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彩兒冰涼的小手,我拚命地搖著頭,哽咽著說:“為什麽我總讓你受傷?姐,我是不是做得不好?你總為我付出,可我給你的卻很少,是我連累了你,真的很對不起啊!”


    她趕緊攥住我的手,故作生氣道:“不許瞎說八道,也不要把我的事,告訴乳城那邊知道嗎?能看著你好好的,咱們的孩子、家人好好的,我就知足了!生活沒有一帆風順,出了問題,總有人要去扛的;你為咱們的家,付出了那麽多,我總要為你去做點什麽。”


    聽著我倆的談話,施總直接把頭轉向一邊,紙巾用力擦著眼角;好在彩兒在裏麵,沒有受太大的罪,我便拋開那些憂傷,跟蘇彩聊了些別的。


    她也願意跟我說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想轉移那些悲傷的情緒;臨走的時候,我抬手又捧起她冰涼的臉頰,就那麽靜靜地看著,特別不舍。她還是那麽美,會讓我心動,而她不好意思擋開了我的手,又悄悄看了看旁邊的兩個管教。


    “姐,再給我一周時間,我不會讓你判刑入獄的,你等我,不要想太多,萬事都有我!”一邊說,我又抓住了她的手。


    “傻瓜,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凡事一步步來,千萬不要心急,更不要露出破綻!我真的沒事的,哪怕…哪怕在裏麵呆上幾年……”說到這裏,她繃不住直接哭了。


    我知道她為何而哭,因為我們還有兒子,她若是真的進去了,幾年時間陪伴不了兒子,她會感到愧疚,感到遺憾的!


    “等我!姐,我不會讓你的人生,有任何遺憾!”說完最後一句話,她就被管教帶著離開了;那些管教都還不錯,彩兒手上戴著銬子不方便,她們還幫忙給提了東西。


    出了看守所以後,我的腦袋一陣陣發飄,甚至有些天旋地轉;施總想讓我回家休息,但我還是堅持去了公司;除了處理手頭的一些雜事以外,我就不停地抽煙,思考怎麽打通範國賓嶽父這一環!隻要打通了這層關係,那彩兒就能出來了。


    轉機還是發生在第二天的上午,施總剛跟我討論完公事,離開後不久,我桌上的手機就響了,是阿婆那邊打來的。


    拿起電話,我當時還有些疑惑不解,她說到了年底才能過來,這時候給我打電話幹什麽?


    接起電話,我疑惑地問道:“阿婆,您怎麽突然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那頭,阿婆微微一笑說:“小陳默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前些日子,剛剛參加完全國醫藥學術研討會!你在新城的那個病人,算是徹底有救了!我瞎婆子在這裏跟你保證,年底我過去以後,能徹底讓她康複!”


    聽到這話,我頹喪地歎了口氣說:“阿婆,謝謝你一直把這件事,還掛在心上!隻是用不上了,病人已經去世了,屍體都火化了。”


    “什麽?怎麽去世的?”阿婆當即不解道。


    “沒什麽,都過去了,不提也罷!”我隻得這樣說,畢竟我們的藥沒有問題,我不能告訴她,是因為她開的藥方,才致使病人離世的,這會影響阿婆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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