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家人還交代,2年前曲東升確實得到了一筆巨款,說是幫一個大老板,代生產一種化學產品,人家給的報酬;但他們並不知道那個大老板是誰,化學產品又流向了何處,當年廠裏的所有資料數據,全被曲東升燒毀了。


    得到這些消息後,我們的心瞬間又沉了下來;我就知道那隻蔣老狐狸,他太過精明謹慎,他要是不想讓我們查到線索,就一定會想盡辦法處理掉所有證據;對比於燭龍而言,這個蔣雲山才是最難啃的骨頭。


    對著電話,齊叔叔冷著臉,無比認真地命令道:“監視好她家人的一舉一動,必要情況下,可以在他家裏安裝竊聽器,看看他們是否跟曲東升還有往來!記住了,這件事事關重大,千萬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掛掉電話後,齊叔叔把手裏的煙頭按滅,曾經那個自信滿滿、帥氣沉穩的齊世新,如今也是愁容滿麵,畢竟麵對蔣雲山這種人,你真的很難找到他的破綻!要知道這狗東西,當初可是在大師傅和燭龍的眼皮子底下,把我們所有人都給耍了個遍。


    而現在我們要做的,還是等,等著那個曲東升露出破綻,等著他聯係家人;這世間最難熬的不是吃苦受罪,也不是拚命努力,就是“等”,在這種時間緊迫的情況下,等待奇跡的發生!


    我下午回了酒店,彩兒已經從坪山鎮回來了;當時蔣晴也在,我進去的時候她正背對著門口,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我脫掉外套掛起來,轉頭看向彩兒問:“醫院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嗎?”


    彩兒點著頭,似乎之前哭過,眼角還有些紅腫;她深吸了口氣說:“小月的哥哥和孩子,已經安排火化了,我給她留了不少錢,酒店的幾個員工也在那裏幫她操持;小月的爸媽和嫂子,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不知道她哥哥去世的消息。”


    頓了一下,彩兒壓著哽咽又說:“你不知道當時那場麵,小月可夠堅強了;她竟然真的能瞞住,還騙她爸媽和嫂子說,她哥去外地打工了,孩子被送到了縣醫院治療;還勸她嫂子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也跟著深深吸了口氣說:“這樣就好,隻要小月能扛起家庭的重擔,就證明她應該沒什麽問題了。”說完,我轉頭又看向蔣晴問:“你怎麽回事?半天了也不說一句話,又跟彩兒吵架了?”


    聽我這樣說,蔣晴才緩緩轉過頭,那眼睛哭得比蘇彩還腫,當即就咧著嘴,藍色的眼眸嘩嘩流淚道:“默兒,我是不是有罪?我們蔣家是不是十惡不赦?!爺爺竟然能幹出這麽喪盡天良的事,我…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是啊,自己的爺爺幹了這種事,換誰能承受住這份罵名呢?就在我剛要出言相勸的時候,兜裏的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竟然是臨安的豪哥給我打來的。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意,你無法去解釋這世間的巧合,我更沒想到豪哥這家夥,竟然又幫了我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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