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留郡,圉縣一處官道上。


    胡車兒及典韋等人,正各自帶著數千人馬四處探查秦末消息,並不斷朝圉縣尋找了過去。


    “指揮使,這裏有大王留下的記號!”


    胡車兒聽到一名錦衣衛的話,頓時精神一震,連忙快步走去。


    在他身後,則全是清一色飛魚服,繡春刀的高頭大漢,這些人不是其他人,皆由原黃巾力士所組成,因考慮到秦國特種部隊已經很多,秦末便將黃巾力士重組,變成如今的錦衣衛。


    隻見官道路旁前有一塊圉縣路碑,而在那路碑上用刀筆刻畫出幾個簡體漢字。


    “孤在此,速至此地匯合!”


    胡車兒看完之後,臉色頓時一喜:“這字我認得,就是大王刻的,速去通知典將軍前往圉縣集合,另通知戲軍師,已找到大王,讓他可以按計劃行事,向聯盟右路大軍發起進攻!”


    胡車兒跟甄堯共過事,又在各種熏陶之下,自然不是之前那個無腦莽夫,不然,秦末也不會放心讓他當這個錦衣衛的統領。


    “諾!”


    當即,數名錦衣衛立即領命而去,胡車兒則帶著剩餘人馬朝著圉縣而行。


    ……


    圉縣,蔡府內。


    蔡邕得知自己女兒退婚,一時間心急如焚,卻也沒有辦法,衛仲道現在也不知所蹤。


    蔡琰回來就跟他說自己本就無意於衛仲道,兩家都是書香世家,彼此也相識多年,若非如此,她也也不會嫁給衛仲道。


    得知蔡琰的心意後,蔡邕自然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個說法,於是在大廳內質問起秦末。


    “秦王,您是不是要給老夫一個交代?”


    蔡邕怒氣衝衝的對著秦末道。


    而秦末則微笑回答:“孤破壞蔡琰小姐婚事,自會為其做出補償,不過,你這老頑固非要讓孤納你兩個女兒,這孤又怎能從命?”


    “我兩個女兒皆是國色天香,為人知書達理,據老夫所知,就算張角之女也沒有老夫之女出眾,琰兒和琬兒如何配不上你秦王?”


    蔡邕氣憤反駁。


    秦末哈哈大笑:“蔡公,你這句話可說錯了,張寧乃孤之發妻,在孤心裏,世間萬般女子皆不如她在孤心中所處之地位,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何況孤與二位小姐認識才兩天,你若硬要強求,恐怕適得其反,到時候,反倒傷了和氣啊!”


    “好了,蔡公,孤今日也乏了,先告辭了!”


    言罷,秦末直接拂袖離去。


    而蔡邕氣得渾身顫抖,卻又無可奈何。


    看著秦末離去,一旁的蔡管家趕緊上前道:“家主,我倒是有個主意……”


    “什麽主意,快說!”蔡邕急切問。


    蔡管家低聲在蔡邕耳邊說了幾句。


    聽完後,蔡邕眉頭微皺:“這不妥吧?”


    “家主,先祖攜著咱們蔡氏一支,遷徙此地已有數百年之久,但這些年咱們蔡氏一直沒落,若再繼續如此下去,恐這世家地位也不保,當今之世,任誰都可以看出來,秦王乃是最有可能一統天下的諸侯,諸侯聯盟討伐秦國一役,陳留之戰,袁氏已輸一半,當初您選擇入朝為官,也不是為改變家族的現狀嗎?如果咱們不抓住這次機會,提前站位,將來必定受製於人!如果蔡氏和秦王有一層關係,家族則可再進一步。”


    蔡管家勸導,而蔡邕思量許久,才歎息一聲:“也罷,你下去安排吧!”


    “家主英明!”


    蔡管家高興的點了點頭。


    他雖是蔡邕的管家,但也是蔡氏一族的本家,蔡邕作為整個蔡氏家族的家主,蔡氏乃整個圉縣世家,始終繞不開要為家族未來考慮。


    而且他不僅有兩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用兩個女兒給自己兒子鋪路,也是他的打算。


    ……


    此刻,秦末正在蔡府客房休息。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他眉頭微蹙,淡漠道:“誰?”


    門外響起一個恭敬的聲音:“啟稟秦王,我蔡管事,家主讓我前來請您赴宴!”


    聽聞之後,秦末嘴角露出一絲冷冽:


    “蔡公邀請孤,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也罷,既然蔡公邀請,孤隨後便去。”


    秦末本想拖一拖的,壓根就不想納妃,特別是那種聰明的女子,他以前可沒少看宮鬥劇,那些皇帝的妃子比起謀士也不遑多讓,要是放在戰場上,估計也是一流謀士。


    他可不想自己後宮演變成一部宮鬥劇。


    現在過了兩天時間,秦末相信,以錦衣衛的能力,肯定已經發現自己留下的痕跡,如此一來,自己很快便可離開這裏。


    大廳內。


    秦末剛入大廳,


    便見蔡琰,蔡琬兩女一同望向自己,眼眸深情款款,讓他不禁有些心跳加速。


    “咳咳……”


    秦末幹咳一聲緩解自己的尷尬。


    “見過秦王!”


    蔡邕趕緊起身相迎,


    而他身後的兩女也盈盈施禮。


    “免禮吧!”


    秦末擺了擺手,便被邀請至首席坐下。


    秦末坐下後笑著詢問:“不知蔡公讓孤來赴宴,所謂何事?”


    蔡邕擺了擺手,道:“今夜乃家宴,故未邀請旁人,秦王來我圉縣做客,並住進我蔡府,是我蔡氏的榮幸,琰兒還不替秦王斟酒。”


    蔡琰聞言旋即走過去,拿起桌案上的一壺美酒為秦末斟滿。


    “秦王,這美酒可是從王都鄴城傳來的呢,家父可一直舍不得喝,每次酒饞隻舍得倒一點出來品嚐,秦王光臨鄙陋寒舍,家父才舍得拿出來呢。”蔡琬在另一旁趕緊說道。


    蔡琰也接了一句:“酒是好酒,就是一壇便值千金,家父派人好不容易才購買到一壇。”


    聽到兩女此話,秦末哈哈大笑,道:“此酒甚烈,乃蒸餾酒,不過價格確實有些昂貴。”


    不貴,我能賺到錢?


    秦末心裏暗自腹誹。


    畢竟他可是成立了冀州商會,光是收稅都是一大筆錢,且各種商品陳出不窮。


    秦末則富得流油,比漢靈帝賣官都賺得多,而且秦國的商業版圖越做越廣,不僅僅局限於冀州、司隸、幽州、並州,並將貨物賣向兗州和徐州,青州等地,如今商會更是把目光瞄準更遠的荊州、揚州、涼州等地。


    “孤也不白吃白住,蔡公要是喜歡此酒,過段時間,孤便派人給你送上幾百壇過來。”


    秦末豪爽的說道。


    聽到此言,蔡邕大喜過望:“多謝秦王厚愛,不過這酒雖好,但卻太烈,老夫年紀大了,不宜飲酒過猛,否則身體受不住,還是讓老夫這兩個女兒陪秦王多飲一些!”


    “秦王,琰代家父敬大王一杯,願大王在戰場上無往不利!”


    “琬也敬大王一杯,願大王早日擊敗袁氏聯盟旗開得勝!”


    蔡琰端起酒樽,淺飲輒止,蔡琬見此,亦跟著淺飲一口。


    “呃……”


    秦末能說啥,一上來就明擺著灌自己酒呢,不喝豈不顯得小氣?


    他苦澀一笑,飲盡杯中酒,而後輕描淡寫道:“多謝二位小姐,孤對付袁紹綽綽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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