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人的事,不能叫偷,應該去拿。


    何況,秦墨理直氣壯。


    當年島國忍界,盜取華夏金煉石,打造兩把島國名劍,邪差陰泉。


    秦墨不過是把屬於華夏的東西拿回來罷了,按道理,錯也是島國的錯。


    和秦墨所想的不錯。


    距離天忍大典,隻剩兩天,甲賀即日發兵。


    早上時,甲賀聚齊一千五百位忍者,其中下忍一千,中忍四百,上忍一百,由影刃佐井帶領,發兵伊賀!


    甲賀忍者訓練場上。


    一千五百位忍者,在此集結!


    他們身穿黑色忍服,頭蒙黑巾,黑巾之上,寫著一個大大的‘甲’字。


    所有人排成方隊,站在原地,仰視著高台上的佐井。


    佐井將甲賀的戰旗,立於腳下!


    “伊賀辱我甲賀先祖,欺壓在我們頭上,現在更想占我甲賀之地,滅我甲賀廟堂!”


    “我甲賀千年曆史,從不懼怕任何一個忍派!”


    “絕不允許伊賀,騎在我甲賀頭上拉屎!”


    佐井揚起甲賀戰旗,大聲高呼,“今日,奉先祖之令,毀伊賀廟堂,屠伊賀滿門!下午三點,正式發兵伊賀!”


    說著,佐井揮舞甲賀戰旗,大大的‘甲’字,在空中飛舞。


    “戰!戰!戰!”


    甲賀忍者們,隨著戰旗揮舞,他們振臂高呼,島國忍界,盡皆都是好戰分子,他們的一腔熱血,早在昨晚的先祖廟外,就被點燃了。


    一千五百人的呐喊!


    他們高喊著‘戰’!


    劇烈的喊聲,甚至引來地麵的顫動,忍者們眼眸露出嗜血的光芒,他們盯著伊賀的方向,已然露出了獠牙!


    戰!


    戰伊賀!


    歸先祖祠堂,於甲賀之地!


    “這恐怕是一群瘋子。”祝小雙看著訓練場的方向,小聲害怕道。


    訓練場離他們很遠,但震耳欲聾的呐喊聲,祝小雙卻聽得清清楚楚。


    秦墨隻是看了一眼,“別管那些傻叉,辦正事要緊。”


    現在,甲賀所有忍者,都聚集在訓練場。


    這個時候,是甲賀最為鬆懈,也是最混亂的時候,也是救出同胞最好時機。


    秦墨又回到了養劍殿。


    門口的護衛,也去參加這次作戰行動了。


    擺在養劍殿中的‘邪差’,也已被佐井拿走了。


    滅伊賀。


    這對甲賀來說,是莊嚴神聖的一戰,他們要為先祖而戰,要正名甲賀,因此,佐井帶上了甲賀象征邪差,要用邪差,斬下伊賀掌門的頭顱。


    事不宜遲,秦墨急忙打開暗道,帶著祝小雙走了進去。


    進了地下監牢,秦墨卻傻了眼。


    地下監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監牢門還是打開的,人都不見了。


    難道被殺了?秦墨震驚想道。


    不可能!又立馬否定自己的想法。


    未到天忍大典,祭天活動還未開始,甲賀不可能就這樣殺了祭品。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些祭品,被提前運往天忍大典,提前準備去了!


    “看來隻能到時去天忍大典了。”秦墨想了一下,確定了自己判斷後,就急忙出了暗道,將暗道的門關上。


    祝小雙牽著哥哥的手,仰頭看著哥哥,“哥哥,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去伊賀。”秦墨笑道。


    甲賀現在一片混亂,甲賀忍者們,都在訓練場上慷慨激昂的振臂高呼,秦墨帶著祝小雙,很容易的就從甲賀溜走了。


    此時,伊賀忍派。


    伊賀忍堂。


    一位身穿忍服的老者,坐於主座之上,慢吞吞的喝著茶。


    他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若是稍微有些表情的話,疤痕就會跟著動彈,像一隻活蜈蚣一般。


    在兩側,坐著伊賀的上忍成員,盡皆是伊賀忍派的高層。


    其中一位,站了起來,“龍澤先生,天祭人畜,已向富山押運。”


    今日,伊賀高層聚集在此,就是商討天忍大典的事。


    兩年一度的天忍大典,忍道的最大盛會,受到島國百姓的關注,不允許有半點兒紕漏。


    “那位舞女呢?”龍澤放下茶杯,漫不經心問道。


    “也一起被押運過去了。”


    “她要單獨拿出來,要在天忍大典上,為百姓舞一曲,再用來祭天。”


    “知道了,我已經安排了。”


    “甲賀那邊有什麽消息?”龍澤繼續問道。


    另一位忍者站起來,“根據我們的線人回話,甲賀最近無異動。”


    龍澤微微一笑,“那就好。”


    他話音剛落,這位忍者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線人來電,他急忙接了起來,“喂,怎麽了?”


    聽到線人的話後,忍者麵色驚變,“你說什麽?”


    隨即,他嚇得手機啪嗒摔在地上,如同木偶,呆滯在了原地。


    龍澤皺起眉頭,“怎麽了這是?”


    過了片刻,忍者方才回過神來,他結巴的驚恐道,“甲賀……調集全忍派一千五百名忍者!正式向我伊賀發兵!下午三點,整個甲賀大軍,就要殺來了!”


    “什麽!”龍澤難以置信的站起來,“你確定?”


    “確定!”忍者道,“這可是我們安插在甲賀的線人,他親眼看見,甲賀全部忍者在訓練場集結,甲賀掌門佐井,親自督戰!”


    “八嘎!”


    龍澤重重的將茶杯摔在地上,憤怒的發令,“甲賀這幫混蛋,還真以為我伊賀怕他不成,趕緊給我召集全部忍者,堵在我伊賀忍派大門口。”


    “我龍澤,絕不允許任何一位甲賀孽畜,踏入我伊賀地界半步!”


    “是!”


    眾高層齊齊站起,怒聲應道。


    伊賀圍牆,草叢裏。


    一大一小,趴在草叢,各自露著一個腦袋,看著伊賀的情形。


    兩人翻牆進來,也不熟悉伊賀的地形,不敢輕舉妄動,進了伊賀地界,就隻敢趴在圍牆內的草地上,看著伊賀的一舉一動。


    祝小雙旁邊地上,還放著一袋薯片。


    他時不時抬起小腦袋,吃一口薯片,又趕緊把頭低下。


    “哥哥,你確定伊賀一會兒就會大亂嗎?”祝小雙疑惑道。


    反正現在看起來,伊賀戒備森嚴,甚至比甲賀戒備還要森嚴,一眼看過去,就有數十位侍衛在巡邏。


    秦墨神秘的笑了笑,“你放心吧,不出一分鍾,伊賀自亂。”


    秦墨話音落下,大概過去十幾秒。


    隻聽伊賀傳來混亂的聲音。


    “甲賀帶全部人馬殺來了!龍澤先生要求所有人在大門口集結!”


    “甲賀猖狂!敢攻我伊賀!所有人到大門口集結!”


    “絕不許甲賀踏入我們領土半步!”


    一時間,伊賀大亂!


    所有忍者,放下手頭工作,包括巡邏的護衛,大家一窩蜂的全部向伊賀大門口跑去!


    不過幾分鍾,伊賀上千名忍者,全部集結到了大門口,伊賀忍派立馬變得空蕩蕩的。


    祝小雙驚訝的半張著嘴,“他們怎麽這麽快知道甲賀攻打他們的消息。”


    秦墨笑著道,“線人。”


    “甲賀、伊賀,百年來不過維持著表麵的和平,但彼此,都互相盯防著。”


    “這種表麵和平,暗自較勁的戰爭,最好的方式,就是給對方安插眼線。”


    秦墨正是知道這個道理,所以篤定,甲賀宣布總攻不久,伊賀就會知道消息,也會瞬間大亂。


    祝小雙佩服的看了秦墨一眼。


    不愧是我哥哥,竟和我一樣聰明,祝小雙想道。


    “好了,趕緊辦事。”


    秦墨拉著祝小雙,從草地出來。


    現在,伊賀忍者們都集結去了大門口,秦墨和祝小雙在伊賀之中,也就暢通無阻了。


    兩人尋找養劍殿。


    “哥哥,那裏。”祝小雙看到養劍殿的牌匾,急忙指了過去。


    秦墨立馬將木劍‘陰泉’交給了祝小雙,“小雙,你去把陰泉拿回來,隻用拿劍就好,把劍鞘留下,再把木劍裝進劍鞘之中。”


    “哥哥你呢。”


    “我去找夏樹的下落。”


    “好。”


    兩人兵分兩路。


    秦墨藏在通往伊賀大門的必經之路,等了一會兒,有一位掉隊的伊賀忍者,慢吞吞的跑了過來。


    秦墨立馬衝了出去,一拳敲在他的臉上,龐大的力道,瞬間被他臉轟變形,沒等他呼喊救命,就把他拖進了一旁的小巷子裏。


    伊賀忍者捂著流血的鼻子,驚恐的看著眼前少年。


    “你……你是什麽人?”


    秦墨露出一絲笑容,“問你一件事,乖乖說出來,我能留你一條人命。”


    “你……你問……”


    “有個舞女,名為夏樹,她現在在哪兒?”秦墨幹脆利落的問道。


    這位中忍結巴道,“她……她和祭品,一起被押運到富山去了,今天早上剛被押走。”


    看來,甲賀伊賀,天忍大典的行動,是一致的。


    ‘祭品’全都被提前押到了富山,這樣也好,可以一起解決。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秦墨拔出龍寒劍,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不是說,我告訴你,你就不殺我嗎?”中忍忍者害怕後退,蜷縮在牆角,驚恐的看著眼前少年,就像看到死神一樣。


    秦墨笑容愈加的邪魅了,“我是說,你乖乖交待,我留你一條人命。”


    “可惜,島國人不是人。”


    “是畜生。”


    唰!


    龍寒劍淩冽的劍光劃過,人頭滾落在地。


    秦墨踏過人頭,斜長的影子,在陽光照耀下,拉出一幅畫麵。


    一人持劍,離去的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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