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我就在前麵不遠的瀟湘旅館住著,今天剛在外麵轉悠了一圈回到了旅館,剛到院子裏,就見,就見一個人就跟一隻野獸似的撲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咬咬脖子,這不濺了我一身的血,然後我就跑了


    女人一口氣說完了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楊小鵬幾人聽言,頓時眼前一亮,楊小鵬立馬就開口問道:野獸?像野獸一樣?


    可不是嘛,那個人肯定是會功夫。女人這氣還沒有喘勻。


    這女人如此一說,大家夥更是覺得八九不離十了。


    你有沒有看清那殺人犯長得什麽樣?楊小鵬繼而又問道。


    這會那女人倒是有些回過神來了:哎?你們是什麽人啊,怎麽問我這麽多問題?


    呃楊小鵬稍微一愣,反應倒是也快,不瞞你說大姐,我們是警察,這不剛好有了年假,就來這邊玩,可這一碰上事,還是擺脫不了職業病。


    那女人一聽這話,倒是立馬就信了:怪不得,原來是這麽回事,我說呢,這一條街上,就你們見了我不害怕。


    嗬嗬,行了大姐,咱們這邊報了警,你作為目擊者,警察是要問話的,還是會你說的瀟湘旅館吧,你要是害怕,我們陪你去。


    那好,那好,你們要是陪我去,我這心裏就有底了。那女人一聽楊小鵬說會陪自己去,正中自己的下懷,連忙高興的答應道。


    那好大姐,咱們這就走吧。楊小鵬嘴角挑了一挑,讓那女人帶路,幾人一起就往那瀟湘旅館走了。


    一到瀟湘旅館,嗬,這地方警察的效率還真是高,這會已然到了瀟湘旅館了,周圍看熱鬧的群眾把旅館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被警察攔在了旅館外麵。


    哎,你們是幹什麽的,這旅館不能再進人了,你們沒有事的趕緊離開。一個警察攔住了那女人,很是警惕地上下掃了一眼女人,你怎麽回事,為什麽滿身的血?


    我是目擊者,報警就是我求別人幫我報的。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楊小鵬他們站在身後的原因,說的倒是也底氣十足,沒有一點怯懦。


    這樣啊,那你進去吧,我們隊長在裏麵,正想找你問話呢。那警察隨即就說著側身讓女人進去。


    張聞亮隨即在楊小鵬的前麵,也正要跟著女人進去,卻不想又被警察攔了下來。


    哎哎哎,你們又是幹什麽的?警察語氣生硬的問道。


    我們,我們也是目擊者。張聞亮硬著底氣說道。


    你們?別告訴我你們這一幫人都是目擊者?警察有些好笑的問道。


    我們張聞亮有些詞窮,說了一般說不出話來。


    刁哥,這是我朋友。一直在最後麵沒怎麽說話的弘揚突然開口說道。


    楊小鵬一聽弘揚這話,頓時就想,怎麽忘了這茬了,這弘揚不就是本市的人麽,況且他爹高叔也是這邊有頭有臉的人,認識的人自然多啊。


    呦,弘揚?刁哥透過幾個人,看見了在後麵的弘揚開口說道,你這怎麽在這啊?


    我跟朋友有點事,路過這裏。弘揚解釋道。


    哦,弘揚,你看我這邊有案子,咱們改天再聚,你和你朋友先走吧。刁哥也顧不上跟弘揚再多寒暄,忙這麽說道。


    楊小鵬聽此連忙暗自給弘揚使眼色。


    弘揚見此忙又說道:刁哥,這是什麽事啊?說著伸著腦袋往裏麵看去。


    唉,別提了,凶案,這個叫刁哥的警察歎了口氣,我這真不能跟你多聊了,忙著呢。


    哎哎,刁哥,不瞞你說,我這幾個朋友也都是搞刑偵的警察,還在他們市很厲害的,不如叫他們幫幫你們?弘揚不再繞彎子,進一步說道。


    真的?刁哥聽張聞亮這麽一說,開始拿眼睛上下打探起楊小鵬幾人來。


    哎呀兄弟你不是不知道,幹咱們這一行的,一碰上這樣的事就手癢,就想看看。楊小鵬狀似無奈的搖著頭說道。


    可是,這刁哥一聽楊小鵬的話,不禁為難地看了一眼弘揚,這不太好吧,況且,我也說了不算


    刁哥,你在你們局裏什麽樣我還不知道嗎,你們隊長更是把你當成了他的接班人,弘揚這小子倒是也挺會說話的,再說了,現在警察辦案不都是流行外聘一個顧問什麽的,你就當他們是顧問不就行了


    唉,我們這方麵的事兒你不知道刁哥又為難地說了一句,隨即又開口說道,那好吧,但是最多就進去兩個人,剩下的人就在外麵等著。


    那好,那好。弘揚高興的答應,能進去兩個人已經超出他的預期了。


    楊小鵬幾人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楊小鵬和應小花進去,用二叔的話說:我這老頭子不跟你們這些小娃娃搶。


    楊小鵬和應小花一進院子,就看見了滿地的血,都已經開始漸漸幹涸了,顏色也比鮮血變深了不少。


    而先他們一步進來的女人此時正在一位警察的麵前,對答著什麽,那女人對麵的人,應該就是隊長無疑了。


    那隊長眼光如炬,眸中透著尖銳,如鷹一般,一看就是見過不少人,好像任何人都不能在他的眼底下撒謊,想要瞞過他什麽。


    隊長一見是刁哥帶著兩個人進來,隻是打探了楊小鵬和應小花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又繼續向麵前的女人問話。


    楊小鵬也隻是看了一眼隊長,再沒有多看,就看向了地上的屍體。周圍搜證的警察還蹲在地上忙碌著,所以屍體並沒有被蓋上白布,楊小鵬和應小花看著屍體一目了然。


    話說這屍體也是死得夠慘的,腦袋完完全全脫離了身體,離著屍體有半米遠隨意丟在了一旁,而脖子上的斷口處是參差不齊的,一看就是不是用刀割的,明眼人一看這腦袋就是被撕咬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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