樣，你還有啥不樂意的。”
“啥樣！不就是賣身為奴。這是她自己作的！你忘了她是咋樣對我們的。今天她要是碰到那種五大三粗滿頭癩痢渾身流膿的人買了她也就算了……。”佟湘玉罵罵咧咧說道。
佟湘玉說的話不止葉涵店堂內一應夥計都聽得清楚。小翠原本緊挨著李大嘴坐著，聽到佟湘玉的話，心有不忍的站了起來走到賽貂蟬身邊有些無奈地看著賽貂蟬。
賽貂蟬卻是一臉期盼看著葉涵。葉涵坐在圈椅上回頭一瞧，忍俊不住啞然失笑：“去吧，給佟掌櫃陪個不是。確實是你做的太過份些。”說完朝著賬台跑出一物，一顆淡黃綠的珠子在賬台上滴溜溜打著轉。
“這顆貓眼石算是我這丫鬟給你賠罪的。”
白展堂一把抓起珠子，對著燭火一瞅，寶石內細長絲線分外清晰，驚詫道：“掌櫃的，這是貓兒眼，這純淨度，這光澤，就這麽一顆至少五萬兩銀子！”
佟湘玉一驚。趕忙接過貓眼石仔細打量著。
賽貂蟬更是驚詫不已，若是白展堂說的真是實話，她這主人還是真是跟對了。稍一愣神就聽見葉涵一聲清咳，身體微微一顫對著佟湘玉施禮道：“佟掌櫃，賽貂蟬給您賠不是。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則個。”
“我……。”
佟湘玉一向吃軟不吃硬。葉涵越是強勢她越是不服，賽貂蟬服軟了反倒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顯得她得理不饒人。手裏捏著貓眼石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眼瞅著陷入僵局，葉涵清咳兩聲：“趕緊吃飯吧，再不吃菜都涼了。”
白展堂輕輕推了一下佟湘玉，接話道：“就是，吃飯，吃飯。我聽大嘴說今天好幾道菜是小翠姑娘燒的。小翠姑娘，跟白大哥說說，哪些菜是你做的？”
“這，這，還有這……這三道菜都是我做的。白大哥嚐嚐可是對胃口。”小翠趕緊附和道：“這幾道菜我家小姐可喜歡吃類……。”小翠話剛出口就知道不好，小臉瞬間通紅。賽貂蟬更是被小翠臊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店堂內再次冷場。
“行了！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都坐吧。再不吃菜可真的涼了。大嘴，把這湯拿去熱熱，麵上油都結凍了。”葉涵敲著筷子指著牛肉湯喝道。
“吃飯，吃飯！”郭芙蓉拉著佟湘玉走到長桌硬是給他按在長凳上。
佟湘玉環顧四周，看著一臉呆滯的呂秀才和明顯不知所措的李大嘴，還有滿臉羞臊的賽貂蟬和小翠，知道她要是不開口，這場麵恐怕打不開。
又看著麵臉堆笑的葉涵，拿起珠子用三根手指黏著在葉涵麵前晃了晃隨即反倒懷裏，一拍桌子：“李大嘴。沒聽見葉東家的話，還不把菜去熱熱——還有你，咧著嘴笑啥，還不去後廚幫忙，杵在那裏不想要工錢了！”
小翠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指著自己。猛地一聲驚呼，歡笑著趕緊朝著廚房跑去。
“吃飯。”白展堂笑著拍拍賽貂蟬說道。
賽貂蟬點點頭，稍一欠身走到葉涵左邊。一直神遊天外的呂秀才屁股一挪往後退了一個位置，將座位讓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