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太會,往那一躺,俊臉微微發紅,眼神充滿期待,簡直騷斷腿。


    他掌心火熱,一臉的期待。


    代西婭有種被勾引的感覺,她知道自己待不久,也清楚未來什麽樣,所以享受當下吧。


    低頭,啄吻他嘴唇,兩片唇剛碰觸就失去控製。


    顧行舟激動的把她抱在懷裏,恰好抵著傷口,他被感情衝昏了腦袋,感知不到疼。


    身體裏分泌的多巴胺稀釋了痛覺,他一味地去索取,急切的要把她揉進血肉裏。


    代西婭的手摸到一股潮熱。


    她趕忙把人推開,“別親了,你傷口流血……”


    “不管它,”他眼神迷離,張嘴湊上去,被代西婭直接拍開。


    “你要是不聽話,就別想碰我,”她冷了臉。


    顧行舟漸漸恢複神智,心口縮了縮,生怕她生氣,趕忙說,“好,我不亂動,那你不許走。”


    為了口吃的,命都能不要,她沒話可說,整理好被他拉開的衣領,去找醫生。


    門外,蘇眠笑眯眯看著她。


    “西婭姐,你口紅花了哎,被誰吃了嗎?”


    薄宴沉輕咳一聲,抿唇低笑。


    夫妻倆在門外聽了大半天牆角,裏麵可真激烈,還以為幹柴烈火燒起來了,沒想到臨時刹車。


    代西婭嬌媚的臉微紅,“我去找醫生,你們先進去吧。”


    她走的急,顯然是要遮掩什麽。


    ……


    顧行舟靠在床頭,這會兒才感到疼,但嘴裏的甜蜜回味無窮。


    他摩挲嘴唇,一臉蕩漾。


    薄宴沉攬著蘇眠進去,挑眉笑道,“還以為你要浴血奮戰,準備進來看看剩多少氣了。”


    蘇眠擰他腰間肉,“別瞎說,顧老師,你這……還是節製點好,養好身體才能給西婭姐幸福。”


    “我知道,”顧行舟往門口張望,數著時間,“她怎麽還不回來?”


    患得患失,在他身上表現得太過明顯,這不是個好現象。


    如果代西婭真能跟他修成正果還好,萬一不能,他陷得越深,越難抽身。


    很快,醫生趕過來,一麵重新包紮傷口,一麵訓他,“再有下次,病人家屬就不能照顧你,太胡鬧了。”


    顧行舟的目光始終落在代西婭身上。


    “我其實不疼,過段時間就沒問題,”他還狡辯。


    代西婭瞪他,“閉嘴吧你。”


    被罵了,顧行舟依舊心花怒放。


    蘇眠忍不住嘀咕,“西婭姐要是扇他一巴掌,他都得怕人手疼。”


    薄宴沉,“你真高看他了。”


    “什麽意思?”蘇眠水眸眨了眨。


    薄宴沉心動得不行,笑著說,“一巴掌,他能從頭舔到腳。”


    幸好沒大事,代西婭卻堅決不許顧行舟挨著她,她提著手提,去走廊處理公司的事。


    陸城準備離開,走之前來見代西婭。


    “你打算留下來嗎?國外的工作是不是要轉回國內?”他還不死心,想再爭取機會。


    代西婭很平靜,“沒打算留下來。”


    陸城麵露喜悅,強壓著說,“好,我等你,到時候一起走。”


    她低頭,繼續辦公,而不遠處,顧行舟拖著病體,一臉冷肅的看著他們。


    轉過身的顧行舟靠在門後,悲傷發酵成不甘不舍,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蘇眠那邊血常規檢查沒大礙,殘留的藥物隨著時間會慢慢排幹淨。


    薄宴沉不放心,竟然問出炸裂問題,“多做運動,多流汗,藥物能不能隨著汗液排出來?”


    醫生忙著寫病例,頭都沒抬,“可以啊,適當就行。”


    “床上運動算不算?”


    醫生筆鋒一偏,寫的字媽不認,嘴角抽了抽說,“咳,這個看你們夫妻精力,還是那句話適當就行。”


    她在旁邊坐著,臉都紅透了,出門就掐他。


    “我跑步不行嗎?誰要跟你天天耗在床上。”


    薄宴沉俊臉禁欲,但不幹人事,肉一口沒落,湯也喝的幹幹淨淨,他就是想,生理性的喜歡,看到她就想親,已經成了習慣。


    “是我想跟你天天耗在床上,老婆。”


    沒救了,蘇眠是個事業型女人,老公孩子都有了,會把精力分出百分之三十投入到工作。


    但薄宴沉之前差點失去她,所以格外貪戀她的溫暖。


    ……


    有人歡喜有人憂。


    顧夫人從醫生那打聽到兒子的情況,買了個頂級鑽石項鏈,當做禮物送給代西婭。


    “要是喜歡的話,阿姨以後再給你買個更大的,”顧夫人約她出來,打開禮盒,鑽石在燈光下璀璨耀眼。


    代西婭麵色平靜,“不必了,我不需要這種東西。”


    “當年的事,阿姨給你道個歉,阿姨真沒壞心,給你錢也是想讓你媽媽早點康複。”


    “顧夫人,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還有,這點東西就想收買我,太小兒科了。”


    她做不到釋懷,因為媽媽去世的時候,太痛苦,被丈夫騙光了錢,以為女兒也是那種巴結權勢的人,帶著滿心恨意離開人世。


    “你放過我兒子吧,”顧夫人給她跪下,舍了臉,“你要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就好好接納他,我們不是不能接受,如果隻想玩他,請你別害他。”


    代西婭心頭發冷,說的絕然,“這話你應該去跟顧行舟說,是他死纏爛打的不放手。”


    角落,有人把這一幕錄下來,用臨時號發給顧行舟。


    床頭櫃的手機震動幾下,顧行舟以為是代西婭的信息,飛快的拿過來,點開,看到視頻。


    播放結束後,他腦海裏繃的弦拉扯的神經痛。


    腦子像要炸開,顧行舟捂著頭,呼哧呼哧喘氣,嘴角的笑僵硬又蒼白。


    ……


    晚上,代西婭回了病房。


    剛開門,看到本該在病床上的男人,站在窗邊看著樓下,手裏的煙,抽了一半,煙灰缸裏還有不少煙頭。


    她皺眉走過去,想把煙拿走。


    顧行舟聲音嘶啞,“回來這麽遲,去哪兒了?”


    代西婭順著他的目光,看到陸城的車子停在樹下。


    “沒去哪兒,總是待在病房裏,悶得慌。”


    把他手裏的煙按滅,她轉身要去衛生間。


    顧行舟卻從後環抱著她,“你不回來,我以為你走了,心煩意亂才抽煙,難聞嗎?我去洗個澡。”


    他聲音低沉帶著可憐,一說話,炙熱的氣息撲在她脖子上。


    代西婭放縱情緒蔓延,“你洗不了,我給你擦。”


    “還有,把牙刷幹淨。”


    他低聲問,“刷幹淨了,可以接吻嗎?”


    良久,代西婭才說了聲,“好。”


    ……


    半個月後,顧行舟出院,回到自己的公寓。


    他嘴挑,誰做的飯都不吃,代西婭給他捧來把狗糧,他都吃得津津有味。


    畢竟是病人,她不能委屈對方,去菜市場買恢複刀口的黑魚。


    前腳剛走,顧夫人來了。


    “兒子,你還認不清現實嗎?她根本不會跟你結婚,就是在耍你,媽都給她跪下了,她依然無動於衷。”


    這個蠢兒子,什麽時候能看清楚真相。


    顧行舟把她的行李從箱子裏拿出來,一件件的掛在衣櫃裏,內衣內褲都疊的整整齊齊碼在盒子裏。


    幾件小而薄的布料在他大手裏,澀情的要命。


    顧夫人受不了刺激,氣的臉紅,“你……你還給她整理內衣。”


    顧行舟不以為然,“這有什麽,她不喜歡用洗衣機,太忙了,都是我給她手洗,但我心甘情願,您別操這份心。”


    “這麽說,你看到視頻了?就眼睜睜看著媽給她跪下都無所謂?”


    修長手指頓住,顧行舟回頭,表情冷淡,“自導自演有意思嗎?她很好,不會逼您下跪。”


    顧夫人捂著心髒,哭訴他不孝順。


    “是,要不您就當生了個叉燒,扔垃圾桶得了。”


    顧行舟越說越過分,顧夫人沒轍,隻能挫敗地離開。


    他和蘇眠打電話,說自己恢複得差不多,藥物研發室那邊新出了幾個指標,其中就有中藥抗癌,他準備去柏華參與研發。


    “你剛出院,不急,下個月再說。”蘇眠勸他。


    顧行舟笑笑,“我得趕緊掙錢,買個大房子,才有能力養老婆孩子。”


    “你不打算繼承家族產業了?”顧家就他一個兒子,顧行舟真能做到不管不問嗎?


    他倒是看得開,“我爸才五十多,正是壯年,再生一個就是了,我不介意多幾個弟弟妹妹。”


    蘇眠給他豎個拇指,“佩服,祝你心想事成。”


    正說著話,小寶拿著塊糖喂給蘇眠,小嘴吃了蜜一樣甜,“媽咪,吃糖果,爺爺剛給我的太妃糖。”


    薄宴沉端著果盤,走過來,“你先把柏華的項目完成,其餘好說。”


    切,老婆奴,萬事都得緊著他媳婦。


    但顧行舟眼裏流露出羨慕的神采。


    代西婭提著黑魚回來,將青菜放在冰箱保鮮,準備清洗燒湯,顧行舟站在她身後,大手繞過細腰,撫摸她平坦的小腹。


    他想,把這裏弄的滿滿的,是不是就能懷上他的孩子了?


    但他吃了藥,這個月是不行了,從下個月開始,把避孕藥改成維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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