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蘇墨剛剛醒來除了感覺到腰酸背痛外,還有一股惡心反胃,總之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覺。


    而這時,傅行歌剛好從外麵端著兩個碗走了進來。


    見蘇墨醒來,傅行歌的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師尊,我不知道做的太頻繁,會得病,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傅行歌小心的將蘇墨扶起來,將她摟在懷裏,伸手將湯藥遞到了蘇墨麵前,低聲道:“湯藥已經不是很燙了,可以喝了。”


    蘇墨皺了皺眉,隻是聞味道就能感覺到那直擊腦門的苦澀。


    蘇墨有些抗拒的別過臉去。


    “師尊乖,隻有好好吃藥才能恢複的更快。”


    蘇墨翻了翻白眼,好的更快,免了吧,要是再像之前那樣,她倒寧願一直這樣病著。


    傅行歌抿了抿唇,突然含住了一口藥,隨後吻住了蘇墨。


    很快苦澀的味道蔓延開來,蘇墨本能的想要掙紮,卻不料藥還是被她喝下來。


    見傅行歌又喝了一口藥,想要以同樣的方法渡給她,蘇墨突然牙一咬端起剩餘的藥一飲而盡。


    比起讓傅行歌占便宜,她還不如自己喝,可蘇墨萬萬沒想到,她剛將碗裏的藥喝完傅行歌便再次吻住了她,又是一口苦澀的藥在她味蕾裏蔓延。


    蘇墨哭的一張臉都綠了。


    “傅行歌,你……”將嘴裏的藥喝下去,蘇墨剛準備斥責傅行歌,就聽她微笑道:“藥,少喝一口都不行。”


    蘇墨咬了咬牙,根本不願意搭理她。


    “師尊,吃完飯再睡吧。”傅行歌輕聲道。


    因為沒有胃口,蘇墨剛吃了兩口便睡下了。


    醒來時也已經是下午了。


    還別說傅行歌的藥確實好使,身上的不舒服感覺也徹底退下了。


    而傅行歌卻坐在桌案前抄著靜心咒。


    見蘇墨醒了,她起身來到蘇墨麵前,突然將她從床上抱起。


    “傅行歌,你又要做什麽?”蘇墨掙紮道。


    傅行歌沒有說話,抱著蘇墨坐在了桌案邊,低聲道:“徒兒今天一直都在反思自己的錯誤,徒兒不該那般對待師尊,徒兒已經知錯了,所以今日特別擬訂了這個,給師尊過目。”


    說話間傅行歌將手中足足有十幾頁紙的小冊子遞給了蘇墨。


    蘇墨愣了一下,也一臉的好奇。


    可當她翻開一看,一張臉瞬間黑了下來。


    “師尊可還滿意?”見蘇墨半晌沒有說話,傅行歌試探性的問道。


    蘇墨突然笑了起來,隨後一把揪住傅行歌的耳朵。


    “啊,師尊,疼!”


    蘇墨眯了眯眼,壓根不吃傅行歌的這一套,疼,她現在氣色,狀態是恢複了不少,但身體還是軟綿綿的沒什麽力氣,怎麽可能會揪疼她。


    毫不客氣的說,就算蘇墨真的用力揪,隻怕以傅行歌現在的修為,連撓癢都不算。


    原劇情,傅行歌覺醒魔脈後,連與靈牙仙尊正麵交戰都能不落下風,更何況是被自己揪一下。


    “這是你定的家規?”蘇墨冷哼一聲。


    “是……雖然是家規,可對師尊的條目都很友好,不算什麽,反倒是對我的條目都很苛刻。”傅行歌弱弱的說道。


    要不是看到這上麵寫的東西,蘇墨都要相信傅行歌說的話了。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什麽叫我晚上同你一起休息時,要赤著身子,否則就要任你處置?”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麽處置我!”


    傅行歌被蘇墨訓斥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還有這條,什麽叫我以後早中晚都要主動吻你一下,我不做你又能怎麽樣!”


    “還有這條,什麽叫你每次抄寫靜心咒,我都要被你抱在懷裏看著你抄寫,美了你了!”


    一連指出十幾條,蘇墨越說越氣,最後一拍桌子,惡狠狠道:“傅行歌,你這孽徒,我是你師尊,你竟敢寫這些來約束我,需不需要為師教教你什麽叫尊師重道!”


    傅行歌伸手抱住了蘇墨,將臉貼在蘇墨臉上,低聲道:“好好好,我拿回去改改,保證不讓師尊吃虧就是了,師尊別生氣。”


    蘇墨別過臉去,冷哼道:“更何況我幹嘛要遵守你的家規,我什麽時候跟你是一家人了。”


    “師尊!”傅行歌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似乎有些生氣蘇墨剛剛的話。


    迄今為止傅行歌都沒有凶過蘇墨,很多時候都在讓著她,但蘇墨剛剛說的話確實讓她很惱火。


    “難道我說錯了?”


    “是!”傅行歌目光灼灼的看著蘇墨。


    “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是你什麽人?”蘇墨絲毫不在意傅行歌眼中的怒意,問道。


    “你是我的師尊,也是我唯一的妻子!”傅行歌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字一頓,周身的壓迫更是釋放了出來。


    似乎不容許蘇墨有任何的反駁。


    “你的師尊,那又怎麽樣,我同樣也是趙岩,青竹等人的師尊,至於你的妻子……”


    傅行歌的逐漸變得陰鬱。


    蘇墨冷哼一聲,倒也沒有要怕他的意思,繼續道:“你們常說的十裏紅妝,三茶六禮,你又占了幾樣?”


    傅行歌愣了一下,麵上的陰鬱逐漸散去。


    原來師尊是在提醒她,自己虧待了她。


    想到這突然抱著蘇墨又親了一口。


    “師尊放心,我用這兩天時間將這裏翻新一下,然後將她布置成新房,再來娶師尊過門。”傅行歌一臉欣喜的說道。


    “哼!”蘇墨冷哼一聲,撇嘴道,“以前說你愚笨一點都沒錯,這麽大的事還要我提醒你!”


    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繼續賺取積分了。


    “師尊教訓的是,那師尊能不能也答應我一件事?”傅行歌小聲略帶懇求的說道。


    “說來聽聽,要是不過分,說不定我心情好了可以勉強答應。”蘇墨撇了撇嘴道。


    “師尊以後都不要回輕黎宗了可好?”傅行歌低聲道。


    “嗯。”蘇墨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下來了。


    “當真?”蘇墨答應的太突然,傅行歌竟然有些沒反應過來。


    “回去幹嘛,回去做靈牙仙尊的妻子?”蘇墨白了傅行歌一眼。


    “那師尊能不能將趙岩青竹逐出師門,隻留我一個弟子,反正那些人也不是真心想拜師尊為師,隻是想受到輕黎宗的庇護,可我是真心想拜師尊為師的。”


    蘇墨用手托腮看著傅行歌,並沒有說話。


    “我……”傅行歌抿著唇,猶豫了好一會這才繼續說道,“我隻想成為師尊唯一的弟子,唯一的夫君。”


    蘇墨翻了翻白眼。


    隨後冷哼一聲道:“成為我唯一的弟子可以,但你不可以是我唯一的夫君!”


    “師尊心裏還有別人!”傅行歌目光突然又變得陰鬱了。


    蘇墨心裏還有別人!


    沒關係若是真有,那就殺了他,因為蘇墨隻能是她一個人的。


    “我不要當你唯一的妻子,我要當你唯一的夫君!”蘇墨冷哼道。


    她才不要當受呢,她要當攻,這是底線問題!


    傅行歌愣了一下,隨後噗嗤一笑。


    “你笑什麽,不行嗎?”蘇墨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行,當然行!”傅行歌臉上滿是笑意。


    某係統不合時宜的插了句嘴:【宿主這話也沒毛病,雖然一直都是在下麵的那個,但不妨礙宿主想反攻的心,宿主好樣的。】


    “滾!”


    被毛球嘲諷了一波,蘇墨非常的不得勁,咬牙瞪了滿臉笑意的傅行歌一眼,惡狠狠道:“笑什麽笑,既然行還不叫聲夫君聽聽!”


    傅行歌滿臉的無奈。


    “夫君。”


    “態度不行,哪有人叫夫君叫的那麽硬氣的,委婉點!”


    “夫君~”傅行歌拉長了音調。


    “還是不行,帶點求饒的語氣!”蘇墨指指點點道。


    “夫君,你看這樣行嗎?”傅行歌挑了挑眉,既然蘇墨願意胡鬧,而且她今天心情大好,索性就陪蘇墨玩玩。


    “不行,一點都聽不出求饒的意思,你要放低姿態,要唯唯諾諾的那種,這樣就是出去也能讓人第一眼就看出來,我是夫君的那種!”


    傅行歌唇角微微勾起,突然將蘇墨從身側抱起,往榻上走去。


    “你要做什麽?”蘇墨大吃一驚,下意識的驚呼道。


    “是為夫太笨了,體會不出娘子所說的唯唯諾諾和求饒語氣是什麽樣的,要不待會娘子說,為夫學這些便是。”


    “傅行歌,你混蛋,你就不怕我繼續病倒了!”蘇墨有些驚慌失措道。


    “這次我會自有分寸的,而且那藥我多準備了幾貼,不會出事的。”傅行歌低聲道。


    蘇墨一腦門子的黑線。


    “我不當夫君了可好,也不讓你學了,可好。”蘇墨耷拉著臉,服軟道。


    “現在說遲了。”說罷傅行歌直接堵住的蘇墨的唇。


    【宿主你剛剛的硬氣哪去了,就這還想反攻!】毛球依舊在一側說著風涼話。


    “去你大爺的,要是我能在血脈和修為上壓製她,我能當受嗎?”蘇墨咬牙道。


    【才開始的那會,宿主貌似修為和血脈都能碾壓攻略對象,也沒看你那麽硬氣啊!】


    “滾!”蘇墨惱羞成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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