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傻話,他們是衝著你來的,姐姐還感到欣慰呢,幸虧這次你去了東海,幸虧我還有辦法替你頂罪;要不然的話,事情隻會更糟糕。所以你要樂觀一點,一切都不是太壞,至少你還在外麵,你還會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膽戰心驚!”彩兒晃著叮叮當當的手銬,輕輕擦著我臉上的淚。


    可我的心,卻宛如針紮一般,恨不得拿牙,把她手上的銬子給啃開,然後帶著她遠走高飛。


    這時候施總說:“別光顧著傷心了,好不容易見上麵,陳總,還是先問明情況吧;看看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屆時咱們去跟範國賓私了的時候,也好有話說。”


    聽到這話,我趕緊把頭抬起來,用力點了點下巴,又深深吸了口問:“姐,那天你帶藥過去的時候,中間有人碰過那藥嗎?”


    彩兒微微搖頭,忍著眼眶的淚珠說:“沒有,藥是我從家裏帶出去的,而且是自己開的車,哪怕到了範國賓家裏,除了我之外,也沒人碰過那藥。”


    我深皺著眉頭,繼續又問:“那個小保姆也沒碰過?還有,藥不是保姆煎的嗎?”


    彩兒微微歎了口氣道:“當時保姆剛好不在,範國賓說她出去買菜了;然後範國賓,又催促著讓我幫忙煎藥,畢竟他不大會弄這些。”


    “你的意思就是,範國賓也沒碰過藥?”我再次問道。


    “沒有,自始至終都是我來給弄的。”彩兒緊緊咬著嘴唇說。


    片刻的思考過後,我立刻又問:“那藥是誰喂的?是範國賓嗎?”


    彩兒搖頭說:“範國賓說他有些感冒,怕傳染阿珍嫂,所以藥也是我親自給喂的,默兒,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動的手;而且藥肯定是沒問題的,所以阿珍嫂的去世,我覺得跟藥沒有關係!”


    “那在你喂藥之前,阿珍嫂是什麽樣的?她有異常嗎?”我再次問道。


    “有!她當時眯著眼,感覺精神狀態不大好,就跟沒睡醒似的!而且臉色稍微有些蒼白,反正跟我之前見到的,有些不一樣。但當時我也沒多想,畢竟阿珍嫂的情況,時好時壞也正常;再加上範國賓,一直從旁邊催促我,我就把藥給喂下去了。”彩兒用力抿了抿嘴唇說。


    “好,這就是問題的關鍵!阿珍嫂的身體我比誰都了解,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出現虛弱、臉色蒼白的症狀!也就是說,在你喂藥之前,她的身體一定是被人給動了手腳,不然的話,單憑咱們的藥物,是不可能取人性命的!”看著彩兒,我咬牙自信地斷定道。


    “可是法醫鑒定,就是咱們的藥物,將阿珍嫂致死的!”彩兒微皺著眉,抬頭看著我說。


    我深深吸了口氣說:“姐,有些藥物,通過常規手段是檢測不出來的;就比如當年,阿珍嫂中的那種神經毒素一樣,我現在開始懷疑,當年就有人對阿珍嫂下過毒,才致使她癱瘓的!而那個人,就是範國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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