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沒上桌,月亮門就被敲響了。


    二大爺家光天站在門口,李林第二次看到主角,正從大門進來。


    光天看到主角趕緊叫住:“周正,晚上六點開全院大會,別忘了。李林晚上開全院大會。六點”


    說完就跑了。李林看著主角,主角看著李林。李林是個悶葫蘆,院裏的邊緣中的邊緣。主角不愧是主角,真帥。


    “李林?”


    “嗯!”


    “想不想知道晚上什麽會?”


    “你吃了嗎?我今天第一天做飯。”


    “請我去嗎?”


    “你來嗎?”


    “好啊,等我一下。我就過來。”


    “好的。”


    李林進屋,一盤辣椒幹豆腐,一盤醃肉絲炒辣椒香菜,一盤切好的豬肝。一小碗蒜泥調料。一瓶蓮花白,


    這些都是他今天買的,豬肝還有很多,這玩意明目是好東西。空間裏還有一個豬頭一個牛頭。三個羊頭。有些時候隻要有錢還是能買到東西的。他得找機會在城外處理,然後做熟了帶回來。要不搞得滿院飄肉香在給自己拉仇恨。賣幹菜的農民說有辦法搞到臘肉,李林說有多少要多少,可以用錢和糧票換,不過隻能場外交易了。同時拜托弄到兩隻小母雞。


    不一會,主角過來了,帶了一包花生米,一包豬頭肉,一瓶同樣的蓮花白。


    兩人笑笑,李林出門插上月亮門。回來坐下,拿了兩個盤子裝上花生和豬頭肉。


    兩個小碗倒上酒,端起來碰杯喝了一大口,吃菜然後才開始說話嘮嗑。


    李林聽著主角順嘴禿嚕出來的兩三個遠超這時代的詞語,點頭也不糾正詢問,慢慢的說起了周正如何巧鬥賈家,如何讓一大爺下不了台,如何要回房子,要回父母的撫恤金。可以說是跌宕起伏,寫小說都能寫個幾十章。


    李林趕緊送上今天的情緒值,竟然第三回不讓送了,鬱悶。


    慢慢說起前幾天李林前兩天所作所為,主角笑嗬嗬評價做的漂亮。


    討論中李林28虛歲,實際是26周歲,主角周正22周歲,不得不叫了一聲大林哥。李林也沒拿什麽大哥的架子,依舊平等論交。


    兩人吃的舒服,喝的痛快。一瓶酒很快就均分剩下一人一杯。


    “周正兄弟,今晚什麽情況?”


    “傻柱回來了。三大爺也上班了,拄著拐棍,哈哈!痛快,狗咬狗一嘴毛。這大會十之八九是捐款,為了傻柱,還後就是十幾天傻柱沒帶飯盒,傻柱錢都給一大爺賠給你了,賈家這幾天在哭窮。你看著晚上我怎麽折騰他們。捐款,捐個棒槌。一群不要臉的蓮花。”


    “反正我沒錢,給我捐點還行。”李林笑嗬嗬的回應。


    “還是你狠,心髒病啊,這尼瑪他們得嚇死。你這還動不動報公安。”周正越來越興奮。


    “我是街道的工人,除了找街道就隻能找公安。管事大爺屁股是歪的。我有什麽辦法。”


    “對唄要不是我還…。算了,跟他們鬥挺有意思的。”


    “小心何雨柱打你悶棍。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如今在什麽地方上班呐。”李林想問問主角,看看是不是軋鋼廠。


    “我跟一大爺二大爺一個廠子,都在軋鋼廠,我是采購科的采購員。”主角倍感驕傲,因為他根本不存在交不上任務。隻有超額完成。如今風生水起。


    李林點頭,這個是個小主角,不是那種成為國家級人上人的主角。相對好接受很多。


    菜吃完,一瓶酒下肚。剩下一瓶約好了周日休息再聚,也不用收拾直接鎖了月亮門去往中院開會去。


    名場麵看多了,也就那樣,三大爺跟聾老太太有樣學樣有了一根拐杖,猴子拄拐。二大爺發福的厲害,一大爺繼續正義的小人。


    陳述了傻柱的困難,賈家的困難,號召善良的鄰居們踴躍捐款。挨個點名偏偏漏掉了李林,李林樂得清閑也不知聲。三個大爺捐款開始,周正跳出來,指責一大爺詐捐。因為傻柱和賈家根本不困難,各種舉例和證據,一大爺氣急直接散會,主角搞事情,李林順便送上今天的數量,總算是完成了標準。


    一場主角主導的大院會議無疾而終,終是一場笑話。


    李林回家,打開鎖插上月亮門。進屋到了衛生間,第一次燒水泡澡。浴缸已經清理幹淨,浴缸本身是銅的,外殼是鑄鐵的。已經讓李林擦拭得幹幹淨淨,可惜隻有幾個地方露出銅色,其他地方都是烏的。


    水慢慢燒,浴缸的木頭蓋也蓋著。李林排空了體內垃圾。在衛生間裏點燃一根煙,輕輕的拉開一點窗戶。排出味道和水汽。每次都要接水放進浴缸還是比較麻煩的,雖然偷摸把自來水接進了家裏,不過李林還是去中院打了兩次水裝裝樣子。


    用臉盆兌水先是打上肥皂清洗幹淨身體,關上風門減小火勢,讓水溫保持一個合理的溫度。泡在浴缸裏,李林感覺到了困意。迷迷糊糊眯了一會,起身給自己搓搓,一身泥垢和死皮掉落。立刻感覺身體輕了兩斤。所有的醉意消失,借著熱水洗漱一番,沒有擦拭身體,清理了浴缸。這才回到臥室。天氣開始進入深秋,晚上的涼意正適合睡眠。修好的掛鍾滴滴答答,懷表和手表也讓他修好了,明天上班就帶著懷表上班,一個工人帶著手表這不正常。


    新的棉被,直接勾起睡意,沉沉睡去,鬧鍾在六點準時響起。李林起身開始收拾個人衛生,換上一身新衣服,過了水的。看上去就是沒有補丁的衣服。


    正屋門月亮門全都鎖上,騎車去外麵吃早飯。一碗豆漿,兩張餅。完成早餐,路上買了十個大包子放進空間,車把上掛著飯盒前往未來十年清閑死的學校。


    來到靜悄悄的學院門口,一位門衛接待了他,讓他稍等一會,九點左右人事科會來人。對他進行分配。


    等了很長時間,人事科一位男同誌騎車過來。門衛開了大門,讓那位科長帶李林進去。


    校園裏靜悄悄的,看不到學生和老師,李林跟著科長進到學校辦公樓。科長打開辦公樓大門,拿著一大串鑰匙開始給李林辦理入職。因為早就沒有學生來了,老師們就不說去哪裏了。


    李林辦理入職時,因為人員太少了,電工暫時沒用,因為電閘都關了。直接給他辦理了圖書館管理員和助教資格,說是有備無患,實際上是他找不到工人入職的表格了。胡亂的填寫一番,還別說自洽的非常合理。


    兩個圖書館所有鑰匙交給李林隨身攜帶,辦公樓的大門鑰匙也給了一把,因為加上李林隻有四個人可以堅持堅持來學校。李林被分配了每周兩天來學校,經過李林的爭取。為了讓大家好好休息,直接把自己上班的時間搞得稀碎,因為沒有什麽節假日了。每周周二周四周日三天他要過來進行巡查。自己負責的圖書館隻有他一個老師員工了。所以每次來一定要檢查仔細,為了防止圖書損壞。


    李林保證一定會讓圖書館和學校安穩,還說可以想辦法搞到一些鐵筋,他要把所有可以進去的窗戶門全用鐵筋焊死。讓學校除了空地。所有房屋除了學校的人都不能進去。


    科長考慮一下,帶著李林去了財務科長家,以後領工資就來科長家,學校沒學生不等於沒錢。李林每個月52塊工資不是吹的。成楓好有辦法,財務科長直接拿出一千塊,讓他盡快實施。


    原話是這樣說的。


    “老校長把學校交給我們,我們不能讓老校長的心血被破壞。新來的老師有能力,咱就幹。我這邊出錢,李老師辛苦一下。讓學校徹底的封死,圖書館,辦公樓,實驗室,要經常查看。庫房和實驗室裏的藥材你們誰需要就用。李老師你直接把宿舍教學樓封死,可以不用進去。咱們四個知道可以進入實驗室,辦公室,圖書館的門是哪個就行。”


    李林來之前看了學校的布局圖,有一條非常隱蔽的通道,同樣幾個關鍵地方。已經在圖紙上標注。


    “科長,我帶了圖紙,我打算全部對外的門窗都封死,門後用沙袋堆住。您看,在變電間有個地下電路通道。通往實驗樓,辦公樓,倉庫,圖書館。變電室門是鐵門,安全足夠,我會斷掉所有樓的供電供水。然後在通往幾個關鍵樓的通道裏拉上燈泡照明,咱們通過地下通道進入這幾個樓。出入注意關上入口就可以防止老鼠進入,我會配置一些吸引老鼠的毒藥讓它們不去啃食紙張和器材。我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您需要提前準備一些防水材料,我不知道何時學校可以上課,太久了可能會有漏雨的地方。”


    於是這個學校封閉計劃通過。李林搞鐵筋焊機,林主任去搞裝沙子的袋子。財務王科長去搞定錢款和防水材料。


    李林怎麽搞?去買?他不認識人,隻能去偷,鋼廠還在運轉,大量的鋼材堆放在空地,封閉一個學校的鋼材並不多,隨隨便便就夠了。李林用了三天搞到焊機和大量鋼材,鋼筋一拉鐵板一焊。窗台上堆上沙袋,防止破壞又防止進入。李林早出晚歸跟幾位過來幫忙的科長忙碌了一個月,學校徹底變成了一座空城,用王科長的話說就是。


    這他媽軍隊都進不去,可以安心回家睡覺了,一人一把變電室鑰匙。門衛老爺子不走,桌邊一杆能打響的步槍晃晃,安全感十足。於是幾人每周變成了每月一人一周值班,這樣更保險隱蔽。


    學校四人分別是,辦公室林科長,財務王科長,教務孫科長,圖書館館長兼助教李林副科長,行政級別加上助教每月工資77.5元。工作證也弄好了。


    李林帶著一部分書籍回家休息三周然後上班一周。


    圖書館裏大量的書籍對於李林就是這個世界最大的寶藏,中醫任何世界都有用,本來李林以為沒有機會了,可是偏偏有了這個機會,庫房和實驗樓裏大量的藥材,百草園裏野生自我繁殖的藥材,這就是財富,讓李林一次搞定中醫的財富,李林不著急了,他要等待開學後向那些真正的中醫求教,隻有先記住大量知識,才能快速入手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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