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遠?


    這次傳送南宮長雲不知道會到哪裏,總之應該非常遙遠才對,剛才傳送的感覺他已經很明顯,推力加大,這是最主要的,還有一點就是時間漫長,這兩點導致了一個共性。


    那就是感覺生死兩難,生不如死,這個漫長的過程我們能直接看到南宮長雲臉上的肌肉,就好像狂風急速的衝刷拉扯著向後墜落,這是速度導致的極致後果。


    在他忍無可忍的時候,將要大吼大叫的時候,速度降下來了,然後暈頭轉向的從傳送出口滾落下來。


    他還感覺不到狼狽,因為南宮長雲的主要精力集中在體察身體的狀況上,剛剛提念一遍,準備立身站起來時,幾把明晃晃的尖刀長矛已經對準了他,好像他一動就會立馬刺下。


    南宮長雲楞了一下,這是什麽狀況?


    一群穿著草衣草帽,渾身蠻力的人要俘虜他,這明顯是沒開化的野人嘛,南宮長雲瞬間明白他不得不被俘虜,他沒有做所謂的反抗,雙手伸展表明自己沒有惡意,然後站起身抖了抖衣服上的塵土,兩個膀大腰圓的蠻漢從後麵推搡著他,向前走去。


    傳送過來的一瞬就被俘虜,可能附近的居民經常到那裏查看,或者剛好趕上,幾個人拿刀拿槍耀武揚威對其恐嚇,要其就範。南宮長雲感到很搞笑,想了想也就忍著,沒采取啥行動


    經過跋涉來到一個所謂的村莊,其實這也就是一個小部落,巴掌大一片地方,幾間破落的房子,人的用具很原始陳舊,基本上算是處於茹毛飲血的時代,他們的這一特征太明顯。


    莽蒼荒原,山脈連綿,從遠處觀看,群山逶迤,疏淡如墨染,很有中國古畫風的韻致在裏麵。


    疏散零落三間房,蚰蜒曲折一彎牆。


    這是南宮長雲去上大學的時候,看見農舍的觀感,但是到這裏第一次這句話就又飄出來了。


    一個好像是頭領的人,或者叫部落首長,看到南宮長雲後馬上嘰裏咕嚕一通講話,他聽不懂,沒法了,也隻能聽話聽音或看口型,也沒有看清什麽門道,他很鬱悶。


    挾持南宮長雲的人,聽到頭領的話接了幾句,雙方好像很滿意這次出行的收獲,最後頭領大手一揮好像是壓下去的意思。


    不單話聽不懂,還被俘虜了,這兩件事也隻是小小的鬱悶,隨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不是嗜殺的人,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對於野人蠻人沒什麽好說的,很好奇的就跟過來了。


    下午的天說過就過,晚上一到,其他人都在飯後忙碌著部落舞蹈的事,兩個看守寸步不拉的緊緊跟著,這時部落的一個成員端了個碗過來,讓他吃飯,南宮長雲搖了搖頭,邊做手勢比劃,費了好陣子勁總算完成“啞巴”對話,他表示不吃,也不知道聽懂沒有。


    長夜漫漫,兩個看守看著南宮長雲的時候,一個負責看著,一個就想打瞌睡,剛開始還互相鼓勵啥的,時間一長就不行了,兩個看守都在歪著脖子睡,甚至一個人在輕微的打呼嚕,南宮長雲就出聲把其中的一個叫醒,醒了之後馬上就驚乍起來,趕緊去操槍拿刀。


    南宮長雲看著這兩個看守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感到好笑,也給他的俘虜生涯搞點樂子。


    不管怎麽說,這一夜總算過去,迎著恒星升起的地方的呼吸幾口新鮮的空氣,擺手踢腿,舒展舒展身子骨,給大家一個這俘虜接受現實的舉動,這沒啥不好,南宮長雲來到這裏,還不知道這是啥地方,即便是旅途的中轉站。


    這個地方雖說落後,但環境好,空氣優美,比家鄉好多了。


    來了一個昨晚送飯的,把看守和南宮長雲叫到首領住處,首領嗚哩哇啦一陣子吵吵,兩個看守馬上對答如流,首領又好像交代了什麽,叫他們飯後起身去向誰報送,兩個看守立刻跑過去吃飯。


    南宮長雲猜測,到底是什麽人呢?


    兩個看守吃過飯趕過來待命,馬上一個大隊人馬十幾人整裝待發,可能昨天已經準備好的,又多一個俘虜,所以立即出行。


    南宮長雲也騎一匹馬,那馬和地球上的差不多,本來人家還想用繩綁住他,南宮長雲不幹,兩看守好像說他昨夜裏很守規矩,沒有趁機逃跑之類的話。


    大家馬上騎乘著馬匹出發,一路上蠻鈴晃啷晃啷作響,沒過十來天,來到一個鎮上的好像驛站的地方,這裏比他們出發地要發展的好一些,驛站外麵有酒肆和住宿的地方,也有賭窟等娛樂場所,反正人類世界擁有的有些東西,這裏也都有。


    通過幾天的交談,南宮長雲總算把“啞巴”對話方式給已徹底改觀,終於能聽懂和交談了。


    為了敘述方便,咱就隨著南宮長雲的方式跟著走,把方言和他們的說話方式都變換成通用的漢語言,特有稱呼比如人名都保留不變。可能有人會覺著為啥剛到的星球語言交流怎麽那麽方便呢?那是因為有清流在前後教他,所以南宮長雲也就會了當地的語言。


    兩個看守一個叫駐馬,一個叫耶忽律。


    耶忽律說:“咱們先把馬身上馱著的敬物卸下來,牲口都累壞了,到了這裏是個大驛站,再走就要換乘馬駝,今天咱們先把東西卸下來,要不馬是要累壞的,反正總得卸。”


    領掌說:“行,趕快卸,卸完洗個澡吃飯,後天再走,今天小子們開開葷玩把牌。這耶忽律行啊,也沒跟著出來幾次,倒是挺在行的,好好幹以後也許會把領掌的任務交給你。好了,卸物品了,趕快。”


    一群人風風火火的三下五除二,就把馬身上物品卸落下來。


    南宮長雲拿條布條,撲棱撲棱摔打身上的塵土,摔完後,又幫著耶忽律摔打。先摔打完的幾人說說笑笑,向洗浴的地方走去。


    洗浴的地方,有小姐在服務,但這裏不叫小姐,叫楞妹子,也有叫楞姐的。


    耶忽律走到南宮長雲邊上,說:“小雲兄弟,走,咱今天開個渾,這裏的楞妹子可是有很好的,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幹啥的,反正這幾天咱們一塊同行,也沒見你有啥不一樣的地方,就高大英俊,語言和我們不一樣,其他沒什麽了,對吧?”


    駐馬說:“能一樣嗎,這光英俊這一樣你就不能比,還說啥其他。”


    南宮長雲笑了笑,說:“走去洗洗,先到水好,後到水孬,走走。”


    洗浴池,還真是一個大池子,和南宮長雲想到的差不多,走進洗浴池的地方,黑黝黝都是健壯的身材,年輕人的彪悍氣息虎虎生威。


    洗澡很快的,幾個小夥子呼喇呼喇洗完,抓住褲子往腳上一蹬,披著上衣就走出去了。


    南宮長雲不是想洗澡,但洗澡也是體驗生活的一種方式,他穿著褲頭仰躺在水裏,感覺也很舒服。其實,他完全不用洗澡的,因為他早過了自淨這個階段,現在更是到了寂靜後期,所以他不用洗澡說的沒錯。


    就在這時候,一個楞妹子施施然的進來了,身穿半透明的薄褻衣褻褲來到南宮長雲身邊,現在南宮長雲多厲害啊,閉著眼也知道誰來了。


    女子說:“大哥,怎麽不喊叫楞妹子啊,我們這裏服務很好的,隻要你能想到,隻要你想要的,我們這裏都能提供,決不會和大哥說二話,大哥先給你按摩?”


    南宮長雲睜開眼,迷蒙著,說:“姑娘,你們這裏經常都有這種活動?還是有些地方有,有些地方沒有?”


    “哥,這是很正常很普遍的呀,正是你有需要,我能提供,這不很正常嗎?”


    南宮長雲說:“嗯,你說的不錯,就給我按摩一下頭吧,你就站在邊上,我可以給你小費,或者給你寶石?”


    說著手一翻伸出一個左手,那是一顆小號下品晶石,楞妹子當時就暈了,急忙說:“哥,你這是真的給我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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