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斌離開汽車,而原本躺下他腿上的冷真則換到了蘇依依身上。


    時間慢慢的過去,夜色早已經降臨了,周文斌也沒有一點抱怨的離開了汽車,至少在這片裏還是不存在活屍的,所以周文斌完全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


    冷真昏迷的狀態雖然枕著蘇依依的小腿上,但是可惜本人卻不是清醒的狀態,否則此時的冷真絕對會爽的跳起來不成。


    蘇依依撫摸著那曾經拯救過自己無數次男人的臉頰,似乎在回想著什麽,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也不說話,也不做些什麽隻是看著。


    月色早就已經遍布,月亮也漸漸的開始出現,雖然此時的月亮也就隻有月牙一般,但是卻不經意的顯露出一種無盡的美感,月光照亮了大地,讓大部分的陰暗空間都顯現了出來。


    在車外獨自一個人呆著的周文斌此時也是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那漫天的繁星,嘴裏不斷的說著什麽,而冷真所在汽車則沒有什麽變化,因為汽車的玻璃在夜間比較暗的緣故,汽車裏的情況在外麵是無法看見的,而車裏的人卻能看見外麵的景色。


    蘇依依抬起腦袋,讓那一張俊俏的臉蛋,十足的沐浴在月光下,當然月亮的照射也沒有放過冷真,也一同的把冷真給照的蹭蹭亮。


    時間漸漸的流逝,那看著月色的蘇依依早就已經睡著了,但是那小手卻從來沒有放開冷真的臉頰。


    而車外的周文斌當然也不敢進入車體裏休息,於是躲進了已經被清理過的宿舍樓裏睡覺,當然那必須是在一樓,這也是剛好遇到危險呼救範圍,至少能讓蘇依依等人聽見。


    而昏死過去的冷真,其實早就已經恢複了,就在蘇依依給他灌下第一口營養液的時候就已經好了,隻是暫時無法醒來罷了,當然蘇依依也早就知道了,因為就在她給冷真灌輸營養液的時候,可是被昏迷的冷真給來了一次強製舌吻了,當然這時候的冷真是無意識,隻是身體做出的動作罷了,與冷真可是無關的。


    但是蘇依依卻不認為,就算是無意識的,蘇依依也會把這筆賬討回來的,可是現在的冷真還好處於昏迷,蘇依依也就放過了他一次——


    記憶中的冷真曾經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當然這些記憶都是別人說灌輸的,而冷真本來麵目又是如果似乎也就隻有那已經死去的父母才知道。


    夜深人靜的時候,冷真常常都會做同一個夢,那個夢的每一次出現都會告訴冷真一件事,你的記憶不是真的。


    冷真說沒有的十年記憶到底是什麽,做過什麽,還有那些愛很憂愁都是些什麽,這是冷真一直都沒有得知的,所以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昏迷的冷真在半夜十分再一次的夢到了那記憶中的一幕。


    在一座很高的山峰上,他和一同數十人的隊伍在行進著,而其中的一個麵向雖然看不清但卻很威武的大叔正在前麵不斷的行進與指揮著。


    我們褻瀆人,就算拋頭顱灑熱血也要成功!


    一行數十人,每一個都是全副武裝的戰士,雖然他們的武器和防護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類似古代長劍與刀刃的裝備,但是在這種高聳入雲的山峰卻能不斷的戰鬥與前進,可想而知這麵前的眾人該有多麽強大。


    帶頭的大叔名字雖然不知道,但他胸前刻著一塊擁有褻字的標識卻在眾人中特別醒目,因為那一塊標識可是在不斷的散發著藍色的光芒。


    克丁哈拉,大地神保佑!


    四周的場景突然間發生一絲變化,那帶頭的大叔,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將四周的空間給封閉了起來,似乎在防範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冷真雖然無法不明這男人為什麽要這麽做,但是接下來的一幕發生太過奇特,既然將冷真的常識都打破。


    那被四周泥土所製作的牆壁居然被一隻類似蛇頭的一樣的生物給打破了,而那類似蛇的生物似乎也沒準備將四周的牆壁都打破,而是將他那巨大的頭顱用力的那麽下壓,將帶頭的給壓站在其下動彈不得,當然其他一同行進的人群看到帶頭男子被壓死,大多數人都是選擇奮力的戰鬥似乎就像前麵帶頭男子說的話一樣,完全不懼怕生死,都是像瘋子一般在麵前的巨大頭顱上不斷攻擊。


    而冷真麵前的這個人和他長的有些相似的男人,卻似乎根本就不想參加麵前的戰鬥,因為他此時已經失去了一隻手臂,而另外一隻手臂似乎也曾受到過傷害,連拿起武器都有些困難更何況去戰鬥呢!


    於是這個男人也不在去逃避,而是坐在了地上放下武器,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鐵盒子,而這鐵盒子裏麵則存放著一根隻剩下半截的香煙,似乎是被人已經抽過的,但是男子卻沒有嫌棄,而是奮力的用自己僅存的力氣給自己點上那半截的香煙,不斷的吞吐著。


    人生總有一死,或早或晚,其實我早就在期盼著死亡,來吧月蛟!


    男子說完以後那四周的空間便開始崩潰,導致麵前的景象都發生了不可避免的崩塌。


    蛇頭沒了,四周死去人的屍體也沒有,就僅存麵前的男子還在那裏抽吸著最後的一絲煙草。


    周圍的環境一片漆黑,似乎在這襯托著麵前男子的已死之意,但是卻沒有將其包圍,似乎就像那最後的煙草在支撐著不被黑暗所侵蝕。


    前世於今生,來世於回眸,何必在意過往,不如一心向前,一些事情可不是現在的你能觸及的,記住我的話,千萬要記住,去吧外麵那個女孩還在等著你呢!


    最後的一絲煙草熄滅了,那黑暗中獨自坐著男子最終也被包圍,但是那男人此時的麵容卻沒有悲傷或者不情,而是帶著一種滿足的樣子,實在是讓冷真無法理解。


    四周的空間開始凝聚,冷真所能看見的都漸漸變成黑色,讓冷真無可奈何的隻好閉上雙眼不再去看些什麽,而是一直回響那男子的話。


    睜開雙眼,此時的環境已經不再黑暗,而入眼的環境居然是汽車的頂部,明顯此時的冷真已經不在夢境了,雖然那夢境已經消失了,但是卻給冷真帶來了無比的真實,就像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一般,而且那男子以後所說的話冷真居然全部都記得,根本就不像以前,每一次醒來都不曾記得什麽。


    摸了摸睡得有些模糊的雙眼,正準備起來,卻發現自己居然枕在了蘇依依的小腿上,這感覺就像枕在棉花上一樣柔軟無比。


    悄悄的將自己的腦袋挪開,為了不打擾蘇依依的休息,便一點一滴的挪動自己的身軀,果然難度不一般,讓剛剛醒來的冷真一時間居然還無法脫身。


    不過這無法脫身當然不是那麽簡單的挪開,而是為了不影響那蘇依依搭在自己臉上的小手。


    終於冷真花費了一些力氣,將那蘇依依的左手給最輕化的拿了起來,雖然不能做到一些動靜都沒有,但是能這樣已經算不錯的了。


    輕輕的離開汽車,冷真就那麽光溜溜的來到草叢邊,迫不及待得便開始小解。


    我的天,憋死我了!


    一天都沒有解決內分泌,讓冷真得膀胱都差點炸掉,還好的是現在得到了釋放,否則冷真在車裏尿床了都有可能,但這種事情冷真可絕對不會讓它發生。


    小解的時候,冷真有下意識動作需要去摸香煙,但是可惜的是,自己身上除了一條褲衩似乎就根本沒有東西,於是冷真隻好納悶的抖了抖大腿,便拉上了褲衩便再一次回到車裏。


    車裏的蘇依依依舊沒有醒來的樣子,靜靜的依靠在汽車的門板上,讓冷真不由得覺得的麵前的女人果然夠漂亮,在月光的襯托下連睡覺都那麽漂亮,小嘴裏不斷的發出咻咻的小呼吸,讓冷真剛剛外出清涼過後的大腦一陣燥熱。


    反正那裏沒看過,咱就勉為其難的給這妹子做一會暖寶寶吧!


    冷真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似乎生怕自己想到蘇依依生氣時的樣子,然後不斷的嘴裏嘀咕著向蘇依依伸出了鹹豬手。


    冷真坐在後座的中間部位,以方便蘇依依等下躺下來可以很自然的落入懷中。


    輕輕的扶住蘇依依的肩旁,將其慢慢的挪動,以起到自然的落下姿態,而冷真則很背對著車門,讓其身體的下落可以準確無誤的進入冷真的懷中。


    動作的施展非常成功,就算一個不小心弄醒了蘇依依,冷真都有很大理由,說是她自己倒下來的。


    蘇依依沒有醒來,依舊睡得很香,而且在倒入冷真的懷中後,那一臉幸福的樣子,實在是讓冷真想亂動的鹹豬手都有些抵觸。


    哎,算了,誰叫老子是正人君子!!


    冷真無奈的搖了搖腦袋,隻好輕輕的把懷中的蘇依依摟放在自己的雙腿上,就像一個慈祥老人一般,撫摸著蘇依依的發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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