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吃完飯,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後站起身來,離開了酒店。一出酒店,他就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一個小巧玲瓏、類似於車鑰匙的東西,輕輕一按。瞬間,一輛酷炫的摩托從天而降,穩穩地停在了他麵前。


    半夏敏捷地跨上摩托,啟動引擎,風馳電掣般地駛向城市的街道。一路上,他盡情享受著速度與自由的感覺,風在耳邊呼嘯而過,吹亂他的頭發。他熟練地操控著摩托車,靈活地穿梭於車流之間,引起了路人的驚歎和羨慕。


    最終,半夏來到了一處看似普通的別墅前。他停下摩托車,走下車來,走到門前。這扇門看起來並不特別,但卻隱藏著高科技的安全係統。半夏依次通過虹膜掃描、指紋識別、聲音驗證以及血液檢測等多重認證程序,確保隻有他能夠進入這個地方。


    當所有認證都成功通過時,厚重的金屬門緩緩開啟,露出了裏麵神秘而安靜的空間。半夏毫不猶豫地走進房間,關上了門。


    這裏是他的家,至於為什麽昨晚沒有回家,其實連他自己都記不太清了,也許隻是單純地不想動彈吧。


    他家的門窗總是緊閉著,一年四季都是如此,仿佛生怕被人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這樣的習慣已經深入骨髓,成為了生活的一部分。


    他慢悠悠地來到客廳,拉開茶幾的抽屜,裏麵擺放著各種款式和顏色的手機。半夏隨意挑選了一部,按下開機鍵。


    登錄賬號後,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來自幾位助理的消息轟炸。他們言辭激烈,對他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然而,對於這些批評,半夏早已習以為常,並未感到絲毫愧疚或不安。


    繼續翻看手機中的信息,確認沒有其他需要處理的事務後,他站起身來,徑直走向客廳的鏡子。毫無征兆地,他邁步走進了鏡子,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鏡麵之中……


    鏡子的另一端,半夏緩緩地從鏡子裏走出來,這裏的環境與他自己的家完全不同,原本熟悉的擺設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三道冰冷的鐵門。每道門上的把手都沾染了暗紅色的血跡,仿佛在訴說著過去發生過的事情。


    半夏輕輕推開第一道門,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麵而來。他走進房間,發現裏麵的景象如同監獄一般,關押著各式各樣的犯人


    房間的正中央搭建了一個簡陋的擂台,擂台上的血跡已經幹涸,留下了無數刀劈斧砍的痕跡。


    這些犯人被關押在這裏,隻有一個目的——和他進行生死決鬥。如果他們能戰勝半夏,就可以獲得自由;但如果失敗,等待他們的將是成為半夏的試驗品。


    這些犯人的罪行各不相同,有些隻是因為企圖綁架他而被關進來,而有些則犯下了更為嚴重的罪行。他哪會去記得所有犯人的罪行,立下這個規則,隻不過是讓他們有活下去的希望,不要自暴自棄而已。


    半夏的劍術就是通過與這些犯人的生死搏鬥練成的。他會給他們提供充足的食物、水源和睡眠,同時也會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去鍛煉身體,以便讓他們變得更強大,能夠對他構成威脅。這樣一來,試驗品的身體素質才夠合格。


    但很顯然,這麽多年,一個也沒有成功,所以這更多被他拿來取樂,既然選擇走上犯罪的道路,那麽就應該做好麵對死亡,俘虜,虐待,羞辱的準備。


    隨後半夏通過聲控打開了一個牢籠,牢籠緩緩升起,發出沉重的金屬摩擦聲,緊接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走了出來。他手持一柄巨大的斧頭,斧刃閃爍著寒光,令人不寒而栗。隨著他的步伐,巨斧在地麵上拖出一道鋒利的痕跡,仿佛要將整個空間都割裂開來。


    大漢一言不發地走到半夏麵前,眼中閃爍著凶光。突然,他猛地揮舞起巨斧,帶著淩厲的風聲砍向半夏。這一擊氣勢磅礴,似乎能輕易地斬斷鋼鐵。


    這個惡魔,畜牲!!自己一定要殺了他!


    然而,半夏並沒有露出絲毫畏懼之色,反而麵帶微笑,慢悠悠地側身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接著,半夏迅速抽出自己腰間的腰帶,靈活地舞動起來。隻見那腰帶瞬間發生了變化,它變成了一把鏈劍,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就在那一瞬間,對方的身體瞬間被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汩汩流淌而出,殘留在劍身上的血液被鏈劍迅速吸收,劍身散發出詭異的紅光。


    隨著大漢不斷揮舞手中的武器,他身上的傷口也越來越多,血流如注。事實上,半夏一見麵時就能輕易地殺死他,但因為之前答應過要給他們一線生機,所以故意裝作不小心被斧頭砸到了手背,隻流下了幾滴血液。


    半夏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便毫不猶豫地一劍插進了大漢的脖子裏,然後用力一砍,將他的頭砍了下來。


    此時,四周一片死寂,沒有任何人敢出聲。半夏早已習慣這種場景,他隨意地問了一句:“還有誰想和我打?”見沒人回答,他便拖著大漢的無頭屍體,將其頭顱一並扔出了門外,隨後又走到第二個鐵門前,一腳踹開大門,大步走了進去。


    四周牆壁和地麵都結滿了冰霜,室內溫度極低,甚至比一般的冷藏庫還要寒冷。


    這裏麵擺放著許多類似於手術室的專業工具,天花板上還懸掛著各種各樣的生物,包括動物、人類以及來自其他星球的物種。


    半夏將大漢那龐大的身軀放在一張冰冷而光滑的平台上,他沒有拿起熟悉的手術刀,而是找來了一些針線,開始仔細地將大漢被砍下來的頭顱與身體重新縫合在一起。


    這是一個有趣且充滿挑戰的任務,但對半夏來說卻是一種享受。他專注於每一針一線,仿佛在創造一件藝術品。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漸漸沉浸其中,感受著無與倫比的愉悅。


    終於,當最後一針完成時,半夏滿意地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身體,然後降下了天花板上的一隻鉤子。


    他用鉤子穿過大漢的身體,勾住了大漢的身體,並將其高高吊起,懸掛在了天花板上。


    現在,大漢也成為了眾多等待實驗的樣本之一。半夏期待著從這些樣本身上獲得更多關於生命奧秘的信息。


    之後他的目光看向了遠處手術床上一個滿是瘡疤的肉瘤,半夏記得幾天前,他因為誘殺小孩被半夏抓來這裏。


    半夏首先把他生閹了,隨後一節又一節地切斷他的手指和腳趾。將他的皮膚一點點,耐心地剝了下來,隨後連同剛剛切下來的手指跟腳趾喂給他吃了下去。


    之後在往他的身上注射了一點藥劑就變成這樣了,完全看不出一點人的模樣。


    看著對方已經快沒了生氣的樣子,半夏準備給他續一下命,隨後把他淩遲,將他身上的肉一片片削下來。打碎他的腦殼,將他的大腦喂給他自己吃。


    但沒過多久,對方忽然就沒了動靜。


    半夏等了一會兒,發現對方沒有再掙紮或發出聲音,於是輕輕戳了一下那坨肉瘤:\"哎呀,真死了,好煩啊,如果我能讓他們不死就好了。\"


    說完,半夏歎了口氣,然後伸手抓住肉瘤,將它拖出了房間。


    穿過第二個鐵門,半夏來到了第三個鐵門。打開門,眼前出現了一片充滿自然光的花園溫室。


    這個花園溫室裏種植著各種各樣奇異的植物,但它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它們的根須都紮根在土壤深處,而這些土壤正是由半夏之前拖來的試驗品組成的。


    半夏走進花園,仔細觀察著那些正在茁壯成長的植物。其中有一棵巨大的食人花,它張開的花瓣像是一張血盆大口,等待著獵物上門。


    半夏走到食人花前,看著它那粗壯的根莖和鋒利的牙齒,


    \"就你了,你家夥肯定很喜歡吃肉。\"


    接著,半夏拿起一把鏟子,開始挖掘土壤。他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小心翼翼地將那坨肉瘤放入坑內,並把土填回去。最後,他還用腳踩實了土壤,確保肉瘤能夠與周圍的環境充分接觸。


    做完這一切,半夏滿意地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真是充實的一天啊......好好長,有肉吃......可惜了,我平日裏太忙了,就今天放鴿子才能喂你們肉,還沒多少營養。不過我馬上要去羅浮開巡演了......不知道能不能抓點豐饒孽物,幽囚獄中的豐饒孽物一般更為強大,作為養料也更合格吧......\"


    半夏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仿佛看到了未來這些植物茁壯成長、開花結果的景象。然而,對於那些不幸成為試驗品的人來說,這可能是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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