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爆發的太突然,當三嬸把電話打來時,我都沒反應過來。


    “默兒,怎麽了?”深夜裏,蘇彩睡意朦朧地摟著我的腰問。


    “姐,我得馬上回一趟乳城,處理點急事。”說完我下床就穿衣服。


    可蘇彩不開心了,她把燈打開,幽怨地坐在床邊;撓著慵懶的頭發,鼓著臉說:“這才來了兩天,你就急著要走,你…你……”


    穿好上衣,我立刻走過去,對著她光潔的額頭親了一口,手摸著她柔潤的頭發說:“姐你聽好了,隻要你安全就好,千萬不要做衝動的事,更不要回乳城找我!隻要你沒事,就沒有任何困難能打倒我!”


    再一次地擁吻過後,我直接打電話,把老猛和獨狼叫起來,連夜開車往機場趕;太匆忙了,每次和彩兒見麵,還沒有好好溫存,我就不得不離開。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是頭?那些惡棍,到底什麽時候才能伏法?!


    我是第二天下午到的老家,根本顧不上什麽旅途疲憊了;三叔和三嬸人沒事,因為大火是先從我家燒起來的,蔓延到他們家屋頂的時候,三叔和三嬸已經起來了。


    隻是母親被燒傷了,當時躺在鎮醫院裏,好在燒的不嚴重,隻是小腿和背部,有中度的燒傷,再加上一氧化碳中毒,母親整整昏迷了一夜,我到的時候才剛剛蘇醒。


    三叔就蹲在病房裏問我:“默兒,你是不是得罪什麽人了?還是你哥以前得罪了人?這起大火明顯是有人故意放的,你們家牆根上,還被人潑了汽油。”


    應該是梁家人幹的,也隻有那個混蛋,能不擇手段幹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深吸一口氣,我問三叔報警了沒有;三叔說報了,消防車還專門來滅了火;但是警察說,縱火犯很專業,現場沒留下任何證據,要抓人很難。


    我點點頭,那這件事肯定就是梁權仁幹的了!因為隻有他,才能請來這麽專業的人,幹這種壞事。


    不過還好三叔反應的快,及時把母親從火坑裏背了出來;不然在這世上,我唯一至親的人,也將離開這人世了。


    母親傷的不是多嚴重,我覺得對方也沒有殺人的意圖,這更像是一種警告,警告讓我收斂,讓我向梁家低頭認錯。


    後來我給三叔留了筆錢,他家的房子是因我而燒,而且又救了母親的性命;所以修繕房屋的錢,我必須得出;而且還囑咐三叔不要心疼錢,燒了舊的,咱們再蓋新的,蓋更好的。


    第二天,當母親徹底沒什麽大礙了以後,我才從老家回了乳城;進到辦公室裏沒多久,老馮就過來了。


    “陳總,您可算是回來了,那個古德先生,天天給我打電話,問你什麽時候回來,什麽時候給他針灸,我都快被煩死了!”老馮坐在沙發上,無奈地抽著煙說。


    “古德怎麽會有你的電話?”我皺著眉,當初為了保密我們的關係,我甚至連自己的電話都沒給他留;隻是每天夜裏,按時給他針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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