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會兒就去機場等你,你直接過來就行了!”攥著電話,我無比興奮道。


    “哎喲,不著急的,你就先好好工作吧,五點左右過來就行啦!”彩兒微微一笑,隨即就把電話掛了。


    我也長長舒了口氣,隨即加快車速,朝著範冰家裏駛去。


    到地方的時候,是下午一點多,範冰直接從客廳裏迎出來,拽著我胳膊擔憂道:“陳先生,我真的不是不給您麵子,但我確實討厭雲瀾那個女人;而且今天中午,阿蘭確實看到她進了我媽媽房間。”


    我點點頭說:“沒事的,我以後不讓她來就行了!”一邊說,我就急匆匆朝臥室裏走,阿珍嫂還是原來的模樣,背後墊著兩個枕頭,身子斜靠在床上,那雙無神的眼睛,呆滯地望著對麵的窗戶。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檢查一吧。”一邊說,我就坐在床邊,抓起了阿珍嫂的手腕,給她把起了脈。


    怎麽說呢?其實在我內心深處,對雲瀾多少還是有芥蒂的;這種芥蒂不知從何而來,或許是男人的直覺,或許是施總明裏暗裏的忠告,亦或是雲瀾隔三差五,想跟我發展那些曖昧不清的關係。


    但這些都隻能是“捕風捉影”,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我是不可能把會長的親侄女,給踢出公司的;但饒是這樣,我還是一直在防著她,東商集團最核心的秘密,我依舊沒給她交代實底兒,那就是“蓋特基金”,其實也是個大坑。


    所以不管雲瀾到底是誰的人,是否一心為東商會效力,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隻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想過這些,我又聚精會神聽了聽阿珍嫂的脈象,一切都很平穩健康,並無太大的意外;我想雲瀾應該不會對阿珍嫂動什麽手腳,因為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


    後來我還是不放心,又把阿珍嫂抱起來,準備和範冰一起,到醫院給她查個血什麽;畢竟阿珍嫂的病情,是整個東商會製勝的關鍵,我斷然不能馬虎。


    隻是往外走的時候,我卻被窗前的竹椅絆了一下;皺著眉,我說:“這椅子不是一直放在北牆角的嗎?誰沒事搬到這裏的?擋在路上也太礙事了吧?!”


    聽我抱怨,阿蘭和範冰都對視了一眼,但誰也沒在意這件事;畢竟就是把椅子而已,興許是範國賓搬過來的也不一定。


    隻是那時候,我們都沒有注意到,就在那個竹椅的上方,窗簾的角落裏,這個房間已經被人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後來在這個臥室裏發生的一切,全都被那個攝像頭,給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出門上車,我先帶阿珍嫂去醫院查了血,又簡單做了個體檢,確認她是真的沒有問題後,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再次把範冰和阿珍嫂送回家以後,當時都快下午四點了。


    開著車,我興奮地朝著機場跑去,我朝思暮想的彩兒,終於要來了;可不曾想,這次過來,我卻連累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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