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究竟幾歲
“回屋做你的功課去。［（哪都有你的事。”佟湘玉站起來仰著脖子喝道。
“嫂子！”莫小貝一跺腳不滿意道。
“還不去！你想罰抄書是不是！”
“哇……。”莫小貝哭著朝房間跑去。
“娃兒不懂事，你繼續。”佟湘玉見莫小貝回房間衝葉涵一笑說道。
葉涵點點頭：“我的人選嘛。……”故意拖著長音，環顧四周，除了呂秀才，佟湘玉還有賽貂蟬幾人之外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葉涵，其中居然還包括了丫鬟小翠。
“最佳人選就是，‘佟掌櫃，呂秀才，還有賽貂蟬’”
葉涵話音剛落，郭芙蓉就大叫著：“我噻，有沒有搞錯啊！這三個，一個書生，一個寡婦，還有一個是你的丫鬟，你要是不想教就直說好啦，叫我們難看你很有意思嗎！”
“怎麽，你不服氣？”葉涵說道。
“這怎麽叫人服氣嘛。”郭芙蓉直接葉涵點名的三人，不噱道。
“那比比。”葉涵道。
“比比就比比，誰怕誰啊！”
佟湘玉和賽貂蟬還沒開口，呂秀才就擺著手說道：“不行的，我是個讀書人……。”
“你是讀書人怎麽了？我難道不是讀書人。下馬安邦定國，上馬開疆擴土才是我輩風範。君子六藝就有騎射，光是死讀書讀詩書，有何作為。再者說，你要娶個會武藝的娘子，天天打你，你還怎麽振夫綱。看看錢掌櫃，這就是前車之鑒！”
葉涵不說錢掌櫃，佟湘玉倒也無所謂，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她喜歡白展堂，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白展堂一手點穴手對付她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為了以後夫妻幸福。
“我學！我要學武功！”佟湘玉第一個舉手。
“那我也學。”呂秀才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郭芙蓉。
“賽貂蟬聽少爺安排。”賽貂蟬朝葉涵頷施禮道。
郭芙蓉叫嚷著：“唉唉唉，怎麽回事，不是說好比試。怎麽現在又成了願意不願意。”
白展堂瞪了郭芙蓉一眼，叫道：“要比，你比。我可不參與。嗬嗬，吃飯吃飯，這家夥整的，呀，咋還有米飯呢？你們誰吃啊！”說著挨著桌子坐了下來，看到桌上一碗白米飯稀罕道。不論是關中，還是北方都以麵食為主食。白展堂才會有這一問。
“少爺是南方人，吃不慣饅頭窩窩頭。”賽貂蟬說道，隨即推了一把白展堂：“起開，這是少爺坐的。你也不嫌臊的慌，哪有好菜，你就往哪坐。”
白展堂趕緊讓開座位，恭敬請葉涵坐下，嘴裏說著：“我這不是做習慣了，不是有意，不是有意。”
葉涵對於白展堂隻是笑笑，坐了下來，看著一臉苦澀的李大嘴，揮手說道：“過來坐吧，老是蹲在那裏算是怎麽回事。大家夥都坐下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那感情好！”白展堂剛想坐到葉涵身旁，被身後的賽貂蟬一拽。回頭瞪了一眼賽貂蟬，誰知賽貂蟬反比他還凶，無奈隻能坐到對麵呂秀才旁邊。郭芙蓉趕忙跑到白展堂身旁坐下，小聲問道：“老白，為什麽你不敢比。你不會這麽容易就認慫了吧。”
“小貝，下來吃飯了。”佟湘玉朝著樓上吼了一聲，隨即坐了下來。
白展堂白了一眼佟湘玉，這嗓門，膽小的能給活生生嚇出心髒病，拿起一個饅頭，夾了口菜對郭芙蓉說道：“比啥比，你傻啊！連點獎勵都沒有，有啥好比的。”
沒等郭芙蓉回味過意思，湊到桌前挨著凳子坐著的李大嘴一臉惆悵的看著正準備吃飯的葉涵，小心翼翼問道：“東家，您沒有騙我？我這武功真的沒用？要不我給你練練，您再瞅瞅……。”
“好啊，好啊！吃飯還能看表演。”莫小貝跑下樓梯拍手直叫好，沒等她高興完被佟湘玉一把拽了過來，按在凳子上，拿起一個饅頭完手裏一塞：“吃你的飯。”
“掌櫃的，你就讓大嘴練練，我們也想看看大嘴這些天究竟學了什麽，這又是綁腿又是磚頭的，總有點收獲。你說是吧老白。”郭芙蓉說著撞了撞白展堂。
“額嗬，哈哈，說得也是，大嘴，就給大家夥練練。”白展堂幹笑著。
李大嘴站起身擺開架勢，說道：“那好，我就給大家展示，展示。東家，您掌眼。我這套降龍十八掌是我師父傳授給我，總共有十八招，但是這後麵八招已經失傳……，”
沒等李大嘴說完，白展堂揮著筷子直接叫停：“你等會兒，降龍十八掌？這是丐幫的絕學。”
“噤聲，讓大嘴打完再說，大嘴你繼續。”葉涵喝道。
李大嘴一聽葉涵這般說頓時來了精神，一通亂打，嘴裏不斷嘟囔著：“青龍出海，白龍亮翅，黑龍掏心……。”
“行了大嘴。”葉涵叫道：“這樣，你去把你師傅叫來，就說我要跟他較量較量。打贏了我，給我他一百兩銀子。”
“啥？一百兩銀子。”李大嘴瞪大雙眼看著葉涵，他一個月也就三錢月錢。一百兩銀子至少得幹二十五年，這還是一分不花才能攢下來。當時就蒙了：“東家，您等著我這就給您叫去。”說著李大嘴直愣愣的朝著店外跑去。
眼瞅著李大嘴離開，葉涵問幾人：“你們看出了什麽？”
“大嘴這師傅不僅是騙子還是個文盲。”
“吃飯吃飯。吃完飯再說。”佟湘玉若是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葉涵說道。
被佟湘玉這麽一叫，加上李大嘴的離開，眾人這才感覺饑腸轆轆，也不管吃相好不好看，一桌子足足十二道菜，連帶兩屜包子吃個幹幹淨淨。
葉涵坐在上，對半癱著的白展堂說道：“老白，你去趟衙門，把那個邢捕頭叫來，我估摸著大嘴這師傅就快到了。”
正在和呂秀才對賬的佟湘玉插了一句：“老邢這幾天去京城了。”
“我去叫小六。”不等葉涵問話，郭芙蓉撒歡似的朝店外跑去。
“叫個捕快，她跑那麽歡實幹什麽？”
佟湘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秀才：“你這一閉關可是錯過不少好戲。”
“不就是男女拿點事情，我家少爺才不稀罕。”賽貂蟬不甘示弱的說道。但凡佟湘玉對對葉涵呲牙，賽貂蟬總想著反擊。
佟湘玉鄙夷的看了一眼賽貂蟬:“一個丫鬟，還是買的。多嘴多舌，要是我買的，大耳瓜子扇她，叫她亂嚼舌頭。”
賽貂蟬毫不示弱道:“一個寡婦，天天拋頭露麵不說還粘著跑堂的，死活要嫁他，真是不知羞恥。我要是這個寡婦我一頭撞死算逑。省的丟人現眼。”
女人不講理的時候千萬不要搭理。尤其是那種能夠獨當一麵的。佟湘玉一個寡婦開這麽大一家客棧可不是善茬，而差點將佟湘玉逼得關門的賽貂蟬更不是吃素的。
“老白，走。你我上樓頂消消食。”葉涵說完不管白展堂願不願意直接拽著白展堂躍上屋頂。
樓下店堂內兩個女人越吵越凶。佟湘玉有莫小貝幫腔，賽貂蟬有小翠幫忙吵得倒也勢均力敵。至於呂秀才直接被轟得上屋頂去找葉涵和白展堂。
聽著樓下吵鬧之聲，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皆是苦笑連連。正好閑來無事葉涵將《武當綿掌》傳授給呂秀才並傳來《武當九陽功》前三層心法。
呂秀才這記憶力堪稱一等一。不論掌法口訣還是內功心法，葉涵隻是說了一遍便已經朗朗上口，而一旁偷聽的白展堂百爪撓心恨不得葉涵在多講解幾遍。奈何葉涵沒說教他，沒趕他離開已經不錯哪敢胡亂問。至於掌法套路呂秀才與白展堂正好掉個。白展堂見葉涵使了兩遍就已了然於胸，而秀才連開頭三招都還學全。
葉涵站在屋頂，向呂秀才和白展堂展示三十六路《武當綿掌》。《武當綿掌》總計三十六招，每招拆分一十二式。加起來總共有四百三十二個變化，以柔為法，運用時連綿不絕生生生不息。配合《武當九陽功》至剛至陽心法使用正好相輔相成，形成陰陽相隨剛柔並濟。端得威力無窮。
“水處下不爭，隨方就圓，柔和清靜，然而，水亦可蓄能儲勢，穿石劈嶺，無孔不入，無堅不摧，這一套綿掌威力就在於連綿不絕生生不息，配合九陽功形成剛柔並濟之勢。”葉涵一邊耍著掌法一邊說著，腳下一挑，一塊瓦片飛起，隻見葉涵一掌拍在瓦片之上，瓦片不傷，還沒落下，一陣清風拂過，瓦片粉塵一般隨風消逝。
葉涵收功負手而立說道：“都記住了沒有？”
白展堂瞪大雙眼連連點頭，而呂秀才張大嘴巴卻連連搖頭。
“你們兩個一個記住了心法，一個記住了掌法，正好相輔相成，相互指間多多詢問，若有不明之處再來問我就是。”
白展堂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東家……，”呂秀才剛一開口，就被白展堂打了一下：“幹什麽啊！東家說了不懂就問，我這是勤學好問，你打我幹什麽。”
“還叫東家。叫師傅！”白展堂瞪了呂秀才一眼，隨即對葉涵笑了笑猛地跪在屋頂：“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三拜。”
葉涵一揮手，無形罡氣拖住白展堂，讓他拜不下去，“免了。我不收徒弟。我傳你們武功隻想讓你們有些保命的能力，並不是為了收徒弟。我隻有一句忠告，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胡亂施展武功。”
“明白明白。這《武當綿掌》和《武當九陽功》都是武當絕學。我絕不會到外麵亂傳。”白展堂自作聰明的說道。
呂秀才聽白展堂一說嚇了一跳，還以為葉涵這武功是從武當偷來了，忐忑道：“東家，你這武功該不會是……？”
葉涵一瞪白展堂：“胡說什麽！我本就是武當弟子，這功夫乃是師公三豐真人親授，家師乃是武當七俠之宋遠橋，單論輩分，現今武當掌門不知是我多少輩的徒孫。”
“不是！東家您今年究竟高壽？”白展堂被葉涵的話嚇了一跳。
“老白，你問這個幹什麽？”呂秀才不解道。
白展堂眼睜睜開著葉涵跳下屋頂，掰著手指跟呂秀才說道：“武當開山祖師張三豐，你算過他多少歲？大明太祖，成祖都親自加封的通微顯化真人，東家的武功是他親授，就算傳武之時真人已經百歲，至今也該快一百多年。東家恐怕早過百歲高齡了！”
“回屋做你的功課去。［（哪都有你的事。”佟湘玉站起來仰著脖子喝道。
“嫂子！”莫小貝一跺腳不滿意道。
“還不去！你想罰抄書是不是！”
“哇……。”莫小貝哭著朝房間跑去。
“娃兒不懂事，你繼續。”佟湘玉見莫小貝回房間衝葉涵一笑說道。
葉涵點點頭：“我的人選嘛。……”故意拖著長音，環顧四周，除了呂秀才，佟湘玉還有賽貂蟬幾人之外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葉涵，其中居然還包括了丫鬟小翠。
“最佳人選就是，‘佟掌櫃，呂秀才，還有賽貂蟬’”
葉涵話音剛落，郭芙蓉就大叫著：“我噻，有沒有搞錯啊！這三個，一個書生，一個寡婦，還有一個是你的丫鬟，你要是不想教就直說好啦，叫我們難看你很有意思嗎！”
“怎麽，你不服氣？”葉涵說道。
“這怎麽叫人服氣嘛。”郭芙蓉直接葉涵點名的三人，不噱道。
“那比比。”葉涵道。
“比比就比比，誰怕誰啊！”
佟湘玉和賽貂蟬還沒開口，呂秀才就擺著手說道：“不行的，我是個讀書人……。”
“你是讀書人怎麽了？我難道不是讀書人。下馬安邦定國，上馬開疆擴土才是我輩風範。君子六藝就有騎射，光是死讀書讀詩書，有何作為。再者說，你要娶個會武藝的娘子，天天打你，你還怎麽振夫綱。看看錢掌櫃，這就是前車之鑒！”
葉涵不說錢掌櫃，佟湘玉倒也無所謂，一說頓時來了興趣，她喜歡白展堂，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白展堂一手點穴手對付她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為了以後夫妻幸福。
“我學！我要學武功！”佟湘玉第一個舉手。
“那我也學。”呂秀才有意無意看了一眼郭芙蓉。
“賽貂蟬聽少爺安排。”賽貂蟬朝葉涵頷施禮道。
郭芙蓉叫嚷著：“唉唉唉，怎麽回事，不是說好比試。怎麽現在又成了願意不願意。”
白展堂瞪了郭芙蓉一眼，叫道：“要比，你比。我可不參與。嗬嗬，吃飯吃飯，這家夥整的，呀，咋還有米飯呢？你們誰吃啊！”說著挨著桌子坐了下來，看到桌上一碗白米飯稀罕道。不論是關中，還是北方都以麵食為主食。白展堂才會有這一問。
“少爺是南方人，吃不慣饅頭窩窩頭。”賽貂蟬說道，隨即推了一把白展堂：“起開，這是少爺坐的。你也不嫌臊的慌，哪有好菜，你就往哪坐。”
白展堂趕緊讓開座位，恭敬請葉涵坐下，嘴裏說著：“我這不是做習慣了，不是有意，不是有意。”
葉涵對於白展堂隻是笑笑，坐了下來，看著一臉苦澀的李大嘴，揮手說道：“過來坐吧，老是蹲在那裏算是怎麽回事。大家夥都坐下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那感情好！”白展堂剛想坐到葉涵身旁，被身後的賽貂蟬一拽。回頭瞪了一眼賽貂蟬，誰知賽貂蟬反比他還凶，無奈隻能坐到對麵呂秀才旁邊。郭芙蓉趕忙跑到白展堂身旁坐下，小聲問道：“老白，為什麽你不敢比。你不會這麽容易就認慫了吧。”
“小貝，下來吃飯了。”佟湘玉朝著樓上吼了一聲，隨即坐了下來。
白展堂白了一眼佟湘玉，這嗓門，膽小的能給活生生嚇出心髒病，拿起一個饅頭，夾了口菜對郭芙蓉說道：“比啥比，你傻啊！連點獎勵都沒有，有啥好比的。”
沒等郭芙蓉回味過意思，湊到桌前挨著凳子坐著的李大嘴一臉惆悵的看著正準備吃飯的葉涵，小心翼翼問道：“東家，您沒有騙我？我這武功真的沒用？要不我給你練練，您再瞅瞅……。”
“好啊，好啊！吃飯還能看表演。”莫小貝跑下樓梯拍手直叫好，沒等她高興完被佟湘玉一把拽了過來，按在凳子上，拿起一個饅頭完手裏一塞：“吃你的飯。”
“掌櫃的，你就讓大嘴練練，我們也想看看大嘴這些天究竟學了什麽，這又是綁腿又是磚頭的，總有點收獲。你說是吧老白。”郭芙蓉說著撞了撞白展堂。
“額嗬，哈哈，說得也是，大嘴，就給大家夥練練。”白展堂幹笑著。
李大嘴站起身擺開架勢，說道：“那好，我就給大家展示，展示。東家，您掌眼。我這套降龍十八掌是我師父傳授給我，總共有十八招，但是這後麵八招已經失傳……，”
沒等李大嘴說完，白展堂揮著筷子直接叫停：“你等會兒，降龍十八掌？這是丐幫的絕學。”
“噤聲，讓大嘴打完再說，大嘴你繼續。”葉涵喝道。
李大嘴一聽葉涵這般說頓時來了精神，一通亂打，嘴裏不斷嘟囔著：“青龍出海，白龍亮翅，黑龍掏心……。”
“行了大嘴。”葉涵叫道：“這樣，你去把你師傅叫來，就說我要跟他較量較量。打贏了我，給我他一百兩銀子。”
“啥？一百兩銀子。”李大嘴瞪大雙眼看著葉涵，他一個月也就三錢月錢。一百兩銀子至少得幹二十五年，這還是一分不花才能攢下來。當時就蒙了：“東家，您等著我這就給您叫去。”說著李大嘴直愣愣的朝著店外跑去。
眼瞅著李大嘴離開，葉涵問幾人：“你們看出了什麽？”
“大嘴這師傅不僅是騙子還是個文盲。”
“吃飯吃飯。吃完飯再說。”佟湘玉若是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葉涵說道。
被佟湘玉這麽一叫，加上李大嘴的離開，眾人這才感覺饑腸轆轆，也不管吃相好不好看，一桌子足足十二道菜，連帶兩屜包子吃個幹幹淨淨。
葉涵坐在上，對半癱著的白展堂說道：“老白，你去趟衙門，把那個邢捕頭叫來，我估摸著大嘴這師傅就快到了。”
正在和呂秀才對賬的佟湘玉插了一句：“老邢這幾天去京城了。”
“我去叫小六。”不等葉涵問話，郭芙蓉撒歡似的朝店外跑去。
“叫個捕快，她跑那麽歡實幹什麽？”
佟湘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秀才：“你這一閉關可是錯過不少好戲。”
“不就是男女拿點事情，我家少爺才不稀罕。”賽貂蟬不甘示弱的說道。但凡佟湘玉對對葉涵呲牙，賽貂蟬總想著反擊。
佟湘玉鄙夷的看了一眼賽貂蟬:“一個丫鬟，還是買的。多嘴多舌，要是我買的，大耳瓜子扇她，叫她亂嚼舌頭。”
賽貂蟬毫不示弱道:“一個寡婦，天天拋頭露麵不說還粘著跑堂的，死活要嫁他，真是不知羞恥。我要是這個寡婦我一頭撞死算逑。省的丟人現眼。”
女人不講理的時候千萬不要搭理。尤其是那種能夠獨當一麵的。佟湘玉一個寡婦開這麽大一家客棧可不是善茬，而差點將佟湘玉逼得關門的賽貂蟬更不是吃素的。
“老白，走。你我上樓頂消消食。”葉涵說完不管白展堂願不願意直接拽著白展堂躍上屋頂。
樓下店堂內兩個女人越吵越凶。佟湘玉有莫小貝幫腔，賽貂蟬有小翠幫忙吵得倒也勢均力敵。至於呂秀才直接被轟得上屋頂去找葉涵和白展堂。
聽著樓下吵鬧之聲，三個男人對視一眼皆是苦笑連連。正好閑來無事葉涵將《武當綿掌》傳授給呂秀才並傳來《武當九陽功》前三層心法。
呂秀才這記憶力堪稱一等一。不論掌法口訣還是內功心法，葉涵隻是說了一遍便已經朗朗上口，而一旁偷聽的白展堂百爪撓心恨不得葉涵在多講解幾遍。奈何葉涵沒說教他，沒趕他離開已經不錯哪敢胡亂問。至於掌法套路呂秀才與白展堂正好掉個。白展堂見葉涵使了兩遍就已了然於胸，而秀才連開頭三招都還學全。
葉涵站在屋頂，向呂秀才和白展堂展示三十六路《武當綿掌》。《武當綿掌》總計三十六招，每招拆分一十二式。加起來總共有四百三十二個變化，以柔為法，運用時連綿不絕生生生不息。配合《武當九陽功》至剛至陽心法使用正好相輔相成，形成陰陽相隨剛柔並濟。端得威力無窮。
“水處下不爭，隨方就圓，柔和清靜，然而，水亦可蓄能儲勢，穿石劈嶺，無孔不入，無堅不摧，這一套綿掌威力就在於連綿不絕生生不息，配合九陽功形成剛柔並濟之勢。”葉涵一邊耍著掌法一邊說著，腳下一挑，一塊瓦片飛起，隻見葉涵一掌拍在瓦片之上，瓦片不傷，還沒落下，一陣清風拂過，瓦片粉塵一般隨風消逝。
葉涵收功負手而立說道：“都記住了沒有？”
白展堂瞪大雙眼連連點頭，而呂秀才張大嘴巴卻連連搖頭。
“你們兩個一個記住了心法，一個記住了掌法，正好相輔相成，相互指間多多詢問，若有不明之處再來問我就是。”
白展堂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東家……，”呂秀才剛一開口，就被白展堂打了一下：“幹什麽啊！東家說了不懂就問，我這是勤學好問，你打我幹什麽。”
“還叫東家。叫師傅！”白展堂瞪了呂秀才一眼，隨即對葉涵笑了笑猛地跪在屋頂：“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三拜。”
葉涵一揮手，無形罡氣拖住白展堂，讓他拜不下去，“免了。我不收徒弟。我傳你們武功隻想讓你們有些保命的能力，並不是為了收徒弟。我隻有一句忠告，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胡亂施展武功。”
“明白明白。這《武當綿掌》和《武當九陽功》都是武當絕學。我絕不會到外麵亂傳。”白展堂自作聰明的說道。
呂秀才聽白展堂一說嚇了一跳，還以為葉涵這武功是從武當偷來了，忐忑道：“東家，你這武功該不會是……？”
葉涵一瞪白展堂：“胡說什麽！我本就是武當弟子，這功夫乃是師公三豐真人親授，家師乃是武當七俠之宋遠橋，單論輩分，現今武當掌門不知是我多少輩的徒孫。”
“不是！東家您今年究竟高壽？”白展堂被葉涵的話嚇了一跳。
“老白，你問這個幹什麽？”呂秀才不解道。
白展堂眼睜睜開著葉涵跳下屋頂，掰著手指跟呂秀才說道：“武當開山祖師張三豐，你算過他多少歲？大明太祖，成祖都親自加封的通微顯化真人，東家的武功是他親授，就算傳武之時真人已經百歲，至今也該快一百多年。東家恐怕早過百歲高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