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雨梨花孤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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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蒙古武士聽到,走到轎子前,笑道:“小娘子,你也太著急了吧!這麽快想進入洞房,老子先陪你玩玩吧!”就要掀開轎簾,哪知轎子裏那女子哼的一聲道:“狗賊,想死!”突地噓噓吹了一聲。前麵一個轎夫一把抓住那蒙古武士右手臂,蒙古武士掙紮幾下,竟然掙脫不了,這才看到轎夫臉色鐵青,大怒道:“敢阻攔大爺,你這小子不知死活,老子先送他上西天去,免得在這裏礙手礙腳”說著右臂抬起,骨骼格格作響,蒙古袍中似乎有氣鼓起,呼的一拳,打向那轎夫的胸口。


    有人知道這蒙古武士使得乃是鐵砂掌功夫,在蒙古侍衛中也是赫赫有名,一掌有千仞之力,端是厲害。看到他一掌打出,那轎夫恐怕早被擊飛。


    果然他一掌打過去,砰的一聲打在轎夫胸口,隻聽哢嚓一聲,他啊的一聲大叫,身子噔噔向後連退五六步才停下來。


    眾蒙古武士看到似乎不相信眼睛,有人過去一看,隻見那蒙古武士雙目圓睜,左臂軟軟垂下,鮮血咕咕直流,卻是站著一動不動。有人伸手一拉他左臂,才發現左臂軟弱無力,竟是筋骨盡斷。嚇得連忙放手,那武士應手而倒,竟早已死去。


    其他五個蒙古武士又驚又怒,紛紛圍了過去,其中三個就向那轎夫打去。一人雙掌有斷樹裂石之力。哪知一打在轎夫身上,雙掌如震鐵石之上,啪的一聲,手腕折斷。


    一人伸出兩指,以“雙龍搶珠”之招,去扣轎夫雙眼。那轎夫稍一低頭,避開雙眼,讓他兩指戮在眉上,但聽得喇的一聲,雙指折斷。


    另一人飛起右足,向轎夫的丹田飛足猛踢,力道極是強勁,踢個正著,誰知哢嚓一聲,竟將他這條右腿硬生生的震斷成為兩截。


    三人大恐向後退去,又有兩個蒙古武士抽出刀劍兵刃,奮力向轎夫砍去,隻聽當當之聲,那轎夫完好無損,長劍單刀反彈,長劍刀背反而將蒙古武士的額頭撞得腦漿迸裂,立時斃命。


    這時轎子中那女子又吹了一聲,那轎夫突地放下轎子,雙臂連揮,就向蒙古武士打去。隻聽“啪啪啪”三聲,三個蒙古武士就被他摔飛過去,落到眾蒙古武士之中。


    眾人看去,隻見三個武士五官流血,早已死去。紛紛大怒,就要起身向圍向轎子。


    釋迦摩薩起身攔住他們,對著轎子道:“我當是誰?原來是雲施主,轎中想必是白發魔女班姑娘吧!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一見?”


    那轎子中那女子正是班衣軒,抬轎子兩人自然是雲在天與上官一劍。


    班衣軒怒道:“賊和尚,原來是你,本來我要給我爹報仇,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宜有殺氣,今天就先放過你。還不讓出路來?”


    其他蒙古群雄紛紛大罵,正要衝過去,釋迦摩薩揮手讓他們停下,大笑道:“好說好說!恭喜恭喜,今天既然是班大小姐的大喜之日,我們也不掃了你的喜氣!”然後對蒙古群雄道:“讓出一條道路,讓喜人過去!”


    班衣軒格格嬌笑道:“大和尚,算你識相!這裏的事我也不管!”


    蒙古群雄不情願讓出一條道路來,雲在天與上官一劍抬著轎子走在前麵,後麵那些人又吹鑼打鼓起來。


    哪知轎子走到中間,班衣軒道:“停下來!”雲在天與上官一劍便停住,班衣軒道:“大和尚,原來我的客人都在這裏,倒省得我四處尋找,這些人我都要帶走參加我的婚禮!”釋迦摩薩疑惑道:“客人?什麽客人?”??


    班衣軒笑道:“當然是我之前發帖請的客人了!在長春宮外,我大撒喜帖,大和尚你也在場,想必也收到了!”??


    釋迦摩薩頓時想起五六日前,在長春宮外,班衣軒的確大撒喜帖,那喜帖比較怪異,如暗器一般,撒出去後,見人就黏在衣服上。不過他內力雄厚,沒有黏在他身上。??


    釋迦摩薩道:“你想怎樣?”班衣軒笑道:“這些人既然都是我的客人,我自然要帶走他們!”


    釋迦摩薩大笑道:“班衣軒,你不要得寸進尺,想救他們,就憑你們,恐怕是不自量力,別說我,就是這些群雄,你們也不會讓你帶走他們的!”


    班衣軒怒道:“這些人我一定要帶走,有誰不服可以站出來。”說著嗖的一聲,一條紅色人影從轎子中躍了出去,站在轎頂上,正是班衣軒。


    隻見她身穿一件繡滿金花的紅衣錦袍,一頭白發飄飄,甚是醒目。


    她一說完,蒙古群雄中就有三個胡人不知班衣軒是誰,上前一步走了出來,指著班衣軒大怒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今天你就別回去了,受死吧!”說著飛身躍上轎頂上,三人握拳就向班衣軒打去。釋迦摩薩道:“小心!”那三人聽了也不敢大意,雙拳飛舞就向班衣軒打去。他們雙拳快如閃電,隻攻不守,瞬間每人已攻出十三拳。這十三拳連續而出,一拳尚未打完,第二又綿延而上,快去無倫,迅捷淩厲。三人連續出拳,配合默契,在身前形成密集的拳影,沒有一絲空隙,就是班衣軒出掌也打不到他們。


    班衣軒連忙向後閃避,避開第一人,卻避不開後麵兩人,隻聽啪啪數聲,那兩人雙拳就打在班衣軒左右兩肩上。兩人正自大喜,這時班衣軒突然伸手抓住兩人手腕。兩人心道,讓你知道厲害。真力猛送過去,就要震傷班衣軒。哪知真力一送過去,如泥牛入海,不見了蹤影。


    班衣軒冷笑一聲,兩人突地如同電擊一般,身體顫抖不停,不多時癱軟如泥,班衣軒雙手一摔,把兩人扔到地上,啪啪兩聲,兩人如泥漿一般,癱軟在地上。蒙古群雄看到大驚起來,這才知道這白發女子如此厲害。


    還有一個胡人,還沒明白怎麽回事,班衣軒突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他正要運勁掙脫,但覺體內真氣源源不斷向外飛散,身體急劇收縮,身體好似被掏空一般,頓時大恐起來。


    釋迦摩薩看到那人馬上就成肉泥,揮掌就向那人劈去。隻聽啪的一聲,那胡人被撞得飛了出去,撲倒在地,正要起身站起,卻感覺全身虛脫無力,站了幾下又撲倒在地上,但總算保住一條性命。


    班衣軒道:“大和尚,你放不放人?不放人,我可就要搶人了!”釋迦摩薩看了看她,突地把手掌放在郭襄、衣飛揚頭頂,道:“你要過來,我就先殺了他們!”


    班衣軒聽了,格格大笑起來道:“大和尚,你好像是搞錯威脅對象了吧!這些人是我的客人不錯,卻也都是我的仇人,他們接到我的請帖,我就要把他們請過去,至於他們的死活我可不在乎!”


    釋迦摩薩疑惑不解,“咦”的一聲道:“既然是你的仇人,為何還要他們參加你的婚禮?難道不是你的本意?”


    班衣軒笑道:“是也不是,你難道不知道羞辱仇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讓他看到你最風光最幸福的時刻。所以我才要他們參加我的婚禮。”


    釋迦摩薩雖聽不太明白,卻也知道她與郭襄有仇,與明教也是有仇。


    釋迦摩薩道:“可是就憑你這十幾個人就想帶走他們,你當我們不存在嗎?”


    此時蒙古群雄還有一百多人,而班衣軒這邊隻有不到二十人,就算釋迦摩薩無法用郭襄等人威脅班衣軒,但是鬥起來,釋迦摩薩這邊仍是大占上風。何況班衣軒、雲在天與上官一劍三人,也不一定是釋迦摩薩的對手。


    班衣軒大笑道:“大和尚,你本來說得是沒錯,可是我既然敢來,難道沒想到這一點嗎?你不覺得空氣中有一股甜甜香香的味道嗎?”


    釋迦摩薩聽了,道:“什麽味道!”小心嗅了嗅,並沒有聞到什麽異味,正要說話,突聽得“咕咚、咕咚”之聲不絕,隻見蒙古群雄紛紛倒地。


    釋迦摩薩頓時感覺頭暈目眩,大吃一驚,知道不妙,不知何時中了毒。於是一躍而起,身在半空,哪知手腳酸麻無力,重重摔了下來。連忙端坐在地,運功逼出毒氣。


    班衣軒拍手大笑道:“大和尚,我勸你省省心吧!這乃是毒王穀主新配出來的毒,無色無味,隨風彌漫,我們早就在四周布置好久了,你們都早已中了毒,隻是沒有發作出來。不然你怎麽能輕易暗算郭襄等人,想不到還是被薩滿教大長老逃走了,不過他走不走也沒關係,有你們到了就好了!”然後對一個敲鑼之人道:“讓他們出來收網吧!”


    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個號角,嗚嗚吹了起來,隻聽得遠處號角也吹了起來,跟著隱隱聽到人聲馬蹄自數裏外傳來。原來還有大隊人馬,相距尚遠。


    不多時便有馬蹄車軲轆聲音傳來,隻見三十多輛馬車衝到這裏。每輛馬車都有兩個頭戴鬥笠,身穿普通鄉農百姓模樣的人趕車而來。


    領頭一人也是如此裝扮,不過他鬥笠壓的太低,看不清相貌,他騎馬奔過來,看到平穀中眾人都是東倒西歪或坐或躺在地上,麵露喜色。奔到班衣軒麵前,道:“大功告成!”班衣軒道:“隻走了一個長生子,其他人都在這裏!”


    那頭人道:“好,大王一定高興!”班衣軒道:“趕快把人裝走,不然元兵很快就到了!”那頭人說好,又道:“隻是這裏人太多,恐怕裝不完!”班衣軒看了看道:“先裝主要人物,然後在裝明教弟子、全真道士,還有鏡花水月弟子,至於薩滿教裝幾個就行了,其他人讓他們在這裏自生自滅!把國師裝走,其他大元人都殺死,不留活口!”那頭人聽了,連聲說好,於是讓人小心把郭襄等人都扶入馬車之中。


    當去拉釋迦摩薩時,他突地一掌打死拉他之人,身體一縱而起,快如狸貓,捷如猿猴,就向遠處縱躍而去。


    他奔走太快,班衣軒等人看到時,他早已消失在遠處樹林中。那頭人立刻想帶人去追,班衣軒攔住他們道:“不用去了,你們也追不上他,讓他走吧!”然後又道:“這番僧果然不凡,倒是小瞧了他,剛才就不該留他活口!我們趕快走!”


    那些人把眾人都裝入馬車裏後,拉上帷幕,就趕著馬車向東南方向而去。其他人留下來善後,暫且不提。


    郭襄雖然被拍中穴道,無法動彈,可是卻能看得清楚,她看到班衣軒到來,也不知是喜是憂?


    班衣軒數次要致她與死地,這次落入她手中,難道她是要羞辱自己,就像她剛才所說,讓自己看到她結婚的幸福後,再殺掉她嗎?


    郭襄突然又想到,這班衣軒說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看她所穿婚袍應該不假,可是她要跟誰結婚?在崆峒山上,班衣軒內力消耗殆盡,被何足道帶回昆侖山。可是她怎麽會出現在大都?何足道去了哪裏?難道他一個人回了三聖坳?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還有班衣軒武功已經恢複,而且更勝以往,這是怎麽回事?就算她吸取別人內力,也不會內力恢複如此之快。要知道武功低微之人,沒有多少內力,而且吸取亂七八糟人的內力,用“移花接木”雖是可以融合,可是也會相互抵消,真正為己所用甚微,而且還容易走火入魔。不如吸取武功精湛、真氣精存高手,可以突飛猛進,又沒有危險。就像之前班衣軒吸走郭破虜內力一般,安全又實用,直接到了絕頂高手之列。


    可是這樣的高手,也是寥寥數人,近期並沒人被她所害的消息。


    還有就是新郎到底是誰?難道是何足道,若真是何足道,這份羞辱的確是能讓班衣軒開心。可是何足道說過,他絕不會與班衣軒結婚的。


    若不是何足道,那還會是誰呢?


    郭襄胡亂想著,她也不知班衣軒要把這許多人帶到何處?她並不知道雲霧山莊的事。


    她坐在馬車中,也不知道到了哪裏?這些人趕車之術甚是精湛,一路上都如履平地,幾乎沒有多少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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