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許大茂的離開並沒有帶走謠言,謠言隻是化成了更深邃的記憶,留在了每家每戶的飯桌上,和閑談中,成為了酒中作樂的談資。


    許大茂為了複仇,決定要好好學習,要當官,好要報複四合院的人。


    而何雨柱呢,因為他爹沒有跟白寡婦跑了,也不用照顧雨水,所以也不用來到軋鋼廠,當什麽一輩子的八級廚工。


    所以這兩個人的命運算是徹底改變了,未來的走向會變成什麽樣,誰也不知道。


    這當然也包括了這兩天在這看熱鬧的張浩。


    果然,這曆史是可以改變的,隻因為張浩帶了何大清掙了錢,娶了媳婦,造成了四合院這麽大的變化呀!


    不過他也不放在心上,每天上班就是出去采購,要不就是外地出差。


    河南,河北,黑龍江,吉林,長春,天津,上海,這半年的時間整個北方,他都跑遍了。


    要說忙也是真忙,幾天連軸轉呢,忙的沒時間吃飯,要說閑,十天半個月不開張啊,就是待著。


    不過自從第一趟天津之行之後回來之後,這薑科長便不再為難他了,好像是有人找他聊過什麽?


    後來有一次張浩跟婁廠長吃飯,兩人聊過天之後,張浩才明白,原來是婁振華,幫他敲打了薑科長。


    這也讓張浩有了緊迫感,就算有了勳章,看來在這個社會上也不是100%安全的。


    那麽多老人,不還是走了嗎?他又多個什麽?


    一個莫須有的理由就能把你關押起來,讓你體驗體驗什麽叫十大酷刑。


    到時候不管他做了多大貢獻,一個跟資本家勾連的理由就能把他的家抄了,房子封了。


    這婁振華這是處心積慮的靠近他呀,讓他懷疑這婁振華是不是知道點什麽了?這點讓他感到不安呢。


    看來還得是去黑市,盡快把手中的紙幣都,換成金銀,到時候如果走的話也比較方便。


    現在城市還比較寬鬆,因為誌願軍還沒有回來,所以全部大廠跟特殊機關的目光都盯在了軍工上。


    民生上也隻有土改組還在作業。


    所以這也為了,張浩提供了便利,他根本不在北平換金銀,而是利用去外地出差的時候,總會歇那麽一天兩天。


    就這麽一天兩天,他這半年內終於把手上將近二萬六的存款,全部換成了金銀,隻留了1100塊錢,作為花銷


    他手上現在有3000塊銀元,這個他是不打算換的。


    將近二萬五多的積蓄全部被張浩換成了78根小黃魚,加上他原本的20根,現在也有98根了。


    由於社會穩定了,金價的浮動逐漸固定,而不是像戰亂年代忽高忽低了。


    張浩也是花了將近200到220之間才能買一條小金魚。


    98根小黃魚,再加上房契,兩塊勳章,1100塊錢,和些家具,這就是他全部家底了,


    如果他不隱藏的話,他也是這北平城少有的小康之家了。


    這裏畢竟是天朝腳下,兩朝古都啊,有錢人不知凡幾,所以他這小富沒毛病。


    同年七月份,誌願軍回國全國放假三天舉國同慶,但四合院還有一件大事發生,


    那就是白蓮花秦懷茹同誌跟工廠鉗工賈東旭同誌喜結連理。


    原來,賈東旭趁著這半年沒有這兩個搗蛋鬼了,每個月都會下鄉幾次,每次帶著點糧食和花布去看秦淮茹。


    這一來二去,兩人便勾搭在一起了。


    畢竟一個是漂亮姑娘,一個是帥小夥,當初見麵的第一眼的時候,那眼神就拉絲了,能說沒點意思嗎?


    在結婚這天呢,何雨柱跟許大茂都回來了,這北平城的老理。


    講的是如果沒有什麽血海深仇,那就得來參加院子裏的婚禮。


    畢竟遠親不如近鄰嘛,你不知道什麽時候鄰居就能幫助到你。


    老理是這麽講的,但真實的情況,一旦你落難了,他們不會向你伸出援手,還很有可能會吃你的絕戶,這才是常態。


    也是易中海通知兩家大人,讓他們回來的,其中的意思便是他們倆人已經結婚了。


    你們兩個臭小子就別打秦淮茹的主意了,那件謠言的事到此為止,對院子裏的這三家人都好。


    酒席之中,他們兩個人是一言不發呀,對著喝酒吃菜,嘴裏嘟嘟囔囔,最後覺得吃的不爽利。


    “許大茂,敢不敢跟哥們上小酒館,二葷鋪喝去?”


    “這有什麽不敢的,但前提我告訴你,我沒錢。”


    許大茂說的還很橫,我沒錢。


    “沒事,哥們,我有錢,今天我請你,今天這酒啊不喝的通透,我難受。”


    “行,走著。”


    張浩也在酒席中,隨了五毛錢,這算大禮了。


    今天賈家置辦這個席麵啊,是要多次他有多次。


    當然了,跟農村相比的話,肯定是比農村要好多了,但跟城裏一比的話,那就相當次。


    多數都是涼菜,葷菜也很少就一個,主食還是苞米麵,饃饃裏頭還有玉米芯。


    什麽涼拌白菜片兒,小蔥拌豆腐,野菜蘸醬,就一個肉菜,大骨頭白菜燉粉條。


    他也是一口沒動,就跟何大清就走了。


    說來也巧了,兩個人來到小酒館二葷鋪的時候,那倆小子已經喝上了。


    “傻柱,你說憑什麽?憑什麽他賈東旭能娶到秦淮茹?”


    “賈東旭他媽,賈張氏在咱們院,那是什麽名聲?他還有名聲嗎?”


    “連他麽的,那樣的人家都敢娶媳婦。”


    “你說這秦淮茹怎麽,眼皮子就那麽淺呢?”


    “就不能等等我嗎?


    “我這小夥也不錯呀,再等兩年我就是高中畢業生了,那可是高學曆人才呀。”


    “到時候我再讓我爹找人給我介紹個工作,我不也行了嗎?”


    “許大茂,你快別說了。”


    “先說說我,你說我這身份在古代,那也算是禦廚了,那怎麽說比那個普通的鉗工要強啊?”


    “秦淮茹真他麽是瞎了眼了,看上他了,我看著賈東旭啊,撐不了幾年就得走。”


    “哎呀,傻柱,聽你這話,你還想用賈東旭用過的刷鍋水呀?”


    “你別瞎說啊,我黃花大小夥子,我能看上那寡婦嗎?”


    在兩人的言語之中,好像是賈東旭那小體格子,經不起秦淮茹的摧殘?死是早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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