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我拿起椅子上的大衣,披在身上又說:“他對財富的渴望我不反對,可他想不勞而獲,靠著婚姻竊取別人的財富,謀財害命的話,這是怎麽也說不過去的;所以咱都收起同情吧,窮小子為了出人頭地而奮鬥,也不是他這種奮鬥法。”說完,我歎了口氣又招招手說:“先去醫院看看情況吧,我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緊跟著我和施總就去了醫院,路上我就在想,如果我是範國賓,如今被逼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會走這種險棋;他嶽父一完蛋,雖說他嶽母是創新大廈的第一繼承人,可一個家庭婦女,哪兒懂得經營公司?因此最終的結果,還得是範國賓來掌管企業,他也就能從這起事件中,全身而退了。


    來到醫院之後,有個年輕小夥找上施總,簡單交代了幾句信息;這應該是我們安插的商業間諜,在大企業之間,這種事早就屢見不鮮了;而且我敢說,在我們東商集團裏麵,也有雲家和孔家安插的間諜,隻要想查,我至少能揪出來五六個。


    但這些都不重要,隻要核心成員裏沒有叛徒就行,至於下麵的人,都是從社會上招聘的,間諜這種事,誰也防不住,也構成不了太大的威脅。


    那小夥離開以後,施總便帶著我,急匆匆朝醫院的重症監護室的方向趕。


    當時範國賓也在,他的演技又開始上線了,就那麽蹲在監護室的門口,抱著頭哭得跟個淚人一樣;他一邊嚎啕,一邊還拉著他嶽母的腿,無比愧疚道:“媽,我就是個混賬,是個大混蛋!我不該跟爸吵架的,我不該說話氣他,您打我吧,把我打死吧!我真的不想活了,咱們好好的一個家,怎麽就成了這樣?媽,您給我一個痛快吧!”


    她嶽母當時也懵了,一個婦道人家,攤上了這麽大的事,即便昨天褚教授,在酒店證實了範國賓的嫌疑,可此刻無依無靠的她,也隻能靠著範國賓這個女婿,來料理他老伴的病情。


    “國賓呐,你先不要急著哭,還是趕緊想想辦法,看看怎麽把你爸救過來吧?!是去到外地請名醫,還是送到國外去治,你可得拿個主意啊?!”她嶽母含著淚,看來老爺子的病,比想象的還要嚴重。


    “媽,您不要擔心,我範國賓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將爸治好!若…若真治不好……”他頓了一下,胳膊用力擦了擦眼淚說:“若真治不好,我依舊會給您養老送終,讓您後半輩子舒舒服服地活著。”


    聽到這些話,我簡直要吐了,一個男人,尤其一個50歲的男人,他的內心到底有多惡心,才能冠冕堂皇地說出這些話啊?!我一定要拆穿這個混蛋的嘴臉,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到底有多麽無恥!


    快步走到近前,我直接沒搭理範國賓,而是看向他嶽母說:“阿婆,我是陳默,咱們昨天在酒店見過的;現在發生了這種事,還請您先平複一下情緒!老爺子對我陳默有恩,這件事我會幫您處理的。”


    一看我過來,那範國賓可是找到宣泄口了,他直接從地上爬起來,一把便揪住我衣領說:“你這個小雜碎,你還有臉過來?你害了阿珍,也害了我嶽父!要不是因為你妖言惑眾,我會跟他爭吵嗎?他會被氣得突發腦溢血嗎?你馬上給我滾,這裏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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