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鈴聲打響了,教室也漸漸的安靜下來。一切都像往常一樣進行著。一位年輕的老師正在講課,下麵的同學都在認真的記錄著課堂筆記,唯獨一位身形看上去顯瘦的男生正趴在靠窗的桌子上睡著覺。


    “還睡?警告過你多少次,不準趴桌子!不準睡覺!你都當耳旁風!你別以為你成績好就可以胡作非為!”年輕男教師站在陶漠月的桌子旁邊,他氣的滿臉通紅,用教科書敲陶漠月的桌子。


    “吵死了!”陶漠月不耐煩的睜開眼睛,厭惡的皺眉,身子往窗戶邊靠了靠,看都沒看老師一眼。


    “你這是你這是態度?目無尊長!你的監管人怎樣教你的?”顯然這個老師是新來的,但他絕對不是沒有聽說過陶漠月這個人,隻是還沒有意識到他是一個不可觸犯的人。


    “你,不配說我的監管人!”陶漠月“籟”的一聲站起來。沒有絲毫溫度的話語自嗓子發出,一字一句的傳入旁人的耳朵,讓人毛骨悚然。


    他第一次與討厭的人靠這麽近,好惡心!


    頓時班上的人都小聲的議論起來;“月王子竟然生氣了耶。”


    “對啊,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那老師是不是新來的啊?怎麽敢這樣對月王子說話?”


    “你就這樣跟你的長輩講話嗎?你的教養呢?嗬嗬,照這樣看來你的監管人也沒什麽教養……”嘭一聲,男教師沒說完的話消失在了陶漠月的拳頭之中。


    “我說過,你不配。”輕輕的一句話,卻帶著濃濃的恨意,


    全班人都倒抽了一口氣!從不與別人身體接觸的陶漠月竟然動手打人了!特驚人的消息。


    男教師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感覺嘴角有股暖暖的液體流下,於是用手背擦了擦,放到眼前一看,馬上又暈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很多人都哄堂大笑。


    “堂堂男子漢,竟然暈血?老師也太遜了吧。”某男子差點笑到抽筋。


    “菜鳥。”


    “真是丟光了我們男人的臉啊。”他們各抒其見,還很“仗義”的把老師拖到醫務室。


    “喂,你還好吧?”安彩憶關心的話語傳入耳膜,陶漠月卻不為所動。


    “不行就別硬撐好不好,你不也暈血嗎?”安彩憶看到陶漠月額頭上點點的汗珠,還有那緊握的拳頭她就知道他又在用內功療暈。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安彩憶,看得她心裏直發毛。陶漠月也驚訝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別過頭。


    “沒有發燒啊!”夏宇浩摸摸安彩憶的額頭下結論道。


    安彩憶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你才有病!”順便打掉他的手。


    沒病幹嘛說陶漠月暈血?他鬱悶!還有,什麽時候安彩憶這丫頭和陶漠月混熟了?一連串的問題在夏浩宇的腦海裏回旋。


    “給,對你有幫助。”安彩憶拋給陶漠月一瓶綠色的液體後轉身離開。


    本能反應,陶漠月把那瓶東西接住了。“綠靈晶水?她怎麽會有?”陶漠月喃喃道。看來安彩憶來頭不小啊,也許,她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背起不離身的包包,陶漠月也離開了教室。


    “安彩憶,你知道陶漠月的多少東西?”夏宇浩一把拉住安彩憶的手,他想知道一切有關陶漠月的事情,因為,那家夥優秀得似乎沒有任何缺點。


    “不說全部也有百分之八十。”安彩憶輕巧的撥開夏宇浩的手,消失在轉角。


    到什麽時候你才肯坦然的麵對一切,吟芯?


    校園東南角。


    陶漠月來到最高的樹底下,向上望望,嘴角微微翹起,腳尖輕輕一點,像長了翅膀一樣往上飛去。


    “羽,你說陶漠月會跑到哪裏去啊?”夏宇浩有點不耐煩地對金發少年說道,他們倆都快把整個學校翻了,還是找不到陶漠月。


    “他一向都神出鬼沒的啊!了解。”不像夏宇浩那般急躁,單銀羽卻怡然自得的欣賞身邊的風景。


    忽然遠處傳來動聽的歌聲,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我沒聽錯吧?羽,又有人在唱歌耶。”夏宇浩像發現新大陸那般興奮。


    “恩,走這邊。”不想說廢話,單銀羽很快就辨別了歌聲的方向,迅速前往。


    當他們越來越靠近陶漠月所在的大樹時歌聲卻越來越弱。


    “停了?靠!”夏宇浩不甘的打了個響指,無奈的對單銀羽攤攤手:“幫不了你了。”


    單銀羽微笑表示沒關係,眼睛卻不甘的環顧四周,為什麽每次到這裏歌聲就停了?


    “哇塞!陶漠月你在上麵幹嘛?”夏宇浩無意中抬頭卻看見陶漠月在高高的樹杈上坐著,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啊。


    陶漠月冷冷的瞥了一眼樹下擾亂自己雅興的兩人,隨即若有所思的仰望天空。


    “月,剛剛有沒有聽到一女生在這附近唱歌?”單銀羽仰望樹上的陶漠月,緩緩開口道,臉上是那認真的微笑。


    陶漠月微微一怔,也許是被他的問題問住了,也許是因為他叫自己“月”,那是親密的人才可以叫的稱呼,可是卻被他這麽輕易的叫出口,可是為什麽自己卻沒有反對他這樣子稱呼自己?


    低頭一看,這個人的臉龐並不陌生,是同班了兩年卻從來沒有交集的單銀羽,之所以記得他,是因為每次他的成績都比自己少幾分。


    不可否認,他的確很帥氣,精致的五官,加上金黃的頭發;金黃的頭發代表的是狂野,奇怪的是在他的身上並沒有體現出來,反而襯托出他的乖巧形象;還有那溫柔如水的眼眸,似乎可以把人都融化掉;有那麽一刻,陶漠月陷進去了;似乎能感覺到不久的將來他們之間一定會有很深的牽絆。


    “沒有。”他撇開頭仰望天空,不去看單銀羽可怕的眼眸。


    另外他從來不認為對陌生人需要禮貌,所以根本不會看著他們的眼睛說話。


    沒錯,他們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雖然已經同班兩年。


    “嘿,你幹嘛老是擺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明明那麽孤獨,那麽需要朋友,卻把人拘於千裏之外;我承認你是比我們帥那麽一點點啦,可是你也不必這麽拽吧?臉上老是掛著‘生人勿近’的牌子,這樣你會快樂嗎?還不如像我們這樣敞開心扉和別人交流。”夏宇浩氣也不喘的說完長長的一段話。


    呼呼,憋死他了,一直都想對陶漠月說的話今天終於一次說出來,爽啊!


    單銀羽不可置信的看著夏宇浩,雖然他平時都不怎麽正經啦,可是說這麽大一串話氣都不喘一下,真的不怕憋死自己啊?


    或許麵對陶漠月所有人都會變得不正常吧!因為,自己剛剛竟然脫口而出叫他“月”。


    “……”陶漠月無語,他都不用喘氣的嗎?


    “校長找你哦,月。”單銀羽驚訝得嘴巴微張,竟然這個稱呼又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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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他沒有反對的意思?那好吧,以後就這麽叫他。


    陶漠月竟然對單銀羽感激地點了點頭,縱身一躍,安全落地,起立,走人。


    夏宇浩嘴張成誇張的0形:“他那裏到這裏,不會低於15米吧?怎麽會,怎麽會就這樣跳下來都沒有事啊?”他走到樹下指著剛剛陶漠月坐著的樹杈,再指指地麵:“太不可思議了!”隨即輕輕的笑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


    “他的籃球應該打的不錯哦。”單銀羽說道。


    “恩恩。”夏宇浩決定要說服他加入籃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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