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你的弱點是怕麻煩?”周幸聲音淡淡的。


    懶惰感覺到了心慌,但卻故作鎮定反問道:“那又如何?”


    周幸嗤笑:“不如何,遊戲繼續吧。”


    他抬手做了請的動作,看起來比懶惰還像掌控全局的主人家。


    謝非抽了抽被握著的手,周幸不但沒有鬆開,還側頭看著他,眯眸道:“乖乖的,別動。”


    “……”謝非也不傻,自然是看出來這人有自己的打算。


    沒有了運氣的周幸再次被指針選中。


    陳玄和薑至如坐雲霧,有些恍惚。


    什麽時候幸哥的運氣變得這麽差了?還是這是幸哥故意的?


    周幸:“真心話。”


    “你最在意的人是誰?”


    周幸目不斜視,感覺到謝非的手指微縮,他捏住了指尖,語氣毫無波動:“謝非。”


    其他玩家感覺他們就像是路過的狗突然被塞了一大口狗糧。


    周幸波動了指針,指針再次指向了懶惰。


    感情這是雙人局啊!


    因為規則,上一句懶惰選的真心話,這一局隻能是大冒險了,但是對於它來說,大冒險就跟回家一樣,輕輕鬆鬆。


    但次數多了就不行了。


    指針又轉到了周幸,他的身後出現的不是和其他玩家一樣的門,而是一幅畫。


    “這畫有點眼熟啊。”陳玄摸著下巴,好奇的看著這幅畫。


    謝非凝眸道:“就是之前我進去的那扇門上的圖案。”


    幾隻惡魔在交纏廝殺著。


    “殺死畫中惡魔。”


    周幸冷眸微眯,他能感覺到裏麵傳來的危險氣息,很明顯是被針對了。


    謝非輕輕的拽了拽他的衣角,小聲道:“注意安全。”


    周幸看著他,眼神柔軟了一些,他問道:“非非想要我多久出來?”


    謝非挑眉,笑道:“聽我的?”


    周幸捏了捏他的耳垂,點頭:“都聽你的。”


    “那就……”謝非手指抵在下巴上,微微抬起來,微紅的唇一張一合,能看到裏麵的舌尖上的粉紅,“十五分鍾吧,哥哥一定可以的吧?”


    周幸垂眸蓋住了眼底的欲望,聲音有些啞:“嗯,可以。”


    說著他就觸碰了畫,被吸收了進去。


    薑至湊了過來,眨眼好奇道:“十五分鍾夠嗎?”


    謝非拍了拍她的小腦瓜子,“在你心裏你們幸哥很弱嗎?我覺得頂多十分鍾,他就出來了。”


    “我沒有。”薑至抱著小腦瓜子解釋道:“我隻是覺得這些惡魔很危險。”


    “當然危險了。”回答薑至的是懶惰。


    它軟趴趴的窩在椅子上,語調悠長:“這個你們遇到的都不一樣,這畫裏的可是真正的深淵惡魔,可以弑神的那種哦。”


    謝非抿唇,下意識的碰一碰手上的戒指。


    他相信周幸,再強的怪,他都會解決的。


    在等待期間,謝非一直在注意時間,還沒到十分鍾的時候,那幅畫裏的惡魔發出了慘叫聲,就連他們外麵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懶惰的貓臉上多了幾分不可思議。


    怎麽會這樣?那可是深淵惡魔,怎麽會這麽輕易就被人解決了?


    周幸帶著一身鐵鏽味從畫裏出來了。


    謝非剛準備給他一個勝利的擁抱,就被他用手指抵住了額頭,“等會兒抱,身上髒。”


    畫裏的惡魔死後濺射出的血液黏黏糊糊的,他的衣服上沾上了不少。


    謝非做出一臉崇拜道:“哥哥好厲害,十分鍾不到就解決了。”


    陳玄他們看了眼公屏,上麵全是周幸的用卡記錄。


    眾所周知,隻有五星卡才會有係統播報。


    哈維看傻了眼,本以為謝非已經夠奢侈浪費了,這位大佬更加奢侈。


    “該你了。”周幸朝懶惰挑釁道:“空白卡還沒出現,裏麵會不會根本沒有空白卡?”


    懶惰的心機好像被看透了,但是它不能讓這些人察覺,惡狠狠的咬牙道:“當然有,隻是在後麵。”


    “真心話。”懶惰做出了選擇。


    “你最害怕的人是誰?”懶惰再也穩不住了,沒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的遊戲給坑了。


    “色欲。”懶惰最怕遇上色欲那家夥了,每次碰見,就必定會被色欲盯上,撈不到好處。


    指針旋轉,又到了周幸這裏。


    謝非靠著椅背,感歎道:“這簡直是沒我們的事兒啊。”


    他剛剛說完,周幸鬆開了他的手。


    “真心話。”


    “你現在最想做什麽?”


    周幸看著一個問題,臉色終於有了一絲變化。


    謝非注意到了,一愣,難不成是什麽……他後知後覺的想到了什麽,耳根一紅,不會吧不會吧,周幸不會真的想的是……


    男人舔了舔後槽牙,瞥了一眼胡思亂想的謝非,從牙縫擠出了一句話:“離開然後睡覺。”


    謝非猛的鬆了一口氣,還好說的是睡覺,不是什麽讓人遐想的詞。


    不知道真相的人隻是覺得大佬肯定累了想要休息,但知道一點點真相的人都覺得這個“睡覺”應該是動詞的意思。


    而薑至就是那個知道一點點真相的人。


    周幸突然側頭,在謝非耳邊說了句什麽。


    謝非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耳朵,低聲道:“我就知道。”


    “嗬。”男人低笑,忍不住咬了咬他的耳尖,又道:“下一個應該是你。”


    說著他就轉動了指針,過了一會兒,果然指向了謝非。


    指針的轉向已經在周幸的掌控中了。


    謝非的手突然被握住,周幸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這一次不如自己抽吧?”


    他又開始給懶惰下套了。


    懶惰十分不願意,剛想要拒絕,就聽到周幸說:“你是在躲色欲對吧?”


    懶惰:“……”他媽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什麽都知道?


    它咬牙道:“你想要做什麽?”


    他們肯定會遇到色欲的,難不成是要把它的下落告訴色欲?不可能,這個空間是在它掌控中的,除了自己,沒人知道準確的位置。


    周幸道:“我們隻是想要自己抽卡而已。”


    謝非挑眉,趴在周幸肩膀上跟他咬耳朵:“哥哥要我抽空白卡?”


    周幸捏了捏他的後頸,看了眼十指緊扣的手,淡淡道:“嗯,隻有你能抽到。”


    “那好吧。”謝非聲音很低,又帶著一絲懶洋洋的,落在男人耳邊像是在撒嬌,“我要是抽到了,有什麽獎勵沒?”


    “想要什麽都可以。”周幸用力捏了下他的後頸,聽不出來是真心還是故意的,他的聲音像是一根羽毛在謝非的心上掃了掃,酥酥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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