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馮總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伯父怎麽樣?還健在嗎?”蘇彩小心翼翼問。


    “已經死了,喪事也辦完了。”我擺了擺手,這事兒蘇彩用不著跟著悲傷,因為就連我自己,都沒什麽悲傷可言。


    見我滿不在乎,她尷尬地笑了一下,又說:“哦對了,既然回來了,就來趟公司吧;赤陽電力的雷總也在,剛好要找你商議事。”


    我趕緊點頭說:“那行,你讓他稍等片刻,我一會兒就到。”


    穿好衣服換上鞋,我就開車往公司的方向走;十多天沒見蘇彩了,說實話,挺想她的。


    來到公司廠區,整個藍蝶公司,又恢複了往日的活力;機器隆隆運轉,工人們忙個不停;夏日的風,把草坪和樹葉,吹得嘩嘩響;溫熱的陽光,輕輕灑在臉上;這裏才是我的家,我能感受到溫暖、踏實的地方。


    推開辦公室的門,蘇彩穿著花格洋裙,正背對著我,在那裏收拾資料。


    她還是那麽美,長發紮成了馬尾,活力動人;那挺拔的身姿,纖細的腰肢,更是讓人春心萌動。


    我悄悄走過去,猛地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嗅著她耳畔的芳香問:“姐,想我了沒有?”


    她嚇得“呀”了一聲,頓時就紅著臉掐我,鼓著白皙的臉頰說:“回去這麽久,也不主動給我打個電話,才不想你!”


    我委屈地看著她,並不是不想聯係她,隻是我們家,那些亂糟糟的破事兒,早就把我搞得頭暈腦脹了;蘇彩是我生命裏的一片淨土,我不想讓那些事,汙染到蘇彩身上。


    噘著嘴,我在她光滑的耳根上,輕輕親了一口;她癢得歪了下脖子,又推著我說:“別鬧了,人家雷總,還在馮總辦公室等著你呢,趕緊過去看看吧。”


    我不舍地鬆開她,又可憐兮兮地問:“姐,那今晚,我能跟你一個屋睡了嗎?”自從菲菲住進家裏,我和蘇彩就一直沒親熱過。


    她努了努嘴,憋著笑說:“我覺得菲菲,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了;而且她昨天還答應我,月底就從乳城開發銀行辭職,到咱們公司工作,徹底跟錢大少斷絕關係。”講到這裏,她拉了拉我的手道:“要不今晚,你過來睡吧。”


    看來蘇彩,已經被菲菲迷惑地,徹底放下戒心了;但我還不能鬆懈,那個錢大少,為了得到蘇彩,不惜花2000萬收買菲菲,這我可是親耳聽到的;所以大彪他們,還得繼續保護蘇彩。


    轉身出門,走進馮總辦公室的時候,雷總叼著煙,趕緊站起來說:“哎喲,陳總您可來了!”


    “雷總,怎麽回事?”我讓他坐下慢慢說。


    “陳總,我感覺東山集團的情況,有點不對啊?!”雷總皺著眉,狠狠吸了口煙說。


    “哪裏不對?難道乳城煤炭公司,也降價給他們供貨了?”


    雷總擺手說:“炭價倒是沒降,但東山集團的電價,卻一直在降,而且降得特別狠!似乎想跟咱們,死磕到底!如果真這麽拚下去,最先完蛋的,極有可能是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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