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彩兒是屬於那種,逛街旅遊從不嫌累的女人,我們從商貿城一直逛到古街,然後又從小吃街一直溜達到新世紀廣場;她還是以前的那種性格,很節儉,好多東西隻看不買,我跟在她旁邊,拿著銀行卡幹著急;有兩件衣服見她想要,我就偷偷刷了卡,她還跟我著急,嫌太貴了!


    雖然因為兩件衣服,我被她埋怨了幾句,但她總體還是比較開心的;中午我們沒怎麽吃飯,因為光在小吃街吃零嘴,就已經把肚子填飽了。


    後來我又想帶著她,去高玉哥那裏看看,畢竟去年不辭而別,我們也有近一年沒見過麵了;好歹算是朋友,而且當初他還幫了我那麽大的忙,於情於理都是要過去看看的。


    隻是車子剛走到半路,雲姨就給我打來了電話,說鋒哥和蔣晴已經回來了,讓我們立刻到總部集合,晚些時候我們就要回楚山市。


    掛掉電話後,我和彩兒對視了一眼,最後便不得不調轉車頭,朝著東商會總部開去。


    這次鋒哥也是出了趟國,應該是為了配那幾把鑰匙的事情,蔣晴是跟著鋒哥一起去的,還在國外給我帶了塊手表,跟鋒哥手腕上的是同款;也給彩兒帶了兩瓶香水,姐妹倆近兩年未曾相見,這碰在一起,便嘰嘰喳喳聊了起來。


    遙想當年啊,她們還是水火不容的情敵,但現在好了,我們彼此都有了歸屬,時間也改變了一切;如今我們剩下的,便隻有濃濃的親情了。


    在總部休息了片刻之後,大師傅就讓助理,拎著幾個行李箱,便一起去機場乘機,再次去了大師傅的故鄉。


    隻是這次回去之後,楚山市以北的地區,全都被戒嚴了;就連從機場出來的那條路,都臨時改了道兒。


    楚山這裏,也有我們東商會的分部,隻不過這邊的企業不大,不太怎麽受重視;坐在車裏,我就問過來接我們的司機說:“我頭些日子離開的時候,這邊還好的的,怎麽突然之間,就戒嚴了呢?是要抓捕什麽重要犯人嗎?”


    司機搖頭一笑說:“北部山區要搞軍事演習,現在就連景區都封了。”


    “真的假的?鬧這麽大動靜啊?”我驚訝道。


    “哎呀,早就見怪不怪了,楚山北部山區裏,可駐紮著重要部隊呢!幾乎三五年就搞一次演習,我們當地人都習慣了。”司機擺手笑道。


    當時我對於這件事,並沒怎麽往心裏去,可最後卻沒想到,大師傅竟來了招瞞天過海,他幾乎把所有人都給蒙住了,這其中也包括我。


    當晚我們在楚山的酒店休息了一夜,清晨一早,我和鋒哥,就帶著分部的人,忙活起了祭祀的事情。這方麵的事情我不太懂,倒是鋒哥手到擒來,該買什麽東西,現場該怎麽布置,倒指揮的頭頭是道。


    隻是那一整個上午,我都沒有見到大師傅的身影,當時我以為,他也在外麵,忙著搞祭祀用品的事;其實不是,這次的祭祀,隻是順道兒而已,他其實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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