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十日晚十點四十三分,截至目前,我已經成功打到第二章,進展算是順利。三小時幹碎黑熊精,


    因為我的電腦出現小毛病,無法正常使用。經過一番維修後,終於在下午兩點半重新安裝好了遊戲,開始玩。


    當然,如果遇到實在難以戰勝的困難,我可能需要停下來去學習一些真本事了。


    比如去拜個師和宗門什麽的。


    畢竟,老子是齊天大聖,打妖怪跟喝水一樣簡單是正常的。)


    在末度的帶領下,半夏來到了祈龍壇,有數位持明族已經等候多時,半夏並沒有作聲,隻是一一記住了他們的臉。


    此時的他同樣變換作一名狐人的模樣,步離人對於這些持明的也根本沒有什麽信任,更何況豐饒令使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可能和他們說。


    在看到這群持明族為所有步離人以及自己施展雲吟術後,半夏臉上的笑意基本沒停過。


    “神使大人,我們收到消息,今天曜青仙舟會派人來遣送呼雷汗,由於幽囚獄隻有十王司的走狗們才能打開,


    所以我們要跟在那些曜青仙舟的賤畜們身後一同進入幽囚獄。”


    末度恭恭敬敬地對半夏說道。他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因為他知道這位神使脾氣古怪,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件事怪罪他們。


    半夏靜靜地坐在那裏,眼神深邃而神秘。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無妨,你們做得很好。既然如此,那就跟著他們一起進去吧。記住,不要暴露身份。”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讓人無法抗拒。


    末度鬆了一口氣,連忙應道:“多謝神使大人!我們一定會小心行事,絕對不會讓神使大人失望的!”說完,他恭敬地退下,去安排後續事宜。


    半夏看著末度離開去做充足的準備時,倒是一臉的無所謂。隻不過,他忽然感覺有一種莫名的拘束感。


    因為自己做實驗導致步離人死傷慘重,那原本要運往幽囚獄的咆哮靈柩也被自己截下,按理來說……步離人想要救出呼雷幾乎不可能,光是數量是都遠遠不夠。


    但因為自己的好奇,不僅給末度賜下豐饒祝福,還要帶領步離人營救呼雷……


    呼雷逃出來是必然的嗎?


    不可能吧……


    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做的啊……


    半夏思考著這些,總感覺心中莫名的煩躁。但隨之他就不去想這些了,因為他忽然聽到阿哈在自己耳邊大笑,也不知道祂笑什麽。


    不久之後,一幫人來到鱗淵境,靜候曜青仙舟的使者。


    ……


    與此同時,丹鼎司


    丹樞的大門再次被敲響,這一次居然是一名快遞員。


    “我怎麽不記得我有快遞……而且我記得貨物好像是機巧鳥發放的。”


    丹樞疑惑地拆開包裹,裏麵的東西令她愣住了,她通過了雲騎軍的選拔,成為了一名軍醫。


    “軍醫嘛……看來士兵落選了……


    不過也無所謂……能上戰場就行。


    唉……不知道我能不能得到帝弓司命的垂青,讓我成為巡獵命途的命途行者。”


    雖然丹樞現在的確可以使用魔陰身的力量,但她確實不是命途行者。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丹樞轉身來到自己的臥室,然後輕輕扭動房間裏的機關,一道隱藏的門緩緩打開,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暗室。


    她不太清楚自己家裏為何會有這個暗室存在,但這並不重要。此刻,她更關心如何利用這個暗室來隱藏那些不能見光的東西。


    進入暗室後,一股濃鬱的藥味撲麵而來。暗室裏擺放著各種煉丹用的丹爐,旁邊還堆滿了煉製丹藥所需的珍貴藥材。此外,還有一些特殊的容器,用於存放保持器官完整的物品。


    然而,此時此刻,這些容器中隻有一件物品,那是一小節幾乎不如指甲大小的骨頭渣子。這是從半夏身上取下的脊骨。


    丹樞特意留下了這一小塊骨頭,將其塞進了自己的大腦中。也許半夏已經察覺到了這一切,但他並未阻止......這樣的結果對她來說是件好事,不是嗎?


    她打算培育這段脊骨,嚐試從中提取基因,並觀察是否能夠得到有趣的發現。當然,要想完全複製出現在的半夏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沒有那樣的能力。即使真的成功了,她也無法控製或深入研究。


    ……不過,如果她能拿到幼年時期的半夏的身體組織呢?


    她記得丹鼎司對化外民有體檢的項目,而其中一條,就是抽血。尤其是剛出生的嬰兒……她要找到半夏七百年前的血。


    說起來也很幸運,如果是普通嬰兒,可能那血早就沒了,但半夏……他可是[天才俱樂部]的成員。


    在他出名的時候,丹鼎司已經把他的血專門保留存放在了一個外人根本不知道的地方,以供研究。


    巧了,丹樞正好知道這地方在哪兒。


    想到這裏,她的嘴角不由上揚,止不住的想笑……研究一位天才,多麽大膽的想法。她真是瘋了。


    隨後丹樞動身,準備去取半夏的血。這隻是剛開始,如果有機會,她也想要把半夏的頭砍下來,放在自己的懷裏,體會體會什麽感覺。


    ……


    另一邊,鱗淵境中,潛伏著的半夏一夥人看到了曜青來的使者,一個粉毛狐人,還有一個穿著暗紫色衣服的男人。


    半夏看著那個粉色狐狸,忽然發現那不是自己之前直播時見到的狐人嗎?


    他就是椒丘啊……天擊將軍的謀士,白露好像跟自己說了,對方請她吃飯時所用的食材是步離人。


    真是個有趣的家夥……


    看著十王司的判官打開幽囚獄的出口,眾人跟著他們一同進入。


    沒過多久,半夏便再次見到了那扇熟悉的大門——幽囚獄。當初若不是自己謹慎行事,恐怕就要在這裏度過餘生了。


    很快,步離人和半夏便分道揚鑣,各自尋找合適的位置隱藏起來,靜靜等待最佳時機的到來。


    為了此次行動萬無一失,半夏特意了解了一下呼雷的過往經曆。巢父呼雷,乃是豐饒孽物步離人的首領,曾先後參與了兩千一百二十三場侵略戰爭,並對其附帶的罪行負有責任。


    這一點他也曾有所耳聞,因為當初鏡流俘虜呼雷的時候,半夏還在羅浮,景元還跟他講了很久關於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他一直銘記在心。


    呼雷被十王司刑字部專為罪孽深重的孽物打造的處決刑具——無間劍樹刺穿身體,但七百年來從未進食,卻依然頑強地活著。


    ……話說,我當年犯下的罪過,貌似也得執行無間劍樹。


    我記得刃的罪名是染指豐饒令使血肉,飲月之亂幫凶。然後刑罰就是無間劍樹。


    那自己這個盜取建木,謀害持明,貪取豐饒之力的罪人,該被十王司押到總部去吧?


    說不定還能見到那位起源長生者,仙舟第一位長生者。


    半夏身穿一身雲騎軍的鎧甲,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幻化成狐人的模樣,悄然地在幽囚獄中活動著。


    然而,就在他即將釋放出呼雷之前,實際上還有一個地方需要去......更確切地說,是有一個人需要見一見。


    他一步一步地朝著幽囚獄的最底層走去,最終在一間牢房前停住了腳步。


    由於一道屏障的阻隔,半夏此刻無法看清裏麵的景象,但他心裏清楚,裏麵的那個人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


    確認四周無人後,半夏迅速取出一隻特製的手套,輕輕觸碰那道屏障。瞬間,屏障在短時間內被破開了。


    幽囚獄他基本上摸透了,花些時間研製出破開這些牢籠的工具太簡單了。


    緊接著,半夏毫不猶豫地走進了牢房內。


    在牢房的盡頭,光線昏暗,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腐臭的味道。他緩緩地走近,目光落在那個畏縮在角落裏的身影上。那是一個女子,身上穿著破爛不堪的衣物,頭發蓬亂且沾滿了汙垢,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好久不見,丹樞......不,你現在應該不叫這個名字了。外麵已經有了一個更好的丹樞了。\"


    女子抬起頭,眼神空洞而無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機。她看著眼前的男子,嘴唇微微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半夏蹲下身子,眼前的丹樞頓時因為害怕跑到其他位置,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我忘了,你現在的記憶隻有你從小到大被欺負,親眼目睹夥伴從自己身邊死去的記憶。


    你的餘生,注定隻能在這裏待著了,除非另一個你找到這裏,把你吃掉。”


    半夏饒有興趣地看著她,不管怎麽說,這也算是自己的作品吧。


    如果當初丹樞沒有做出背叛仙舟的事情,說不定還能獲得自己幫助……成為自己的助手。


    畢竟,能想到拿持明髓煉丹,利用不朽之力誘發魔陰身提前複蘇,還能保持一定清醒的人,在羅浮也算得上天才了。


    不過無論丹樞是不是戰犯,半夏都沒什麽感覺,在他看來,世上隻有工具和朋友。


    做不成朋友,那我要麽弄死你,要麽隻能想方設法把你變成為我所用的工具了。


    很簡單的道理。


    出於為數不多的好心,半夏掏了掏身上的東西,貌似還有一些吃剩的步離人頭顱,隨後丟給丹樞後就離開了。


    ……


    另一邊,丹樞看著眼前被存放完整的血液,將它拿了出去。


    七百年了……要不是丹鼎司在這方麵上還有些建樹,還真不一定能保存下來。


    丹樞很想嚐嚐那會是什麽味道,可惜實在是太少了,隻能作罷。


    她笑著將半夏的血帶回了家,


    如果她能夠複現七百年前的半夏,那簡直再精彩不過了。


    想想都有些小激動呢……


    丹樞小心翼翼地將半夏的血保存好,然後迫不及待地開始準備基因提取和實驗。她滿心歡喜地期待著能從血液中發現一些特別的東西,比如天才的基因是否與眾不同。


    然而,最近她總是感到內心空虛,仿佛缺少了某種重要的東西,這種感覺讓她十分煩躁。她不禁感歎:“唉……可能是因為被半夏殺死的次數太多了,導致我有些焦慮。”


    但換個角度想,如果她成功培育出幼年時期的半夏,那麽是不是就可以反過來解剖他呢?這個想法讓她興奮不已。


    顯然,無論是丹樞還是半夏,他們在道德淪喪方麵都表現得非常出色,展現出獨特的個性。這一切實在是太有趣了!研究者與被研究者的身份會不會發生逆轉呢?


    丹樞究竟能否真正砍下半夏的頭顱,解剖他的身體,實現這一逆天的行為呢?


    阿哈非常喜歡這種充滿戲劇性和刺激性的場景,因此決定支持丹樞實現她的願望,並協助她完成這項重要的研究。


    阿哈渴望親眼目睹半夏的震驚和失措,期待看到那張毫無表情的臉龐被恐懼所籠罩。這個畫麵一定會讓阿哈感到無比興奮和滿足。


    如果隻是簡單地將歡愉令使交給丹樞,那就太無聊了。


    阿哈可不想重複之前用過的方法,那樣一點也不好玩。


    阿哈想要製造更具衝擊力、震撼力和趣味性的局麵。


    阿哈要將半夏從他現有的神壇位置上推下來!當這一時刻到來時,他的反應肯定會非常精彩,想到這裏,阿哈不禁發出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


    如果丹樞成了豐饒令使,而半夏成為階下囚,那就更有趣了。


    不過呢,未來的事情誰知道呢……說不定都會發生,也說不定都不會發生。


    阿哈喜歡變數,喜歡突如其來的戲碼,喜歡看到天才機關算盡,棋差一招,喜歡看到希望近在咫尺而又瞬間消散。


    ps:之後的劇情將走向原創,請各位敬請期待


    附:(截止8月21日,本人黑神話即將幹到虎先鋒……


    他奶奶的腿,為啥沒有小地圖!!!!


    老子迷路了!!!找不到,根本找不到!喵的,再這樣下去,真的要變齊天大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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