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是很巧合,但是呢?有什麽聯係嗎?”


    汪軒此時也是默默的點頭,表示也讚成了我的觀點。


    邵宇有點激動說道:“為什麽我們這個城市會發生這麽多事,這些事可是從來也沒有發生過的,而且這些事的手法都類似於16年前,為什麽這麽巧合?”


    汪軒說道:“可是16年前發生的那些事是在廣西。”


    邵宇:“是你說最近的事件像16年前,而你認為16年前是發生在廣西某個地方。所以我們線索段了,覺得兩者之間有聯係,但是又想不通,為什麽我們這裏又再次發生了這麽多事,對不對?”


    汪軒點頭不說話。


    我忽然想到了什麽,就問汪軒:“你老師跟你講是16年前那位異人是廣西人,可否跟你講與他對戰的時候也是在廣西。”


    說道這裏汪軒明顯眼睛一亮,似乎她也懂了,可是瞬間又變的暗淡,說道:“我知道你想到了什麽,你是想說可能16年前這個事情就是發生在我們這裏嗎?”


    我說道:“有可能啊,你聽說是廣西人,就誤以為你老師是跑去廣西跟他搞去了。其實有可能就是在我們這裏啊,要不然我們這裏現在怎麽會發生這些事?”


    汪軒:“如果真是發生在我們這裏,當時跟那異人對戰的時候動靜很大,聽說都用上武器了,怎麽可能我們這裏的人都不知道?”


    邵宇此時並不說話,就是看著我們倆在討論。我覺得汪軒這個說法也對,既然軍方都出動了,打起來肯定也是動靜很大的,怎麽著也有點炮火的聲音,沒道理都沒人聽到。


    我自言自語說道:“也是,難不成還有什麽法術讓全城人都聽不到?或者像汪軒那樣,可以讓全城人失憶。”


    邵宇對著汪軒:“讓全城人失憶太難了是吧,不過難道不能讓全城人都不知道嗎?”


    汪軒激動的坐了起來:“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我怎麽沒有想到,我怎麽沒有想到。”


    汪軒既然重複了三遍,可見她想通了邵宇想表達的意思。


    汪軒繼續說道:“聽說有人可以製造一種結界,讓裏麵發生的任何事情,外麵的人都看不見也聽不見,難道當時有人製造這種結界?那可是需要很高的道法的。”


    邵宇說道:“以前的前輩都很厲害的,慢慢傳到我們這很多都失傳了,總有一天我們這些本領都會失傳,不過我相信到那時候,科學可以改變一切,一物降一物,應該是先有科學,才會讓我們這些方法被淘汰,最終到消失。到那時候就不需要我們這些原始的方法了。”


    我驚訝到說出了髒字:“真他嗎神奇,還讓我一屁蹦對了,還陣有這方法。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看樣慢慢的什麽七大,八大奇跡事件都能得到解釋。”


    汪軒:“你是認為當年對戰的時候就在永安園,而現在有線索有隻像永安園,所以永安園絕對有問題。”


    我疑惑道:“可是那天我跟邵宇去看過,就最詭異的那個鬆樹林也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邵宇:“其實昨天回來我就很奇怪,那麽詭異的鬆樹盡然一點異常都沒有,可是後來我想到特別的地方。越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那就一定有問題,你有沒有發現,那個鬆樹林裏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像從來沒有人踏足過一樣,花花草草一點都沒有被踩踏過,跟原始森林一樣,一個城市附近的鬆樹林怎麽會沒人進去過。太完美往往就是不尋常。”


    汪軒接道:“又是結界,或者是幻術,改變了原來的麵貌,你所看到的可能是那片鬆林某一段事件的最完整的麵貌。”


    我發現他們所說很多事情都能用科幻知識去解釋,就像那種隔離的結界,我剛想到是因為我在科幻雜誌上見過,不過稱呼是一種屏障。還有這個讓我們看不到原貌的法術,其實就是一種時間和空間的轉變。


    不是交通高峰期,而且出了市區路比較好走,沒多久就到了永安園附近,這次我們並沒有從永安園的大門進,怕是又被那些管理員看到扯東扯西的,我們把車停在附近比較遠的一個鄉間小路,平時應該沒什麽人,除非有人做農活,不過這個季節也沒有人會下地做農活,沒活可做。下車之後我們從一跳幹的水渠裏走過去,正好可以到達那片鬆樹林。唯一擔心的就是怕在遇到蛇,又要被邵宇笑話,而且還會在汪軒麵前丟麵子。


    永安園的柵欄架到鬆樹林的外麵,把鬆樹林也給欄在裏麵,柵欄有2米多高,我們想進去還得爬過去,我想著就別浪費事件了,直接爬過去算了。這時候邵宇拉住了我,讓我望南邊看,沒想到永安園在這也架了攝像頭,我們隻有往回走一點避開了攝像頭,繞到攝像頭的下麵企圖爬過去。


    汪軒不愧是個人民警察,翻這柵欄比我們倆都利索,還沒在意之間就翻了進去。進去之後我問邵宇:“怎麽樣,能不能感受到一些氣場,或者是你倆說的被下了結界?”


    邵宇搖搖頭表示感受不到,我又看了看汪軒,汪軒也表示感受不到。我想著這下來又有什麽意義,這不是成了瞎轉悠看風景來了,我們之好繼續往深處走。


    這些鬆林依然是那麽的雄偉,鬆林裏依然還是有種陰冷的感覺。汪軒忽然提出了個問題:“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裏風跟外麵的不一樣?”


    我說道:“剛外麵哪有風啊,一點都沒有吧。”


    邵宇解釋道:“這就更能說明這裏有問題了,


    汪軒點了點頭,我似乎根據之前他們說的被人做了結界,我也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外麵一點風都沒有,這裏卻有風,說明做的結界是複製之前某一段時間有風的鬆林。他倆聽了我的分析都表示的確是如此。


    我又問了一句:“結界我們怎麽破?”


    邵宇說道:“任何一個結界總有一個突破口,是做結界的人自己為了區別結界是否存在還是已經消失。”


    我說道:“那就是一種參照物?”


    邵宇:“可以這麽理解,這也是唯一的破綻。”


    我說道:“好找嗎?”


    邵宇:“大海撈針吧,至少這裏還不是大海。”


    這似乎也太難了,這裏全花草樹木和鬆林,眼都看花了,去哪找結界的破口。幾乎不可能。


    我剛想抱怨,這時候汪軒忽然做了一個讓我們別說話的動作,看她的神情似乎很緊張。我低聲問她:“你發現什麽了?”


    汪軒轉過頭也低聲的跟我說:“我感覺有人在監視著我們?”話畢,汪軒又補充一句:“或許不是人,是能量很大的動物也有可能。”


    我瞬間頭皮發麻,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有人盯著我們可以理解,有能量很大的動物是個什麽意思?完全不能理解。


    邵宇似乎也變的緊張起來,邵宇低聲的說:“可能他通過那個破口進入了原來的空間,所以能看到我們。”


    這下我們變的似乎很被動,別人能看到我們,而我們看不到別人,現在怎麽辦,此時我有變的很無能,什麽都要問他們。


    汪軒說:“那個突破口就像一扇門,隻要走過去就會進入那個原來的空間,要不我們分頭到處走走碰碰運氣,我們不理盯著我們的這個生物。”


    邵宇說:“對,隔著空間,他應該聽不到我們的聲音。我們各自分散碰運氣,如果有誰運氣好進入了那個空間,然後立刻出來通知我們?”


    這時候我有個想法,“我不建議這樣,如果我們分開找的話,萬一被發現,我們的行動目的難免會曝光,就打草驚蛇了。”


    邵宇和汪軒讚成了我的觀點,決不能貿然行動,但是又沒有其他的辦法。此時忽然覺得我重要性體現出來。


    我自信的說道:“你們忘了我的職業是什麽?我可是大偵探,平時捉奸的道具這時候必須得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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