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就要把這件事嫁禍到荀諶身上,隻有這樣他才能全身而退,荀諶作為袁紹派來的奸細,沒有做好情報工作,那就是他的問題。


    想通了這點,郭圖立即走出來,對著秦末躬身行了一禮,然後侃侃說道:“秦公既然把話說到如此地步,郭某無話可說,我認輸!”


    秦末聞言點了點頭,他知道郭圖心裏很是不服氣,如今的他有這個實力讓天下諸侯忌憚,不服氣也隻有憋著,況且他又不打算招攬郭圖。


    隨即,秦末眼神犀利的掃視著場下的其餘諸侯使者,問道:“諸位呢?”


    其餘諸侯使者見狀,麵麵相覷。


    這些諸侯使者都是聰明人,哪裏不明白秦末隻要抓住這次機會,豈能輕易放過。


    “我認輸!”


    “我亦認輸!”


    “我也認輸!”


    ……


    短短片刻功夫,便陸陸續續響起數聲認輸,而這些諸侯使者皆是一副灰溜溜的模樣。


    “哈哈,好!痛快!”


    張寶高興的拍了拍手,大笑兩聲,“老子早看這群憋孫不順眼了!雖然不能揍他們一頓解恨,但看著他們吃癟,真是令人痛快至極!”


    “這些人不是智謀百出嗎?可如今在我主麵前卻是不頂用,正所謂螢燭之光豈敢與日月爭輝,最近某也在看兵書,隻怕到時候某這個匹夫也能混個謀士當一當!”


    “哈哈哈,就這些人還想跟文墨玩陰謀詭計,真是應了文墨以前那句話,叫茅廁裏打燈籠。”


    “哦?張將軍不知此話何解?”


    有人不解的問道。


    “找屎唄!”


    張寶此話一出,黃巾眾武將隨即大笑不止,看著一群諸侯使者的目光充滿了嘲諷。


    “……”


    郭圖等人聞言,臉色越發的陰沉。


    秦末看到他們吃癟,心裏別提有多爽。


    不過,他知道落井下石不但沒有任何意義,反而還會讓他們更加嫉恨黃巾。


    “諸將休得胡言!”


    秦末嗬斥一聲,打斷黃巾武將的嘲諷之聲,“此番與諸位使臣賭馬,乃助興之舉,而我方隻是僥幸獲勝,你等豈可惡語相向?我早就告誡你等為人者,當有大度成大器,豈可因勝自喜而忘?”


    聽到秦末的教訓,眾黃巾武將大氣都不敢喘,壓根就不敢反駁。


    他們都明白主公是真的在培養自己,不然也不會出言教訓了,而一些黃巾將領可是從起義開始就一直跟著秦末學習了,隻要秦末開口說話,不管說什麽都是對的,至少他們認為是這樣的。


    而張寶則一臉尷尬。


    雖然這事是他挑起來的,但他感覺秦末當眾教訓這些將領,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秦末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並沒有理會,而是對著眾使者誠懇的說道:“我代表黃巾諸將向諸位使臣致歉,還請諸位使臣見諒!”


    說完,秦末便對著眾人拱手致歉,姿態端莊,儼然一副儒雅君子風範。


    “秦公客氣了!”


    眾諸侯使者見秦末姿態擺得這般低,還給他們台階下,心裏頓時好受了許多。


    而黃巾將領見自己主公突然對這群使者道歉,也明白了剛剛的話確認有些過份。


    郭圖見狀,心中暗歎秦末果然是一個城府極深之人,若換做他主袁紹,絕不可能做得到。


    而黃巾眾文吏見自家主公勝而不驕,理性多於感性,對於秦末更加多了一絲敬畏。


    “此番我等技不如人,願賭服輸,容我回去後休書一封告知相國,這段時間詡便在鄴城等候,多有叨擾秦公了。”


    賈詡率先表示自己願意留下來當人質。


    “哈哈哈,文和先生說笑了!”


    秦末擺了擺手,連忙說道:“諸位受邀遠道而來,我秦末豈能不盡地主之誼?今夜我便再次設宴款待諸位使臣一番,還請諸位務必蒞臨寒舍,共飲一杯水酒!”


    “多謝秦公美意!”


    眾諸侯使者紛紛拱手應承下來。


    見賈詡簡直像是和秦末穿的一條褲子,郭圖也不好多說什麽,他也不知道告訴袁紹替他輸了八十萬石糧草,袁紹會不會被氣暈過去。


    ……


    “去將子遠叫過來。”


    “諾!”


    不多時,許攸便來到秦末身邊。


    ……


    隨後,秦末便宣布武將的馬術比試。


    而剛參加完十場比賽的武將,則立刻開始進行了場地障礙考核,騎射考核,騎馬作戰考核,等等多個方麵的全方位考核。


    作為觀眾,在場的使者也被這考核的內容所震撼,秦末選一個主將,考核的內容簡直變態。


    恰恰是這樣,這些黃巾將領所率領的士卒隻會越發的精銳,正所謂將是兵的膽,一個優秀的將領其麾下的士卒也定然是雄兵。


    隻是這樣一來,黃巾軍的實力隻會越發強悍,他們也隻能苦澀的搖了搖頭。


    畢竟隻有秦末敢用這種方式考核,想到自家主公麾下的大多將領,都是自家子弟在當差,就完全比不了黃巾這種萬將中選拔出來的將領。


    郭圖看了看場中的將領,又看了看場外圍觀的黃巾武將,心中微微一動。


    他知道自己必須加快措施了,若是繼續這麽拖延下去,隻怕明年最終的結果是諸侯聯軍北上伐秦不僅損失慘重,更會讓秦末一舉奠定統一北方的局勢,屆時隻會更加牢不可破。


    “張將軍何故如此?”


    許攸走到張寶麵前,見其神色有些低落。


    “子遠,你說文墨……”


    “張將軍。”


    許攸打斷了張寶,笑著問道:“如今,主公在諸位將士心中地位如何?”


    張寶聞言,不解的看著許攸,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不過他還是回答道:“文墨在我黃巾將士心中猶如神靈降世。”


    許攸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再次問道:“若比之當年天公將軍如何?”


    張寶毫不猶豫的說道:“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是如此,張將軍,如今主公即將稱王建國,所沿用的乃是先秦國號,將來若是主公稱帝仍會是大秦國號,而張將軍之兄雖稱帝卻無國號,這一點,希望張將軍能夠明白。”


    聽到許攸此話,張寶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睛猛地瞪圓,不過很快便恢複平靜了。


    “多謝子遠先生提醒,張某記住了!”


    張寶說著,衝許攸抱拳行禮,心中卻是掀起滔天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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